“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签吧。”
我笑着起身,吩咐府中开始装扮。
父母对视一眼,目光怀疑:“清池,你要是不愿意……”
“我愿意呀,妹妹跟你们十几年的情分,我刚回家几年,自然比不了。”
我带着几分自嘲:“你们都心疼她。我欠她的,我知道。”
“是我鸠占鹊巢了,也该拨乱反正。”
我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才明白一个道理。
谁是鸠,谁是鹊,依据的从来不是血缘。
而是那颗早就偏了的心。
父母脸色一僵,欲言又止。
江寻时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就被欢喜取代。
侯府张灯结彩,大红的绸缎挂满了院子。
我吩咐丫鬟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清池,这和离书……”
江寻时看着我挺着肚子忙来忙去,伸手想要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