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是先帝和太后的幼子,自小锦衣玉食,身体自然康健。
可是脉象却显示,他身子亏空,全靠一口真气提着。
像是先天胎里不足,毒入骨髓,影响寿命。
涉及宫中秘事,我也不敢多问。
孟家药铺开业那天,我亲自将写着“孟”字的挂旗挂了上去。
没想到没有等来病患,却等来了裴映安。
“瑶卿,你这铺子没人光顾,尽早关了吧。”
他打量着空荡荡的药铺,神色复杂:“你好好跟我母亲认个错,我们还能在一起。”
“认错?”
我嗤笑一声:“你做什么春秋大梦?”
“我从裴府离开的那一天起,就没有后悔过!”
“还有,你既然进了京,难道你娘没有给你相看贵女?”
裴映安唇角轻抿,欲言又止:“虽说相看亲事,可是高门贵女大多贤良,也一定能允你做妾……”允?
允我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