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哑,像是一把钩子轻轻勾进我心里。我慌乱颤抖,竟然多扎进半寸!“啊……对、对不起!”我脑袋“轰”的一下,手忙脚乱道歉。“无妨……”他眉眼流转,含笑的目光在我通红的耳垂上,停留许久。真是见了鬼了,我怎么能对病患害羞?那天之后,我开始躲着周度临。这算什么事,我一世医名,可不能砸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