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最后发给我的消息。 夏季的骤雨总是来得很快,到地方下车我被淋得满身狼狈。 安保不让我进去,我给江辞打了电话。 他淡淡回了一句:“嗯,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杂,音乐混着女人的嬉笑声。 随后主控室的电话响了。 “是是是,我这就放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