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瞟了林柔一眼,带着一丝感激开口:
“今天是我的成人礼,大家都知道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而有一个人,她在我五岁的时候就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我,我很感谢她,她就是……”
我故意没把话说完,停顿了一下,林柔的下台扬的更高,胸脯挺得更前:
“她就是我的保姆——林阿姨。”
林柔的嘴角僵住了,仿佛不能相信她听到的话。
也是,一直幻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但却被迫做着保姆的事,熬了十多年,还依然得不到承认,以为终于可以受人吹捧了,结果还是她自己想多了。
这种将人高高捧起又狠狠摔下的感觉真的太爽了。
她也不想想,我奶奶和我爸怎么可能让我在人前承认她。
这十多年的保姆生活,原本那张有点姿色的脸早就被磋磨的人老珠黄了,更别说她手上厚厚的老茧。
就算我真的在人前说她是我爸的续弦,有人信吗?
我爸一个有钱有颜的霸总怎么可能会娶一个灰头土脸的阿姨呢?
周围的贵妇千金一个个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依然按下心思,个个言不由衷地跟着一起附和夸奖我懂感恩。
“哎呀,顾烟真是个懂感恩的孩子啊,照顾好主人家的孩子本来就是一个保姆应该做的,但顾烟你却这么感激你家保姆。”
“是啊是啊,顾烟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啊。”
林柔被我强扯着听众人对我的夸奖,精神恍恍惚惚。
林柔不是想做豪门夫人吗,那我就让她在一众豪门面前坐实她的佣人保姆身份,让她的豪门梦彻底击碎。
生日宴结束后,林柔扯住我,质问我为什么骗她。
我故作不解地看着她,问:
“我骗你什么了?”
她愤怒地说:
“不是你和我说你会众人面前承认我的身份吗?
你为什么说我是
我暗瞟了林柔一眼,带着一丝感激开口:
“今天是我的成人礼,大家都知道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而有一个人,她在我五岁的时候就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我,我很感谢她,她就是……”
我故意没把话说完,停顿了一下,林柔的下台扬的更高,胸脯挺得更前:
“她就是我的保姆——林阿姨。”
林柔的嘴角僵住了,仿佛不能相信她听到的话。
也是,一直幻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但却被迫做着保姆的事,熬了十多年,还依然得不到承认,以为终于可以受人吹捧了,结果还是她自己想多了。
这种将人高高捧起又狠狠摔下的感觉真的太爽了。
她也不想想,我奶奶和我爸怎么可能让我在人前承认她。
这十多年的保姆生活,原本那张有点姿色的脸早就被磋磨的人老珠黄了,更别说她手上厚厚的老茧。
就算我真的在人前说她是我爸的续弦,有人信吗?
我爸一个有钱有颜的霸总怎么可能会娶一个灰头土脸的阿姨呢?
周围的贵妇千金一个个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依然按下心思,个个言不由衷地跟着一起附和夸奖我懂感恩。
“哎呀,顾烟真是个懂感恩的孩子啊,照顾好主人家的孩子本来就是一个保姆应该做的,但顾烟你却这么感激你家保姆。”
“是啊是啊,顾烟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啊。”
林柔被我强扯着听众人对我的夸奖,精神恍恍惚惚。
林柔不是想做豪门夫人吗,那我就让她在一众豪门面前坐实她的佣人保姆身份,让她的豪门梦彻底击碎。
生日宴结束后,林柔扯住我,质问我为什么骗她。
我故作不解地看着她,问:
“我骗你什么了?”
她愤怒地说:
“不是你和我说你会众人面前承认我的身份吗?
你为什么说我是
不是明媒正娶进来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下贱胚子也想着做主人?
从今天起,家里的保姆会变成你,你要是肯好好伺候好我的孙女,那你就能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不然我就让人把你丢出去,左右不过是让我孙女哭几天。”
林柔唯唯诺诺称是,不敢再表达不满,一口气绷得死紧。
我奶奶拿起桌上的一个手机,那花里胡哨的手机壳赫然就是林柔的,奶奶打开她手机上的某个社交平台,上面全是林柔有意无意炫耀自己的贵妇日子,眉头紧锁地质问:
“这是你的手机吧?
我们顾家可不是让你拿来炫耀的,你要是再不知分寸,我不介意让管家再教教你规矩,让你那如花似玉的脸蛋上再增添几笔伤痕。”
说罢,管家上前一步抬起手就要抽她大耳刮子,林柔吓得踉跄后退了几步,直点头说再也不敢了。
我奶奶冷哼一声转身就要上楼看我。
我赶紧跑回房间,装作没睡醒。
客厅里的人都走了,林柔才敢放松,长出一口气,跌坐在地上,小声抽泣起来。
“烟烟。”
奶奶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坐在我床边,轻拍了被子两下柔声喊我。
我从被窝里冒出脑袋,乱糟糟的头顶有两簇小呆毛,乖巧地扬起笑脸:
“奶奶。”
然后下意识对着面前的老人伸出手。
奶奶被我笑得心软的一塌糊涂,连忙将我连着被子一起拥住。
“哦呦,我的乖孙孙,我们顾家的好孙孙啊。”
紧接着,又摘下脖子上的硕大珍珠,捏在手上把玩逗我开心,我给面子地咯咯笑了两声。
“刘妈给烟烟煮了粥,还有烟烟最喜欢吃的虾饺,烟烟想吃什么?
奶奶让他们端上来或者是奶奶抱烟烟下去吃?”
“烟烟要在这里吃,要吃一大碗虾饺。”
我笑着比划了一下。
奶奶笑出褶子,
会。
我爸面带寒意对她说:
“我已经将你故意杀人和故意投毒罪证移交给法院了,你等着坐牢吧。”
林柔突然大笑起来,看着像是被刺激疯了,趁所有人不注意朝我冲过来像是要杀了我,我爸离我比较近,屈膝撞在她小腹上。
她疼得眼冒金星,浑身脱力。
奶奶吓得一身汗,赶忙把我带出去。
林柔想用装疯来逃脱罪名,那我就让她滚进精神病院里。
不让她试一试,怎么会知道她逃脱的是天堂还是地狱呢。
五年一晃而过,我提前两年修完了大学学业,还修了双学位,早就开始接触集团的核心了。
我爸慢慢给我放权,集团里都知道我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集团执掌人。
林柔的五年都被关在精神病院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受着心理上的折磨。
她是个正常人,精神上没有问题,但她敢说吗?
一旦她说了,并被证实她虚报病情,马上就会面临牢狱之灾。
再者,被关进精神病院每一个人都说自己没病,有人信吗?
一个正常人被关在精神病院长达五年,原本没疯也现在也快疯了。
更别说,我爸特意和精神病院打了招呼,林柔定是要好好脱一层皮的。
我让人将林柔从精神病院带了出来,是要放过她吗?
当然不,是因为她接受下一个折磨了。
林柔双眼无神浑浊,脸上蜡黄蜡黄的,还生出了许多白发,看来过得“很好”啊。
林柔嘴巴被胶带封住,说不了话,被五花大绑地丢进后车箱里。
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
“我给你找了个好婆家,在深山里,你就好好过去享福吧。”
她瞪大眼睛,剧烈的挣扎想要挣脱绳子,但徒劳无功,绳子是特制的,很结实,手法也是特殊的,根本无法挣脱。
我抬手示意让人将车厢关上,又嘱咐来人一定要将她送进最深的山里,好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