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求婚了,不娶也没办法。”
傅川回答了一句。
“川子,不是我说,你现在的身价娶个年轻漂亮的,干净的小姑娘还不容易啊。”
“她都快三十岁了,就算长得挺漂亮也厌倦了吧。”
“那时候卖酒一瓶提成才多少啊,她三年给你还了三百万,咱也不是没去过那种地方,干什么这么挣钱心里有数。”
“川子不碰她,也是担心得病吧。”
而傅川一句话没有解释,只是默默地看着。
到最后来了一句:“没办法,谁叫她是个孤儿,我可怜她,我要是不要她,就没人会要她了。”
我颤抖着,浑身发抖,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霁月,我头疼,霁月。”
他每次喝醉了酒就喜欢撒娇,以前我特别喜欢他这样脆弱的一面。
叮的一声。
手机又响了。
他的秘书白晚晚发了一条消息:“傅总,昨夜的事情我已经吃过药,你别担心。”
我套了一件单薄的风衣,浑浑噩噩地从家里出来,站在小区对面的马路上,望着万家灯火。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我和傅川是一个孤儿院出来的,小时候我不喜欢他,懦弱胆小,总是小心翼翼地问我想吃什么。
但是十岁那年,孤儿院大火,我被困在仓库里,他冲进来救我,毁了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