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离开这么久陈章松挑化妆品的眼光倒是高了不少,居然试婚纱前还给我准备了小礼物,一定是你的功劳吧。”
“呵,他还真是有心了。”
原本喜滋滋试婚纱的朱婷婷脸一下子垮了,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生气了。
陈章松在一旁,想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看着真是让人解气。
朱婷婷换下婚纱后就找了个借口气冲冲的离开了。
朱婷婷走了以后陈章松整个人都处在一个坐立不安的状态,我和他说话他也听不进去。
观众没有了,我和陈章松再演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所以没过多久我和他也离开了。
08
那天之后,陈章松有好久都没有联系我。
我想他应该是在想办法哄朱婷婷开心吧。
毕竟拿自己“女朋友”的化妆品送别的女人,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死罪。
他不找我也好,我落得清闲。
抽空回了趟自己家。
我爸妈早就盼着我回家了,家里就我一个独生女,从小娇惯到大的。
知道我要去支教的时候,我爸妈是非常反对的。
他们宁愿我在家啃老也不愿意我在外面受苦。
“你可算回来了,妈都有好久没见了你。”
我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抱得紧紧的,不舍的松开我。
“妈,人家都说孩子要离开爸妈学会独立,我看这话放到你身上得反过来,你得学会离开孩子自己独立。”
我妈瞪了我一眼。
“胡说,妈就你这一个孩子,离开你还能指望谁。”
“孩子说得对,你就得放手让她自己闯闯,不然永远都不知道咱的孩子多有出息。”
我爸喝了口茶水说道。
我在一旁附和。
“我爸说得对。”
“对个屁,你就看他装吧,你爸比我还舍不得你,你刚走那段时间,你爸天天在
“没想到我离开这么久陈章松挑化妆品的眼光倒是高了不少,居然试婚纱前还给我准备了小礼物,一定是你的功劳吧。”
“呵,他还真是有心了。”
原本喜滋滋试婚纱的朱婷婷脸一下子垮了,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生气了。
陈章松在一旁,想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看着真是让人解气。
朱婷婷换下婚纱后就找了个借口气冲冲的离开了。
朱婷婷走了以后陈章松整个人都处在一个坐立不安的状态,我和他说话他也听不进去。
观众没有了,我和陈章松再演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所以没过多久我和他也离开了。
08
那天之后,陈章松有好久都没有联系我。
我想他应该是在想办法哄朱婷婷开心吧。
毕竟拿自己“女朋友”的化妆品送别的女人,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死罪。
他不找我也好,我落得清闲。
抽空回了趟自己家。
我爸妈早就盼着我回家了,家里就我一个独生女,从小娇惯到大的。
知道我要去支教的时候,我爸妈是非常反对的。
他们宁愿我在家啃老也不愿意我在外面受苦。
“你可算回来了,妈都有好久没见了你。”
我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抱得紧紧的,不舍的松开我。
“妈,人家都说孩子要离开爸妈学会独立,我看这话放到你身上得反过来,你得学会离开孩子自己独立。”
我妈瞪了我一眼。
“胡说,妈就你这一个孩子,离开你还能指望谁。”
“孩子说得对,你就得放手让她自己闯闯,不然永远都不知道咱的孩子多有出息。”
我爸喝了口茶水说道。
我在一旁附和。
“我爸说得对。”
“对个屁,你就看他装吧,你爸比我还舍不得你,你刚走那段时间,你爸天天在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在职教师。
好像任谁看我都没什么竞争力。
包括我自己。
我本想直接和陈章松对峙,但看热闹的学生把他俩围得水泄不通,我挤不进去。
而且客厅的婚纱照和那枚闪亮的钻戒就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那一刻,轻松的感觉大过委屈。
我突然释怀了。
直接扯掉脖子上的项链丢进了操场旁边的垃圾桶。
02
求婚成功的二人手牵手从我的面前走过。
“章松,你这么大张旗鼓的不好吧。”
朱婷婷试探性的问道。
陈章松邀功似的说:“有什么不好,我爱你就是要让全世界的人知道。”
朱婷婷使起了小性子,“万一郑清月知道了呢,学校里有不少老师都知道你们关系,现在你趁她去支教向我求婚,我怕被人说闲话,我可不想被别人说是小三。”
我只觉得荒唐,可笑!
不想做小三?
那她现在的行为是在干什么,趁我出去支教和我的男朋友大张旗鼓的示爱,这是正常人会做的吗?
“你放心吧,我早就想把她甩了,等咱们生米煮成熟饭她还能说什么,领了证的婚姻可是受法律保护的。”
“我才不会和她结婚呢,她支教那么久肯定早就变成村姑了,哪能配得上我,她没次给我打电话我都不想接,我都装作在上课给她挂了。”
“可万一郑清月知道了找我算账怎么办?
我害怕。”
“她敢!”
陈章松的眼神突然变得阴狠,“有我在,她要是敢动你,我第一个跟她算账。”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从我身边经过,居然没一个人注意到我。
看来陈章松是真的不在意我。
我离开学校回了家,收拾走了自己所有的东西,拨通了校长的电话。
“校长,暑假留校值班的任务就交给我吧,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别麻烦其他老师了。”
想着大家一起聚一聚,大学的时候就经常是我们三个一起,没想到现在工作了,还是我们三个。”
“对啊,对啊,咱们是该好好聚一聚,婷婷一听说你要回来,高兴坏了,已经在饭店订好了位置。”
陈章松在一旁打着圆场。
我没说话,静静地看向窗外。
朱婷婷以为我生气了,怯生生的问我,“清月,你不会还因为支教的事记恨我吧。”
“呵呵,怎么会呢,我还得谢谢你呢。”
朱婷婷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生气。
当初支教其实并不是我自愿的。
而是她和陈章松做局把我送到了山沟里去。
当时学校里所有的老师都不愿意去支教,毕竟条件太过艰苦,连用电都是问题。
但是上面又要求我们学校必须派人去。
朱婷婷虽然是校长的女儿,但是她在同事里不太受欢迎,别人对她都是阳奉阴违。
她为了讨好别人就和陈章松偷偷商量把我派出去。
本来陈章松还是有些犹豫的,但是朱婷婷以副校长的职位做诱饵,陈章松就妥协了。
陈章松偷偷查看了我的个人信息,还拓印我的签名。
私自冒充我提交了报名表。
而我一直被傻傻的蒙在鼓里。
等到公布名单的那天我才知道自己被做了局。
当时我气冲冲的找陈章松给我个解释。
没想到当时太天真,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过去了。
陈章松跟我说去支教以后晋升待遇有多好,履历也会丰富等等。
他还说我支教回来就会娶我。
当天他就在办公室向我单膝下跪求婚,用的就是那个易拉罐的拉环。
“清月,我是认真的,我都是为你好。”
“你愿意支教结束以后嫁给我吗,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
过去的一切历历在目,我不想再去回忆。
打开车窗吹着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