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你知道又如何?
你有什么办法呢?
你若是故意打掉肚子里的孩子皇上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抢走你的孩子。”
“你,只能是我的垫脚石。”
蔓妃拿到管理六宫的权利之后,普通妃嫔几乎没有了活路,她随意地折磨她们。
而皇帝对这一切不闻不问,每日只宿在蔓妃殿里。
他好像对别的美人都失去了兴致,就连西域进贡的美人都不看一眼,心里只剩下蔓儿,这不对,皇帝素来滥情,何时这样专宠过一人?
突然间我想起她身上那股香气,好像重新得宠后她身上就多了那股味道。
那香料不普通。
想明白这一点后,我以为皇胎祈福为名从宫外请来了一位擅长香料的道士。
蔓儿以为我是想用那个道士对付她身上的系统,闻言只嗤笑了一声。
她觉得这道士奈何不了她,因此在我让道士去她宫里的时候,她还扶着宫女的手慢悠悠地看戏。
却不想道士没有摆什么符咒,也没有拿什么桃木剑指着他。
他闻了闻宫里的味道,“娘娘宫中似乎有极烈的催情香,似乎是来自域外香料。”
蔓儿脸色大变,“你胡说。”
我扶着肚子笑了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
“你的话还是留着向皇帝解释吧。”
她不以为然,“陛下自然是站在我这边的。”
但出乎她的意料,当道士用敏锐的嗅觉从蔓儿床下找出那盒香料并奉到皇帝面前的时候,皇上当时就给了他一巴掌。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对上了皇帝黑如锅底的脸,皇帝用手指着她。
“你这个贱妇,竟然敢给我用药!”
“皇后的话不能信,皇后娘娘一直对臣妾摄六宫事耿耿于怀。”
皇帝将信将疑,找了太医和几个精
“皇后娘娘,你知道又如何?
你有什么办法呢?
你若是故意打掉肚子里的孩子皇上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抢走你的孩子。”
“你,只能是我的垫脚石。”
蔓妃拿到管理六宫的权利之后,普通妃嫔几乎没有了活路,她随意地折磨她们。
而皇帝对这一切不闻不问,每日只宿在蔓妃殿里。
他好像对别的美人都失去了兴致,就连西域进贡的美人都不看一眼,心里只剩下蔓儿,这不对,皇帝素来滥情,何时这样专宠过一人?
突然间我想起她身上那股香气,好像重新得宠后她身上就多了那股味道。
那香料不普通。
想明白这一点后,我以为皇胎祈福为名从宫外请来了一位擅长香料的道士。
蔓儿以为我是想用那个道士对付她身上的系统,闻言只嗤笑了一声。
她觉得这道士奈何不了她,因此在我让道士去她宫里的时候,她还扶着宫女的手慢悠悠地看戏。
却不想道士没有摆什么符咒,也没有拿什么桃木剑指着他。
他闻了闻宫里的味道,“娘娘宫中似乎有极烈的催情香,似乎是来自域外香料。”
蔓儿脸色大变,“你胡说。”
我扶着肚子笑了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
“你的话还是留着向皇帝解释吧。”
她不以为然,“陛下自然是站在我这边的。”
但出乎她的意料,当道士用敏锐的嗅觉从蔓儿床下找出那盒香料并奉到皇帝面前的时候,皇上当时就给了他一巴掌。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对上了皇帝黑如锅底的脸,皇帝用手指着她。
“你这个贱妇,竟然敢给我用药!”
“皇后的话不能信,皇后娘娘一直对臣妾摄六宫事耿耿于怀。”
皇帝将信将疑,找了太医和几个精
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在我怀里轻颤。
我想起他前世将我关入冷宫杀我爹娘的冷酷,想起他今生偏宠蔓儿,置我于险地的昏庸,想起他为君不慈,满是猜忌的脸。
然后一把拔出了匕首,在无人瞧见的角度又补了一刀,大量鲜血喷涌出来。
等太医走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因为大出血昏厥,尽管太医拼命救治,但也只撑了半刻钟。
我扑在他身上哭得肝肠寸断,没有人怀疑我。
毕竟所有人亲眼所见,陛下是被他心爱的妃子刺伤,而我只是急着救他用错了方法。
我有什么错?
国不能一日无君,但皇上的兄弟都已死绝,臣子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肚子上。
经过我爹和一众大臣商讨,最终决定由我垂帘听政。
皇帝下葬之前,我当着众人的面将蔓儿凌迟。
她一身白衣在狱中染得血红,舌头被我命人割了,嘴里依然不清不楚地骂着我。
我忽略她眼里的恨意,下令行刑。
随着刽子手的动作,蔓儿很快断了气。
我把她的尸体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心里的那股恨意终于消散。
几个月后,我生下了一个白胖健康的皇子。
他躺在摇篮里,乖巧地朝我吐泡泡。
我戳了戳他的脸颊,看了看他白胖稚嫩的模样。
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还靠着他走上了天下至尊的位置。
(全文完)
“皇后姐姐~”
她一屁股坐在堂下的凳子上,捻起桌子上的茶杯。
见状我身边的侍女出声呵斥,“大胆,我家娘娘身为皇后,淑妃娘娘竟如此无理。”
她扶着肚子,微微抬起下巴,反手给了我的侍女一巴掌。
“大胆贱婢,本宫有孕在身,你声音这么大是想吓到本宫腹中的龙胎吗?”
她吹了吹指甲,抬头看向我,“妹妹好心提姐姐教训不懂事的奴婢,姐姐不会怪罪妹妹吧。”
她料定了她身后有皇帝的宠爱,我不敢动她。
但我站起身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
新仇旧恨,她平日张扬跋扈也就算了,但在我宫里欺负我的人,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忍。
她捂着脸气冲冲地望向我,“你敢打我!”
“本宫是皇后,你在本宫面前放肆,本宫为何不能管教!”
她眉毛一竖,伸出尖利的指甲就要打我,却又在目光触及我肚子的那一刻突然收手。
她的目光仔细地扫过我鼓起的肚子,眼里闪过一丝满意和探究,然后亲亲热热地牵起了我的手。
“是妹妹的错,姐姐莫要生气了。”
“说起来,姐姐的胎已有八月了,听说有经验的产婆会算出临盆的日子,妹妹有些好奇……”
我一眼看出她的意图,一字一顿,“产婆说,九月十八。”
“那倒是个好日子。”
她打听到自己想要的,随意找了个理由向我告辞。
我紧紧地盯着她的背影。
蔓儿,希望你还喜欢我的礼物。
3
很快到了我该生产的日子。
我让两个家里送来的两个接生婆守在门口。
我就躺在宫里模拟妇人生产时的叫声。
又把事先准备好的鸡血一盆一盆地端了出去。
蔓儿宫里的人来偷看了好几次。
我也如他们所愿做足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