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孩子们面前,我不用再强撑坚强,那一刻,所有的委屈争先恐后往外涌。
到学校后的那几天,天气一直不好,手机也没了信号。
我算是彻底与世隔绝了。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闲着没事就去学校的空地给菜园子浇浇水。
天放晴后,我的手机也活了过来。
消息提醒的弹窗一直响个不停,我看了一眼,90%的消息都是陈章松发来的。
我往下翻了翻,看到了我妈发来的消息。
“小陈来家里找你了,我和你爸没告诉他你在哪。”
“在外面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什么委屈就往家里打电话。”
我正准备给我妈回消息,陈章松的电话突然打进来了。
“清月,你在哪?”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哭腔。
“和你有什么关系,新郎官,你现在不应该正在忙自己的婚礼吗?”
“你都知道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你陪我去试婚纱也是演的吗?”
我冷笑一声,“不然呢,你真当我傻吗,家里那么大一张婚纱照我会看不见?”
“我什么都不图就跟了你,但你却让我输的那么惨。”
“朱婷婷那个钻戒那么闪,花了不少钱吧?”
陈章松赶忙解释。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我爱的还是你,一直都是你。”
“呵呵,你真搞笑,当我傻吗?”
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谎言。
“清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骗你!”
“不能。”
“当初你骗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是这个后果,都是你自找的。”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陈章松的所有联系方式拉进了黑名单。
因为真的爱过,所以不能释怀,更不能原谅。
刚知道真相的
……
在孩子们面前,我不用再强撑坚强,那一刻,所有的委屈争先恐后往外涌。
到学校后的那几天,天气一直不好,手机也没了信号。
我算是彻底与世隔绝了。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闲着没事就去学校的空地给菜园子浇浇水。
天放晴后,我的手机也活了过来。
消息提醒的弹窗一直响个不停,我看了一眼,90%的消息都是陈章松发来的。
我往下翻了翻,看到了我妈发来的消息。
“小陈来家里找你了,我和你爸没告诉他你在哪。”
“在外面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什么委屈就往家里打电话。”
我正准备给我妈回消息,陈章松的电话突然打进来了。
“清月,你在哪?”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哭腔。
“和你有什么关系,新郎官,你现在不应该正在忙自己的婚礼吗?”
“你都知道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你陪我去试婚纱也是演的吗?”
我冷笑一声,“不然呢,你真当我傻吗,家里那么大一张婚纱照我会看不见?”
“我什么都不图就跟了你,但你却让我输的那么惨。”
“朱婷婷那个钻戒那么闪,花了不少钱吧?”
陈章松赶忙解释。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我爱的还是你,一直都是你。”
“呵呵,你真搞笑,当我傻吗?”
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谎言。
“清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骗你!”
“不能。”
“当初你骗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是这个后果,都是你自找的。”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陈章松的所有联系方式拉进了黑名单。
因为真的爱过,所以不能释怀,更不能原谅。
刚知道真相的
很多。”
“没想到我离开这么久陈章松挑化妆品的眼光倒是高了不少,居然试婚纱前还给我准备了小礼物,一定是你的功劳吧。”
“呵,他还真是有心了。”
原本喜滋滋试婚纱的朱婷婷脸一下子垮了,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生气了。
陈章松在一旁,想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看着真是让人解气。
朱婷婷换下婚纱后就找了个借口气冲冲的离开了。
朱婷婷走了以后陈章松整个人都处在一个坐立不安的状态,我和他说话他也听不进去。
观众没有了,我和陈章松再演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所以没过多久我和他也离开了。
08
那天之后,陈章松有好久都没有联系我。
我想他应该是在想办法哄朱婷婷开心吧。
毕竟拿自己“女朋友”的化妆品送别的女人,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死罪。
他不找我也好,我落得清闲。
抽空回了趟自己家。
我爸妈早就盼着我回家了,家里就我一个独生女,从小娇惯到大的。
知道我要去支教的时候,我爸妈是非常反对的。
他们宁愿我在家啃老也不愿意我在外面受苦。
“你可算回来了,妈都有好久没见了你。”
我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抱得紧紧的,不舍的松开我。
“妈,人家都说孩子要离开爸妈学会独立,我看这话放到你身上得反过来,你得学会离开孩子自己独立。”
我妈瞪了我一眼。
“胡说,妈就你这一个孩子,离开你还能指望谁。”
“孩子说得对,你就得放手让她自己闯闯,不然永远都不知道咱的孩子多有出息。”
我爸喝了口茶水说道。
我在一旁附和。
“我爸说得对。”
“对个屁,你就看他装吧,你爸比我还舍不得你,你刚走那段时间,你爸天天在
你们之间的感情,你要心里不舒服就把气撒我身上好了。”
朱婷婷突然自以为是的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我知道她这是在做戏给陈章松看。
但我才不会惯着她,“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这件事你也有份,你们都对不起我。”
“别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可不会被你骗。”
支教时受过的苦还历历在目。
虽然我可以忍受,但不代表我不在乎。
支教不到一个星期,我就因为泥石流差点丧命。
当时的我求助无门,在学校人生地不熟没有一个人能够联系。
再加上山里的条件比较艰苦,不是人人都有手机,学校倒是有一台座机,但是太久没人交话费,早就停了。
我给陈章松打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我自己一个人被压在石头下,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还是被路过的村民发现,才被救了下来。
当时我的腿差点废了。
但是事后我提起这件事,陈章松却只说,伤筋动骨100天,不是什么大毛病。
养养就好了。
如今他却说我应该向朱婷婷道谢。
真是可笑。
陈章松突然一个急刹把车停在路边。
“你给我滚下去。”
“我没想到你居然变得这么尖酸刻薄,婷婷明明是对你好,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对人恶语相向,你这人怎么这样!”
“你自己没背景还没上进心,别人帮你你还倒打一耙,和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当初我和你在一起真是瞎了眼了,亏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
他嘶吼着说出这些话,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失态。
脸上掩饰不住的的厌恶,被我清晰捕捉到。
所以,曾经相爱时的那些誓言,难道都是骗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