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下三滥的手段占了顾家夫人的位置,还算计我这样一个心智不成熟的五岁女娃,我奶奶势必不可能在豪门圈里承认她,反而会狠狠地磋磨她。
上一世每每奶奶要折磨林柔的时候,我总会撒娇转移她的注意力,让林柔平安躲过了很多次。
可这次,她可要有好果子吃。
我悄悄的躲在楼梯转角处观察着,只见她穿着白色连衣裙,面色憔悴,双眼通红,两边脸颊红肿着,好不可怜。
林柔战战兢兢地站着,不敢说话。
穿着贵气体面的奶奶双眼微垂,朝手里端着的茶轻轻吹了吹,微微抿了抿,随后将茶轻轻放下,这才掀起眼皮上下打量了林柔两下。
你就是林柔?
一副小家子气,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到底几斤几两,有没有那个命享受。
她站起身走近林柔,扯了扯林柔身上的白裙,瞥见上面的爱马仕的标签,面露嘲讽和不屑:身上穿着名牌,很享受吧,前半辈子都没机会穿,如今一来就轻轻松松地穿上了,心里是止不住的得意吧。
林柔面露惊恐地摇摇头否认,继续低着头。
我奶奶继续说:烟烟是我顾家的孩子,你为了上位,竟敢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胆子很肥啊。
我告诉你,这富贵你绝对是享不了的,但这磋磨你是定要受的。
奶奶转身又坐回沙发上,喊了声:陈妈,你进来。
一个有些微胖,但显得十分干练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她是奶奶身边的老人,奶奶应该是要让她留在这里监督林柔。
《此恨难消林柔顾烟小说》精彩片段
她用下三滥的手段占了顾家夫人的位置,还算计我这样一个心智不成熟的五岁女娃,我奶奶势必不可能在豪门圈里承认她,反而会狠狠地磋磨她。
上一世每每奶奶要折磨林柔的时候,我总会撒娇转移她的注意力,让林柔平安躲过了很多次。
可这次,她可要有好果子吃。
我悄悄的躲在楼梯转角处观察着,只见她穿着白色连衣裙,面色憔悴,双眼通红,两边脸颊红肿着,好不可怜。
林柔战战兢兢地站着,不敢说话。
穿着贵气体面的奶奶双眼微垂,朝手里端着的茶轻轻吹了吹,微微抿了抿,随后将茶轻轻放下,这才掀起眼皮上下打量了林柔两下。
你就是林柔?
一副小家子气,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到底几斤几两,有没有那个命享受。
她站起身走近林柔,扯了扯林柔身上的白裙,瞥见上面的爱马仕的标签,面露嘲讽和不屑:身上穿着名牌,很享受吧,前半辈子都没机会穿,如今一来就轻轻松松地穿上了,心里是止不住的得意吧。
林柔面露惊恐地摇摇头否认,继续低着头。
我奶奶继续说:烟烟是我顾家的孩子,你为了上位,竟敢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胆子很肥啊。
我告诉你,这富贵你绝对是享不了的,但这磋磨你是定要受的。
奶奶转身又坐回沙发上,喊了声:陈妈,你进来。
一个有些微胖,但显得十分干练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她是奶奶身边的老人,奶奶应该是要让她留在这里监督林柔。
林柔哭声停了两下,然后咬死说:当然是先生你的。
我爸爸冷冷地看着她,他的助理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我爸,我爸拆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一叠照片狠狠地摔在林柔的脸上。
林柔胡乱抓起地上的照片看了看,面如死灰地跌坐在地上。
原来那晚我爸醉的不省人事,怎么还有能力和她那啥,林柔实在受不了被人忽视的日子了。
再加上我的那一场盛大的成人礼,让她再次深深地向往被人吹捧簇拥的感觉。
于是,在我爸喝醉那个晚上,她决定找个人和她颠龙倒凤,并借此怀孕,她还为了以防万一,瞒天过海,雇人将那晚的男人杀了。
我爸在得知林柔怀孕的时候就起了疑心,立马就让人去查了,只是最近太忙腾不出手收拾林柔,却给了林柔作威作福的机会。
我爸面带寒意对她说:我已经将你故意杀人和故意投毒罪证移交给法院了,你等着坐牢吧。
林柔突然大笑起来,看着像是被刺激疯了,趁所有人不注意朝我冲过来像是要杀了我,我爸离我比较近,屈膝撞在她小腹上。
她疼得眼冒金星,浑身脱力。
奶奶吓得一身汗,赶忙把我带出去。
林柔想用装疯来逃脱罪名,那我就让她滚进精神病院里。
不让她试一试,怎么会知道她逃脱的是天堂还是地狱呢。
11五年一晃而过,我提前两年修完了大学学业,还修了双学位,早就开始接触集团的核心了。
我爸慢慢给我放权,集团里都知道我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集团执掌人。
前世自刘妈儿子儿媳要将她从顾家接走享福后,我就很少吃虾饺了,因为其他人做不出刘妈的味道,即使刘妈将做法写下来告诉了家里新来的保姆。
奶奶看我吃的津津有味,试探问我: 烟烟啊,你很喜欢那个林老师吗?
可以告诉奶奶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她吗?
我咀嚼的速度慢了下来,将嘴里的虾饺咽下去后,眨着一双圆润的杏眼糯糯开口: 嗯,很喜欢,幼儿园里小朋友们都嘲笑我没有妈妈,而林老师让我有了妈妈的感觉,她长得又漂亮又温柔,我想让她一直陪着我。
眼前保养得宜的贵妇眼眶瞬间就红了,看着孩子明亮的眼睛,眼底对母亲的向往一览无余,她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
是她的错,烟烟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她爸管理着这么大一个公司很少有时间回来看她,在一众父母双全的孩子中总是如异类般。
明明每次烟烟看到别的小孩被爸妈簇拥在其中时,眼里总会溢出浓浓的羡慕之情,可她没在意,这才给林柔那贱坯子钻了空子。
她但为了不让我发现,强忍泪意笑着说: 是……奶奶的错,让烟烟受了这么多委屈…… 奶奶还没说完便泣不成声,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碗里,身子慢慢抖起来,还带着些哽咽。
我伸出热乎乎的小手覆到她脸上,随后是轻轻吹气的声音。
奶奶不哭,奶奶不伤心。
烟烟给奶奶吹吹。
呼呼…… 孩童软软糯糯的声音,还有里面显而易见的心疼,让贵妇顿时紧紧抱住了孩子,背对着孩子轻擦了下眼泪。
好孩子,奶奶不哭了…… 我用肉乎乎的短手抚了抚她的背,状似天真地继续开口安慰: 奶奶你真的快别伤心了,林老师说了只要我和爸爸说一定要她当我妈妈,让爸爸娶了她,她就能一直陪着我,我也能有妈妈疼了。
我奶奶听到这话,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她将我从怀里扒拉出来,作严肃状问我: 那个林老师真的这样和烟烟你这样说的?
最终,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女佣走上前来,怯生生地开口: 小姐,之前林小姐让我帮她洗脚、按摩,可不知道怎么的,林小姐就突然踢翻脚盆,一脚踹到我胸口上,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向她道歉了,结果她拿起发在一旁的热水壶将里面的热水全部都倒在我的身上,我躲避地快,热水没有直接倒在我的脸上,但是我从脖子到胸口的那一大块都被严重烧伤了…… 说到后面她已经泪眼婆娑,声音止不住的颤抖,险些说不下去。
有了她开头,被林柔无缘无故欺负过的佣人一个个站出来,有说经过林柔时莫名其妙就会被她扯住头发往墙上撞,有说林柔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将那些新来的小女佣叫到一起,让她们互扇巴掌哄她开心…… 而她们是新来的,没有根基,林柔又和她们说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如果敢违抗她就把她们都撵出去。
于是她们不敢告状,一直忍耐着,直到有一次她们当中一个被林柔打到脑出血昏迷了,手忙脚乱喊救命的时候被陈妈和刘妈撞见了,陈妈忍不住去找了林柔理论。
我听着对林柔的厌恶再度加深,虽然知道林柔是个恶毒的女人,但听到她这些欺辱人的事还是无法控制住怒气。
林柔从一开始地稳操胜券,得意洋洋,到后面面色煞白,只能抓着椅子勉强支撑。
我生气地站起身,失望地看着林柔: 你竟然是这样的人,真是太过分了!
难道你只是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善良的样子来迷惑我吗?
然后我又弯下腰对被欺负的佣人们道歉: 对不起啊,我一直没发现你们一直被欺负,以后要是谁再敢无缘无故地打你们,你们就告诉我。
紧接着,我又对管家说: 管家爷爷,之前是我对林阿姨太纵容了,才让她犯下大错,以后我不会再只听她的一面之词了,你们该怎么处置她就怎么处置她。
林柔踉跄的走过来向我握住我的手,我一把推开她的手,气冲冲地上楼了。
管家和陈妈们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以后不用对林柔手下留情,也不用顾及我的面子,既然奶奶说了让她当保姆,就要让她真真切切地体验保姆生活。
8 自从那件事后,我对林柔冷淡了几年,不再表现得全心全意地相信她。
而她失去了我的宠爱,她在顾家的地位一落千丈,不敢再随意欺负新人,收敛很多。
陈妈对她的监视更加紧密,只要她一有懈怠,陈妈就会拿皮带抽她,我经常能听到皮带抽打的声音和她的嗷嗷叫。
她很害怕我赶她走,不遗余力地讨好我,我为了让戏唱下去,对她的脸色渐渐好转,但不可能恢复之前的状态,否则林柔得势了,会比之前更加嚣张跋扈,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佣人。
你在里面下毒啦?
我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我,因为她在里面放了杏仁,但可惜的是我早就提前吃了缓解过敏的药,而且我让管家在她的蛋糕里偷偷加了使她过敏的桃子。
没一会儿,林柔身上突然长满了红疹子,呼吸开始急促,喘不上气,我虽然吃了缓过敏药,但依然会起一些红疹子,也装作严重过敏的样子倒在地上。
在林肉彻底休克后,管家掐着时间点将我和她送到医院里,并通知我爸和我奶奶。
我因为提前吃了药,没什么大事,但林柔可就不一样了,她对桃子严重过敏,又抢救不及时,腹中孩子缺氧太久,平时林柔又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胎本就不是很稳,送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没有呼吸了。
林柔醒来后疯狂打砸东西,无法接受她的孩子没了,她指着我,恨恨地说: 肯定是你故意在蛋糕里放了桃子,让我严重过敏,害我没了孩子。
我窝在奶奶的怀里,朝她扬起嘴角,挑衅地笑。
我是故意的又怎么样,可蛋糕是她自己亲手做的,管家偷放桃子的监控早就被剪辑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瞳孔一缩,又试图抓住我爸的手,哭诉说: 先生,是顾烟,是顾烟她故意害死我们的孩子的。
我爸嫌弃地将她一脚踢开,踢得她头装在床沿上,撞出一大块青紫。
我爸目光阴鸷地反问她: 这个孩子当真是我的吗?
啊?
我爸是什么意思?
林柔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所以,林柔这样的娇小姐很快就会向前世一样找我诉苦,怂恿我将陈妈赶会老宅。
果然,林柔在接受了三年的调教后,苦不堪言,无法忍受地来找我诉苦了。
我在书房里做奥数题,林柔敲了敲门,端着一盘水果走进来轻轻地放在桌上,但却没走。
我抬头疑惑地看着她,眼神示意她有什么事。
她抬起手理了理额前碎发,衣袖顺势落下去,露出青紫的痕迹,我假装没看到,继续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她手僵了僵,动作幅度更大地理了理头发,还故意站在灯光下面,生怕我看不到。
我看她一副急着要唱戏的样子,指着她的手一脸惊讶地开口:你的手怎么了?林柔一脸惊慌地将手藏到后面,眼神闪烁:没……没什么。
我配合上前强硬地将她的手扯出来,撩开衣袖,震惊地问:这些伤痕是怎么回事,有人虐待你吗?
你说出来,我帮你讨公道!她眼睛瞬间就红了,却笑着对我说:烟烟,真的没事,这只是一些小伤,没关系的。
艾玛,真会演,看着楚楚可怜的样子,要不是我重生了,依然会被她欺骗。
她手上这些伤可不就是小伤,只不过是和陈妈理论动手的时候磕到,然后为了伤痕更加吓人自己又忍痛狠狠捏了几捏,都没出血。
我绷着一张脸,催促她说:你别怕,我会为你撑腰的。
她支支吾吾地说:是……是陈妈,是陈妈联合其他佣人一起欺负我,说要将我赶出顾家。
和前世的说辞一模一样地茶意满满,不过她有一句话倒没撒谎,就是……陈妈确实是想将她赶出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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