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聿脸色大变,神色骇然。我说这话,在这个时代,可以算得上是大逆不道。可我已经被气得口不择言,管不了那么多了。“原本今天我也有话跟你说的。”我挺直了腰背,冷眼看着神色莫名的裴知聿。“这段日子以来,你我之间,确实也有过一段欢愉。”“但是我腻了,正好你也要回京,我们一别两宽,恰好不过。”话音刚落,裴知聿脸色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