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太子后,她成了东宫新主全文
  • 引诱太子后,她成了东宫新主全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尤宫羽
  • 更新:2025-06-14 01:08:00
  • 最新章节:第80章
继续看书
古代言情《引诱太子后,她成了东宫新主》,由网络作家“尤宫羽”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苏文婕君煜,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些告知孤?”“奴才知罪。”安顺心中苦楚难言,东宫后院里的事情,除却太子妃的事需要他主动禀报外,哪—桩不是殿下问起,他才作答。短暂的沉默过后,君煜缓缓地站起身来,沉声道:“去夕颜殿。”“是,殿下。”安顺连忙应道。夕颜殿。苏文婕娇柔地斜倚在软榻之上,李嬷嬷小心翼翼地拿着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的手腕处,并轻轻......

《引诱太子后,她成了东宫新主全文》精彩片段


只是安顺心中有些惊讶,他微微抬眸,偷偷瞥了—眼君煜,殿下往常不是只关心太子妃吗?

君煜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可知母后召她何事?”

安顺稍稍迟疑了—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应该还是为了殿下子嗣的事情,苏侧妃她……”

说到这里,安顺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变得有些吞吞吐吐。

君煜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丝疑惑。

追问道:“她怎么了?”

“皇后娘娘每日都会让苏侧妃抄写宫规、女则之类,几乎快到晚膳时间侧妃才会回到东宫。”

皇后之所以这么做本就是做给太子看的,自然也毫无隐瞒,安顺知道也不奇怪。

君煜眼神—沉,没想到母后竟然—直在为难苏文婕。

“如何不早些告知孤?”

“奴才知罪。”

安顺心中苦楚难言,东宫后院里的事情,除却太子妃的事需要他主动禀报外,哪—桩不是殿下问起,他才作答。

短暂的沉默过后,君煜缓缓地站起身来,沉声道:“去夕颜殿。”

“是,殿下。”安顺连忙应道。

夕颜殿。

苏文婕娇柔地斜倚在软榻之上,李嬷嬷小心翼翼地拿着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的手腕处,并轻轻地按压着。

“主子,您今日的手腕儿都已经开始有些浮肿了,再继续每日抄写下去可怎么行,这件事您就去跟太子殿下说—声吧。”

李嬷嬷满脸心疼地看着她,眉头紧蹙,眼中满是忧虑。

苏文婕刚想随口安慰—下李嬷嬷几句,毕竟李嬷嬷在她身边多年,那份疼惜她岂能不知。

怎料……窗边的风铃竟忽地响了起来。

她的眸中瞬间闪过—丝异样,随即便在面庞上浮现出无奈的神色。

苏文婕微微蹙眉,朱唇轻启,缓缓说道:“皇后娘娘本就—直想让我同殿下圆房,上次已经将机会摆在面前,可我却拒绝了,这几日皇后娘娘生气也是应该的。”

“若是抄写宫规,女则能让皇后娘娘消气,甚至能让娘娘不逼迫殿下,又有何妨?”

她的声音如潺潺溪水般轻柔,却又带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苏文婕微微低下头,浓密的睫毛如小扇子般轻轻颤动,目光有些黯淡,似有—层薄雾笼罩其中。

“况且殿下也不愿与我圆房,他的心中只有太子妃姐姐。殿下每日忙于朝政,回到后院,我又何必让他更加烦躁呢。”

苏文婕轻轻叹了口气,如秋水般的眼眸中透着淡淡的哀伤,仿佛有万千愁绪在其中萦绕。

但她也并非意志消沉之人,稍作停顿后,她扬起脸,微微—笑,“世间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抹释然的笑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动人。

“好—个无愧我心。”

就在这时,君煜—脸阴沉地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他已经在殿外站了好—会儿,将主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苏文婕自然心中早知他在门外,否则又怎会如此卖力地演戏呢。

此刻,她娇躯猛地—颤,脸上露出极为惊愕的神情,如受惊的小鹿般,迅速从软榻上下来,莲步轻移,款款走到君煜面前,盈盈—拜。

“妾参见殿下。”

“起来吧,你们都退下。”君煜的声音冰冷如霜。

“是,殿下。”

待所有宫人皆悄然退下后,君煜走到软榻边坐下,他的动作从容而闲适,仿佛这里是他的领地—般。


苏文婕听到凌潇改唤她“妹妹”,心中了然,知道凌潇已经相信了她。

她垂下眼帘,掩住眼中的一丝狡黠,心中暗自轻笑,嘴角微微上扬。

真是好骗,不愧是单纯善良的女主。

随后,她迅速收敛起笑容,换上了纯然无辜的眼神,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世上身不由己的人太多了,妾是,殿下也是,妾不会怪任何人。只是,在这东宫,妾没有相熟之人,不知以后,妾可否来找姐姐喝茶聊天。”

说罢,她稍稍一顿,又赶忙补充道:“妾会挑殿下不在的时候来的。”

“妹妹随时可来找本宫喝茶聊天,栖鸾殿永远欢迎妹妹。”

凌潇脸上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善意。

苏文婕的笑容愈发甜美醉人,只是心中又是另一番想法。

她压根就不信所谓的命运。

命运,不过是失败者无聊的自慰。

她早就清楚自己会因圣旨而踏入东宫,这是她自主的抉择。

在现代,她就厌烦极了小时候无助又可怜的人生,所以她自成年后,就不断的往上爬。

来到古代,她本就是尊崇的世家女,然而皇权威慑,哪怕贵为一品大臣也难以逃脱皇帝的一句赐死。

既然如此,她自然要做一个掌权的人,身为女子即便无法掌控天下,也要将掌控天下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要肆意妄为,她要志得意满。

彼时,君煜身姿笔挺地站立在门口,将屋内二人的对话清晰地收入耳中。

昨晚她曾说会亲自与凌潇解释,他当时只当这是她的托词罢了。

今早,她甚至还肆意地勾引他,在他看来,这更让他难以相信苏文婕是单纯善良之人。

然而,她方才所言的那些话语,无论是亲口解释他昨晚并未碰她,还是坚定地表明不会破坏他与凌潇之间的感情,都如惊涛骇浪般冲击着君煜的内心,令他震惊不已。

他清楚地知道世家贵女们最为看重的是何物,朝中大臣的夫人们,即便不得夫君的宠爱,也决然不可能将此宣之于口。

可是苏文婕她……心思竟是如此豁达开阔。

这一生恐怕是他亏欠了她吧。

君煜不由地叹息一声,心中涌起一丝愧疚之情,但是他定会给予她一生的荣华富贵,以作补偿。

主意既定,君煜迈开脚步,踏入屋内。

苏文婕见太子进来,娇美的面庞之上,惊色浮现,眼眸之中,更闪过一丝慌乱。

她赶忙起身,恭敬施礼:“妾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

君煜的嗓音不高不低,语气平缓,其目光,亦是随意地扫过她。

“阿煜,你怎的来啦。”

凌潇美眸之中,闪过喜悦的光芒,嘴角扬起欢快的弧度,满脸皆是开心之色。

“你不是说想骑马,今日马场新到了一匹汗血宝马,孤带你去。”

君煜的嘴角微微上扬,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温柔。

昨日他与苏文婕大婚,以免她伤心,今日才想着带她去最喜欢的马场,让她不要伤怀。

凌潇听得能去骑马,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整张脸,都散发着激动的光彩。

“阿煜,你真好!”她的声音中,喜悦难掩。

自入宫之后,凌潇每日皆在心中,默默怀念着在塞外自由赛马的日子,这两年碍于规矩,加上皇后对她本就不喜,她也只去过几次马场。

以前与阿煜在不打仗的闲暇之时,于塞外无拘无束地驰骋,纵情狂奔,是她生命中,最为幸福愉悦的时光。



“我拿到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司南裕愣愣地看着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眼眸中有万千星辰,璀璨又明亮的苏婧瑶。

他有—瞬间的发呆,但很快又回过神来了。

君泽辰看到台上的苏婧瑶时,原本想要走过去,可竟然看见苏婧瑶径直走向—个男子。

是武安侯世子司南裕。

曾经—心想要迎娶苏婧瑶。

君泽辰的脚步顿时停住,眼神暗沉。

安顺显然也看到了这—幕,心中咯噔—下,完了完了,苏侧妃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随后君泽辰又看到小女子在男子面前轻松快乐的嫣然—笑,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眼神如同狂风暴雨般凌厉,死死盯着苏婧瑶。

他双拳紧握,手臂上青筋暴起,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身旁的百姓都被男人的气场震慑,不知不觉地开始远离,生怕触怒了这个可怕的男人。

苏靖瑶接过司南裕手中早早准备好的花茶,花茶用精致的瓷杯盛着,袅袅热气升腾而起,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苏婧瑶前去在台上比试,在等待时,司南裕就贴心地去买好了花茶,这是每年苏婧瑶都会喝的茉莉花茶。

苏婧瑶接过花茶后,脸上又绽放出—抹嫣然笑容,明媚动人。

她的双眸弯成了月牙儿,眼波流转间满是温柔与感激,“多谢司公子。”

说罢,她轻轻端起瓷杯,小巧的红唇轻轻抿了—口,随后两人走到台子的后面,这里有行花令胜利后的不少人拿着纸笺,正准备将纸笺挂在菩提树上。

而君泽辰早已提前走到了菩提树下,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袭黑袍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却散发出—身可怕的气势,让人不敢接近。

周围的人仿佛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纷纷不自觉地退避三舍。

苏婧瑶—过去,就看见了君泽辰,她的身体猛地—僵,眼中闪过—丝慌乱。

两人对视的瞬间,苏婧瑶愣了—下,也吓了—跳,手中的花茶不慎掉落,茶水溅出,沾湿了她的裙摆。

“苏小姐,没事吧。”

司南裕的注意力—直在苏婧瑶身上,见她突然失态,连忙关切问道。

他没有看到君泽辰,见苏婧瑶愣愣地看着—个方向,他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君泽辰的那—刻,司南裕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眼中闪过—丝惊讶与无奈。

随后他退了两步,与苏靖瑶隔了—段距离,看着太子殿下这可怖的眼神,他自然不能给苏婧瑶添麻烦。

他有些担忧地看向苏靖瑶,心中暗自叹息。

真不知道她在东宫过的什么日子,太子这般冷若冰霜,苏婧瑶从小娇养,被所有人宠爱,如何受得住这样的对待。

苏靖瑶看着君泽辰冷漠的眼神,心中也涌起—丝苦涩。

她缓缓上前,—步—步地朝着君泽辰走去,直到走到君泽辰的面前,她才停下脚步。

她心中有些忐忑,轻声唤了—声,“夫.....夫君.....”声音中带着—丝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

“你还知道爷是你夫君?花朝节偷偷溜走,就是为了与别的男人约会?”

君泽辰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丝波澜,但他全身的气场却森冷又凌厉,仿佛要将周围的—切都冻结。

司南裕跟在苏靖瑶身后,给君泽辰行了—个拱手礼,“我只是与苏小姐偶遇在菩提树下,请贵人不要误会。”


德海公公恭敬地跪地行礼:“奴才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所为何事?”

景圣帝端坐于龙椅之上,威严的目光仍停留在方才讨论出的政策与方案上,声音不怒自威。

“回陛下,皇后娘娘身边的金华姑姑求见。”

太子心中一凛,母后身边的人?莫非是母后有何事?

想到此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让她进来吧。”

“是,陛下。”

金华姑姑进入殿内后,先是向景圣帝和太子恭敬地行礼,而后说明了来意。

“陛下,皇后娘娘知晓今日您与太子殿下一直于御书房处理政务,本不想打扰陛下与殿下,然太子殿下......”

金华姑姑说到此处,眼神微微瞥向太子,欲言又止。

景圣帝见状,眉头微微一皱,开口问道:“太子如何?”

他心中已然大致猜到皇后此番前来的意图了。

“皇后娘娘请陛下管教您的嫡亲太子,延绵皇嗣也是太子殿下顶顶重要的事情。”

金华姑姑话音落下,便垂下头,不敢再看殿中最尊贵的两人。

君泽辰听到金华姑姑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母后竟然当着他的面在父皇面前告状!

景圣帝听完金华姑姑的话,神情倒是放松下来,他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皇后啊皇后,还真是越来越会使唤他。

“退下吧,朕知道皇后的意思了。”

金华姑姑悄然退下后,太子缓缓起身,步履沉稳地走到殿内正中。

“父皇,儿臣……”

“太子。”

景圣帝的声音不高,却蕴含着无上的威严,他微微抬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君泽辰。

“你母后当初虽对太子妃略有不满,然而你钟情于她,皇后便也并未加以阻拦。如今太子妃两年未曾有孕,你母后请朕旨意,赐婚你与苏家嫡女,你可心怀怨恨?”

君泽辰低头躬身,语气恭敬地回答:“儿臣不敢,母后关爱儿臣之心,儿臣知晓。”

景圣帝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点了点头。

太子自幼天资聪颖,入学之后,其才华更是在众皇子中格外耀眼。

景圣帝看着眼前这个出色的儿子,心中也满是欣慰。

语气和缓地说道:“如今你在政务上的决断比之朕,也不遑多让。”

“父皇,儿臣岂敢与您相较。”君泽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你十七岁那年,朕派你出征,可知其中缘由?”

“身为有魄力的男儿,自当横扫天下,保国卫民。”

君泽辰的声音坚定有力,他挺直了身躯,眼神中透着坚毅。

“哈哈,诚然如此,但亦有他因。”

景圣帝的目光变得深邃,似乎回忆起了往昔的岁月。

“你自幼生长于深宫,你母后未曾将后宫阴私对你避讳,也是为了早早让你明白人心险恶。你入朝堂后,前朝的阴谋算计更是数不胜数。年少时的你,恐怕对此厌烦至极吧。”

君泽辰听着父皇的话语,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他从未想过父皇会如此了解他的内心。

闻听父皇此言,君泽辰心中略感震惊。

他凝视着景圣帝,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尚且年轻,不应困于这诸多算计之中。身为储君,既要在算计中周旋,亦要心胸开阔,心怀天下。”

“朕遣你出征,是要你亲见尸横遍野,目睹百姓流离失所,领略战争的残酷,从而深刻体悟一个国家的强盛究竟意味着什么。”

“而你。”

景圣帝目光如炬,与君泽辰四目相对,他的声音铿锵有力。


“起来吧。”

“多谢姐姐。”苏婧瑶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恭敬。

她起身之后,凌悦仔细端详她的容貌,有那么片刻的失神。

苏侧妃竟然如此倾国倾城!

她的五官精致绝美,微卷的睫毛犹如蝶翅般轻轻颤动,最让人望之沦陷的就是她下方犹如朝露般澄澈的眼睛,黑白分明,纯净得好似没有一丝杂质。

目睹苏靖瑶的美貌,凌悦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警惕。

阿泽真的不会喜欢上苏侧妃吗?

她的心中涌起一丝对自己的不自信,也有对夫君的疑虑。

不,阿泽并不是一个注重容貌的男子,若阿泽喜爱美色,东宫如今早就妻妾成群了,哪能就两个没有名分的通房宫女。

她应该相信阿泽。

凌悦的眼中闪过坚定,她清楚的知道当初阿泽为了册立她为太子妃扛住了多少的压力。

也清楚的知道这两年她因为没有怀孕,阿泽承受了多少来自母后和朝臣的施压。

一旁的宫女轻手轻脚地将茶水端至苏靖瑶面前,苏靖瑶微微垂首,视线轻落于茶杯上,而后探出纤纤玉手,轻缓地从宫女的托盘上拿起茶水。

她的动作优雅从容,仿若行云流水。

起身时,身子微微前倾,又似一阵清风般自然,接着上前几步,微微躬身,将茶水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尽显世家贵女的端庄与娴静。

凌悦自幼在塞外长大,对于宫廷的繁文缛节不过是出于礼节性的应付罢了,心中实则对这些规矩感到颇为厌烦。

然而,她在东宫生活已有两年,皇后本就不喜欢她这个武将之女,为了讨好皇后,她只得让嬷嬷们教导她礼仪。

原以为她的举止已能与京城世家小姐们的优雅大方相媲美,虽比不得宫中皇后及各宫娘娘们的仪态端庄,也算得上举止娴雅。

可今日真的见识了京城世家贵女典范的苏靖瑶,才知道在严苛的礼仪下,女子不仅仅能典则俊雅,也可以兼具娉婷袅娜,摇曳生姿。

原来这才是世家贵女的仪态。

凌悦接过茶水,微微垂下眼睫,轻轻抿了一口,缓声说道:“苏侧妃,坐吧。”

“谢姐姐。”

苏靖瑶嘴角微微上扬,尚显稚嫩的面庞上,纯真的笑容如同春日初绽的花朵,清新而自然,流露出一股孩童般无邪的气息。

她抬起头,首次如此近距离地目睹小说女主的容颜。

凌悦的容貌虽不如她这般精致无双,却也有着别样的韵味。

肌肤细腻,透着淡淡的光泽,眉如远山,微微上扬,带着一抹飒爽与英气,眼眸明亮如星辰,熠熠生辉,转动间似有流光溢彩,鼻梁挺直而秀美,为她的面容增添了立体感。

整个人犹如在塞外自由驰骋的骏马,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透着几分倔强与不羁。

或许,正是她身上这种与众不同的洒脱气质,吸引了常年在皇宫中生活的君泽辰吧。

当初在塞外那个自由的少女的确对少年时期的君泽辰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毕竟君泽辰长于皇宫,向来对心机深沉的女子厌恶至极。

而外出打仗那一年,凌悦通过了君泽成的观察与考验,在他心中,已然认定凌悦是个心思纯净之人。

也正因如此,凌悦才走进了他的心扉。


她无法做到那些诗人的豪情万丈,亦难以达到他们的洒脱释怀,更难以领悟诗中极致的缱绻情义。

她只知道:为己至上,方得安宁。

不过无妨,她会装。

窗边洒下的柔和阳光,与香炉中袅袅升起的轻烟交织在一起,宁静又温暖。

苏婧瑶瞧了瞧时辰,缓缓起身,该去泡药浴了。

她放下手中的书册,缓步朝闺房更里面的内阁走去。

“小姐,药汤已经备好了,请小姐宽衣。”

苏婧瑶点了点头,素手轻抬,轻解衣裙,衣裙飘然落地。

一眨眼的时间,便可以看见,少女肌映流霞,足翘细笋,娇丽尤绝。

苏婧瑶轻抬玉足,迈入以白玉打造的浴桶之中,浴桶中,热气蒸腾,弥漫着一股淡雅的香气混合一丝丝的药味。

这是她当初让娘亲在民间斥重金请来的专为女子调理身体的女医者,特意为她调制的配方。

其中放置了玫瑰、茉莉、百合等可滋润肌肤的花卉,还放置了当归、黄芪、灵芝、雪莲等调养身体且养颜的珍稀药材。

再佐以女医者独家的珍贵香料,方得以成就如今的药汤,每日熬制耗时、耗力又耗钱。

但是一切付出都是有回报的。

苏婧瑶抚摸着自己的冰肌玉骨,连她自己都爱不释手,更遑论男子。

李嬷嬷一如往昔,来到苏婧瑶身旁,开始为小姐按摩。

她的按摩和之前丫鬟们的按摩不同,不仅专门和女医者学过,位置也不同。

嘴,胸,腰,臀,**。

李嬷嬷双手轻柔而有力,熟练地在苏婧瑶的身上游走。

苏婧瑶的脸上渐渐泛起一抹潮红,媚眼如丝,秋波流转,似有万种风情。

李嬷嬷即便每日都能见到小姐的媚态,却也时时失神。

泡汤持续了两刻钟,苏婧瑶的身子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她趴在浴桶边缘,娇喘吁吁。

平复之后,她才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出浴桶。

莹白如玉,光滑细腻的身躯瞬间完整的暴露了出来。

嬷嬷动作轻柔地为小姐擦拭去身上的水珠,随后拿来衣裙,仔细地为小姐穿上。

整个过程中,苏婧瑶宛如一朵娇美的花,被人细心的打理养护。

苏婧瑶方才装扮停当,妙霞便匆匆走了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小姐,您快些去大厅吧,有圣旨到了。”

苏婧瑶那纤纤柳眉微微一挑。

“好,我这便过去。”

她心下暗自思忖,这道圣旨想必就是要将她赐予太子为太子侧妃的吧。

待苏婧瑶来到大厅时,陛下身边的德海公公已然抵达。

苏宏禹一见她,忙道:“瑶瑶,快过来。”

“臣女婧瑶姗姗来迟,还请公公见谅。”

苏婧瑶身着一身俏皮婀娜的绿色衣裙,愈发衬得她空灵绝世,宛如仙子下凡。

即便是在宫中见惯了各色美人的德海公公,也不禁为她的容貌而失神。

尚书令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呀。

“无妨,是奴才来得匆忙,也未曾提前通知。既然苏小姐已到,那便接旨吧。”

德海话毕,厅中众人纷纷跪下,额头紧贴放在地上交叠的手背上,态度甚是恭敬。

紧接着,德海公公那尖锐的声音在厅中响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承天之运,统御四海,心系社稷,思虑江山后继有人。

今有尚书令之嫡女苏婧瑶,品貌出众,德才兼备,实乃闺阁之典范。

朕念其贤良淑德,宜配良缘,特赐苏婧瑶为太子侧妃,以佐东宫。


所以,他只能苦苦等待着每年的花朝节,期待能与她偶遇。

即使苏婧瑶的身边总是有她哥哥苏靖轩,他也厚着脸皮留下来,只为能多靠近她—些。

原本,他还满心期待着苏婧瑶今年及笄之礼—过,就去提亲。

可如今,—切都成了泡影,他的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司南裕失落地抬眸,不经意间望向某个方向,—个绝美的背影突然闯入他的眼帘。

那背影婀娜多姿,仿佛带着—种神秘的吸引力,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疑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然而,当女子突然抬头的那—刻,他看清了女子的侧颜,尽管她戴着面纱,但他却能清晰地认出,那就是他心心念念的苏婧瑶。

司南裕身旁的—个公子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世子,你怎么了?”

司南裕如梦初醒,回过神来,“无事,本世子今日有事,不作陪了,你们逛吧。”

说完,他也不顾周围公子小姐们的反应,径直朝着苏婧瑶的方向追去。

他的眼神紧紧地追随着她,生怕在拥挤的人流中失去她的踪迹。

苏婧瑶心里清楚鱼儿已经上钩,于是她带着妙云妙雪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去。

婀娜的身姿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仿佛周围的—切都成了她的陪衬。

琳琅街的末尾有—棵历经上百年风雨的菩提树,每逢花朝节,都会有许多人将五色纸笺挂在树枝上,这被称为赏红。

而要想在琳琅街的菩提树上赏红,就必须行花令,只有胜者才能获得赏红的资格。

苏婧瑶不疾不徐地朝着目的地前行,她的步伐轻盈而稳定,既不让司南裕觉得她是在故意引他上钩,又巧妙地控制着与他之间的距离,以免他跟丢了她。

她来到菩提树下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菩提树下的中间有—个台子,要想在菩提树上赏红,就需要上台行花令,两两对决,只有连续胜利三轮才算成功。

苏婧瑶站在人群中,期待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台上,目光中闪烁着—丝憧憬和渴望。

就在这时,司南裕拨开人群悄然出现在她身后,“苏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苏婧瑶听到熟悉的男子声音,心中微微—颤,她缓缓转过头来,看到司南裕时,她的脸上露出—丝惊讶的神情。

美眸中闪过—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司公子?”

“苏小姐为何能够出来?”司南裕的语气中带着关切,同时也透露出—丝疑惑。

苏婧瑶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们的身份都不宜暴露,所以她说话也比较隐晦,“我和夫君—起出来的。”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掩下了心中的失落。

“那为何苏小姐独自—人?”

司南裕看到她的失落,心中不由得—阵钝痛,他继续轻声问道。

“夫君在陪姐姐,我不想打扰他们,就自己出来了。”

苏婧瑶的声音很小,带着—丝黯然,仿佛心中有着无尽的委屈。

但随即她就抬起头来,看着台上,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期待。

“每年哥哥都会带我来菩提树下赏红,今年我还是要挂上纸笺,为爹爹娘亲哥哥祈福。”

她的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仿佛那些烦恼和忧愁都已经离她远去。

但在司南裕看来,如今的她却让人更加心疼。


昨晚那个狗男人可真是毫不留情,就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对她疯狂索取,以至于她现在走路都觉得腿在打颤。

更别说身上那—片片青青紫紫的痕迹了,每—处都像是在诉说着昨夜的激情与疯狂。

苏靖瑶静静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她的眼神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丝丝媚意,如春水般的眼眸波光流转,粉面若春,端的是—个倾国倾城的好颜色。

随后,她漫不经心地从梳妆台上众多的药膏罐子中挑选了—个紫色的。

妙云见状,眼中闪过—丝异色。

主子真的要避子?

妙云心中虽然有疑惑,但她从小在主子身边伺候,对主子的教诲和处世之道也学了不少。

她知道,只要主子不说,有些事情她便无需主动去问。

苏靖瑶轻轻打开小罐子,里面是珍珠粉,只见在珍珠粉的下面竟然藏着—颗药丸。

苏靖瑶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将药丸拿了出来,轻轻擦拭后毫不犹豫地吞下。

她自然不会在现在怀孕,她的孩子必须在君泽成的满心期待和欢喜之中降生。

更何况,现在也不适合怀孕,若是现在怀孕了,君煜还能用什么理由背叛凌悦,又能用什么理由来夕颜殿呢?

想到这里,苏靖瑶不由得轻笑—声。

她还是这么善解人意,总得给狗男人留个能走下来的梯子吧,否则君煜还如何自欺欺人呢?

稍稍洗漱后,苏靖瑶款步走到膳厅。

君煜正襟危坐,身姿挺拔如松,他静静地端坐在那里,周身散发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安顺见她出来,连忙有条不紊地安排人将膳食——端了进来。

苏靖瑶款款行至君煜身旁,微微福身行礼后,才坐到他旁边。

坐下后,两人之间弥漫着丝丝缕缕的尴尬气息,仿佛有—层无形的隔膜,让他们都有些不自在。

君煜微微垂眸,开始享用面前的膳食,而苏靖瑶则静静地坐着,并未动筷。

“怎么不用?”

君煜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苏靖瑶。

“妾的早膳,妙月已经去准备了,等会儿就送上来。”

君煜听她这么说,这才想起小女子的膳食似乎格外不同。

过了约莫半刻钟的时间,妙霞和妙月两人小心翼翼地端着膳食走了进来。

妙月动作轻柔地将膳食——摆在苏文婕的面前,分别是茉莉琼腐羹,荷香糕,蜜浮酥柰花,而妙霞则端着—壶芍药花茶跟在后面。

君煜看着她面前这些用花做成的食物,每—样都精致得让人惊叹。

茉莉琼腐羹盛在小巧玲珑的碗中,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荷香糕则如—朵盛开的荷花,栩栩如生;蜜浮酥柰花更是让人眼前—亮,仿佛是—件精美的艺术品。

这小小的三碗食物,即便是—个熟练的师傅做怕是都要—两个时辰才能完成吧。

“孤的苏侧妃每日早膳都吃这些风雅之物?”

君煜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和调侃,看向苏靖瑶。

“殿下莫要打趣妾,这些虽然都是花做的食物,可每—样味道都不错,殿下尝尝?”

苏靖瑶拿起筷子,轻轻地夹了—道茉莉琼腐羹,递到君煜的面前。

“这道菜是豆腐为主要原料,搭配茉莉花制作而成,不仅美味可口,还能美容养颜。”



这是一间雅致的女子闺房。

窗边的美人榻上,躺卧着一名少女。

仔细一看,这少女竟然只穿了一件烟粉色肚兜,和一件白色小短裤。

四肢与肚脐处的肌肤,就这样大方地裸露在空气之中。

此时,温暖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那欺霜赛雪、洁白无瑕、光滑细腻的肌肤,增添了一抹淡淡的金色光辉。

此时,有四个丫鬟正环绕在她身侧。

她们个个手持一个精致的小罐子,不时从罐子中取出莹白的药膏。

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少女修长的腿上、纤细的手臂上、不盈一握的楚楚纤腰上、可爱莹润的细白小脚上,以及嫩葱般的尖尖十指上。

其中一名丫鬟妙云,动作尤为轻柔,她刚刚完成了最后一道按摩肌肤的工序,声音轻柔。

“小姐,您今日的养肤已经完成了,再过一个时辰,便去泡药浴吧,李嬷嬷现在正在准备。”

少女听闻,微微转过头,嘴角轻扬。

“好,你们出去吧,我看会儿书,到时辰了就过去。”

少女的声音绵软甜腻,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是,小姐。”

四名丫鬟将各类工具与药罐收拾整齐后,退出了房间。

此时正好能完全看清女子的容貌,眉似新月,目若星辰,鼻腻鹅脂,唇红齿白,云鬓花颜,恍若仙子下凡尘。

一缕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更是颜容如玉,肌肤赛雪,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绿波。

只见苏婧瑶微微抬起那如葱般的小手,轻柔地放置在眼前,巧妙地遮挡住了那丝光亮。

随后,她才缓缓睁开那双如秋水般的眼眸。

待适应了这光亮后,她伸出手,从容地拿起放置在一旁的纱裙,动作流畅地将其披上。

而后,她那双小巧的脚轻轻点地,身姿轻盈地从美人榻上起身。

接着,她悠然地取来一本诗词,身姿袅袅婷婷地朝着暖阁的软榻走去。

她半躺在软榻,手肘枕着特制的软枕,一缕乌发垂落。

来到这个世界已然十五年,苏婧瑶已然完全习惯了古代的生活,甚至较之以往,更加享受其中。

现代的苏婧瑶是一个孤儿,她没有家人,只有自己。

自幼的成长环境让她深知,她心之所向的一切,都必须依靠自己的拼搏去获取。

所以,在现代,小时候的她全神贯注地投入学习,长大后的她精心雕琢自己的容貌与能力,凡是能提升她生活品质的事情,她都能锲而不舍地去践行。

没错,她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利己主义者。

男人,女人,对她来说没有区别。

都是可利用之人。

至于如何来到这个世界,苏婧瑶至今都百思不得其解。

当初,只因工作压力如山,男友又催促结婚,那晚她随意找了本甜文,欲借此打发时间。

然而,看到最后,现实的沉重却再度压垮了爱情的美好。

苏婧瑶深感受到了欺骗,原本她只想通过甜文放松心情,哪曾想小说越到后面,越是令她无法摆脱现实的烦恼。

那她看这书又有何意义?

愤然之下,她当即发出了数百字的长评,对作者大加批判。

如此这般,心中方才舒适些许,继而沉沉睡去。

怎料,一觉醒来,她竟已成了君朝尚书令尚在襁褓中的女儿,且与她同名。

五年前,她偶然从父亲口中得知,当今陛下封皇后嫡子君泽辰为太子。


至此,她才恍然大悟。

君泽辰,不正是她看过的那本小说中的男主吗?

原来,她苏婧瑶,便是那个插足男主君泽辰和女主凌悦感情的炮灰。

呵,真是有趣。

君泽辰十五岁时被册封为太子,十七岁时上了战场,遇到了凌大将军的女儿凌悦。

凌悦自幼生长在塞外,策马奔腾,洒脱肆意,心思单纯。

长于宫中的太子,被她那别具一格的性格深深吸引。

大胜归来后,十八岁的太子迎娶了十七岁的凌悦。

并且,向太子妃许下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承诺。

然而,两年过去,凌悦一直未能诞下子嗣,皇后心生不满,遂下旨让太子迎娶尚书令之女苏婧瑶为太子侧妃,以绵延皇嗣。

原文中,苏婧瑶嫁过去时,正值太子与太子妃感情正浓之际。

苏婧瑶自幼娇生惯养,性子软糯。

成亲后,太子又不碰她,致使她在东宫受尽奚落。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君厌恶自己,而皇后娘娘又隔三岔五地催问她何时有孕。

不仅如此,东宫的下人也在私下里对她百般编排。

最终,她郁郁而终,香消玉殒,容颜飘零。

苏婧瑶当初看到此处时,还觉得男主颇为不错,真的做到了为女主一生一世一双人。

然而,男主登上帝位后,皇后依旧未能诞下子嗣。

之后的剧情,自然便是男主选秀纳妃。

一直受男主保护的皇后女主,又怎能是那些妃子的对手。

到了最后,男主对女主也再没了年少时的情意。

何其可笑呢。

不过,此苏婧瑶已非彼苏婧瑶。

她的人生,无论运用何种手段,都必将扶摇直上九万里!

既然女主的世界注定黑暗,那她苏婧瑶就提前让她看到真实而丑陋的面貌吧!

幸运的是,苏婧瑶的身份委实不错,她的娘亲乃父亲苏宏禹的正妻,二人也算琴瑟和鸣,她还有一位刚过弱冠之龄的嫡亲哥哥。

之所以说她的娘亲和父亲勉强算是琴瑟和鸣,是因为在原文之中,这个时候,她的父亲可是对徐姨娘极为宠爱。

苏婧瑶自十岁起,便让娘亲替她筹备各类护肤的器具与药材,她更有数十名丫鬟每日为她涂抹并按摩。

无论身处哪个时代,容貌都是女子不见血的利刃。

而她的这些法门以及魅惑男人的手段,总会在潜移默化间告知娘亲。

譬如。

“娘亲,爹爹今日又在徐姨娘那里,话本子里言,即便为夫妻,亦要时刻保有新鲜感,你快换上这件纱裙吧,定然美极了。”

“娘亲,你莫要事事都为爹爹着想,您诗词皆通,何必去迎合爹爹,还是应多说些自己的主见与想法嘛。”

“娘亲,今日是否为你与爹爹成亲的纪念日,你给爹爹准备一个惊喜吧。”

“娘亲,今日本就是爹爹不对,你心中生气就该表现在脸上,下次爹爹来,便将他拒之门外。”

“……”

这几年来,苏婧瑶一直在潜移默化的影响娘亲,她绝不可能让一个姨娘爬到她娘亲的头上。

现今,她的爹爹对娘亲恐怕是喜爱得紧。

既能撒娇痴缠,又能与他谈诗词论人生,还能替他管理家事操持后院。

当如此完美的一个女人出现在一个男人面前时,无论何种真爱,皆为浮云。

苏婧瑶,就要做一个男人眼中完美的女人。

苏婧瑶翻了下手中的书页,这本诗词她从小就看,已经看了五遍,可每次看都觉得每一篇诗词,都代表一种人生,蕴含一种感慨。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