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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想进来吗?”聂予桑问。

“想啊。”她坦然道:“谁不想呢?有了钱,有了权,有了势,就能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聂予桑捕捉到这个有趣的词。

“是啊,谁不想为所欲为呢?”安烁诗耸耸肩:“你不知道底层的人活的有多限制。”

“你不是底层。”

安烁诗笑了:“谁会嫌自己站的高呢?”

她说完了去买单,聂予桑急忙站起来,她笑着拦住了他:“这点小钱我还是付得起的。”

回去的路上,聂予桑一边开车一边扭头看她:“还不知道你的家庭是什么情况?”

“爸妈死了,未婚夫死了,闺蜜植物人,还躺在医院,准婆婆肾衰竭等着换肾。”她随口回答。

聂予桑惊讶地看着她,安烁诗指了指前面:“二少,小心看路。”

他这才把脑袋转过去,但仍然难掩震惊之色。

“我无意卖惨。”她仍然笑的淡淡的:“你问起了我就说了,反正是事实。”

其实,安烁诗就是卖惨。

聂予桑心软,有同情心。

她悲惨的身世会让聂予桑多给她加一层滤镜。

她不再说话了,把脑袋转向车窗外,从后视镜中看着自己的脸。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可恶啊。

聂予桑也没再说话了,但他的目光一直若有所思地飘向她。

安烁诗知道,聂予桑在同情她。

男人和女人的情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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