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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芭了芭蕉”大大的完结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小说推荐,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聂知熠安烁诗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安烁诗是在会所里找到的聂予桑。
他醉的很厉害,基本上不省人事了。
安烁诗和司机一左一右地把他从会所里架出来。
聂予桑是个君子,即便醉成那样,要吐之前还含糊地对身边人说。
“躲开一点,我要吐。”
然后,他就扶着一棵树大吐特吐。
安烁诗拧开一瓶水给他灌下去,他又吐了出来,吐的没有东西可吐了,他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安烁诗让司机回车上去,她陪聂予桑在马路牙子上坐着。
本来,今晚应该是聂予桑很幸福的时刻。
她凭一己之力全部毁了。
她很善于毁掉别人的人生。
夜里风很冷,安烁诗打了个喷嚏,聂予桑自己都摇摇欲坠了,还脱下外套披在安烁诗的身上。
在清风朗月下,他宿醉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仍然美好的让人心痛。
“我不信。”他良久才说:“红豆会这么做。”
“明天白天,我找到红豆,让她跟你说清楚。”
“所以,你也觉得红豆不是那样的人?”聂予桑的眼中燃起希望的光。
安烁诗扶起他:“先回去好好睡一觉,我来找红豆。”
第二天,当她领着红豆走进茶馆之前。
她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她让红豆该说什么,甚至写好了稿子。
红豆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但安烁诗开出的条件,她不得不接受。
安烁诗在外面等着,一根烟还没吸完,红豆哭着从茶馆里奔出来。
经过安烁诗的面前时,她美丽的哭泣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安烁诗递给她一张纸巾,她没接。
“我真没想到,安烁诗,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安烁诗将纸巾塞进她手里:“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你不也是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
红豆把纸巾丢在安烁诗的脸上,痛哭着离开。
聂予桑跌跌撞撞地从茶馆里跟着走出来,后背重重地靠在墙壁上。
他面如死灰,想必也心如死灰。
他不用说话,安烁诗也知道红豆跟他说了什么。
都是安烁诗一笔一划写出来教她念的。
“对不起予桑,我以为孩子是你的,我和周凯就那一次,我没想到...”
“对不起予桑,我算了日子,也许孩子真的是周凯的...”
“我对不起你...”
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的话,足以摧毁聂予桑的内心。
聂予桑大病了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
聂先生和聂老爷子很光火。
聂老爷子手里的龙头拐棍使劲杵着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这么多孙子,我最喜欢他,最看好他!原来他就是个没出息的东西!一个女人就给他弄得神魂颠倒,还被戴了绿帽子,差点当便宜爸爸,如果把这女人真的娶进了家门,我们聂家难道还要给人家养孩子吗?”
聂老爷子气的要背过气去,聂先生赶紧安抚老爷子:“爸,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
“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儿子!新水城那个项目,你爱给谁给谁,就是不能给聂予桑,得让他长长记性!”
他却一抬手将她手里的安眠药打落:“我从来不借助药物。”
“那要是睡不着呢?”
“那就醒着,总会困的。”
安烁诗想,一向谨慎的聂知熠估计是怕她给他吃毒药吧。
她去洗手间拧了个热毛巾擦汗,回到房间,聂知熠又去露台吹冷风了。
他好像不怕冷似的,只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
他整天仿佛很多事情要想,想着怎么夺走他的亲兄弟的所有家产,自己成为聂家的霸主。
安烁诗也再也睡不着了。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睡不着也是活该。
后来安烁诗还是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听见聂知熠在洗手间一边刮胡子一边给安烁诗打电话。
“不好意思安小姐,昨天晚上有点私事,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
他只说了一句,估计那边安烁诗愤怒地挂掉了电话。
他把手机随意丢到一边,从镜子里看到安烁诗醒了,朝她招招手。
她走过去,他把她圈在怀里,帮她挤牙膏,把牙刷塞进她嘴里。
电动牙刷在嘴巴里咕叽咕叽的,聂知熠的电话又响了。
他一边清洗脸上的剃须泡沫,一边点了免提。
安烁诗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聂知熠,别以为你这点伎俩我看不懂,欲擒故纵么。”
他用洗面巾擦干净脸,淡淡回应:“被安小姐看穿了,真是尴尬。”
安烁诗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聂知熠拿起电话,嘴巴贴近话筒,声音忽然充满蛊惑:“那安小姐晚上还敢不敢跟我一起喝酒?让我把欲擒故纵演完?”
安烁诗咔哒一声挂掉电话,里面传来的是急促的忙音声。
聂知熠继续慢条斯理地洗漱,还心情颇好地帮安烁诗贴面膜。
他们洗漱好转身,放在身后架子上的手机叮的响了一声,聂知熠瞟了一眼,眼中闪过似笑非笑的笑意。
安烁诗不用看就能猜到十之八九是安烁诗发来了晚上约会的邀约。
聂知熠够了解女人。
所以,安烁诗应该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安烁诗说了声恭喜,聂知熠面无表情地系衬衫纽扣:“现在恭喜还早。”
“能迈出第一步,就算一个好的开始。”
“我要的是结果。”他将领带丢给安烁诗,她走过来踮着脚尖帮他系领带。
这时候,安烁诗想起了聂予桑的领带,昨天他把领带塞给她当手帕用。
“聂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暂时不用,这种事情你帮不上忙。”
系好领带,聂知熠套上西装,安烁诗就满房间找聂予桑的领带。
她记得昨天塞进包里了,但是包里没有,到处都找不到。
“找这个?”聂知熠忽然丢给她一个东西,她接过来一看正是聂予桑的领带。
领带上有些许污渍,她说了声谢谢就放进包里。
“还记得我昨晚跟你说的演戏的事?”他靠在门框上懒懒地看着她。
她勉强笑笑:“记得。”
“演戏这种事,可以让别人觉得是真的,但是自己要明白是假的,假戏真做不是好演员。”他向她勾勾手指,她走过去。
他又用手指缠绕她的头发,歪头打量她:“你卷发应该更好看。”
“家里有事?”
翟双白来不及跟他解释,胡乱地点了下头就冲下楼。
她出来匆忙忘了带车钥匙,正要回去拿聂予桑来了,打开车门跟她说:“上车吧,去哪里我送你。”
翟双白上了车:“医院。”
聂予桑发动汽车,从后视镜里看她,她脸色发白,嘴唇发青,他从来没见过翟双白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
他把车开得很快,还好现在不是高峰期没有堵车,到了医院,翟双白连谢谢都来不及说就拉开车门跳了下去。
医生刚刚从朴元母亲的房间里出来,翟双白上气不接下气:“她怎么样?”
“目前状况稳定下来了,等会给她做个检查,看是什么原因吐血。”
翟双白走进病房,朴元母亲浑身插满管子躺在病床上。
但她已经恢复了意识,尽管很虚弱,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翟双白。
她向她招手,翟双白走了过去。
朴元母亲枯瘦的手握住了翟双白的手:“双白,放弃吧。”她喘息着,仿佛下一口气就接不上来了:“我就不拖累你了。”
“阿姨。”朴元母亲的手指在她手里就像是枯树枝一样,翟双白都不敢使劲,怕会握断了:“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肾源很快就能有了,你一定没事的。”
“双白。”她气若游丝,疲惫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我不想你这么辛苦。”
“我不辛苦。”
“真的,双白,我去找小元就好了。”
翟双白忍了很久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她以为朴元母亲不知道朴元去世的消息,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眼泪滴在她的手背上,冰凉凉的。
“阿姨,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一定要救活你,不然我以后死了都没脸去见朴元。”
朴元母亲虚弱,不能跟她聊太久,翟双白让她好好休息,帮她掩好被子,走出了病房。
她看到聂予桑就站在病房门口,想必他应该看见了。
她跟他点点头,去医生办公室去找医生。
医生说:“还是肾源的问题,在这样下去,透析也解决不了问题了。”
“肾源还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医生摇摇头:“非常渺茫,就算有还得跟病人配上型,她身体孱弱,一定要配型率高的,不然会出现排异。”
翟双白从医生办公室里走出来,浑身无力。
聂予桑向她走过来,看看她的脸色,递给她一杯咖啡。
她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半杯才缓过神来。
“谢谢二少。”
“刚才病房里的是...”
“未婚夫的妈妈。”翟双白慢慢地往医院门口走。
“得了什么病?”
“肾衰竭。”
“找不到肾源?”
“嗯。”翟双白点点头:“是的。”
“我帮你想想办法。”
翟双白猛的抬起头看他,她一直把希望寄托在聂知熠的身上,从来没想到求助别人。
“我找人帮你打听一下,这么等也不是办法。”聂予桑说。
翟双白有片刻的失神。
她就是为了朴元妈妈的肾源和韩以湄的医药费才沦为聂知熠的狗。
但是,她真的像聂知熠说的,一仆要侍二主了吗?
如果聂予桑帮她找到了肾源,到底谁才是她的主子呢?
去聂氏的路上,翟双白给聂知熠发了信息,告诉他唐瑾雯已经搞定了。
他只发了两个字来:“乖女。”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
仿佛他在摸着她的头说:“好狗。”
她到聂氏的时候,聂予桑已经等了她一阵子了。
翟双白跟他道歉:“不好意思聂先生,我最近家里的事情多。”
“不要紧。”他招招手让她进来。
翟双白走到桌边,他递给她一个信封:“麻烦你把这个交给红豆。”
她一捏就知道里面是张卡。
她都有点搞不懂聂予桑了:“您这是...”
“她手头拮据,以后还要生孩子。”
“你明知道孩子不是你的。”
虽然翟双白买通了红豆,让她说孩子不是聂予桑的,但是后来聂知熠告诉她,红豆的孩子本来就不是聂予桑的。
她都差点被红豆给骗了。
“不管怎样,我爱过她。”聂予桑语气平和:“虽然闹得很难看,但我还是希望她过得好点。”
“她骗了你。”
“人之常情,她希望带着孩子过更好的生活。”
翟双白虽然不理解聂予桑这样为别人考虑的角度,也大受震撼,但她还是接过来了:“好,聂先生,我马上就去办。”
她刚刚转身,聂予桑又问:“你最近总是出入医院,是家里人出了什么事吗?需不需要帮忙?”
她整理好一个笑容,跟聂予桑笑着摇头:“不用的,谢谢聂先生关心。”
她约红豆在离聂氏好几条街的咖啡店见面,省的被聂氏的人碰到,到时候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又要说聂予桑满脑子儿女情长什么的。
翟双白潜意识里,帮聂予桑做事情是发自真心,帮聂知熠做事情只是为了赚钱。
红豆收到卡哭的泣不成声,她用纸巾挡住脸,哭的停不下来。
翟双白看得出她后悔,她气的捶肚子:“我真的是爱予桑的,他真的很好,是我没福气。”
翟双白一天同时帮两个老板应付他们的前女友。
但情况不同,处理方式也截然不同。
聂知熠就像是要甩掉一只臭袜子一般嫌弃,而聂予桑却在为红豆以后的人生打算。
翟双白一言不发,等红豆哭完,就起身准备走。
红豆忽然握住了她的手:“翟助理,我不管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但是请你不要害予桑,他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是我对不起他,他值得找更好的女孩子,我配不上他。”
她用手擦眼泪的,手心都是潮湿的。
翟双白不喜欢这种黏湿的感觉,她抽出自己的手,看了看红豆:“你爱过聂先生吗?”
“当然,我一直爱他。”
“如果他不是聂家人呢,如果他没有这么多钱呢?你也这么爱他,这么舍不得他吗?”
红豆止住了哭泣,呆呆地看着她。
翟双白跟她笑了笑:“带有目的性质的爱,都不算爱。”
她的泪痕还挂在脸上,却不服气地为自己辩解:“我就是爱予桑!”
“那如果聂先生愿意跟你私奔呢,但是他得脱离聂家,并且一无所有,你也愿意跟他走吗?”
红豆张口结舌,翟双白知道她回答不了,就算回答了也不一定是真心。
安烁诗,侨城安家。
如雷贯耳的名字。
唯一能和聂家相提并论的大家族。
安烁诗是安家的三小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聂老爷子甚是喜欢安烁诗,想让她当自己的孙媳妇。
可惜安烁诗喜欢过一阵子聂予桑,但是聂予桑当时有了红豆,不喜欢她。
后来听说安烁诗有了未婚夫,要结婚了。
安烁诗知道聂知熠利用和安烁诗的婚姻,奠定他在聂家的地位。
如果他能娶到安烁诗,就不是小透明了。
所以安烁诗的任务艰巨。
既要把安烁诗和她的未婚夫捣散,也得让安烁诗在最短的时间里爱上聂知熠。
她还没来得及蹙眉,聂知熠就扔给她最吸引人的条件。
“我娶安烁诗那天,就是你婆婆换肾的日子。”
其实,朴元的妈妈还来不及做她的婆婆,朴元就死了。
这个条件很诱惑,哪怕难上天了她也得试一试。
她说:“好的。”
“嗯。”他满意地点头,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隔着口罩亲了亲。
“乖女。”他给她至高无上的评价:“我喜欢聪明听话的女孩子,这几日不要来我这里了,多陪陪霍予桑。”
“嗯。”
“如果可以的话,做我弟媳妇吧!”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如果再可以的话,以最快的时间内当寡妇。”
他越说越开心,竟然愉悦地笑了。
安烁诗听着他狂浪的笑声,幸好他整天戴着口罩,不然他顶着和聂予桑极度相似的脸,会让她很不舒服。
安烁诗从聂知熠的别墅里离开,准备回家换件衣服,快到家了,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接到医院的电话,两个人都在医院里,谁有事她都害怕。
医生告诉她,韩以湄的费用没有了,让她过去交。
这个该死的私立医院,费用高的吓人,恨不得他们医院的病人家里都有一台印钞机。
不过,他们也有最好的医疗设备和医生。
安烁诗来不及换衣服就去了医院,交完费就去看韩以湄。
她上次给韩以湄买了顶假发,让护工帮着抬起她的头,然后帮她戴起来。
韩以湄的头发被火烧光了,头皮也打皱,现在根本长不出头发。
医生说可以等她的情况稳定些移植头皮,也许能长出头发来。
在长出头发之前,安烁诗给她戴上了假发。
有了头发的韩以湄漂亮多了。
她以前最爱美了,特别宝贝她一头顺滑的长发。
安烁诗用梳子轻轻梳着假发,梳完了,她把生姜精油倒进手心里搓热手掌,开始给韩以湄按摩。
她有好多话跟韩以湄说,可是自从她出了事到现在,安烁诗一句话都没说过。
她憋了半天,按摩都结束了,她才挤出一句。
“以湄,你快点醒来吧,你得管着我,不然我都坏的流油了,以湄,但为了你和阿姨,我杀人放火都在所不惜。”
朴元和韩以湄就是她的人生标尺,一旦她走歪了一点,他们就会把她拉回来。
现在标尺一死一伤,她只怕自己会越走越偏。
等韩以湄醒来,她都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