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太太因悲伤过度，周嫂陪她回房间休息了，叶桑选了一张叶志衡的照片，小兰问她要不要给叶太太过目，她摇摇头：“就这张吧。”

“嗯。”

小兰拿去让人洗了做遗像，过了会回到她身边：“萧先生萧夫人来了。”

叶桑起身向门口看去，萧沉商的父母来了，萧沉商也跟在身边。

他们算是第一个来吊唁的，叶桑都没来得及换上丧服。

她向他们迎过去：“爸妈，沉商，你们来了。”

“沉商跟我们说的时候，我都惊了。”

萧夫人唏嘘地握住了叶桑的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叶桑沉默，萧夫人拍拍她的手背，又问道：“你妈妈呢？”

“楼上。”

叶桑带他们来到灵堂，众人上了香，萧夫人说要上楼看望一下叶太太，叶桑便让小兰带萧夫人上去。

她让人上茶，请萧先生他们去偏厅坐，这时候已经有宾客陆陆续续地来吊唁了。

叶桑说：“爸，沉商，你们慢慢坐，我先换件衣服。”

叶桑回到自己房间，找到一条黑色的连衣裙。

这条裙子，是叶锦苒葬礼的那天她穿的，但她没进去殡仪馆，也没去得成葬礼，都被挡在外面了。

她换好衣服经过叶太太的房间时，从虚掩的门缝中，听到她妈妈声泪俱下地开口：“我同意让叶桑跟你们沉商离婚，她不配做你们萧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