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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是由作者“芭了芭蕉”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聂知熠安烁诗,其中内容简介: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你要在山边建过山车。”老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你有过硬的技术团队吗?”“游乐场就没必要。”老五聂天奕也说:“到时候建一点点小孩子玩的游乐设施不就行了。”老爷子环顾四周:“其他高层呢,有什么意见?”众人面面相觑,一个高层干笑了两声说:“我觉得二少他们的意见是中肯的,建传统的度假村,我们也比较有经验。”......
《完整文集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彩片段
“爷爷。”聂知熠终于开口了:“我做过调查,目前全国还没有这样大规模的游乐度假休闲为一体的度假中心,而且在海边还可以建造水上乐园,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
“你要在山边建过山车。”老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你有过硬的技术团队吗?”
“游乐场就没必要。”老五聂天奕也说:“到时候建一点点小孩子玩的游乐设施不就行了。”
老爷子环顾四周:“其他高层呢,有什么意见?”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高层干笑了两声说:“我觉得二少他们的意见是中肯的,建传统的度假村,我们也比较有经验。”
“是,是是。”其他的高层也附和。
老爷子点点头,将手里的图纸放进袋子里,向长桌那边的聂知熠推过去。
那纸袋飞快地向长桌的那端滑过去了,聂知熠抬手按住,只听到老爷子淡淡地说:“好,就这么决定了,予桑,你这边尽快把草图赶出来,没问题就开工。”
“还有,聂知熠。”老爷子一向连名带姓地喊他:“你好好协助老七。”
老爷子起身,众人也纷纷跟着起身,簇拥着老爷子走出会议室。
聂振成和聂天奕笑嘻嘻地向聂知熠走过去,一前一后将他夹住。
聂振成忽然伸手掀开聂知熠的头发,跟聂天奕笑道:“老五你看,一条疤换来的狗腿子,却连个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聂知熠推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聂天奕在他身后嘲讽地大声道:“聂知熠,你追不上安烁诗的,如果你能追到她,我...”
聂知熠忽然停下来转身看着他:“你怎样?”
聂天奕舔了舔嘴唇:“你追不到!”
“追到了,你跪下来给我舔干净鞋子。”
聂天奕嗤笑了一声:“聂知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从聂知熠身边走过去,故意用力撞到聂知熠的肩膀。
聂振成也冷冷瞟他一眼,跟聂予桑打了声招呼:“老七,我先走了。”
会议室里只剩下翟双白他们三个人,她低头收拾好东西,跟在聂予桑的身后,从聂知熠的面前走过去了。
聂家六子团结不团结翟双白不知道,但是他们在对付聂知熠的时候,是最团结的。
翟双白以为今天聂知熠被羞辱,晚上一定会虐她。
但一个晚上她都没接到聂知熠的电话,他也没来她房间。
她不知道为什么聂知熠受所有兄弟的排挤,包括聂予桑都不待见聂知熠。
这背后到底有怎样的故事,翟双白不得而知。
她并不好奇,因为好奇心害死猫。
第二天清晨,她被电话铃声惊醒,一看到是医院打来的电话,顿时脚都软了。
她立刻接通,护士告诉她:“你婆婆忽然吐血,情况危急。”
翟双白跌跌撞撞地下床,顾不得刷牙洗脸,套了件外套就往外跑。
她一头撞在聂予桑的身上,他错愕地拉住她:“双白,你怎么了?”
“二少。”她混乱的:“我上午请假。”
她能感觉到聂予桑的腿都有点僵直,她急忙按着他的腿直起身:“不好意思,二少。”
“没关系,你安全带系一下。”
“好。”翟双白扣上安全带,转脸看向窗外。
聂知熠只给她一个月的时间,让她搞定聂予桑。
他以为她是天仙吗,短短的时间里就能让聂予桑爱上自己?
她自觉没有那样的本事。
肢体方面的接触也只是试探一下,次数多了聂予桑会反感的。
经过昨天和今天的试探,聂予桑并不特别抗拒,说明翟双白是有机会的。
只要一个男人不讨厌一个女人的接触,就是良好的开端。
翟双白装作晕车,捂住嘴巴很不舒服的感觉。
聂予桑急忙询问她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休息一下,并且让司机开慢一点。
她摆手说不要紧,但还是眉头紧蹙坐都坐不稳的样子,聂予桑便坐到她身边来,扶住了她的肩膀。
这么好的机会,翟双白便自然而然地靠在了聂予桑的肩头。
装柔弱,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而且像聂予桑这样的男人,富有同情心,更好下手。
她正靠在聂予桑的肩头的时候,看见聂知熠的车从他们的车边嗖的一下开过去了。
今天聂知熠也来了,一直在他们车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
到了新水城的项目基地,聂予桑关切地问翟双白感觉怎样,要不要在车里休息一会。
她下车透了口气,说好多了。
聂知熠就站在不远处的车边,似不经意地向他们看过来。
他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因为距离有点远,他下巴上的疤痕看的不是很清楚。
这样看来,他和聂予桑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她收回目光,笑着跟聂予桑说:“没事了二少。”
新水城是聂氏新开发的一块地,准备做大规模的旅游基地,游乐场,度假村,商场等等,应该是聂氏近年来投资最大的项目了。
这里依山傍水,前面是海,后面是山,地理环境极佳,还连着景区。
所以这样大的项目,聂氏是很重视的,所以聂知熠才这么想要做这个项目。
做好了,不但能让聂老爷子他们刮目相看,下次也会委以重任。
昨天刚刚举行了奠基仪式,工程还没开始,前几天下过雨,地面很是泥泞。
他们去工棚换了胶鞋戴上安全帽,聂予桑忽然想起昨晚翟双白扭了脚,便询问她:“你的脚怎样了?”
“哦。”他不说翟双白自己都要忘掉了。
她低头把裤脚塞进了靴筒里,笑着回答:“没事了。”
“那就好。”聂予桑顺手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
聂知熠掀开工棚的帘子走进来,聂予桑也没跟他打招呼,就和翟双白走出去了。
聂家的兄弟关系应该是翟双白见过的最糟糕的。
除了聂知熠,聂家六子彼此之间的关系好不好翟双白不知道,但她看得出来,他们有一个共同厌恶的人,就是聂知熠。
连聂予桑这样温和的人都对聂知熠视而不见,可见聂知熠是多令人生厌的存在。
聂予桑送安烁诗去了医院。
她当然没有扭到脚,但一路上装作疼得要死了。
聂予桑很着急,车子开的飞快。
安烁诗也不是没撒过谎,但这次,她竟然有点点内疚。
到了医院,医生给她揉了揉,说没什么大碍,不用拍片子。
安烁诗抱歉地跟聂予桑说:“二少,你先回去吧,我太耽误你的时间了。”
“不回去了。”聂予桑说:“反正都出来了。”
他搀扶着安烁诗一跳一跳地往外走。
安烁诗忽然看着聂予桑发愣,他奇怪地说:“怎么了?”
安烁诗指了指他的脸颊,他伸手轻轻一摸,手指上是安烁诗的口红。
他样子有点懵,脸色竟然有点微红。
安烁诗急忙拿了纸巾帮他擦:“对不起哦二少,刚才我都没注意。”
她离他很近,正好一阵风吹来,发丝飘到了他的鼻端,带来很好闻的月见草香味的洗发水味道。
在这一刻,聂予桑竟然有点眩晕的感觉。
等安烁诗缩回了手,他还有点愣愣的。
“没有湿巾。”安烁诗看着他的脸自言自语:“时间太久了擦不掉。”
“二少?”她轻声喊他:“要不然我们去前面便利店买一包湿巾?”
“哦,”他这才回过神来:“不用了,没事,等会回家洗脸。”
安烁诗踏下台阶,聂予桑赶紧扶住她,本来是要扶住她的胳膊的,但一不小心就跟安烁诗十指相扣。
安烁诗诧异地回头看他,他一时无语,眼神闪躲。
他惊慌地像个小男生一样,看他那清澈的眼神,安烁诗也笑的腼腆。
可能她很少这样的笑容,让聂予桑更是恍惚。
勾引一个男人,对于安烁诗来说并不是件难事。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只要拿捏好尺度,基本没什么问题。
回聂家的路上,路过一个卖馄饨的路边摊,安烁诗看了一眼,聂予桑就立刻注意到了。
“你饿了?”
“刚才一跳一跳的,好像跳饿了。”安烁诗笑着说。
“正好我也没吃饭。”
聂予桑把车停在路边,馄饨摊的老板见他们开着豪车来吃馄饨,不禁朝他们看了好几眼。
要了两碗小馄饨,俩人坐在矮桌边,聂予桑西装革履的,怎么看怎么违和。
“如果二少吃不惯这种东西的话。”
“我以前和红豆经常吃。”他用塑料小勺舀起一只馄饨就塞进嘴里:“嗯,很好吃。”
在聂家七子中,聂予桑是最接地气的。
“二少还在想她?”
“不了。”聂予桑摇摇头:“既然已经分开了,以后也不可能的。”
“那二少不恨她骗了你吗?真的一点都不恨?”
“欺骗一般都是源于各种欲望,红豆的欲望是想要嫁给我,本质上没错。”
“但孩子不是你的。”
“如果我是她的话,在这种时候,也只能那么做。”他把馄饨汤都喝完了,满足地叹口气:“我觉得这馄饨比宴会厅的自助餐好吃。”
“那是你吃多了珍馐美味。”安烁诗放下勺子:“偶尔吃一下可以的,但是天天吃就不会觉得好吃。就像是你们上流社会的人,会觉得我们这个阶层的人有趣,但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入你们的圈子呢?”
他关了灯,重新发动汽车。
安烁诗狼狈地在副驾驶上整理衣服。
原来刚才他不是打算在车上就办了她。
他喜欢随时随地给她上课。
不过,某些方面,他真的教了她不少。
大部分都是邪恶的东西。
他把安烁诗带回了四季云顶,倒是没有一进门就推倒她。
他嫌她一身酒味,提进房间就扔她进浴缸里泡澡,还在水里洒了很多月见草的精油。
安烁诗泡到十根手指都打皱了才出来,聂知熠还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手机放在茶几上震动着。
她远远地看过去,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安烁诗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她去梳妆台前吹头发,吹得半干一抬头,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了她身后的聂知熠。
他一身黑色,死神一样,只差手里一把弯弯的镰刀了。
“您忽然丢下安小姐,又不接她的电话,有没有事?”安烁诗关掉吹风筒,问他。
他捏起她的发丝,慢慢在手指上缠绕,他绕的很仔细,仿佛在玩一个很有趣的小玩意儿。
他玩了好半天才松开手,她的那缕直发都变成了卷发,在她的肩头跳跃着落下。
他走到窗口推开窗户,冷冽的风吹进来,他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随手丢在地上。
安烁诗蹲下去帮他又一件一件地捡起衣服,他脱得只剩下半身。
他戏谑的声音被风吹散在整个房间里。
“像安烁诗那样自视过高的大小姐,最没经历过的就是被人漠视和放鸽子。”
他慢慢转过身,光着上半身蹲下来,按住了安烁诗帮他捡衣服的手。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行走,来到她的手腕,然后一把握住将她拖进自己的怀里来。
每次做这种事,聂知熠都会开启一个新地图。
这次是在地板上。
地板很硬又很凉,她的后背一次一次撞击在地板上,骨头都要碎掉了。
她终于呻吟出声,他半眯着眼睛看她。
“这是爽,还是痛?”
她很认真地回答他:“都有。”
也许这次他从她的回答里感受到了真诚,他善心大发,把她抱上了床。
前一个晚上没睡觉,被他折腾完,安烁诗很快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朴元,她的未婚夫。
她试图走近他,但无论她怎样努力,朴元都仿佛离她很远,她越狂奔他距离她越远。
安烁诗疲惫地停下来,大吼着问朴元为什么不等她。
他没有回答,一团火球就从天而降,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安烁诗尖叫,拍打那团火,试图把朴元从火球里面拉出来。
但是,只是瞬间,他就化为灰烬了。
她大汗淋漓地醒来,还在聂知熠的怀抱里,他依旧睁着眼睛,仿佛一条永远不会闭眼睛的鱼。
她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先是道歉:“不好意思聂先生,我做了个噩梦。”
他用手肘撑起脑袋斜躺在床上,能听出语气里的疲惫:“我对你的梦没有兴趣。”
安烁诗也没有讲述的意思。
她忽然意识到聂知熠应该是失眠,跳下床在包里找到了两粒安眠药递给他。
“我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吃两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