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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他一边做他该做的事,一边询问她。
“和聂予桑上过床没有?”
她摇头:“没有。”
“唔,他喜欢清纯女生,别着急上床,凡事慢慢来。”
两个正在做那种事的男女,正在讨论如何勾引别的男人。
翟双白和聂知熠的相处,永远这么变态。
事后聂知熠去洗澡,翟双白去露台吸烟。
她吸了聂知熠的雪茄,那东西劲大,吸一口感觉整个肺都要被浓稠的焦油给包裹住了。
她被呛的直咳,聂知熠从身后过来,拿走了她手里的雪茄吸了一口,喷吐出青色的烟雾。
他靠在栏杆上,浴袍敞开着,露出性感结实的胸膛。
那团烟雾遮住了他的脸,今夜没风,好一会才散尽。
他吸了一口又把雪茄放在她的嘴边,耐心教她:“浅浅吸一口,不需要那么用力。”
这一口好了很多,没有被呛到。
他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
就这样,一根雪茄你一口,她一口,很快就只剩烟蒂。
在烟雾缭绕中,他问:“你为什么会觉得,一个女人会对目睹她捉奸的人产生好感?”
“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地方,但是女人希望别人洞悉到她的痛楚。”翟双白吸完最后一口,将烟头准确无误地丢进远处的垃圾桶里。
他打了个响指:“good job!”
他又凝视她:“那,你也是那样吗?”
翟双白笑了,耸了耸肩膀:“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好命,有男人想去抚慰她的伤口。”
他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怎么办?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翟双白微笑,他大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嘴唇。
“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愿闻其详。”
“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他忽然轻轻地在她脑门上敲了个爆栗:“不过,好用的脑子不要乱用,而且只能为我所用。”
他拉她进房间,丢给她一张卡。
她接过来:“聂先生你今晚给过奖赏了。”
“作为医药费吧,项链不许卖。”他真是能洞悉她所有的想法。
翟双白想了想,有点无奈地笑:“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所以,你还是不会撒谎。”他搂她躺下来,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他说:“你说,新水城的项目,老头子会不会交给我?”
他说的老头子是他爷爷。
“会的。”她说。
“可是,老二已经接了。”
“如果他搞砸了,那只有聂先生是最合适的了。”
他满意地叹气:“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了。”
她没吭声,聂知熠闭着眼睛继续说:“因为,你跟我一样坏。”
聂知熠从来都把他们归为一类人。
这也许,就是他选她的原因吧。
在聂知熠的怀里,她根本睡不着。
就这么睁着眼睛到了天亮,她小心翼翼地从聂知熠的怀里起来,谁知却看到了聂知熠炯炯有神的眼睛。
他看上去不像是刚醒来的样子。
他跟她笑:“早啊,双白。”
聂家有七个儿子。
聂予桑是老七,最小的一个。
聂知熠是老四,中间的那个。
聂家七子,最受宠的是老七聂予桑。
最不受宠的是老四聂知熠。
他能力最出众,聂家却只把一个小公司丢给他管。
聂知熠为什么不受待见,翟双白在进聂家之前也听到过不少版本。
最靠谱的版本说是聂知熠和其他兄弟都不是一个妈妈,他妈妈是个疯子,用剪刀刺死了聂先生的正房。
而聂知熠,很小的时候有僧人给他摸过骨,说他天生反骨,留在聂家只会害了聂家。
其实一开始,聂知熠是被丢给聂家的一个佣人养的,后来聂先生于心不忍,又把他接回来了。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聂知熠在聂家,就是个幽灵般的存在。
佣人们都怕他,但都不理睬他。
这次聂予桑让聂家丢了脸,新水城的那个项目本来是交给聂予桑管的,现在聂老爷子说换人,至于换给谁,聂先生思来想去。
这个项目做好了,在整个商界都会名声大噪。
聂先生还有六个儿子,要说能力最出众的,还是老四聂知熠。
可是,就是因为他是老四,所以哪怕他能力最出众...
最终,这个项目交给了老二。
宣布的时候,聂知熠就坐在会议桌最拐角的位置。
听到聂先生念出了老二的名字,他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老大嫉妒,也没风度,连说一句恭喜都没有。
老三出差在美国,人不在。
老五老六同气连枝,他们是同一个母亲的兄弟,皮笑肉不笑地跟老二笑笑就走出了会议室。
只有聂知熠向老二伸出手:“恭喜啊二哥。”
老二压根没有伸出手跟他握,傲慢地从他身边走过去。
聂先生也很快离开了会议室,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聂知熠一个人。
巨大的吊灯像条蛇一般盘旋在他的头顶。
他不爽的时候,很喜欢折磨人。
翟双白被他虐的快要死,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身子骨都快要被他碾碎了。
她全身的皮肤都被咬了一遍,几乎没有好肉。
最后,她被丢弃在地板上,他从她身上跨过去洗澡。
从洗手间里出来,房间里已经不见翟双白。
她在隔壁的客房淋浴,冲掉被咬破的皮肤里渗出的血渍。
她痛得已经麻木了,烫水把身体都烫的红红的,她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聂知熠坐在沙发上等她,她猛地站住:“聂先生。”
他向她招手,其实翟双白真的很想求饶了。
她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
但她不服输啊,从来没怂过。
她咬着牙向他走过去,被他一把拉坐在他的怀里,然后顺势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
她以为又是暴风骤雨,但触碰到皮肤的却是凉凉的药棉。
聂知熠用碘酒药棉帮她处理伤口。
他就是典型的打一个耳光再给一个甜枣吃。
聂知熠擦得很认真,很仔细,甚至可以用全神贯注来形容。
擦好了药,翟双白穿好睡袍,聂知熠低头慢慢地收拾着药箱。
“今晚别走了,就睡这吧!”
他提着药箱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那你呢,想进来吗?”聂予桑问。
“想啊。”她坦然道:“谁不想呢?有了钱,有了权,有了势,就能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聂予桑捕捉到这个有趣的词。
“是啊,谁不想为所欲为呢?”安烁诗耸耸肩:“你不知道底层的人活的有多限制。”
“你不是底层。”
安烁诗笑了:“谁会嫌自己站的高呢?”
她说完了去买单,聂予桑急忙站起来,她笑着拦住了他:“这点小钱我还是付得起的。”
回去的路上,聂予桑一边开车一边扭头看她:“还不知道你的家庭是什么情况?”
“爸妈死了,未婚夫死了,闺蜜植物人,还躺在医院,准婆婆肾衰竭等着换肾。”她随口回答。
聂予桑惊讶地看着她,安烁诗指了指前面:“二少,小心看路。”
他这才把脑袋转过去,但仍然难掩震惊之色。
“我无意卖惨。”她仍然笑的淡淡的:“你问起了我就说了,反正是事实。”
其实,安烁诗就是卖惨。
聂予桑心软,有同情心。
她悲惨的身世会让聂予桑多给她加一层滤镜。
她不再说话了,把脑袋转向车窗外,从后视镜中看着自己的脸。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可恶啊。
聂予桑也没再说话了,但他的目光一直若有所思地飘向她。
安烁诗知道,聂予桑在同情她。
男人和女人的情感不同。
同情也许是开启情感大门的第一步。
回到聂家,其他人还没回来,聂予桑送她到房间门口,让她早点休息。
关门之前,安烁诗指了指他的脸颊:“别忘了这边要使劲洗一洗,哦,你等一下。”
她跑进房间拿了卸妆水出来:“我这个口红是不脱色的,得用卸妆水才能卸的干净。”
他一个大男人不懂这些,安烁诗又说:“要不然,我帮你卸?”
她大大方方侧身让他进门:“你坐在沙发上等一下,我去拿洗面奶。”
聂予桑便进来了,在沙发上端端正正地坐下来,安烁诗拿了洗面巾和洗面奶跑出来,他后背挺得笔直,像等待老师抽查的小学生一样。
安烁诗笑着说:“二少,你稍微向后靠一靠,对,脑袋完全靠在椅背上,头后仰,不然我不好弄。”
她绕到沙发后面:“我先给你洗脸,然后再用卸妆水。二少,你闭上眼睛。”
她用湿毛巾把他的脸打湿,涂上洗面奶,手指轻柔地在他脸上打圈圈。
她发现聂予桑很紧张,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
“二少。”她低语:“不等我把你的脸洗完,你就要窒息了。”
他的脸微红,然后慢慢红到耳朵根,甚至连脖子都红了。
“放轻松。”她轻言细语:“只是洗脸而已,二少,又不是给你整容。”
他闭着眼睛,能感觉到安烁诗的脸离他很近。
他的心跳的有点快,还有点乱。
她的手很温柔,微凉的抚摸着他的面颊。
直到他听到安烁诗的声音在轻声跟他说:“二少,好了。”
他睁开眼睛,只看到安烁诗端着水盆去洗手间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