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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新书《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芭了芭蕉”,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完整篇章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彩片段
聂予桑送翟双白去了医院。
她当然没有扭到脚,但一路上装作疼得要死了。
聂予桑很着急,车子开的飞快。
翟双白也不是没撒过谎,但这次,她竟然有点点内疚。
到了医院,医生给她揉了揉,说没什么大碍,不用拍片子。
翟双白抱歉地跟聂予桑说:“二少,你先回去吧,我太耽误你的时间了。”
“不回去了。”聂予桑说:“反正都出来了。”
他搀扶着翟双白一跳一跳地往外走。
翟双白忽然看着聂予桑发愣,他奇怪地说:“怎么了?”
翟双白指了指他的脸颊,他伸手轻轻一摸,手指上是翟双白的口红。
他样子有点懵,脸色竟然有点微红。
翟双白急忙拿了纸巾帮他擦:“对不起哦二少,刚才我都没注意。”
她离他很近,正好一阵风吹来,发丝飘到了他的鼻端,带来很好闻的月见草香味的洗发水味道。
在这一刻,聂予桑竟然有点眩晕的感觉。
等翟双白缩回了手,他还有点愣愣的。
“没有湿巾。”翟双白看着他的脸自言自语:“时间太久了擦不掉。”
“二少?”她轻声喊他:“要不然我们去前面便利店买一包湿巾?”
“哦,”他这才回过神来:“不用了,没事,等会回家洗脸。”
翟双白踏下台阶,聂予桑赶紧扶住她,本来是要扶住她的胳膊的,但一不小心就跟翟双白十指相扣。
翟双白诧异地回头看他,他一时无语,眼神闪躲。
他惊慌地像个小男生一样,看他那清澈的眼神,翟双白也笑的腼腆。
可能她很少这样的笑容,让聂予桑更是恍惚。
勾引一个男人,对于翟双白来说并不是件难事。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只要拿捏好尺度,基本没什么问题。
回聂家的路上,路过一个卖馄饨的路边摊,翟双白看了一眼,聂予桑就立刻注意到了。
“你饿了?”
“刚才一跳一跳的,好像跳饿了。”翟双白笑着说。
“正好我也没吃饭。”
聂予桑把车停在路边,馄饨摊的老板见他们开着豪车来吃馄饨,不禁朝他们看了好几眼。
要了两碗小馄饨,俩人坐在矮桌边,聂予桑西装革履的,怎么看怎么违和。
“如果二少吃不惯这种东西的话。”
“我以前和红豆经常吃。”他用塑料小勺舀起一只馄饨就塞进嘴里:“嗯,很好吃。”
在聂家七子中,聂予桑是最接地气的。
“二少还在想她?”
“不了。”聂予桑摇摇头:“既然已经分开了,以后也不可能的。”
“那二少不恨她骗了你吗?真的一点都不恨?”
“欺骗一般都是源于各种欲望,红豆的欲望是想要嫁给我,本质上没错。”
“但孩子不是你的。”
“如果我是她的话,在这种时候,也只能那么做。”他把馄饨汤都喝完了,满足地叹口气:“我觉得这馄饨比宴会厅的自助餐好吃。”
“那是你吃多了珍馐美味。”翟双白放下勺子:“偶尔吃一下可以的,但是天天吃就不会觉得好吃。就像是你们上流社会的人,会觉得我们这个阶层的人有趣,但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入你们的圈子呢?”
他关了灯,重新发动汽车。
安烁诗狼狈地在副驾驶上整理衣服。
原来刚才他不是打算在车上就办了她。
他喜欢随时随地给她上课。
不过,某些方面,他真的教了她不少。
大部分都是邪恶的东西。
他把安烁诗带回了四季云顶,倒是没有一进门就推倒她。
他嫌她一身酒味,提进房间就扔她进浴缸里泡澡,还在水里洒了很多月见草的精油。
安烁诗泡到十根手指都打皱了才出来,聂知熠还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手机放在茶几上震动着。
她远远地看过去,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安烁诗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她去梳妆台前吹头发,吹得半干一抬头,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了她身后的聂知熠。
他一身黑色,死神一样,只差手里一把弯弯的镰刀了。
“您忽然丢下安小姐,又不接她的电话,有没有事?”安烁诗关掉吹风筒,问他。
他捏起她的发丝,慢慢在手指上缠绕,他绕的很仔细,仿佛在玩一个很有趣的小玩意儿。
他玩了好半天才松开手,她的那缕直发都变成了卷发,在她的肩头跳跃着落下。
他走到窗口推开窗户,冷冽的风吹进来,他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随手丢在地上。
安烁诗蹲下去帮他又一件一件地捡起衣服,他脱得只剩下半身。
他戏谑的声音被风吹散在整个房间里。
“像安烁诗那样自视过高的大小姐,最没经历过的就是被人漠视和放鸽子。”
他慢慢转过身,光着上半身蹲下来,按住了安烁诗帮他捡衣服的手。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行走,来到她的手腕,然后一把握住将她拖进自己的怀里来。
每次做这种事,聂知熠都会开启一个新地图。
这次是在地板上。
地板很硬又很凉,她的后背一次一次撞击在地板上,骨头都要碎掉了。
她终于呻吟出声,他半眯着眼睛看她。
“这是爽,还是痛?”
她很认真地回答他:“都有。”
也许这次他从她的回答里感受到了真诚,他善心大发,把她抱上了床。
前一个晚上没睡觉,被他折腾完,安烁诗很快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朴元,她的未婚夫。
她试图走近他,但无论她怎样努力,朴元都仿佛离她很远,她越狂奔他距离她越远。
安烁诗疲惫地停下来,大吼着问朴元为什么不等她。
他没有回答,一团火球就从天而降,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安烁诗尖叫,拍打那团火,试图把朴元从火球里面拉出来。
但是,只是瞬间,他就化为灰烬了。
她大汗淋漓地醒来,还在聂知熠的怀抱里,他依旧睁着眼睛,仿佛一条永远不会闭眼睛的鱼。
她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先是道歉:“不好意思聂先生,我做了个噩梦。”
他用手肘撑起脑袋斜躺在床上,能听出语气里的疲惫:“我对你的梦没有兴趣。”
安烁诗也没有讲述的意思。
她忽然意识到聂知熠应该是失眠,跳下床在包里找到了两粒安眠药递给他。
“我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吃两粒。”
翟双白是在会所里找到的聂予桑。
他醉的很厉害,基本上不省人事了。
翟双白和司机一左一右地把他从会所里架出来。
聂予桑是个君子,即便醉成那样,要吐之前还含糊地对身边人说。
“躲开一点,我要吐。”
然后,他就扶着一棵树大吐特吐。
翟双白拧开一瓶水给他灌下去,他又吐了出来,吐的没有东西可吐了,他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翟双白让司机回车上去,她陪聂予桑在马路牙子上坐着。
本来,今晚应该是聂予桑很幸福的时刻。
她凭一己之力全部毁了。
她很善于毁掉别人的人生。
夜里风很冷,翟双白打了个喷嚏,聂予桑自己都摇摇欲坠了,还脱下外套披在翟双白的身上。
在清风朗月下,他宿醉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仍然美好的让人心痛。
“我不信。”他良久才说:“红豆会这么做。”
“明天白天,我找到红豆,让她跟你说清楚。”
“所以,你也觉得红豆不是那样的人?”聂予桑的眼中燃起希望的光。
翟双白扶起他:“先回去好好睡一觉,我来找红豆。”
第二天,当她领着红豆走进茶馆之前。
她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她让红豆该说什么,甚至写好了稿子。
红豆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但翟双白开出的条件,她不得不接受。
翟双白在外面等着,一根烟还没吸完,红豆哭着从茶馆里奔出来。
经过翟双白的面前时,她美丽的哭泣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翟双白递给她一张纸巾,她没接。
“我真没想到,翟双白,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翟双白将纸巾塞进她手里:“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你不也是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
红豆把纸巾丢在翟双白的脸上,痛哭着离开。
聂予桑跌跌撞撞地从茶馆里跟着走出来,后背重重地靠在墙壁上。
他面如死灰,想必也心如死灰。
他不用说话,翟双白也知道红豆跟他说了什么。
都是翟双白一笔一划写出来教她念的。
“对不起予桑,我以为孩子是你的,我和周凯就那一次,我没想到...”
“对不起予桑,我算了日子,也许孩子真的是周凯的...”
“我对不起你...”
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的话,足以摧毁聂予桑的内心。
聂予桑大病了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
聂先生和聂老爷子很光火。
聂老爷子手里的龙头拐棍使劲杵着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这么多孙子,我最喜欢他,最看好他!原来他就是个没出息的东西!一个女人就给他弄得神魂颠倒,还被戴了绿帽子,差点当便宜爸爸,如果把这女人真的娶进了家门,我们聂家难道还要给人家养孩子吗?”
聂老爷子气的要背过气去,聂先生赶紧安抚老爷子:“爸,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
“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儿子!新水城那个项目,你爱给谁给谁,就是不能给聂予桑,得让他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