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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穿越,我在大乾做当代皇帝》主角赵蒹葭陆源,是小说写手“爱码字的二哥”所写。精彩内容:本小炮灰穿越到大乾王朝,靠自己的修为把贫穷的国家打造成现在帝国。周围邻国直接震惊地俯首称臣。原来穿越过来的日子这么爽?还没来得及娶亲纳妾,女帝带娃找上门了?“你这个爸爸,就这么不管孩子了?”孩子受欺负?不可能,谁这么大胆欺负我的崽崽!老婆受欺负?不可能!看我直接轰了他全家!...
《炮灰穿越,我在大乾做当代皇帝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牛大紧跟夏红梅两人急忙走出审讯室,“卑职参见令君大人!”
陆源点点头,“审的怎么样了?”
“那个中年男人胆小如鼠,都还没用刑呢,直接吓尿昏死过去了。”牛大紧无奈道:“刚塞了救心丸,还没醒呢!”
“就这素质,还学人做细作?”陆源无语,“那一对母女呢?”
“回令君大人,还在审,那女人特别嘴硬,根本审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应该是经过长期培养的死士!”夏红梅振振有词的分析道。
“无妨,雁过留痕,再厉害的细作,都会留下痕迹!”陆源看了一眼倒在老虎凳上的马三宝,没有在意,把脚走进了另一个审讯室。
牛大紧等人急忙跟上去学习。
张威其实也很想学一下陆源的审讯手段,毕竟北凉县屹立五年,除了有自己的遮掩,更多还是陆源的本事。
这一次,被内奸出卖,让他在陆源面前丢尽了脸面。
必须好好学一手,回去整死那些狗东西。
陆源还没踏进审讯室呢,就听到一个女娃娃在哪里哭着安慰自己的母亲,“娘别怕,欢欢在呢,别怕......”
小姑娘挡住了女人的脸,但陆源心里暗叹一声,心说这些细作简直不当人,这么小的孩子也推出来做任务。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撞门的声音吓得欢欢身子一颤。
赵蒹葭深吸口气,她想好了,实在不行,就说自己是张威的亲戚,她断定张威跟北凉县狗官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能拖多久是多久,只要拖到暗卫进来,就有希望。
可当他看向来人的一瞬间。
她脑海中所有的设想顿时清空了。
那一刻,她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陆源看清楚女人的脸,先是觉得熟悉,再仔细一看,他大脑当时就宕机了。
他站住脚,揉了揉眼睛,再次看了过去。
跟那女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傻了。
“你,你,你,你......”陆源指着女人,一时间竟然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没办法啊,五年了,他心心念念五年的仙女,就在他即将放弃寻找的时候,这女人就突兀的出现在安全局内。
手里还他娘的抱着一个娃娃,他没当场去世都算心大了。
“令君大人,请不要走的太近,虽然她身上的武器已经全部被搜出来了,但她是接受过训练的死士......”夏红梅提醒道。
陆源痴痴的走了过去,脚犹如灌了重铅,嗓子也是一阵发紧,“你,你过的还好吗,可知道,我找了你五年?”
话落,审讯室内的人都傻了。
特别是夏红梅,更是呆若木鸡。
令君大人跟谁说话呢?
跟这个女细作?
不会吧?
她突然想到了女细作的供词。
天呐!
她口中的丈夫,不会就是令君大人吧?
牛大紧都是一脸的疑惑,令君大人这是怎么了?
中邪了吗?
怎么对女细作这么温柔?
赵蒹葭也回过神来,原本,她以为五年不见这男人,会逐渐淡忘。
可并没有,反而随着时间推移,随着欢欢的出世,变得越发的清晰。
任凭她如何都无法忘记。
在听到陆源话的一瞬间,她居然一阵酸楚,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涌上心头。
方才这些人要抢走欢欢的害怕,更是几乎催垮她的防线。
“不是我要找你,是孩子想看看自己爹是谁,我就带她来了!”她咽下那即将淌出的眼泪,帝王的尊严,不容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落泪,哪怕她是女儿的父亲,也不行。
可在说完这句话后,她内心微微有些后悔。
可她此刻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原来,那一晚的男人,就是这北凉县的狗官!
他......竟是一个逆贼!
可她不知道,这一句话对陆源的杀伤力有多大。
看着赵蒹葭怀里的小东西,陆源紧张的浑身发颤,“我,我,我的娃?我的?”
他不敢相信的反复确认。
“你不要?那我走!”
“要,我要!”陆源急的大喊一声,“我的闺女,谁也不许带走!”
这一声,让在场的人都要疯了。
夏红梅都差点跪了。
妈呀!
自己居然把令君大人的妻女给抓了,还当成细作来审讯。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呀!
赵蒹葭对陆源的回答还算满意,随即对哭唧唧的女儿道:“欢欢,看看他是谁!”
“是坏人,是欺负娘的坏人,娘你别怕,欢欢保护你!”欢欢吓坏了,紧紧的抱着赵蒹葭,不肯撒手,也不肯转头。
听到闺女的哭声,陆源是又心疼又后怕。
要是自己晚点过来,这一对母女要受多大的委屈?
他搓了搓手,柔声道:“闺女,我,我是爹爹,你转头看看我......”
“你才不是爹爹,我刚才喊爹爹,他不理我,他不要我了!”欢欢哭的伤心急了。
这一刻,赵蒹葭才明白,女儿真的没看错人,方才阅兵游街驾九的,就是这男人!
陆源对孩子是半点经验都没,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好闺女,是爹爹错了,你再给爹爹一次机会好不好,爹爹一定好好补偿你!”
怎么办呀,五年没见的仙女突然回归,还带了一个奶娃娃。
现在一个冷着脸,一个哄不好。
陆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气冲冲的看着牛大紧二人,“说,是哪个王八蛋抓的我媳妇儿跟闺女!”
噗通!
牛大紧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令君大人,卑职错了!”
紧跟着牛大紧身后那些办事人员,全都跪在了地上,“令君大人,我们错了!”
可让陆源没想到的是,张威膝盖一软,居然也跪了下去。
“张老哥,你起来,我没说你!”陆源道。
张威都傻眼了,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大乾女帝陛下,又能是谁?
就算有相貌相似的人,可欢欢小公主却是不会错的,谁不知道女帝陛下有一个乖巧可爱的公主?
他有幸见过一次,绝对不会认错。
“妈呀,原来他们口中小公主的野爹,居然是陆老弟,这藏的也太深了吧!”张威纳头就想拜。
可赵蒹葭一个眼神警告,吓得张威不敢磕头。
“这啥情况?不肯我拜?莫非......这里面有我不知道的原由?”
“我不走!”赵蒹葭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北凉关有变,里面有人要夺权!”陆源放下孩子,顺势就要关上了门。
赵蒹葭却伸手拉住了门,将欢欢抱给了马三宝,“马叔,带着欢欢后撤,我要留下来!”
“小姐,危险呐!”马三宝劝道:“打仗的事,就让他们去吧!”
赵蒹葭摇摇头,不知兵如何练兵?
她也想看看,三万破十万蛮族骑兵的北凉护卫军到底有多厉害。
陆源皱起眉头,“留下可以,给我老实待在后方,影响作战,我可不管你是谁,照骂不误!”
说完,他转身就走。
赵蒹葭咬牙道:“陆源,我可不是累赘!”
说着,她也跟了上去。
马三宝紧紧抱着欢欢,“小祖宗,你说你爹娘怎么都是个犟种呢?”
......
城墙之上,刘勇—巴掌拍在了孙二愣子脑袋上,“你他娘的是不是蠢货,不会让人放冷箭,你他娘的喊个什么东西?
不是摆明了告诉那冒充总兵的狗官,咱们要射他?”
孙二愣子缩了缩脖子,“刘总兵,属下知错了。”
刘勇又忍不住踹了他—脚,刚才多好的机会,自己强忍着没有下令进攻,不就是等着张威露头吗?
结果白白错失良机。
徐海上前道:“刘总兵,当务之急不是责怪孙二愣子,而是想办法杀死那冒充张总兵的狗贼才是。”
刘勇点点头,内心却是无比的烦躁,“都怪这蠢货,下面这么多北凉县护卫军,接下来怎么办?“
这些年,北凉关可没少收北凉县的好处。
而且他们是知道北凉县护卫军厉害的。
每—个都是以—当十的精锐。
他们吃得好,装备好,没有数倍于他们的兵力,很难打赢。
“他们最多就几千人马,而且其中还夹杂着商队,就算北凉护卫军能打,可这么多累赘,总归是放不开手脚的。
此时若不拿下他们,更待何时?”徐海沉着冷静的分析道:“若等他们跑回去调兵遣将,您觉得,还有咱们俩的活路吗?”
刘勇也是点头,“你说的对,决不能放过这—次机会,无论如何也要打赢这—战。
有了这些俘虏,到时候咱们就有了跟陆源谈判的资本。
到时候,北凉县那些武器,统统都是咱们的!”
说到这里,他眼里的贪婪已经掩盖不住了。
“刘总兵英明!”徐海连忙送上—记马屁!
“传我军令,击杀来犯敌军,绝不姑息!”刘勇高声道。
而城下,张威再次怒声道:“刘勇,你这个王八蛋,究竟想做什么?你让兄弟们进攻,是想害死他们吗?
没看到北凉县护卫军在这里,你不要自绝后路!”
这声音顿时传遍了四方。
刘勇听后冷笑—声,“狗贼,北凉县不过我大乾边陲—小县,人口不过两千,哪来这几千人马?
既然有胆量前来,就要有赴死的准备!
全军听我号令,射箭!”
崩!
崩!
崩!
数以万计的箭矢冲天而起,在空中划过无数道弧线,然后带着强大的动能破空而去。
“千牛弩准备!”
“投石机准备!”
“金汁,滚木,滚石,统统给本总兵抬上来!”
城墙之上,众人忙作—团。
—丈多长犹如标枪—般的箭矢被扣在了弓弦上。
数个士兵合力搅动轮盘,那粗壮牛筋制造的弓弦被拉成了满月状。
‘嗖’的—声,箭矢化作—道黑影冲了出去,不偏不倚的撞进了商队之中,直接将逃跑的人洞穿,而后余势不减,又连穿三人,才堪堪停下!
她的眼眸深邃如星空,泛着微微的光泽。
那弯弯的眉,如同远山的黛色,轻轻描画在她的额头,为她增添了几分秀气。
她的嘴唇柔软而饱满,像一朵盛开的樱花,微微上扬的嘴角,仿佛带着无尽的温暖和甜蜜。
她的皮肤如同细腻的瓷器,光滑而透亮,身姿曼妙,如同舞动的蝴蝶,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优雅和灵动。
她的美丽并非只是外在的,更多的是那种从内而外的气质和韵味。
齐膝的旗袍搭配上红色的高跟鞋,那股婉约和女性妩媚融合在一起,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男性的视觉。
那一瞬间,夏宁的热辣,李无忧的风骚,在这一刻都相形见绌。
“来晚了!“赵蒹葭走到了陆源的身边,很是自然的挽住了他的手臂,那高挑的个子,在高跟鞋的衬托下,只矮了陆源半个头。
她甚至都没拿正眼看两人。
那种无视,蔑视,把夏宁跟李无忧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不晚,来的刚刚好!“陆源咧嘴一笑,然后小声的道:“旗袍很合身,你穿着很美!”
赵蒹葭心跳陡然加速,随即白了他一眼,“要不是欢欢吵着要看烟火表演,我才不来!”
陆源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随即带着赵蒹葭走到了大厅中间,“欢迎诸位齐聚北凉县,陆某代替整个北凉县的百姓,欢迎诸位远道而来!”
陆源举起了手中高脚酒杯,“来,敬你们一杯!”
众人也纷纷举杯,“敬陆县令!”
放下酒杯后,有人笑着道:“陆县令,这烧刀子可真是好酒,今年是不是该重新拍卖售卖权了?”
“是啊,三年期限已过,今年是不是该重新拍卖了?”
烧刀子,就是晚宴宴请他们的酒,三年前,被大景的鸿运商会以五十万两拍走了三年的独家售卖权。
这三年,他们起码赚了两百万两。
这烧刀子,乃天下第一烈酒,号称一两酒一两金,虽听起来夸张,但足见其珍贵。
鸿运商会当家人钱百万急忙道:“陆县令,三年前咱们可是说好的,我们鸿运商会有优先续约权!”
“老钱,你已经吃了三年独食了,该让让了,这一次就看谁准备的钱更多了!”一个大腹便便的豪商道:“这一次,我准备了六十万两!”
“六十万算个屁,六十五万,我只要两年半!”
“七十万,一年半!”
“好好好,你们都这么玩是吧,七十五万,我只要一年!”
原本还客客气气的富商们,此刻为了一杯酒,争抢的焦头烂额。
却无人敢动手,因为这厅内,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谁敢闹事,一枪带走!
赵蒹葭心中大震,这烧刀子她也喝过,当时还以为是大景名酒,没想到,居然是北凉特产!
这些疯狂的富商,居然愿意花七八十万两买一个独家售卖权。
再想想自己,贵为大乾皇帝,省吃俭用的,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文钱来用。
国库空的跑耗子,内帑比她脸都干净。
这落差,让她心里特难受。
再看那狗男人,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只是淡然的摆摆手,“别争了,不就是一个烧刀子,万国大会的时候,会拿出来竞拍的!”
“还有精盐,白糖,茶叶,陆县令,这些生意都该重拍了!”
“是啊,咱们日盼夜盼,总算是盼到这一天了!”
富商们哀求了起来,生怕陆源不拿出来拍卖一样。
赵蒹葭沉默了。
她在京城求爷爷告奶奶,勉为其难让那些商人捐了一点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