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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聂知熠翟双白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芭了芭蕉”,喜欢小说推荐文的网友闭眼入: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聂知熠叫来那么多美若天仙的公关,好像也没跟她们狂欢。
买了那么多酒,他好像也没喝一口。
高级会所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他竟然来睡觉。
翟双白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她同一个姿势久了,半个身子都麻了。
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直起身来,可是刚抬起头,他就睁开了眼睛。
原来,他没睡着。
“要不然,回家睡?”
“你觉得,但凡我能睡得着,还需要到这里来买醉?”
“你只是买了,并没醉。”
“没有能让我想醉的人。”他伸了个懒腰,忽然问她:“会跳舞吗?”
翟双白摇摇头:“不会。”
“大学里也没进过什么跳舞的社团?”
“没有。”
他放了一首音乐,起身顺手拉起了她。
“我教你。”
他搂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教你跳一个简单的。”
再简单对翟双白来说都难上加难,一共跳了半首歌,她踩了聂知熠七八脚。
她穿着皮鞋,而聂知熠只穿着拖鞋。
她停下来:“聂先生,我实在不行。”
“没有学不会的东西。”他重新搂住她的腰:“你跟着我的节奏,一二,一二三四...”
就这样,两个无眠的人,从凌晨两点半跳到第二天早上。
翟双白终于学会了华尔兹,而且是她穿着睡衣的时候学会的。
聂知熠很满意:“我说过,没有学不会的东西,只有你想不想学。”
他牵着她的手,弯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漂亮的小姐,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音乐声重新响起,他们跳了最后一支舞。
这一次,翟双白没再踩他的脚,舞步也没有凌乱,转身的时候甚至有点美感。
门外的经理和服务生都在打哈欠。
虽说这里是彻夜营业,但是很少有客人会真的在这里玩到通宵。
他们隔着不怎么清楚的厚重的门上的彩色玻璃,看到两个穿着睡衣的人跳了一个晚上的舞。
当聂知熠拉开门的时候,那些人靠在门上差点倒在他身上。
“四少。”经理困得口齿都不清了:“您要走了?”
翟双白跟着聂知熠走出会所,太阳还没出来,清晨清爽又冷冽的风吹过来,翟双白打了个哆嗦。
聂知熠只穿着薄薄的绸缎睡衣,他好像毫无知觉。
车子是聂知熠开的,本来翟双白不是很困,但一上车,暖风一开,困意就袭来,她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被聂知熠推醒了。
他把车靠在路边:“下车,过半个小时你自己走进去。”
她抬头看看前面,还没到聂家,大约还有两个路口。
她下了车,刚刚站稳,聂知熠就开着车从她身边嗖的一声开过去了。
她裹着大衣打着哈欠艰难地往前走。
聂知熠就是这样喜怒无常,翟双白已经习惯了。
她太困了,到便利店买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往前走,忽然她闻到了烤红薯的味道,在前面一个卖红薯的摊子前停了下来。
她买了一个,滚烫烫的,她把红薯揣进怀里,仿佛整个身体都暖起来了。
他冰冷的手指敷上她的脸颊,像一条浑身凉冰冰的蛇,在她脸颊上游走。
安烁诗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不喜欢你刚才的眼神。”他低语,声音低的像是从一个深洞里发出来的。
安烁诗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什么眼神。
“那不该是属于你的眼神。”他叹息:“怜悯和同情,应该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情绪,曾经是冷血无情只认钱的翟大状啊,眼睛里怎么会流露出这样的情绪?”
他曲起手指轻抚她的脸:“我喜欢你开车撞聂振成的狠厉,我想你偶遇他到撞他,思想斗争不会超过三十秒吧?这才是你啊,安烁诗,失去了你的狼性,就真的变成狗了。”
他说完了,直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查看额头上的伤口。
他似乎很满意,看着看着就笑了。
而且笑的很大声。
他离开安烁诗的房间后,狂妄的笑声仿佛还留在房间里。
安烁诗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灯柱上反射的自己,她刚才对聂知熠有怜悯和同情吗?
她除非疯了,才会同情一头凶狠的猎豹。
聂知熠现在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将来的反扑。
她闭上眼睛,仍然感觉到天旋地转。
聂予桑敲响安烁诗房间的门的时候,她刚喝完一碗鸡粥,还没来得及擦掉嘴边黏黏糊糊的米。
听到这礼貌的敲门声,安烁诗就知道是聂予桑。
她请他进来,聂予桑手里提着一只纸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我下班经过一个卖红薯的路边摊,闻着很香,就给你买了一个,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他打开袋子拿出红薯,的确很香,安烁诗说:“我刚刚吃完一碗粥。”
“哦。”聂予桑似乎有点失望:“那没事。”
“你吃过了吗?要不然我们一人一半?”
“好。”聂予桑立刻掰开了红薯,分给了安烁诗一半,然后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里,俩人面对面吃着红薯。
安烁诗很久没吃过烤红薯了,她记忆中最近的一次好像还是大学的时候,和韩以湄还有朴元,他们三个吃完饭经过一个烤红薯的小摊,一个人买了一个超大的烤红薯,特别烫,也来不及凉一凉,左手换到右手,右手又换到左手,烫成那样还下嘴去咬。
三个人吃的脸上鼻尖上都是红红的红薯泥,他们就在路灯下看着彼此笑。
那么开心又纯粹的日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戛然而止了。
“双白。”聂予桑忽然喊了她一声,她愣住:“怎么了?”
“你一直在啃红薯皮。”
她定睛一看,手里的红薯早就吃完了,皮都被她啃了一个洞。
她笑笑:“这一块特别甜。”
她把皮丢进了垃圾桶里:“二少,谢谢你的红薯。”
“不是工作时间,你可以叫我聂予桑。”他看着她:“不用那么客套。”
“还是叫二少,或者是聂先生。”她坚持。
“你的伤还好吗?”
“好多了。”
“那就好。”聂予桑点点头。
他说完这句话,俩人好像没什么话说。
他又站起来了:“那,不打扰你休息。”
聂予桑送翟双白回房间,在门口他有点抱歉地道:“双白,刚才的事情让你见笑了。”
翟双白摇摇头:“不会。”
她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多嘴问。
她不想知道他们兄弟之间到底有多不和,也不想窥探什么秘密。
她只是帮老板做事,拿钱救命。
翟双白进门之前对聂予桑说:“二少,我现在已经康复了,可以工作了。”
“要不你多休息几天。”
“不用了,白天没事就光睡觉了,晚上倒睡不着。”
聂予桑点点头:“好,那明天早上一起上班。”
第二天上班的路上,聂予桑告诉翟双白,新水城的项目,他和聂知熠一起做。
翟双白心想,老爷子还是不放心聂知熠的,哪怕让他给老二做嫁衣,都得让聂予桑盯着。
今天新水城奠基仪式,晚上在聂家酒店举行晚宴。
翟双白拆了纱布,找了条不怎么露胸口的礼服,才不会露出胸口的伤疤。
在晚宴上,她见到了安烁诗。
这应该是翟双白第一次近距离地见到她。
她应该动过脸,但是整得很美,医美的痕迹不重,只是略微尖锐的鼻尖,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有点盛气凌人。
翟双白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她和聂知熠很般配。
两个人都同样有一种不可一世的气质。
安烁诗刚刚走进宴会厅,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集中过来,老五聂天奕立刻迎上去跟她打招呼。
翟双白离得那么远都能看到聂天奕讨好的笑容。
当然,她也能看到安烁诗脸上的淡漠疏离,还有一丝丝的厌烦。
倒不是安家凌驾于聂家之上,两个大家族旗鼓相当。
不过安烁诗算是邺城最后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未婚名媛,谁不想强强联手呢,所以安烁诗就成了众多公子哥追求的对象。
聂天奕跟安烁诗说话的时候,已经陆陆续续有很多人跟安烁诗打招呼。
聂予桑也跟翟双白说:“陪我去和安小姐打声招呼。”
翟双白跟他过去,聂予桑彬彬有礼地向她伸出手。
“安小姐,感谢光临。”
安烁诗伸出戴着蕾丝白手套的手,跟聂予桑握了握。
她的目光从翟双白身上一瞥而过:“新女朋友?”
“翟双白。”翟双白立刻笑着向安烁诗伸出手:“二少的特别助理。”
“哦。”安烁诗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跟翟双白握手。
她很识趣地缩回手。
她并不尴尬,这些名媛公子哥们个个眼高于顶,以前翟双白也认识不少假名媛,就是那种家里不过是小康,也开豪车穿名牌混迹于上流社会的场子里,但是假的终究是假的。
但就那些假名媛也高傲地很,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聂予桑和安烁诗说话的时候,她装作无聊地环顾四周。
几乎所有人都跟安烁诗打过招呼了,聂知熠呢?
她借口去拿杯酒喝,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最终在露台上看到了聂知熠。
他靠在一根柱子上吸烟,烟雾升腾,笼罩住了他的脸。
温热的杯子触碰到她的手背。
如同聂予桑温润的温度。
他是安烁诗见过的最好的富二代。
温和,没架子,善良,有亲和力。
跟聂知熠相比。
聂予桑是天使。
聂知熠是恶魔。
是来自于地狱的魔鬼。
魔鬼一直想毁了天使。
他不想让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分走他聂家的财产。
一分一厘都不想给他。
就在聂予桑伸手去接燕窝的同时,安烁诗手一颤,那燕窝盅竟然从她的手里脱落,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聂予桑几乎是同时抓住了安烁诗的胳膊,将她拉开了。
“小心!”他看着地上的碎瓷片,随即去查看安烁诗:“没事吧?”
他是一个从来不会跟下属发怒的老板。
安烁诗摇摇头:“对不起,聂先生。”
“没事没事。”他摇摇头:“你别管了,等会让张嫂来收拾。”
“我再去给红豆拿一碗燕窝。”
“不用了,我去拿吧。”他把牛奶塞进她手里:“你先把牛奶喝了。”
安烁诗端着牛奶回到红豆的身边,热牛奶在她的鼻子底下散发着香味,她放到嘴边仰脖一口气喝下去。
当她把牛奶杯从唇边拿下来的时候,又触碰到了那双鹰般的眼睛。
他仿佛无处不在,等安烁诗在大厅内寻找聂知熠的时候,却又找不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宾客来齐了,晚宴开始了。
按照流程,聂予桑会在晚宴开始后不久就向大家宣布红豆怀孕的事情。
所以,安烁诗必须在那之前下手。
她却迟迟没有动手。
会场里太闷了,她偷空去露台上吸烟,把烟叼在嘴上,正在找打火机的时候,砰的一声,随着呛人的机油味,面前亮起一束火光。
在火光的后面,是聂知熠戴着黑色口罩的脸。
像是死神,不知道何时何地就会猛的出现。
安烁诗迟疑几秒钟,还是探过身点燃了香烟,低声说了声谢谢。
烟点着了,打火机却没灭,鬼魅的火焰点亮了安烁诗苍白的面容。
苛刻冷窒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有人说,没人能招受住聂知熠骇人的目光超过三十秒。
她顶住了,但她快被他的眼神融化了。
自始至终,聂知熠都没有说话,等到又是咯噔一声响,他关上了机械打火机的盖子,空气中还留有机油不好闻的味道。
他从她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捏住了她后脖颈的颈椎骨。
她整副骨架都要被他提出来了,她咬着牙没吭声。
聂知熠不用说话,她也完全能领略到他的肢体语言传递给她的意思。
如果她今晚完不成任务,她就会变成一副骨架。
像她这样的人,倒是死不足惜。
只是韩以湄还躺在病床上等着她的救命钱。
只是朴元的妈妈要换肾,手术费,肾源,都是钱。
她知道她还活在这个世上。
是老天赋予她的责任,救活她们,她才有资格死。
聂知熠的脚步声离开了露台,安烁诗整个人都松了下来。
这时,里面传来了聂予桑用话筒说话的声音。
她,没有时间了。
聂知熠带走了她,把她塞进车里疾驰而去的时候,翟双白看到了正拿着水匆匆过马路的聂予桑。
她扭头透过后车窗看过去,聂知熠一边开车一边伸出手把她的脑袋拧过来了。
“你再扭过去,我会把你的脑袋从脖子上拧掉。”
“聂先生,是你让我勾引他的,不为他拼命,我怎么博得他的怜爱?”
“你是演的还是真心的,我看得出来。”他冷冷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我说过了,你不会撒谎。”
翟双白惨惨地笑了,她以前就是太会撒谎,才落得现在这步田地。
她倒在后座上,酒精逐渐上头,胃里又不舒服起来。
她捂住嘴巴,聂知熠暴躁低吼:“不要吐在我车里!”
他在路边停下来,直接把人从车里提下去,丢在绿化带里。
灌木丛的枝叶扎到了她的脸,她没站稳整个人就向下戳下去了。
她使不上劲,两只脚悬空着根本站不起来,聂知熠见她张牙舞爪像只大蟑螂,又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了。
聂予桑找不到她打电话来,她好容易站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聂予桑的声音很着急:“双白,你去哪里了?”
“哦,我家里有点事。”翟双白喘匀了气:“不好意思聂先生。”
“你还OK吗?你喝了那么多酒。”
“我没事的。”翟双白还没说完,聂知熠已经从她手里拿走手机挂掉了。
他们正好在路灯下,聂知熠侧头看看她,忽然靠近她伸出了手。
她以为他又要折腾她,这一次手指却温柔地落在她的脸颊上,大拇指轻轻摸了一下,他缩回手捻了捻手指:“你的脸划破了。”
他从车里找了一瓶水丢给她:“吐干净再上车。”
她已经没得吐了,只是胃里难受而已。
她上车的时候,他正在吸雪茄,一手推开副驾驶的门,示意她坐到副驾驶来,然后就把雪茄又塞进她嘴里去了。
她被动地吸了一口,还是呛的直咳。
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用余光瞟她:“知道什么叫演戏?”
“嗯?”她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一声急刹车,他又将车子靠边停下来,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就掌着她的后脑亲下来。
翟双白躲都没处躲,她手里的雪茄掉在了车座垫上,很快就闻到了皮质被烧糊的味道。
那味道萦绕在她鼻端,她的嘴被聂知熠堵住了,无法呼吸。
他放肆吻她,滚烫的掌心在她的胸口游走。
聂知熠发疯的时候,翟双白不能反抗,因为她不是他的对手,惹怒他的结果就是被折磨的更惨。
还好这条路没什么车和行人,她勉强地迎合着他。
她的衣服都已经被他脱得七七八八了,忽然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打开了车里的车灯,又打开车内后视镜让她看自己的脸。
“看到了什么?”他恶声恶气地问。
她能看到什么,只看到自己一张被折腾的惨白的脸。
他冷笑,一绺打了发蜡的硬邦邦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
他说:“你现在这个表情,就是在演戏。”
他关了灯,重新发动汽车。
翟双白狼狈地在副驾驶上整理衣服。
原来刚才他不是打算在车上就办了她。
他喜欢随时随地给她上课。
不过,某些方面,他真的教了她不少。
大部分都是邪恶的东西。
他把翟双白带回了四季云顶,倒是没有一进门就推倒她。
他嫌她一身酒味,提进房间就扔她进浴缸里泡澡,还在水里洒了很多月见草的精油。
翟双白泡到十根手指都打皱了才出来,聂知熠还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手机放在茶几上震动着。
她远远地看过去,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安烁诗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她去梳妆台前吹头发,吹得半干一抬头,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了她身后的聂知熠。
他一身黑色,死神一样,只差手里一把弯弯的镰刀了。
“您忽然丢下安小姐,又不接她的电话,有没有事?”翟双白关掉吹风筒,问他。
他捏起她的发丝,慢慢在手指上缠绕,他绕的很仔细,仿佛在玩一个很有趣的小玩意儿。
他玩了好半天才松开手,她的那缕直发都变成了卷发,在她的肩头跳跃着落下。
他走到窗口推开窗户,冷冽的风吹进来,他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随手丢在地上。
翟双白蹲下去帮他又一件一件地捡起衣服,他脱得只剩下半身。
他戏谑的声音被风吹散在整个房间里。
“像安烁诗那样自视过高的大小姐,最没经历过的就是被人漠视和放鸽子。”
他慢慢转过身,光着上半身蹲下来,按住了翟双白帮他捡衣服的手。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行走,来到她的手腕,然后一把握住将她拖进自己的怀里来。
每次做这种事,聂知熠都会开启一个新地图。
这次是在地板上。
地板很硬又很凉,她的后背一次一次撞击在地板上,骨头都要碎掉了。
她终于呻吟出声,他半眯着眼睛看她。
“这是爽,还是痛?”
她很认真地回答他:“都有。”
也许这次他从她的回答里感受到了真诚,他善心大发,把她抱上了床。
前一个晚上没睡觉,被他折腾完,翟双白很快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朴元,她的未婚夫。
她试图走近他,但无论她怎样努力,朴元都仿佛离她很远,她越狂奔他距离她越远。
翟双白疲惫地停下来,大吼着问朴元为什么不等她。
他没有回答,一团火球就从天而降,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翟双白尖叫,拍打那团火,试图把朴元从火球里面拉出来。
但是,只是瞬间,他就化为灰烬了。
她大汗淋漓地醒来,还在聂知熠的怀抱里,他依旧睁着眼睛,仿佛一条永远不会闭眼睛的鱼。
她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先是道歉:“不好意思聂先生,我做了个噩梦。”
他用手肘撑起脑袋斜躺在床上,能听出语气里的疲惫:“我对你的梦没有兴趣。”
翟双白也没有讲述的意思。
她忽然意识到聂知熠应该是失眠,跳下床在包里找到了两粒安眠药递给他。
“我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吃两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