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全本阅读
  •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全本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芭了芭蕉
  • 更新:2024-06-21 21:39:00
  • 最新章节: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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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知熠安烁诗是小说推荐《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芭了芭蕉”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女孩子的尖叫声打破了包房里的宁静。

这应该是安烁诗见过的最安静的包房,一点音乐声都没有,只有女孩子们偶尔的交谈声。

女孩子从沙发上跳起来了,安烁诗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酒杯,酒水洒了她一身。

她抖落着,酒水都溅到了聂知熠的身上,她还没察觉,低着头自顾自地抱怨着:“我这件衣服好贵的呢,现在全是红酒渍,你赔!”

包房里顿时鸦雀无声,女孩子这才察觉出不对,急忙噤声抬起头。

聂知熠正注视着她,他眼神不凶,也很平静,天花板上的镭射灯照在他俊美的脸孔上,有一种迷幻的美。

但就是这样一张精彩绝伦的面容,让女孩子莫名的不寒而栗。

她忽然害怕的上牙齿撞着下牙齿,结结巴巴地解释:“对不起聂先生,我不是说您,我,我不要赔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害怕,男人明明那么帅,也没有骂她,但她就是害怕。

“该赔的还是得赔。”聂知熠温和地开口:“你这件衣服多少钱?”

“不,不用了。”

“多少钱?”他又问了一遍。

“两,两千块。”

聂知熠拿起手机:“二维码。”

女孩子惶恐地打开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滴的一声,女孩子看了一眼:“聂先生,太,太多了。”

“多买几件。”他甚至还好脾气地微笑着。

女孩子的心放了下来,连连道谢:“谢谢聂先生,谢谢聂先生。”

她端起酒杯就想敬聂知熠,他又说:“钱也赔你了,衣服脱下来。”

女孩子一愣,怔怔地看着聂知熠。

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随手指了几个女孩子:“你们帮她脱,然后衣服留下,人都走。”

女孩子们向那个女孩围过去,她带着哭腔:“我自己脱。”

她三下五除二脱下衣服放在茶几上,抱着半裸的胸口跑出了包房。

女孩子们也一个个鱼贯而出。

本来就大的包房里,现在更大更空旷了。

不多会,会所经理过来了,站在门口陪着笑脸:“四少,怎么了,是不是她们伺候的不好?惹四少不高兴了?”

聂知熠靠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似乎很疲惫,经理还在喋喋不休,他恼怒地丢了只酒杯过去,别看他闭着眼睛,但准星出奇的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都不偏不倚砸中经理胸口。

“滚蛋!”

经理吓了一跳,连胸口的酒水都来不及擦,赶紧说了一句:“不打扰了。”便退出去关上了门。

聂知熠丢完酒杯,又继续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仿佛很困很累的样子。

安烁诗还没说话,他就勾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上。

“陪我睡一会。”

家里有床不睡,跑到会所来睡觉。

这里的沙发再舒服,也没有床舒服。

安烁诗听到了聂知熠的心跳,咚咚咚,每一声都跳的格外有力。

她在聂知熠的身上没有闻到任何酒味。

出乎她意料的,他竟然没有买醉也没有借酒撒疯。

聂知熠是一个不喜欢按理出牌的人。

你觉得他会这样做,他偏不。


他一边做他该做的事,一边询问她。

“和聂予桑上过床没有?”

她摇头:“没有。”

“唔,他喜欢清纯女生,别着急上床,凡事慢慢来。”

两个正在做那种事的男女,正在讨论如何勾引别的男人。

安烁诗和聂知熠的相处,永远这么变态。

事后聂知熠去洗澡,安烁诗去露台吸烟。

她吸了聂知熠的雪茄,那东西劲大,吸一口感觉整个肺都要被浓稠的焦油给包裹住了。

她被呛的直咳,聂知熠从身后过来,拿走了她手里的雪茄吸了一口,喷吐出青色的烟雾。

他靠在栏杆上,浴袍敞开着,露出性感结实的胸膛。

那团烟雾遮住了他的脸,今夜没风,好一会才散尽。

他吸了一口又把雪茄放在她的嘴边,耐心教她:“浅浅吸一口,不需要那么用力。”

这一口好了很多,没有被呛到。

他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

就这样,一根雪茄你一口,她一口,很快就只剩烟蒂。

在烟雾缭绕中,他问:“你为什么会觉得,一个女人会对目睹她捉奸的人产生好感?”

“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地方,但是女人希望别人洞悉到她的痛楚。”安烁诗吸完最后一口,将烟头准确无误地丢进远处的垃圾桶里。

他打了个响指:“good job!”

他又凝视她:“那,你也是那样吗?”

安烁诗笑了,耸了耸肩膀:“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好命,有男人想去抚慰她的伤口。”

他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怎么办?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安烁诗微笑,他大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嘴唇。

“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愿闻其详。”

“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他忽然轻轻地在她脑门上敲了个爆栗:“不过,好用的脑子不要乱用,而且只能为我所用。”

他拉她进房间,丢给她一张卡。

她接过来:“聂先生你今晚给过奖赏了。”

“作为医药费吧,项链不许卖。”他真是能洞悉她所有的想法。

安烁诗想了想,有点无奈地笑:“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所以,你还是不会撒谎。”他搂她躺下来,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他说:“你说,新水城的项目,老头子会不会交给我?”

他说的老头子是他爷爷。

“会的。”她说。

“可是,老二已经接了。”

“如果他搞砸了,那只有聂先生是最合适的了。”

他满意地叹气:“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了。”

她没吭声,聂知熠闭着眼睛继续说:“因为,你跟我一样坏。”

聂知熠从来都把他们归为一类人。

这也许,就是他选她的原因吧。

在聂知熠的怀里,她根本睡不着。

就这么睁着眼睛到了天亮,她小心翼翼地从聂知熠的怀里起来,谁知却看到了聂知熠炯炯有神的眼睛。

他看上去不像是刚醒来的样子。

他跟她笑:“早啊,双白。”


聂予桑送翟双白回房间,在门口他有点抱歉地道:“双白,刚才的事情让你见笑了。”

翟双白摇摇头:“不会。”

她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多嘴问。

她不想知道他们兄弟之间到底有多不和,也不想窥探什么秘密。

她只是帮老板做事,拿钱救命。

翟双白进门之前对聂予桑说:“二少,我现在已经康复了,可以工作了。”

“要不你多休息几天。”

“不用了,白天没事就光睡觉了,晚上倒睡不着。”

聂予桑点点头:“好,那明天早上一起上班。”

第二天上班的路上,聂予桑告诉翟双白,新水城的项目,他和聂知熠一起做。

翟双白心想,老爷子还是不放心聂知熠的,哪怕让他给老二做嫁衣,都得让聂予桑盯着。

今天新水城奠基仪式,晚上在聂家酒店举行晚宴。

翟双白拆了纱布,找了条不怎么露胸口的礼服,才不会露出胸口的伤疤。

在晚宴上,她见到了安烁诗。

这应该是翟双白第一次近距离地见到她。

她应该动过脸,但是整得很美,医美的痕迹不重,只是略微尖锐的鼻尖,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有点盛气凌人。

翟双白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她和聂知熠很般配。

两个人都同样有一种不可一世的气质。

安烁诗刚刚走进宴会厅,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集中过来,老五聂天奕立刻迎上去跟她打招呼。

翟双白离得那么远都能看到聂天奕讨好的笑容。

当然,她也能看到安烁诗脸上的淡漠疏离,还有一丝丝的厌烦。

倒不是安家凌驾于聂家之上,两个大家族旗鼓相当。

不过安烁诗算是邺城最后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未婚名媛,谁不想强强联手呢,所以安烁诗就成了众多公子哥追求的对象。

聂天奕跟安烁诗说话的时候,已经陆陆续续有很多人跟安烁诗打招呼。

聂予桑也跟翟双白说:“陪我去和安小姐打声招呼。”

翟双白跟他过去,聂予桑彬彬有礼地向她伸出手。

“安小姐,感谢光临。”

安烁诗伸出戴着蕾丝白手套的手,跟聂予桑握了握。

她的目光从翟双白身上一瞥而过:“新女朋友?”

“翟双白。”翟双白立刻笑着向安烁诗伸出手:“二少的特别助理。”

“哦。”安烁诗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跟翟双白握手。

她很识趣地缩回手。

她并不尴尬,这些名媛公子哥们个个眼高于顶,以前翟双白也认识不少假名媛,就是那种家里不过是小康,也开豪车穿名牌混迹于上流社会的场子里,但是假的终究是假的。

但就那些假名媛也高傲地很,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聂予桑和安烁诗说话的时候,她装作无聊地环顾四周。

几乎所有人都跟安烁诗打过招呼了,聂知熠呢?

她借口去拿杯酒喝,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最终在露台上看到了聂知熠。

他靠在一根柱子上吸烟,烟雾升腾,笼罩住了他的脸。


他从翟双白手中拿走杯子放到一边,掌着她的后颈脖就吻住了她。

他的另一只手掌在她后背游走,忽然停了下来。

因为他摸到了后背处的长长的伤疤。

他顺势将她压在自己腿上,掀开了她的睡衣。

一条歪歪扭扭的红色凸起的疤痕从她的腰间一直延伸到肩胛骨的下方。

像一条丑陋的红色蚯蚓。

“刀伤?”他问。

她从他的腿上直起身来,拉好衣服,似笑非笑:”是啊,刀伤。”

“一个律师受这样严重的刀伤,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更可恶。”聂知熠推开她:“你坏了我的兴致。”

翟双白没看到过自己后背上的伤疤是怎样的,见聂知熠这样嫌弃,那应该是丑陋至极了。

之前他们上过那么多次床,聂知熠也没在意。

翟双白从沙发上起身,低垂眉眼:“聂先生需要服务的话,我可以帮您找一个。”

“你以前还做过老鸨?”他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问她。

翟双白笑了,唇角掀起疲惫的涟漪:“那倒没有,但形形色色的人我都认识一点。”

“我还没沦落到招妓。”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抱着双臂懒懒地看着她,没化妆的样子虽然没有化妆后明艳,但他喜欢她鼻尖上的褐色的小痣,会让她整个略显苍白的脸庞活色生香起来。

他向她伸出手:“过来。”

她顺从地靠过去,将手放进他的手心里。

他握住,将她重新拽进她的怀里。

他解开她的衣服,手指仔细摩挲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我不应该嫌弃你的,哦?”他自言自语:“这种丑陋的印迹,我们都有。”

他又一次吻住她。

聂知熠是凌晨离开她的房间的。

翟双白疲惫地都懒得去洗澡,她躺在露台的躺椅上吸了根烟,耳边还回荡着聂知熠跟她说的话。

“以最快的速度搞定聂予桑,你可以的,让他爱上你。”

她心烦意乱,刚刚吸完一根又点燃打火机,隔壁房间的露台上传来聂予桑吃惊的声音。

“双白,你还没有睡吗?”

翟双白熄灭打火机向他看过去,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只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二少。”她在黑暗里说:“忽然醒了,出来透透气,二少到现在也没睡?”

“刚才看了一下新水城的资料,明天去现场。”

“那二少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你也早点睡。”

“晚安。”

第二天早上,他们去新水城项目的现场,在邺城城郊,两个小时的车程。

翟双白和聂予桑对面而坐,她的膝头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在看新水城的设计图。

将近郊区的时候略有点颠簸,好几次笔记本电脑都差点从她的膝盖上掉下去。

聂予桑帮她接住了,正好她也伸手去接,两只手就握在了一起。

翟双白笑道:“谢谢二少。”

“不客气,车上就别看了,对眼睛不好。”

她自然而然地缩回手,合上了电脑:“正好有点晕了。”

再一次颠簸的时候,她没坐稳,整个人就扑到了聂予桑的腿上。


护士让她躺好,她问护士借了电话打给聂予桑:“聂先生,我好像撞到了二少的车了,通知二少奶奶,让她速去医院...”她又转头问护士:“哪个医院?”

“市中心医院。”

聂予桑愣了一下:“怎么回事,双白,你没事吗?”

“我暂时没事,聂先生,麻烦你通知一下。”

她讲完电话,已经疼的冷汗直流。

她把手机还给护士,护士看看她说:“你肋骨断了还能打电话,你真厉害,别乱动,万一断掉的骨头伤了脏器就麻烦了。”

她不敢乱动了,她的命不值钱,但还是得留着的。

她被送去了医院,全程极度清醒地接受治疗。

聂振成和小三也被送进来了,都在同一个急诊室里。

聂振成伤了腿,小三伤了额头,一直哭。

“振成,我破相了,我破相了...”

“闭嘴!”聂振成心烦意乱,用尽力气吼了她一声。

安烁诗转过头,尽量不让他立刻认出自己。

她的问题比较严重,聂振成他们稍微轻一点,先送出了急诊室。

正巧聂振成的太太罗瑞欣来了,聂予桑跟在后面。

聂振成坐着轮椅,小三腿没事只是脑袋有伤,她干脆坐在聂振成的另一条没受伤的腿上哭诉撒娇:“振成,人家都破相了,你要陪人家去韩国做修复,人家都不漂亮了。”

罗瑞欣刚接到老公出车祸的消息还是很紧张的,但她一过来就看到了这个场面,嘘寒问暖变成了怒吼。

“聂振成!你在干什么?”

聂振成还没注意到自己太太来了,猛地抬头看到她,第一时间就是推开小三。

小三没站稳,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可能还没意识到人家正房已经来了,还坐在地上撒娇哭泣:“老公,好痛啊,你干嘛要推开人家...”

这下他们不打自招,罗瑞欣也不必问了。

她老公在外面偷腥的事情她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敲打过几次,聂振成都糊弄过去了。

可现在他们双双出车祸搞到医院来了,而罗瑞欣的爸爸就是这个医院的院长,上上下下的人都认识她。

罗瑞欣的脸色铁青,抬手就给了聂振成一耳光。

“聂振成,你干的好事!”

大庭广众之下,聂振成被自己太太打,面子上怎么都过不去。

他也立刻飞快地回了她一巴掌,罗瑞欣何时受过如此羞辱,举起手里的皮包就向聂振成的头上胡乱打去。

聂予桑一时错乱,对于这种情形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安烁诗也处理好伤口从急诊室里推出来。

聂予桑看到安烁诗急忙过去询问:“双白,你怎样?”

她往那边看了一眼,打的乱糟糟的,她摇摇头:“没事。”

安烁诗被送进了病房,护士一边给她挂水一边说八卦。

“罗院长都来了,女儿被女婿打,气的脸都紫了。”

“那可不是,罗家也算是有头有脸,我看啊豪门婚姻也是一地鸡毛。”

“那可不是。”

俩人正说着,护士长进来了,虎着脸呵斥她们:“今天这件事情不要外传,不许说出去,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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