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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聂知熠安烁诗,《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霍予桑走了,房间里留下的是暖暖的烤红薯的味道。
她想明天也买个烤红薯去给韩以湄,她闻到香味会不会醒来呢?
夜里不知道几点钟了,安烁诗睡得迷迷糊糊的,电话响了。
她接通放在耳边,聂知熠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递到她耳边。
“我在金莎丽。”
安烁诗瞬间就醒过来了:“聂先生?”
电话咔的一声就挂掉了。
她甩了甩脑袋,硬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冷水脸,换了衣服拿了包包就出了门。
开车的时候她看了一下,凌晨两点钟。
她灌了小半瓶冰冷的矿泉水才清醒了一点。
金莎丽是个彻夜营业的高级会所,里面有全城最漂亮的公关小姐。
安烁诗推开最豪华的vip包间沉重的大门,顿时肉香四溢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庞大的如同一个小型篮球场的包房里,长长的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无数个年轻貌美的公关小姐们簇拥着坐在最中间的男人。
他竟然穿着黑色的绸缎睡衣,两条腿交叠,脚上挂着黑白格子的绒布拖鞋。
这里连服务生都西装革履,穿的一丝不苟。
安烁诗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高级会所里穿成这样。
仿佛他到他家花园里来遛弯似的。
不过,这一切发生在聂知熠身上,好像也不足为奇了。
茶几上摆满了酒瓶,有空的,有满瓶的,每个貌若天仙的女孩子手里都端着一杯酒,但聂知熠看上去还挺清醒的。
安烁诗猜想,他白天受了羞辱,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一定气到爆炸,晚上就出来买醉了。
她远远地站住,喊了一声:“聂先生。”
聂知熠朝她招招手,她走过去,聂知熠往身边的女孩子看了一眼,女孩子愣了一下才心领神会,往旁边挪了挪,聂知熠拉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坐在自己身边,然后胳膊就搂上了她的肩膀。
“喝一杯。”他端起一杯酒递到她嘴边。
安烁诗今天还在吃消炎药,她第一次跟聂知熠说不。
“聂先生,我今天刚出院。”
“唔。”他恍然大悟般地点头:“我忘了,那你喝。”
他把酒随便递给身边某个女孩,女孩子接过来娇嗔:“聂先生,人家都喝了好几杯了,你还让人家喝...”
她拉长音的撒娇还没结束,忽然撞上了聂知熠看向她的眼神,猛地闭嘴了。
她乖乖地把一整杯酒都喝了。
聂知熠低头看了看安烁诗的衣服,扯了下外面大衣的衣领,忽然愉快地笑了。
“也是睡衣呢。”
今天天冷,安烁诗冷不丁接到聂知熠电话,以为他是喝多了让她来接他,就在睡衣外面套了一件大衣就赶过来了。
他的心情仿佛一瞬间就好了,还评价起她的睡衣来。
“不够有质感,明天让商场送几套给你。”
安烁诗微笑:“谢谢聂先生。”
“不用客气。”他捏着安烁诗的下巴吻过去。
安烁诗从来没试过在这么多人面前接吻,她立刻向后退了退,不小心倒在了身边一个女孩子的身上。
女孩子尖叫道:“啊呀,你压到我的手了!”
“爷爷。”聂知熠终于开口了:“我做过调查,目前全国还没有这样大规模的游乐度假休闲为一体的度假中心,而且在海边还可以建造水上乐园,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
“你要在山边建过山车。”老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你有过硬的技术团队吗?”
“游乐场就没必要。”老五聂天奕也说:“到时候建一点点小孩子玩的游乐设施不就行了。”
老爷子环顾四周:“其他高层呢,有什么意见?”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高层干笑了两声说:“我觉得二少他们的意见是中肯的,建传统的度假村,我们也比较有经验。”
“是,是是。”其他的高层也附和。
老爷子点点头,将手里的图纸放进袋子里,向长桌那边的聂知熠推过去。
那纸袋飞快地向长桌的那端滑过去了,聂知熠抬手按住,只听到老爷子淡淡地说:“好,就这么决定了,予桑,你这边尽快把草图赶出来,没问题就开工。”
“还有,聂知熠。”老爷子一向连名带姓地喊他:“你好好协助老七。”
老爷子起身,众人也纷纷跟着起身,簇拥着老爷子走出会议室。
聂振成和聂天奕笑嘻嘻地向聂知熠走过去,一前一后将他夹住。
聂振成忽然伸手掀开聂知熠的头发,跟聂天奕笑道:“老五你看,一条疤换来的狗腿子,却连个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聂知熠推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聂天奕在他身后嘲讽地大声道:“聂知熠,你追不上安烁诗的,如果你能追到她,我...”
聂知熠忽然停下来转身看着他:“你怎样?”
聂天奕舔了舔嘴唇:“你追不到!”
“追到了,你跪下来给我舔干净鞋子。”
聂天奕嗤笑了一声:“聂知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从聂知熠身边走过去,故意用力撞到聂知熠的肩膀。
聂振成也冷冷瞟他一眼,跟聂予桑打了声招呼:“老七,我先走了。”
会议室里只剩下翟双白他们三个人,她低头收拾好东西,跟在聂予桑的身后,从聂知熠的面前走过去了。
聂家六子团结不团结翟双白不知道,但是他们在对付聂知熠的时候,是最团结的。
翟双白以为今天聂知熠被羞辱,晚上一定会虐她。
但一个晚上她都没接到聂知熠的电话,他也没来她房间。
她不知道为什么聂知熠受所有兄弟的排挤,包括聂予桑都不待见聂知熠。
这背后到底有怎样的故事,翟双白不得而知。
她并不好奇,因为好奇心害死猫。
第二天清晨,她被电话铃声惊醒,一看到是医院打来的电话,顿时脚都软了。
她立刻接通,护士告诉她:“你婆婆忽然吐血,情况危急。”
翟双白跌跌撞撞地下床,顾不得刷牙洗脸,套了件外套就往外跑。
她一头撞在聂予桑的身上,他错愕地拉住她:“双白,你怎么了?”
“二少。”她混乱的:“我上午请假。”
他却一抬手将她手里的安眠药打落:“我从来不借助药物。”
“那要是睡不着呢?”
“那就醒着,总会困的。”
安烁诗想,一向谨慎的聂知熠估计是怕她给他吃毒药吧。
她去洗手间拧了个热毛巾擦汗,回到房间,聂知熠又去露台吹冷风了。
他好像不怕冷似的,只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
他整天仿佛很多事情要想,想着怎么夺走他的亲兄弟的所有家产,自己成为聂家的霸主。
安烁诗也再也睡不着了。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睡不着也是活该。
后来安烁诗还是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听见聂知熠在洗手间一边刮胡子一边给安烁诗打电话。
“不好意思安小姐,昨天晚上有点私事,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
他只说了一句,估计那边安烁诗愤怒地挂掉了电话。
他把手机随意丢到一边,从镜子里看到安烁诗醒了,朝她招招手。
她走过去,他把她圈在怀里,帮她挤牙膏,把牙刷塞进她嘴里。
电动牙刷在嘴巴里咕叽咕叽的,聂知熠的电话又响了。
他一边清洗脸上的剃须泡沫,一边点了免提。
安烁诗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聂知熠,别以为你这点伎俩我看不懂,欲擒故纵么。”
他用洗面巾擦干净脸,淡淡回应:“被安小姐看穿了,真是尴尬。”
安烁诗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聂知熠拿起电话,嘴巴贴近话筒,声音忽然充满蛊惑:“那安小姐晚上还敢不敢跟我一起喝酒?让我把欲擒故纵演完?”
安烁诗咔哒一声挂掉电话,里面传来的是急促的忙音声。
聂知熠继续慢条斯理地洗漱,还心情颇好地帮安烁诗贴面膜。
他们洗漱好转身,放在身后架子上的手机叮的响了一声,聂知熠瞟了一眼,眼中闪过似笑非笑的笑意。
安烁诗不用看就能猜到十之八九是安烁诗发来了晚上约会的邀约。
聂知熠够了解女人。
所以,安烁诗应该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安烁诗说了声恭喜,聂知熠面无表情地系衬衫纽扣:“现在恭喜还早。”
“能迈出第一步,就算一个好的开始。”
“我要的是结果。”他将领带丢给安烁诗,她走过来踮着脚尖帮他系领带。
这时候,安烁诗想起了聂予桑的领带,昨天他把领带塞给她当手帕用。
“聂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暂时不用,这种事情你帮不上忙。”
系好领带,聂知熠套上西装,安烁诗就满房间找聂予桑的领带。
她记得昨天塞进包里了,但是包里没有,到处都找不到。
“找这个?”聂知熠忽然丢给她一个东西,她接过来一看正是聂予桑的领带。
领带上有些许污渍,她说了声谢谢就放进包里。
“还记得我昨晚跟你说的演戏的事?”他靠在门框上懒懒地看着她。
她勉强笑笑:“记得。”
“演戏这种事,可以让别人觉得是真的,但是自己要明白是假的,假戏真做不是好演员。”他向她勾勾手指,她走过去。
他又用手指缠绕她的头发,歪头打量她:“你卷发应该更好看。”
他一边做他该做的事,一边询问她。
“和聂予桑上过床没有?”
她摇头:“没有。”
“唔,他喜欢清纯女生,别着急上床,凡事慢慢来。”
两个正在做那种事的男女,正在讨论如何勾引别的男人。
安烁诗和聂知熠的相处,永远这么变态。
事后聂知熠去洗澡,安烁诗去露台吸烟。
她吸了聂知熠的雪茄,那东西劲大,吸一口感觉整个肺都要被浓稠的焦油给包裹住了。
她被呛的直咳,聂知熠从身后过来,拿走了她手里的雪茄吸了一口,喷吐出青色的烟雾。
他靠在栏杆上,浴袍敞开着,露出性感结实的胸膛。
那团烟雾遮住了他的脸,今夜没风,好一会才散尽。
他吸了一口又把雪茄放在她的嘴边,耐心教她:“浅浅吸一口,不需要那么用力。”
这一口好了很多,没有被呛到。
他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
就这样,一根雪茄你一口,她一口,很快就只剩烟蒂。
在烟雾缭绕中,他问:“你为什么会觉得,一个女人会对目睹她捉奸的人产生好感?”
“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地方,但是女人希望别人洞悉到她的痛楚。”安烁诗吸完最后一口,将烟头准确无误地丢进远处的垃圾桶里。
他打了个响指:“good job!”
他又凝视她:“那,你也是那样吗?”
安烁诗笑了,耸了耸肩膀:“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好命,有男人想去抚慰她的伤口。”
他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怎么办?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安烁诗微笑,他大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嘴唇。
“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愿闻其详。”
“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他忽然轻轻地在她脑门上敲了个爆栗:“不过,好用的脑子不要乱用,而且只能为我所用。”
他拉她进房间,丢给她一张卡。
她接过来:“聂先生你今晚给过奖赏了。”
“作为医药费吧,项链不许卖。”他真是能洞悉她所有的想法。
安烁诗想了想,有点无奈地笑:“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所以,你还是不会撒谎。”他搂她躺下来,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他说:“你说,新水城的项目,老头子会不会交给我?”
他说的老头子是他爷爷。
“会的。”她说。
“可是,老二已经接了。”
“如果他搞砸了,那只有聂先生是最合适的了。”
他满意地叹气:“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了。”
她没吭声,聂知熠闭着眼睛继续说:“因为,你跟我一样坏。”
聂知熠从来都把他们归为一类人。
这也许,就是他选她的原因吧。
在聂知熠的怀里,她根本睡不着。
就这么睁着眼睛到了天亮,她小心翼翼地从聂知熠的怀里起来,谁知却看到了聂知熠炯炯有神的眼睛。
他看上去不像是刚醒来的样子。
他跟她笑:“早啊,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