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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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芭了芭蕉
  • 更新:2024-07-09 21:31:00
  • 最新章节: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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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芭了芭蕉”大大创作,聂知熠安烁诗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全文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彩片段


他冰冷的手指敷上她的脸颊,像一条浑身凉冰冰的蛇,在她脸颊上游走。

安烁诗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不喜欢你刚才的眼神。”他低语,声音低的像是从一个深洞里发出来的。

安烁诗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什么眼神。

“那不该是属于你的眼神。”他叹息:“怜悯和同情,应该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情绪,曾经是冷血无情只认钱的翟大状啊,眼睛里怎么会流露出这样的情绪?”

他曲起手指轻抚她的脸:“我喜欢你开车撞聂振成的狠厉,我想你偶遇他到撞他,思想斗争不会超过三十秒吧?这才是你啊,安烁诗,失去了你的狼性,就真的变成狗了。”

他说完了,直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查看额头上的伤口。

他似乎很满意,看着看着就笑了。

而且笑的很大声。

他离开安烁诗的房间后,狂妄的笑声仿佛还留在房间里。

安烁诗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灯柱上反射的自己,她刚才对聂知熠有怜悯和同情吗?

她除非疯了,才会同情一头凶狠的猎豹。

聂知熠现在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将来的反扑。

她闭上眼睛,仍然感觉到天旋地转。

聂予桑敲响安烁诗房间的门的时候,她刚喝完一碗鸡粥,还没来得及擦掉嘴边黏黏糊糊的米。

听到这礼貌的敲门声,安烁诗就知道是聂予桑。

她请他进来,聂予桑手里提着一只纸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我下班经过一个卖红薯的路边摊,闻着很香,就给你买了一个,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他打开袋子拿出红薯,的确很香,安烁诗说:“我刚刚吃完一碗粥。”

“哦。”聂予桑似乎有点失望:“那没事。”

“你吃过了吗?要不然我们一人一半?”

“好。”聂予桑立刻掰开了红薯,分给了安烁诗一半,然后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里,俩人面对面吃着红薯。

安烁诗很久没吃过烤红薯了,她记忆中最近的一次好像还是大学的时候,和韩以湄还有朴元,他们三个吃完饭经过一个烤红薯的小摊,一个人买了一个超大的烤红薯,特别烫,也来不及凉一凉,左手换到右手,右手又换到左手,烫成那样还下嘴去咬。

三个人吃的脸上鼻尖上都是红红的红薯泥,他们就在路灯下看着彼此笑。

那么开心又纯粹的日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戛然而止了。

“双白。”聂予桑忽然喊了她一声,她愣住:“怎么了?”

“你一直在啃红薯皮。”

她定睛一看,手里的红薯早就吃完了,皮都被她啃了一个洞。

她笑笑:“这一块特别甜。”

她把皮丢进了垃圾桶里:“二少,谢谢你的红薯。”

“不是工作时间,你可以叫我聂予桑。”他看着她:“不用那么客套。”

“还是叫二少,或者是聂先生。”她坚持。

“你的伤还好吗?”

“好多了。”

“那就好。”聂予桑点点头。

他说完这句话,俩人好像没什么话说。

他又站起来了:“那,不打扰你休息。”


霍予桑走了,房间里留下的是暖暖的烤红薯的味道。

她想明天也买个烤红薯去给韩以湄,她闻到香味会不会醒来呢?

夜里不知道几点钟了,安烁诗睡得迷迷糊糊的,电话响了。

她接通放在耳边,聂知熠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递到她耳边。

“我在金莎丽。”

安烁诗瞬间就醒过来了:“聂先生?”

电话咔的一声就挂掉了。

她甩了甩脑袋,硬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冷水脸,换了衣服拿了包包就出了门。

开车的时候她看了一下,凌晨两点钟。

她灌了小半瓶冰冷的矿泉水才清醒了一点。

金莎丽是个彻夜营业的高级会所,里面有全城最漂亮的公关小姐。

安烁诗推开最豪华的vip包间沉重的大门,顿时肉香四溢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庞大的如同一个小型篮球场的包房里,长长的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无数个年轻貌美的公关小姐们簇拥着坐在最中间的男人。

他竟然穿着黑色的绸缎睡衣,两条腿交叠,脚上挂着黑白格子的绒布拖鞋。

这里连服务生都西装革履,穿的一丝不苟。

安烁诗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高级会所里穿成这样。

仿佛他到他家花园里来遛弯似的。

不过,这一切发生在聂知熠身上,好像也不足为奇了。

茶几上摆满了酒瓶,有空的,有满瓶的,每个貌若天仙的女孩子手里都端着一杯酒,但聂知熠看上去还挺清醒的。

安烁诗猜想,他白天受了羞辱,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一定气到爆炸,晚上就出来买醉了。

她远远地站住,喊了一声:“聂先生。”

聂知熠朝她招招手,她走过去,聂知熠往身边的女孩子看了一眼,女孩子愣了一下才心领神会,往旁边挪了挪,聂知熠拉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坐在自己身边,然后胳膊就搂上了她的肩膀。

“喝一杯。”他端起一杯酒递到她嘴边。

安烁诗今天还在吃消炎药,她第一次跟聂知熠说不。

“聂先生,我今天刚出院。”

“唔。”他恍然大悟般地点头:“我忘了,那你喝。”

他把酒随便递给身边某个女孩,女孩子接过来娇嗔:“聂先生,人家都喝了好几杯了,你还让人家喝...”

她拉长音的撒娇还没结束,忽然撞上了聂知熠看向她的眼神,猛地闭嘴了。

她乖乖地把一整杯酒都喝了。

聂知熠低头看了看安烁诗的衣服,扯了下外面大衣的衣领,忽然愉快地笑了。

“也是睡衣呢。”

今天天冷,安烁诗冷不丁接到聂知熠电话,以为他是喝多了让她来接他,就在睡衣外面套了一件大衣就赶过来了。

他的心情仿佛一瞬间就好了,还评价起她的睡衣来。

“不够有质感,明天让商场送几套给你。”

安烁诗微笑:“谢谢聂先生。”

“不用客气。”他捏着安烁诗的下巴吻过去。

安烁诗从来没试过在这么多人面前接吻,她立刻向后退了退,不小心倒在了身边一个女孩子的身上。

女孩子尖叫道:“啊呀,你压到我的手了!”


翟双白昏睡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才醒过来。

下床的时候头重脚轻,早上着了凉,有点鼻子不通。

她出去找阿珍要两颗感冒药,经过五少聂天奕的房间,听到他在里面打电话。

“安小姐,花收到了?喜欢吗?不知道能不能赏脸...”

能够让聂天奕这么上心的女人,应该是安烁诗了。

聂天奕也在追求她,应该算是聂知熠的劲敌。

如果安烁诗真的有嫁进聂家的打算,那她应该会选老五聂天奕,也不会选聂知熠。

翟双白脚步未停,拿了药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发了信息给聂知熠,但他没回。

深夜时分,翟双白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靠在床头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

这时,她听到了走廊里有人说话。

她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

“聂知熠,听说你也在追求烁诗?你是什么东西呢?也追求烁诗?”

是老五聂天奕的声音,看样子好像喝多了。

翟双白透过猫眼看向外面走廊里,聂天奕拦在聂知熠的面前,脸色通红,醉醺醺的连站都站不住。

聂知熠拨开他往前走,聂天奕不依不饶地纠缠住他:“你别以为人家叫你一声聂四少,你就真的是我们聂家人了!烁诗你也配追求她?聂知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老五,你喝多了。”聂知熠淡淡的。

“要不要,我撒泡尿给你当镜子?”聂天奕说着就解裤子纽扣。

聂知熠看着他,还是淡淡的:“老五,你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到处尿尿,这个毛病还没改好呢?”

聂天奕大怒,挥拳就向聂知熠打过去,他一个醉汉当然打不到聂知熠,被他轻轻松松地躲过去了。

聂天奕却扑到了栏杆上,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

一时间,他失去了平衡,双脚也离地,整个人都向楼下倒去。

翟双白不知道此时她该不该出去,眼看聂天奕要掉下去了,按她对聂知熠的了解,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救他。

他应该是不踹上一脚,就算仁慈了。

忽然,一扇门打开了,聂予桑从房间里跑出来,见此情形急忙冲过去把聂天奕从栏杆上拽下来了,聂天奕像是一只沉重的沙袋翻落到地上。

聂予桑看看他,喘着粗气喊住正准备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的聂知熠。

“你怎么能见死不救,他要是掉下去的话...”

“会砸破楼下的古董屏风。”聂知熠慢悠悠地开口。

聂予桑扶着聂天奕起身,聂天奕已经完全醉了,脚步踉跄,聂予桑根本扶不住。

聂知熠却从他们身边慢慢踱过去,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翟双白这才开门出去帮着扶住了聂天奕。

把他送进了房间里,聂予桑扶他在床上躺下来。

看着他大醉的样子,聂予桑也摇摇头:“五哥总是喝的这么醉,上次爸爸都发火了。”

翟双白沉默不语,聂予桑看看她:“这么晚了还没睡?”

“白天睡多了。”


安烁诗背对着他站在洗手间的盥洗台前。

她还穿着咖啡色的礼服,像一只优雅的花瓶,特别又美丽。

她有修长白皙的脖子,随意挽起来的发髻,几绺发丝垂在锁骨上方,每次随着身体的律动都会像跳舞一样跳动。

安烁诗不算那种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大美人,但她有一种漫不经心的美,还有很复杂的气质。

她每次笑的时候,聂予桑都会觉得她笑的背后是有一层悲伤的底色。

聂予桑的目光不知不觉已经落在她的身上很久。

她低头洗脸的时候,半露背的礼服会让她的后背露的更多,然后他就看到了一条红色的疤痕歪歪扭扭的攀爬在她的后背上。

他看得出神,安烁诗洗完了脸直起身,那条狰狞的疤痕就隐在了衣服里,看不见了。

“二少。”她从镜子里看他:“您还没走啊。”

聂予桑这才察觉出自己的失态,赶紧起身告辞。

“那我先回房间了,晚安。”

“晚安。”

安烁诗素面朝天地送他到门口,没有了艳丽的妆容,她白皙的脸颊上能看到几粒小小的雀斑,但并不丑,反而让她的脸显得生动起来。

“二少,晚安。”安烁诗轻轻关上门,聂予桑仿佛才醒过神来。

他今晚只喝了一杯几乎没什么酒精的鸡尾酒,却仿佛醉了一般。

他迈步向自己房间走去,迎面遇到刚回来的聂知熠。

他一边解着领带一边跟聂予桑打招呼:“老七,你的助理没事吧?”

聂予桑摇摇头,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聂知熠手里缠绕着刚解下来的领带,脚步轻缓,慢慢地走到了安烁诗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当安烁诗开门看到是聂知熠的时候惊了一下,正准备说话,聂知熠忽然用手里的领带勾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推进了房间里。

他用脚踢上门,同时两只手拉住领带的两端,将她轻轻一带,安烁诗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喝了酒,也吸了烟,身上有烟酒混合的味道。

很复杂也不好闻,熏得她头疼。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领里,凉的她皱了皱眉头。

“聂先生。”她低声说:“还是别让人看到你来我房间。”

“想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把老七弄得迷迷糊糊的。”他的手触到了她胸口的伤疤,还没拆线,触感不好,他挺嫌弃地缩回了手。

“您父亲好像让二少追求安小姐。”安烁诗低头整理着衣领。

“你是觉得,他会成为我的劲敌?”

安烁诗不说话,聂知熠从她脖子上抽走领带,随手丢在沙发上,就坐了上去,两只脚随意地翘在茶几上。

聂知熠看她那张素白的脸,看着看着就皱眉:“你素颜这么难看的么?”

安烁诗也不生气,笑了笑:“那当然没有安小姐国色天香。”

他嗤笑一声:“脸上的玻尿酸和假体挺多。”

安烁诗去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的时候,他顺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坐在自己腿上,杯子里的水洒了他们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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