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选篇章
  •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选篇章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芭了芭蕉
  • 更新:2024-07-10 15:02:00
  • 最新章节: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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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是作者“芭了芭蕉”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聂知熠安烁诗,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他关了灯,重新发动汽车。

安烁诗狼狈地在副驾驶上整理衣服。

原来刚才他不是打算在车上就办了她。

他喜欢随时随地给她上课。

不过,某些方面,他真的教了她不少。

大部分都是邪恶的东西。

他把安烁诗带回了四季云顶,倒是没有一进门就推倒她。

他嫌她一身酒味,提进房间就扔她进浴缸里泡澡,还在水里洒了很多月见草的精油。

安烁诗泡到十根手指都打皱了才出来,聂知熠还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手机放在茶几上震动着。

她远远地看过去,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安烁诗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她去梳妆台前吹头发,吹得半干一抬头,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了她身后的聂知熠。

他一身黑色,死神一样,只差手里一把弯弯的镰刀了。

“您忽然丢下安小姐,又不接她的电话,有没有事?”安烁诗关掉吹风筒,问他。

他捏起她的发丝,慢慢在手指上缠绕,他绕的很仔细,仿佛在玩一个很有趣的小玩意儿。

他玩了好半天才松开手,她的那缕直发都变成了卷发,在她的肩头跳跃着落下。

他走到窗口推开窗户,冷冽的风吹进来,他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随手丢在地上。

安烁诗蹲下去帮他又一件一件地捡起衣服,他脱得只剩下半身。

他戏谑的声音被风吹散在整个房间里。

“像安烁诗那样自视过高的大小姐,最没经历过的就是被人漠视和放鸽子。”

他慢慢转过身,光着上半身蹲下来,按住了安烁诗帮他捡衣服的手。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行走,来到她的手腕,然后一把握住将她拖进自己的怀里来。

每次做这种事,聂知熠都会开启一个新地图。

这次是在地板上。

地板很硬又很凉,她的后背一次一次撞击在地板上,骨头都要碎掉了。

她终于呻吟出声,他半眯着眼睛看她。

“这是爽,还是痛?”

她很认真地回答他:“都有。”

也许这次他从她的回答里感受到了真诚,他善心大发,把她抱上了床。

前一个晚上没睡觉,被他折腾完,安烁诗很快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朴元,她的未婚夫。

她试图走近他,但无论她怎样努力,朴元都仿佛离她很远,她越狂奔他距离她越远。

安烁诗疲惫地停下来,大吼着问朴元为什么不等她。

他没有回答,一团火球就从天而降,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安烁诗尖叫,拍打那团火,试图把朴元从火球里面拉出来。

但是,只是瞬间,他就化为灰烬了。

她大汗淋漓地醒来,还在聂知熠的怀抱里,他依旧睁着眼睛,仿佛一条永远不会闭眼睛的鱼。

她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先是道歉:“不好意思聂先生,我做了个噩梦。”

他用手肘撑起脑袋斜躺在床上,能听出语气里的疲惫:“我对你的梦没有兴趣。”

安烁诗也没有讲述的意思。

她忽然意识到聂知熠应该是失眠,跳下床在包里找到了两粒安眠药递给他。

“我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吃两粒。”


翟双白背对着他站在洗手间的盥洗台前。

她还穿着咖啡色的礼服,像一只优雅的花瓶,特别又美丽。

她有修长白皙的脖子,随意挽起来的发髻,几绺发丝垂在锁骨上方,每次随着身体的律动都会像跳舞一样跳动。

翟双白不算那种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大美人,但她有一种漫不经心的美,还有很复杂的气质。

她每次笑的时候,聂予桑都会觉得她笑的背后是有一层悲伤的底色。

聂予桑的目光不知不觉已经落在她的身上很久。

她低头洗脸的时候,半露背的礼服会让她的后背露的更多,然后他就看到了一条红色的疤痕歪歪扭扭的攀爬在她的后背上。

他看得出神,翟双白洗完了脸直起身,那条狰狞的疤痕就隐在了衣服里,看不见了。

“二少。”她从镜子里看他:“您还没走啊。”

聂予桑这才察觉出自己的失态,赶紧起身告辞。

“那我先回房间了,晚安。”

“晚安。”

翟双白素面朝天地送他到门口,没有了艳丽的妆容,她白皙的脸颊上能看到几粒小小的雀斑,但并不丑,反而让她的脸显得生动起来。

“二少,晚安。”翟双白轻轻关上门,聂予桑仿佛才醒过神来。

他今晚只喝了一杯几乎没什么酒精的鸡尾酒,却仿佛醉了一般。

他迈步向自己房间走去,迎面遇到刚回来的聂知熠。

他一边解着领带一边跟聂予桑打招呼:“老七,你的助理没事吧?”

聂予桑摇摇头,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聂知熠手里缠绕着刚解下来的领带,脚步轻缓,慢慢地走到了翟双白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当翟双白开门看到是聂知熠的时候惊了一下,正准备说话,聂知熠忽然用手里的领带勾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推进了房间里。

他用脚踢上门,同时两只手拉住领带的两端,将她轻轻一带,翟双白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喝了酒,也吸了烟,身上有烟酒混合的味道。

很复杂也不好闻,熏得她头疼。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领里,凉的她皱了皱眉头。

“聂先生。”她低声说:“还是别让人看到你来我房间。”

“想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把老七弄得迷迷糊糊的。”他的手触到了她胸口的伤疤,还没拆线,触感不好,他挺嫌弃地缩回了手。

“您父亲好像让二少追求安小姐。”翟双白低头整理着衣领。

“你是觉得,他会成为我的劲敌?”

翟双白不说话,聂知熠从她脖子上抽走领带,随手丢在沙发上,就坐了上去,两只脚随意地翘在茶几上。

聂知熠看她那张素白的脸,看着看着就皱眉:“你素颜这么难看的么?”

翟双白也不生气,笑了笑:“那当然没有安小姐国色天香。”

他嗤笑一声:“脸上的玻尿酸和假体挺多。”

翟双白去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的时候,他顺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坐在自己腿上,杯子里的水洒了他们一身。


聂振成满腔怒火无处可发,转头一看翟双白已经跑掉了。

他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棍就冲上二楼:“聂知熠,你别走!”

聂知熠还在原处,看到他凶神恶煞地冲过来,仍然面带微笑。

聂振成甚是讨厌他这个弟弟,在他眼里,聂知熠跟家里的保镖园丁什么的没什么两样。

“我们聂家,不是你这种人能说话的地方!”聂振成怒不可遏地挥杆打下去,聂知熠轻轻松松躲开,刚好他身后有一只落地的古董花瓶,聂振成一杆就将那花瓶击的粉碎。

聂振成自己都吓了一跳,愣了愣神后更加恼火。

“聂知熠!”聂振成咬牙切齿:“别以为你姓聂就真的是我们聂家人了!你妈那个疯婆子,像狗一样住在狗屋里,你也应该跟你妈也一样住在狗屋里,老张!老周!把米卡从狗屋里带出来,那个狗屋以后就是那个野种的!”

聂家的其他人都不在,家里只有佣人,所有人都躲到一边偷看,伸头探脑的也没人敢过来。

翟双白在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她从虚掩的门缝看过去,聂振成和聂知熠面对而立,聂知熠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倒是聂振成面目狰狞,嘴角的肌肉在抽搐,估计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含糊。

这是翟双白第一次听到有人当面提起聂知熠的母亲,而且这么羞辱性的。

她不知道聂知熠会怎样还击,她还没真正意义上看过他发怒的样子。

可聂知熠异常平静,顿了几秒钟之后就转身。

他的平静让聂振成更有了底气,他大笑着:“聂知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就替别人出头!怎么,像你这种野狗,跟翟双白那种走狗很有共情的么?不过也是,都是狗!”

聂振成越骂越癫狂,干脆追上去扯住聂知熠的衣领:“狗崽子,我在跟你说话,没听见?狗耳朵不是挺灵的嘛?怎么现在装聋作哑了?你刚才出头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现在不说话了?”

他猛地转身就扣住了聂振成的手腕。

聂知熠比聂振成高,压他一头的身高,让聂振成心里有点打鼓。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他正要叫嚣,聂知熠已经将他的手从领口拽下来了。

聂振成知道聂知熠经常出入拳馆,有一次在拳馆里遇到他,听说他打遍拳馆无敌手。

聂振成不是他的对手,心里难免有点发毛。

但聂知熠开口的时候,语气还是平和的:“二哥,别这样。”

聂振成甩开他的手,底气又回来了。

他料定聂知熠不敢对他动手,更是张狂,举起手里的高尔夫球棍:“狗崽子,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别叫我二哥,你只是我们聂家的一条狗!他妈的以后也别跟我摇尾巴,我见一次打一次...”

聂振成余光瞥到躲在旁边和楼下偷看的佣人们,向他们招招手:“来来来,你们过来看看,以后谁敢叫他四少就给我滚出聂家,以后就叫他狗崽子!听到了没有?余管家,你先来!”


翟双白看出聂予桑此刻心情有些低落。

她笑着说:“我去给你拿杯酒。”

然后她端了两杯鸡尾酒过来,递了一杯给聂予桑:“chess。”

聂予桑抿了一口,按住了翟双白的手。

“你别喝,还没完全康复。”

“二少你好像有点不开心?”

聂予桑笑的很不由衷,想说什么又摇摇头。

“没有。”

翟双白猜到聂予桑应该是不得不答应他父亲,去追求安烁诗。

所以,聂知熠才要拿下安烁诗,这样一定会让老爷子刮目相看。

这是条捷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安烁诗本来对聂予桑就有好感,如果聂予桑真的去追求她,真不好说安烁诗会选择谁。

这时,翟双白看到聂知熠和安烁诗从那边楼梯上走下来。

安烁诗果然换了件礼服,应该是聂知熠早就准备好的。

是不是他设计的不知道,但款式的确挺特别,也能撑得起安烁诗的气场。

聂予桑也看到她了,他在犹豫,手里捏着高脚杯转了好几圈,等安烁诗他们走近了,他仿佛横下心,一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就站起身。

翟双白也跟着起身,不小心左脚踩到了右脚,一下子就跌倒在聂予桑的怀中。

她的嘴唇从聂予桑的脸颊上滑过,留下一抹殷红的红色。

她低声惊叫:“呀。”

她扶着聂予桑的胸口拼命想站起来,但就是站不起来。

“我的脚崴了。”

聂予桑紧紧扶着她,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别着急,你别用力。”聂予桑急忙说:“你先坐下来。”

他扶着翟双白在椅子上坐下来,直接蹲下来握住了她的脚踝。

“是这里扭到了吗?”

“嗯。”翟双白疼的吸气:“是的。”

“很疼吗?”

“很疼。”

“那得去医院啊。”聂予桑拧着眉头:“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等会找个冰袋敷一下。”

“伤筋动骨一百天,很麻烦的。”聂予桑看看她:“你没办法走吧?”

“我试试看。”

“算了。”聂予桑干脆将她抱了起来,直接向宴会厅大门口走去。

翟双白回头,和聂知熠与安烁诗的眼神碰撞上。

她跟他们点点头,又转过了头,将脑袋倚在聂予桑的肩膀上。

安烁诗看的目不转睛:“那个女人是聂予桑的助理?”

“安小姐吃醋了?”聂知熠笑道。

安烁诗挑了挑眉毛:“我吃什么醋?不过那个女人不简单啊。”

“你如何看出她不简单?”

“她的那双眼睛里,藏的都是小心思。”安烁诗冷笑:“这女的是想上位吧!怎么,你们聂家的门槛这么低了吗?”

“倒也不是,可能是老七喜欢灰姑娘。”聂知熠忽然转到她面前,摘下了她的耳环。

安烁诗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你的耳环不适合这件礼服。”他把那只也摘下来,却不还给安烁诗,而是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她蹙眉:“怎么还贪我一对耳环呢?”

“送给别的女人。”

“四少怎么说都是聂家人,不会这么惨,追女人连一对耳环都送不起吧?”


他把她比作狗,并不稀奇。

她早就知道,她是聂知熠的一条狗。

他很霸权的,只许让他的狗为他一个人服务。

她疼的冒汗,指尖都麻了。

“别喊疼。”他不耐烦地皱紧眉头:“为了别人弄的伤痕累累,我这里不认。”

她把嗓子眼里的呻吟又咽回去了。

他折腾她够了才松开手,点燃了一支雪茄,却不吸,夹在指尖,任凭那烟雾缭绕盘旋在她的头顶。

她被呛的咳,一咳胸口就痛。

“聂先生。”她好容易憋住:“今天的事情,想必罗家人已经去聂家兴师问罪了,老爷子他们很生气吧?”

说到这里,聂知熠挑了挑眉毛。

这倒是真的,他父亲聂广生最讨厌这种事情,聂振成的花边新闻搞得人尽皆知,他一打开手机就是两公婆在医院互殴的小视频,聂家有头有脸,搞出这种事情实在是有辱门风,老爷子被气的吃了两次降压药。

晚上罗家人带着罗瑞欣来聂家,罗院长的父亲和老爷子有深交,还曾经救过老爷子一命,罗家人动不动搬出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事,再说这事本来就是聂振成的错,聂老爷子都用了家法,给了聂振成实实在在的一龙头拐杖,让他跟罗瑞欣道歉。

这事看上去这么了了,但聂家人在罗家人的面前从此就气短了。

罗家人走后,聂广生让儿子去书房跪着,什么时候老爷子气消了,什么时候起来。

聂家倒也不是家教那么森严,老爷子气在聂振成在外面偷吃却这么不小心,竟然被罗家人抓住了把柄,大骂他蠢,大骂他色欲攻心。

“聂先生。”翟双白见他唇角略勾,知道她都猜对了。

他低眸:“你想说,你这么做是为了新水城的项目?”

“不然呢,聂先生,郭总的长约不值得我做这么大的牺牲吧。”

他把手指间快要燃尽的烟头弹进对面洗手间的水池里,伸手拽了拽领带,仰头靠在椅背上。

他没再说话了,就这么一动不动地保持这个姿势很久很久。

“聂先生。”翟双白小心翼翼地唤了他一声,他也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还发出了低低的均匀的呼吸声。

她用手肘撑起身体看了看,聂知熠好像睡着了。

他们一起连过了两夜,聂知熠好像都在失眠。

他对自己果然了解,困的时候自然会睡着。

恶魔睡着的时候,还是恶魔,他的呼吸声都像是魔咒,缠绕着翟双白,听得她心烦气躁。

不过,半个小时后聂知熠就醒了。

他是瞬间醒来的,醒了之后就若无其事地整理领带。

他自己打不好领带,翟双白只能忍着疼伸长胳膊帮他打。

他的目光始终在审视她,锋利的手术刀一般的目光在她脸上千刀万剐。

她打完了刚准备缩回手,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翟双白,我不要求你忠心耿耿,但你记住了,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下次再搞这种为别人拼命的事情,我会一根一根拆掉你的骨头。”

他猛地松开她,她跌落床上,整个胸膛都痛的要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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