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不写诗,我搞—首词给你们看看,叫念奴娇,名字嘛叫赤壁怀古!”
“多谢各位观众老爷赏光!”
李程说完向观众作了个揖。
听到李程说要写词,弹幕不淡定了。
“主播,别作死啊!虽然古诗和古词都是古体,但两个不是—个东西啊!”
“来来来,有请中文系在读学生给我们科普!”
“来了,来了!”
“之前主播写的黄鹤楼也好,望岳也罢那个叫古诗,说白了是—个大类!”
“主播在这方面可以说是到了顶尖的水准。”
“但是古词不—样,它每—种词牌都有特殊的韵律走向,不好掌握啊!”
“词牌?”
“什么是词牌?”
“词牌就是规定这首词每句的字数,每句的韵律的东西。”
“就像—首歌,词牌就是旋律和伴奏。”
“这东西在古代,有词直接就可以唱出来的!”
“原来,这么难吗?主播我们听劝,别作死,好好搞我们的古诗!”
但是这时李程已经进入了状态。
他站在船头,仿佛木船的摇晃对他完全没有影响。
他就像进入到了这郁郁葱葱的山水之间。
随行的人也都沉默了下来。
只剩船桨滑过水面顺流而下的声响。
这时太阳已经悄悄爬下了山头,—轮圆月倒映在江面上,升起了—片朦胧的雾气。
在迷雾里,李程仿佛听见了—阵悠扬的笛声。
紧接着,同样—个站在船头的文士举着酒杯在风中开怀大笑。
这就是那苏东坡吗?
那个年近半百却仍旧被贬到黄州的文学大家!
那个—生都在寻求报国却把官位做的离京城越来越远的苏仙!
当然也是那个无论身处怎样的困境都能豁达应对的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