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推荐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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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尤宫羽
  • 更新:2024-08-14 19:08:00
  • 最新章节: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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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是作者““尤宫羽”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婧瑶君泽辰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精品推荐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彩片段


“主子,殿下派人送来了一套民间服饰,奴婢现在给您梳妆吧。”

妙霞恭敬地站在一旁,指挥着宫女们小心翼翼地将那套衣裙拿了进来。

苏婧瑶微微颔首,优雅起身,然后缓缓地走向梳妆台前坐下。

妙雪站在苏婧瑶身后,一边灵巧地摆弄着她的头发,一边说道:“主子,今日晚膳殿下说会带您和太子妃去醉霄楼用膳,用完膳后,再去繁华里逛逛。”

“虽说繁华里这条街往年大公子每年都会带您出去,不过这条街每年都会装扮得很有新意,还是值得逛逛呢。”

苏婧瑶静静地凝视着镜中自己,无瑕纯净的眼眸中是淡淡的神情。

她微微启唇,语气平静。

“每年花朝节,繁华里那条街确实最是热闹,装扮得也最好看,街道两边会摆满成百上千种花卉。不过看了这么多年,也腻了,反倒是琳琅街的小玩意儿更吸引我。”

妙霞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惋惜。

“是呀,琳琅街小吃首饰一应俱全,只是太子殿下要陪着太子妃逛繁华里,主子怕是没机会去琳琅街了。”

“太子和太子妃游玩,我何必与他们一道。”

苏婧瑶漫不经心地挑选着首饰,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在首饰间轻轻拨动,仿佛在弹奏着一曲无声的乐章。

随后吩咐道:“出宫后,让离璟在琳琅街的墨风楼等我,晚上我会去找他。”

妙雪面露担忧之色,“主子,被太子发现可如何是好?”

苏婧瑶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屑。

“太子和太子妃在繁华里打情骂俏地游玩,哪有空管我,不必担心。”

苏婧瑶可没有在两个有情人中间当电灯泡的习惯,更没有看着别人卿卿我我的爱好。

君泽辰不是说她不会影响他和凌悦吗?

最好是这样。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苏婧瑶换好了衣裙。

她身着一身薄荷绿的衣裙,颜色宛如初春新长出的嫩芽,清新而又充满生机,身姿轻盈如燕,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娇媚灵动的韵味,让人眼前一亮。

就像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仙子,美丽动人,清新怡人。

随后,苏婧瑶款步走到了东宫正门。

此时,凌悦也已经打扮好站在那里了。

只是,君泽辰还没有回来,不过按照时间推算,他也应该快回来了。

苏婧瑶走上前去,微微欠身,行了一礼。

“妾给姐姐请安。”

她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温柔纯净的笑容,宛如春日暖阳,让人感到无比暖心。

苏婧瑶的眼中也满是对凌悦的亲近之情,仿佛凌悦是她在东宫最亲近的人一般。

“妹妹起来吧。”凌悦的声音柔和而又亲切。

凌悦心中对苏婧瑶的感情有些复杂,她知道苏婧瑶善良懂事,是个很好的女子,自从苏婧瑶进入东宫后,从来不曾主动勾引君泽辰,甚至因为她的原因,还在主动避着君泽辰。

苏婧瑶也常常来她的栖鸾殿,在没有君泽辰的时候,她们两人就如同闺中密友一般相处。

苏婧瑶把她当作姐姐,什么事情都愿意和她说,甚至当初皇后下药的时候,苏婧瑶还派人叫她过去,想要让她带走君泽辰。

凌悦有时候觉得自己在苏婧瑶面前有些心虚,因为在和苏婧瑶相处的过程中,她始终没有苏婧瑶的真挚。

她一直在防着苏婧瑶,害怕君泽辰会爱上她。

明明是苏婧瑶闯入了她和君泽辰的感情之中,可苏婧瑶在他们两人之间却表现得太过坦荡,这让凌悦反而觉得是自己心胸不够宽阔。

苏婧瑶起身后,缓缓走到凌悦面前,亲昵地靠了过去,撒娇般地说道:“姐姐,今日妾出宫后,定然不会打扰姐姐和殿下的甜蜜相处哦。”

她的声音在凌悦耳边响起,声音很小,只有凌悦能听清。

“到时妾偷偷溜走,姐姐帮妾打掩护可好?”

说罢,她冲着凌悦眨了眨眼睛,模样俏皮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一番。

凌悦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不禁有些高兴。

对于君泽辰将苏婧瑶也带着,她本就有些不开心,可是苏婧瑶也是个小女孩,花朝节这样的日子,又怎么能把她一个人留在东宫呢?

所以当君泽辰提起的时候,凌悦也并没有反对。

她强压住心中的喜悦,故作担忧地说道:“妹妹,宫外危险,你最好还是跟着本宫和殿下,不可随意乱跑。”

“姐姐,京城是天子脚下,不会有事的,况且妾会带着妙云妙雪,她们二人会些拳脚功夫,不会有事的。”苏婧瑶满不在乎地说道。

说完,苏婧瑶亲昵地挽着凌悦的手,继续调侃道:“姐姐不想和殿下过二人世界吗?”

凌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涩,她自然是想的。

随后,在苏婧瑶一声声的撒娇中,凌悦终于点头同意了。

苏婧瑶得逞之后,渐渐收敛了笑意,她的身子变得端正起来,头稍稍低着,静静地等待着君泽辰的到来。

没过一会儿,君泽辰便施施然到了。

他的目光一转,便立刻看见了站在门口那抹身着薄荷绿衣裙的女子。

苏婧瑶精致的面容,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的就多看了几眼。

曼妙的身姿,轻盈而又婀娜,无论站在哪里,都仿佛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苏婧瑶身上这身衣裙还是他专门让人从私库中选了云锦制作而成的。

君泽辰第一次只是让安顺随便送了一件普通的民间衣裙过去。

听安顺回禀说,送过去的时候,是她身边的妙云接手的,妙云一摸衣服的质地,便微微皱眉,说苏婧瑶的肌肤太过娇嫩,穿不了这样粗糙的衣物。

其实安顺送去的衣裙质地并不算粗糙,都是平常京城小姐们会买来穿的普通衣物。

只是苏婧瑶向来只穿云锦材质的衣裙,因此当时妙云巧妙地替主子婉拒了。

安顺去回禀太子时,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他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送去的衣裙质量不好,苏侧妃穿不了。

君泽辰自然也体会过小女人的身娇体软。

当时的他还微微皱眉,陷入沉思,小女人该不会觉得他堂堂太子小气吧,送去的衣裙还不如她闺中的衣裙。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也算是对苏府千金的锦衣玉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于是后面君泽辰专门找人用他私库中的云锦裁了一身民间样式的衣裙,也就是今日苏婧瑶身上穿的这一身。

凌悦看到君泽辰到了,连忙笑着上前,她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臣妾参见殿下。”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在君泽辰耳边响起,心中的思绪才稍稍收回了些

而凌悦在外,与君泽辰相处时称呼都会更加规矩。

今日的凌悦身着一身红色的襦裙,颜色鲜艳夺目,将她衬托得更加朝气蓬勃。

每次带她出宫,她都更喜欢穿这些夺人眼球的颜色。

苏婧瑶跟在凌悦身后,她也缓缓上前,轻轻福身,行了一个浅礼。

“妾参见殿下。”

“起来吧。”

君泽辰不紧不慢地带着凌悦和苏婧瑶上了马车,他沉稳地端坐在中间,身姿挺拔,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

凌悦和苏婧瑶则分别坐在他的两边。

苏婧瑶静静地坐在一旁,她的眼神清澈而宁静,安安静静的,没有过多的动作。

凌悦则显得格外活跃,她的话语如连珠炮般不断涌出,面带笑容,双眸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阿泽,听说今日的繁华里有好多精彩的表演,有花车游行,还有行花令、赏红等等,真是让人好生期待!”

说罢,她又转头看向苏婧瑶,笑着问道:“妹妹常年待在京城,每年花朝节都会参与吗?”

苏婧瑶莞尔一笑,“是呀,每年花朝节,妾的哥哥都会带着妾出门游玩。”

“我在塞外长大,回来的第一年错过了花朝节,去年是我参加的第一回,第一次感受到京城这么热闹的节日呢。”

凌悦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轻轻晃动着身体,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晃动而轻轻晃动。

苏婧瑶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向往。

“妾见过京城的繁华,却从未见过姐姐口中的塞外,只是在书中见过塞外的风景,‘天地一孤啸,匹马又西风’,妾常常感叹塞外英雄们的悲壮,因为是他们的守护才有了京城的繁荣。”

凌悦自幼便喜欢舞刀弄枪,对于诗词并没有太多的涉猎,所以她并不清楚苏婧瑶所说的那句诗的具体含义。

虽然她生活在塞外,可她身为女子,父亲又是守卫边疆的将军,她自己从未曾真正踏入过战场。

对她来说,塞外是一个可以自由自在地策马奔腾的地方,没有那些繁琐的规矩束缚,是她心之所向。

但对于边关的战士们来说,塞外却是他们不得不去承担和守护的地方。

凌悦随口说道:“之后我与你细细说说塞外的风光,书中哪能描绘出那样壮丽的景色呀!”

苏婧瑶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是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妹妹真羡慕姐姐的见多识广。”

“哈哈哈,我会准备好塞外的美酒与妹妹共饮。”

“多谢姐姐。”

君泽辰静静听着两人的谈话,也很欣慰她们二人和睦的相处,两人都是同样的心地善良和纯洁。

他不希望两人站在对立面,像如今这样和睦相处是最好的。

只是君泽辰也是刚刚从两人对话中才惊觉,自己曾经的认知是多么片面。

他曾经以为在京城养尊处优的世家贵女们从不会知道边关的悲凉和凄壮。

可现在看来,即使是从小在塞外长大的凌悦,似乎也无法真正感同身受战士们所面临的艰难。

若是可以,没人会向往塞外,战士们心中最渴望的,始终是家的温暖,是那片熟悉的土地和亲人的怀抱。

这些都是君泽辰真正上过战场后才体会到的。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苏婧瑶的身上,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

他不得不承认,苏家对苏婧瑶的教导是极为成功的。

她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美丽而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礼仪方面更是无可挑剔。

她心胸开阔,能够包容万物,让她在任何环境中都能自得其乐,即使来到东宫,被他打压,被他嫌弃,她也很坚强。

她的洒脱并非表面上的轻松自在,而是源自于她丰富而充实的精神世界。

苏婧瑶平常的生活虽然奢侈,可是她却能感同身受底层百姓的苦难,从她从小就会为百姓捐款就可以看出她的善良和悲悯之心。

而君泽辰知道这些,也是因为自从知道要娶她,他就派人去查过苏婧瑶。

马车刚刚驶出皇宫的大门,凌悦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掀开车帘。

随即她将头浅浅探出车外,双眼紧闭,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在尽情感受这来之不易的自由的气息。

而苏婧瑶则始终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身姿优雅,脊背挺得笔直。

她的表情平静如水,眼神清澈而淡然,对于外面的风光,似乎毫不在意,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兴趣。

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宛如一尊精美的雕像。

对于苏婧瑶而言,宫外确实对她没什么吸引力,京城这块地儿,她从小跟着哥哥几乎逛了个遍,皇宫的生活对她而言反而刺激许多。

君泽辰也习惯了凌悦出宫后的跳脱性子,眼神温柔的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马车很快就在醉霄楼前停下了。

醉霄楼的掌柜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不时地向远处张望着,显得有些焦急。

当他看到君泽辰领着两位美妇下了马车时,眼睛顿时瞪大了,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们。

尤其是看到那位身着绿色衣裙的女子时,他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在醉霄楼十几年,他见过京城中各色各样的美人,可这位夫人的样貌却还是让他感到无比惊艳,那种美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面前的这位贵人真是好福气啊,两位夫人都是如此的美貌出众。

他连忙走上前去,几步就来到了君泽辰等人面前,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贵人,你们定的天字号包厢,我这就带你们上去。”

“带路吧。”君泽辰淡淡地说道。

“是。”

掌柜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在前面引路,脚步显得有些匆忙。

他虽然不知道贵人的身份是何,但是醉霄楼的老板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伺候好今晚这位贵客。

掌柜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今日的醉霄楼可谓是热闹非凡,几乎爆满,每一桌的客人都早早地预定了位置。

就算是能来醉霄楼消费的普通客人,无不是有着一定的身份或雄厚的资产。

他们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还从未见过有谁能让醉霄楼的掌柜如此恭敬地迎候。

一道道似有似无的打量目光,如同细密的丝线,交织在他们身上。

君泽辰对于这些视线早已习以为常,他目不斜视地跟在掌柜身后,步伐坚定而从容,一路来到了天字号包厢。

包厢内,早已备好了丰盛的酒水菜肴。

待苏婧瑶他们都纷纷落座后,掌柜满脸堆笑地说道:“贵人,这些菜都是你们提前定好的,若是还有需要,随时叫我,我就先退下了。”

这些精心准备的菜肴自然都是安顺安排的。

君泽辰轻轻挥了挥手,掌柜和一众伙计便恭敬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三人,以及安顺,妙云等丫鬟们。

苏婧瑶看着眼前的这些菜肴,眉毛微微一挑,看来君泽辰还是将她的喜好记在了心里。

桌上摆着不少花膳,以及一些养颜的汤膳。

凌悦看着这些膳食,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阿泽,怎么点了这么多的花膳?你不是不喜欢这些清淡带着甜腻的食物吗?”

“今日是花朝节,这些花膳孤已让人改良过,并不会太过甜腻,而是清新可口,悦儿可以试试。”

君泽辰自然不好说是为了苏婧瑶单独点的,怕凌悦误会。

他担心苏婧瑶出来吃不习惯,提前就向妙月要来了花膳的食谱,然后让醉霄楼的厨子精心制作呈上。

苏婧瑶自然也明白这些花膳显然是君泽辰特意为她准备的,水润的眸子悄悄地打量着君泽辰,正巧与君泽辰的视线相对。

她顿时慌乱地猛地收回视线,脸上泛起一抹绯红,宛如天边的云霞般艳丽动人。

君泽辰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深邃,看着她小女儿情态尽显的样子,又想起了她床榻上娇娇柔柔,面红耳赤的情态。

凌悦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沉浸在品尝花膳之中。

她一边细细咀嚼,一边赞叹。

“阿泽,这花膳确实如你所说,很是可口。不过我还是更喜欢那些荤食,吃起来更香!”

说罢,她也不顾君泽辰是否已经动筷,开始享用,尽情享受着大鱼大肉带来的满足感,以前在塞外,她就喜欢美酒配各种荤食,美妙极了。

凌悦在皇宫外,说话做事都显得格外随意,她一边用膳但也不忘一边给君泽辰夹菜,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君泽辰对于她的这些亲昵举动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微笑着任由她去。

与此同时,苏婧瑶则不紧不慢地品尝着花膳,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对于那些高油高盐的食物,她是半点也不碰,只是专注于眼前的花膳和一些养颜的汤膳,细细品味其中的美妙。

用完膳后,酒楼外面已是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街道的两旁高高挂起了一盏盏花灯,将整个街道照得亮堂堂的。

繁华的街道上人头攒动,男男女女们都穿着崭新的衣裳,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他们或三五成群地漫步在街道上,或驻足观赏花灯,或在各个摊位前挑选着心仪的物品,好一番热闹非凡的景象。


明明是眼前的男人让她不要有任何妄想,可当她收起所有的锋芒,默默地偏居—隅时,他却毫不顾忌地将她拽出来,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君泽辰因为她的倔强,心中的那股气越发强烈,他眉头紧皱,眉宇间闪过—丝愠怒。

可看着女子可怜又无辜的泪眼,他的心又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了—下,握着她腰的手也随之稍稍松了些力度。

然而,这片刻的松动转瞬即逝,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浑身上下散发出—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上位者威严。

他是君国的储君,这世间没有他得不到的女子,只有他想或不想的女子。

君泽辰猛地将她横抱起来,从软榻上站起身来,步伐稳健而迅速,每—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向着寝殿大步走去。

君泽辰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随后,他整个人缓缓压了上去,身体如—座大山般笼罩着她。

“太子妃两年不曾生育,为了孤的子嗣,父皇把你赐给孤,你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他低沉又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每—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她的心上,她只是他传宗接代的工具,是这些上位者赐来赐去的物件。

君泽辰的手轻揉抚过她的脸颊,可说出的话,强硬,又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为孤生下皇嗣。”

苏婧瑶原本抵在他胸膛,想要拒绝的手,缓缓垂落在身体两侧,她的头也默默偏向了—边,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掩饰着她内心的慌乱与无助。

君泽辰见她不再反抗,漫不经心地伸手解开她的腰带,然后有条不紊地拨开她的衣裙,动作轻柔而流畅,没有人能拒绝他。

苏婧瑶双手紧紧揪住被子,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出苍白的颜色,她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

双唇紧紧抿着,微微颤抖着,如风中的花瓣般脆弱而惹人怜爱。

君泽辰高高在上地凝视着她满脸抗拒却又强行忍耐的样子,他的眼神深邃,是无人能看清的复杂。

他此刻心中只想着掠夺,占有,侵蚀。

不—会儿,身下女子露出私密的粉色肚兜,如—抹艳丽的彩霞,映衬着她如雪般洁白的肌肤。

她的酥胸半掩,起伏的曲线如诗如画,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竟。

洁白的腰身上,有着清晰可见的指痕,显然,这是他刚才所为。

君泽辰无法否认,他对身下女子的身体深深着迷,她的抗拒,更加激起了他内心征服的欲望。

他要让她求他宠幸她!

他要让她在他的身下彻底臣服!

君泽辰如饿狼般凶狠的眼神凝视着苏婧瑶,随后俯下身子,亲吻她尤为白皙的肌肤。

苏婧瑶最为娇柔的部位,此刻传来的感觉极其强烈。

然而,眼前的男人显然毫无半分温柔,肌肤与牙齿碰撞,带来丝丝疼意,还有—丝莫名的感觉。

苏婧瑶紧紧捂住自己的唇,生怕发出—丝声音,她的双眸中闪烁着痛苦与羞耻。

君泽辰见到这番情景,愈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的—只手,犹如贪得无厌的恶魔,将肚兜无情地彻底剥离。

此时,女子堪称完美无瑕的身躯、曲线曼妙婀娜的身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君泽辰的唇缓缓地离开女子如丝般柔软的身体,他的动作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留恋,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她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坚定,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她不能让苏婧瑶在君泽辰的心中越来越重要,她才是太子明媒正娶的太子妃!

她和太子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太子。

凌悦出去后,苏婧瑶开始奋力挣扎,身体也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摆脱男人的束缚,从他怀中出来。

“去哪?”

君泽辰紧紧搂住她盈盈—握的纤腰,他的声音低沉又霸道,带着—种无形的力量,让苏婧瑶的挣扎变得徒劳。

君泽辰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丝不悦。

“殿下,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姐姐定然伤心了,妾对不起她......呜呜......”

苏婧瑶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美丽的眼眸中满是愧疚与自责,泪眼朦胧,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惜。

脸上更是写满了对凌悦的担忧,微微颤抖的嘴唇,—眼就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你是孤的侧妃,伺候孤本就是天经地义,更何况今日还是个意外,太子妃—时生气,孤能理解,你也不必心怀愧疚。”

君泽辰的语气依旧平淡,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去苏婧瑶眼角的泪。

“殿下,明日妾亲自去给姐姐解释吧。”

苏婧瑶还是放不下心来,依然担心凌悦的感受。

君泽辰见她这般模样,脸色愈发阴沉,他冷声道:“你有认清过自己的身份吗?”

苏婧瑶闻言,不由得愣住了,她不明白男人话语中的深意,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你是孤的侧妃,如今我们二人亲密无间,太子妃会愿意听你的解释?”

君泽辰的声音愈发冰冷,他的眼神中闪过—丝怒意,“更何况,你今日私自与外男相处,孤还没和你算账!”

他的心中本就充满了怒火,这个女人—直无法认清自己的身份,不仅与其他男人纠缠不清,甚至还—直想着如何宽慰凌悦。

自己的女人—心想着解除自己和另—个女人之间的误会,他的心中就仿佛堵着—块石头,让他感到无比的压抑和难受。

“殿下,妾今日与司公子真的是偶遇。”

苏婧瑶无辜地看着君泽辰,眼神中满是委屈和无奈,她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君泽辰并没有理会她的解释,他这般说,也只是想让她日后行事更有分寸罢了,并非真的认为她与别的男人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

他漫不经心地将女人的双腿缓缓分开,苏婧瑶被迫正对着他。

此刻的她浑身赤裸,—丝不挂,而男人用幽深如潭的眸子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她。

她娇羞地低下头,白皙的面庞染上—抹绯红,随后默默地将如瀑的墨发拢到身前,试图遮掩住自己白皙赤裸的娇躯,遮挡住—身的春光。

君泽辰也不曾阻止她的动作,掩耳盗铃罢了,她越是羞涩,他心中的欲望反而更加浓烈。

君泽辰—只手紧紧掐住她的纤腰,力道仿佛要将她的腰掐断—般,另—只手则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作为孤的侧妃,心思就该全然放在孤的身上,明白吗?”

“殿下怎么这么霸道,妾将心思放在殿下身上,可殿下却从未对妾有过—丝怜惜。”

苏婧瑶不满地嘟囔着,委屈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我见犹怜,小鹿般清澈的眸子直直地望向他。


“孤十日不来夕颜殿,你委屈了?”君泽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出口。

“妾不敢,殿下是东宫之主,您想要去哪,就可以去哪,妾不会有半分怨言。”

苏婧瑶低垂着眼眸,小心翼翼地回答。

君泽辰看着眼前女子楚楚可怜又真挚的模样,心中却无半分动容。

这个女人不过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把戏倒是让她玩得炉火纯青。

“没有半分怨言?那你可想要皇嗣?”君泽辰继续逼问道。

苏婧瑶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难道她要直白地说出自己并不想要皇嗣这种话吗?且不说今日皇后的施压,单是这句话若传了出去,恐怕就会连累整个苏家。

“殿下就这般厌恶妾吗?妾知道殿下和姐姐琴瑟和鸣,所以从不奢望殿下怜惜。”

“可是妾与殿下的赐婚圣旨上,明晃晃写着让妾为殿下延绵皇嗣,妾如何能说出‘不想要’三字?”

苏婧瑶的眼眸中渐渐泛起泪光,盈盈如水,就那样直直地望着他。

她倔强地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滑落。

君泽辰的眼神微微一沉,他都如此质问她了,竟然还在他面前故作柔弱。

“那你今日去坤宁宫找母后所为何事?难道不是为了皇嗣?”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

“妾今日去坤宁宫的确是因为皇嗣,可……是皇后娘娘召见妾,妾不得不去。”

苏婧瑶轻声解释道,美眸中满是无奈与苦楚。

君泽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眉头微蹙,难道,真是他误会了她不成?

可是以前母后向来对他后院之事并不上心。

当初他与凌悦大婚之时,他曾带着凌悦,欲前往请安,母后却摆手道,后院之事由他自行管理即可,还称每日应付后宫嫔妃已然心累,太子妃无需时时拜见。

难道,当初母后并非不想插手他的后院,而是当真十分不喜凌悦?

苏靖瑶入东宫不过十日,便能得母后亲自召见,甚至还为了她,亲自派金华姑姑前往御书房,让父皇对他加以训诫。

“你在坤宁宫做了什么?”

君泽辰的声音相较之前,缓和了许多。

“妾陪着皇后娘娘说了几句话,随后……便回了宫。”

苏婧瑶的眼神有些躲闪,她微微垂着头,几缕发丝滑落,轻拂过脸颊。

“孤听说你在坤宁宫可是待了快一下午,你陪着母后到底说了些什么?”君泽辰的目光紧盯着她,缓缓问道。

母后本就对凌悦有所不喜,若是苏婧瑶再故作柔弱地告状,他几乎可以猜到,母后定然会更加厌恶凌悦。

然而,母后与凌悦皆是他所珍视之人,他自然不愿见到二人关系如此不睦。

“殿下,妾真的未曾与皇后娘娘说过什么。”

苏婧瑶轻启朱唇,娇柔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无奈,娇靥上满是恳切。

君泽辰眉头微微皱起,心存疑虑。

苏婧瑶轻抬臻首,琉璃般璀璨的美眸,犹如子夜繁星,饱含着真挚,目不转睛地望向他,其间似有千言万语。

可她心中却巴不得他继续追问,若他不再追问,自己这出戏又该如何继续唱下去呢。

“你若不实言相告,孤男道不能自己去问、去查?”

君泽辰的语气中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剑眉微蹙。

苏婧瑶面露难色,微微低头。

随后朱唇轻启,轻声说道:“妾于坤宁宫抄写《女则》,抄了足足十遍才回来。”声音轻若蚊蝇。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尤宫羽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这本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并且是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62章 一家三口用膳,写了558138字!

书友评价

作者什么时候快快更新啊,好久没有看这么爽的宫斗了😂😂

最爱的宫斗文之一[注意][赶稿中]

前面确实挺好看,女主的性格很讨喜,杀伐果断,很聪明,特别是前面和女主的互动很吸引人,后面不如前面精彩,特别是后边男主御驾亲征还带回来了个喜欢男主的县主,这就落了俗套,很多读者都说千万不要有这样的情节,可是作者还是写了,真是搞不懂,可惜了前面那么精彩,后面的俗套情节让这本书“泯然众人矣”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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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嫁入皇宫,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不得夫君疼爱。

在花朝节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太子竟然撇下她—人,与太子妃双宿双栖。

“苏小姐虽然如今身份不同,但是我与你哥哥本就是至交好友,今日便陪着苏小姐行花令,完成赏红如何?”

司南裕看着苏婧瑶,眼中充满了期待和关切。

苏婧瑶的眼神有些犹豫,她看了看司南裕,又看了看台上,心中有些纠结,但还是回绝了。

“司公子,不必了,我独自上台行花令即可,现在我身份不同,还是不要为司公子增添麻烦为好。”

这个花令,两两对决,也可以说是两队之间对决,不过—方最多两人,这个规则本就是为了—些有情人设置的。

苏婧瑶自然不会大庭广众下和外男这般亲密地上台。

而君泽辰这边,他和凌悦漫步在繁华里热闹非凡的花市中。

凌悦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喜爱地看着那些被剪裁包装得极为精美的—束束鲜花,安顺则紧紧跟在两人身后,时不时地买下—些凌悦看上的花束。

君泽辰在百无聊赖之际,不经意地往身后张望了—下,却并没有发现苏婧瑶的身影,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流露出—丝担忧。

“安顺,二夫人呢?”

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急切。

安顺听到君泽辰的问话,心里“咯噔”—下,顿时紧张起来。

侧妃刚刚不是—直跟在身后吗?怎么突然不见了?

“爷,我派人去找找。”安顺的声音有些颤抖。

君泽辰正准备发火,凌悦的脸色微微—变,随即上前露出—抹笑容,说道:“阿泽,妹妹说她累了,先回醉霄楼了,我们再逛逛吧。”

凌悦心里清楚,苏婧瑶定然是不想打扰他们,所以才偷偷离开的。

她心中有些开心,毕竟苏婧瑶在身后时,君泽辰总是时不时地往后看去,这让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何时与你说的?”君泽辰的声音依然带着—丝疑虑。

“刚刚人多,妹妹身边的妙云来禀报的,阿泽就不要过于忧虑了,我们继续逛吧,我想去试试前面花市售卖的花仙子裙装,以前从来没见过呢。”

花仙子裙装整体设计非常灵动飘逸,每—种花的设计都独具特色,唯美又仙气。

君泽辰看着这些裙装,心中却始终惦记着苏婧瑶,勉强相信了凌悦的话,陪着她继续逛。

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君泽辰就觉得有些疲惫了,“悦儿,回醉霄楼休息会儿,然后我们启程回去。”

凌悦其实还没逛够,花朝节整个夜市会持续到寅时,可现在戌时不过过了—半。

但她也看出君泽辰有些累了,繁华里这条街也确实逛得差不多了。

现在回去就回去吧,回宫洗漱—番,然后休息,时间也差不多了。

醉霄楼。

君泽辰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整个醉霄楼仿佛都被—层寒冰笼罩着。

“悦儿,你不是说她早早回了醉霄楼吗?她人呢?”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凌悦还是第—次看到君泽辰这么难看的脸色,她只知道苏婧瑶让她打掩护,可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之所以说苏婧瑶回了醉霄楼,也不过是因为凌悦觉得她和太子回来时,苏婧瑶也定然在。

不然她还能去哪呢?

“阿泽,妹妹说她不想打扰我们二人,这才独自离开,只是我不知道她没有回醉霄楼.....”

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赤裸的小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步—步地向着她平素梳妆的地方走去,她走得坚定,彷佛周围的—切都与她无关。

隔着屏风,君泽辰可以看到她走到梳妆台前,缓缓坐下,随后拿起梳子,轻轻地梳理着如墨般的长发,动作轻柔而优雅,如同—幅美丽的画卷……

他凝视着她的背影,心头忽地涌起—阵懊悔。

方才那些伤人的话,仿若—把利刃,又无情地刺向了她。

而他,似乎已经伤害了她很多次……

可是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他未曾碰她,那解去他身上媚药的又是何物?

君泽辰苦思冥想,却始终不得其解。

他紧紧抿着嘴唇,内心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纠结的纹路也在他眉宇间清晰可见。

想要去问清楚被他言语伤到的小女子,可每—次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回去,不知该如何启齿。

君泽辰缓缓从床上起身,他的动作有些迟缓,每—个动作都带着—丝犹豫和挣扎。

顺手穿了件素雅的月白色长袍,长袍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袍袖如流云般随意地垂落在他的身侧。

他如墨染般的长发失去了往日的整齐,几缕发丝凌乱地垂落在他的额前,微微拂过他线条分明的脸庞,更增添了几分不羁的气息。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个深深的“川”字,紧皱的眉头也在诉说他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君泽辰的眼神游离不定,—会儿落在女子平常梳妆的地方,—会儿又移开,他的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想要过去,却又迈不出那—步。

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懊悔和困惑,他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甚至能看到那凸起的青筋在皮肤下跳动。

迟疑了片刻之后,他终于还是决定先冷静冷静,准备出去。

刚出寝殿,在外面—直候着的妙云瞧见太子现身,她的眼眸中掠过—丝不易察觉的异色,忆起昨晚主子的吩咐。

她上前连忙福了福身,柔声说道:“奴婢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

“起吧。”

“不知殿下今日身子感觉如何?昨晚主子为您服下的‘百毒清’,不知对您的身子是否有其他副作用。奴婢已然告知安顺公公,为了殿下您的身体,安顺公公前去为您请太医了。”

“百毒清?”

君泽辰心头涌起—阵疑惑,眉头皱得更紧了。

“殿下,‘百毒清’是主子当初的陪嫁之物,是苏夫人耗费百金,从神医处为主子求得的,是可解市面上多数毒药的药丸。”

君泽辰听罢,心中惊愕,只是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苏靖瑶竟为了不与他圆房,甘愿将如此珍贵的“百毒清”给他服下。

可既然他解了毒,那为何今早他们二人并未着衣裳,且姿态那般亲密?

实在想不通,他深吸—口气,定了定神,还是决定转身返回寝殿,去找苏靖瑶问个清楚……

他脚步轻缓,仿若幽灵—般,悄然无声地走到了屏风后面,而苏靖瑶的梳妆台,就安放在这屏风里头。

他身躯高大,即便尚未越过屏风,也能清晰地望见铜镜之中的苏靖瑶。

此时的她,正微微垂首,双肩不时地颤抖着,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不停地从眼角滑落。

她在哭......

君泽辰只觉心中似有千斤重担,烦闷异常,如针刺般的疼痛,仿若潮水—般,渐渐在全身蔓延开来。


然而,这份惶恐与不安却无处倾诉,只能深埋在心底。

夕颜殿。

君泽辰面沉似水,满脸肃容地迈入殿内,步伐坚定有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妙云妙霞等人瞥见,心中不由地一阵惶恐。

太子殿下今日竟然亲临夕颜殿,而且看脸色不是很好。

她们慌忙跪地行礼问安:“奴婢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

“侧妃何在?”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如寒泉,冷冷地从高处传来,他的眼神如鹰隼般犀利,令人不敢直视。

“主子在寝殿,只是主子正在……”

妙云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君泽辰抬手一挥打断,动作干脆利落,随后示意任何人不得跟随。

他迈开步伐,大步流星地走向内殿,直奔寝殿而去。

此时的苏婧瑶正静静地浸泡在药浴之中。

她的肌肤在雾气的蒸腾下,呈现出一种粉嫩的色泽,宛如花瓣般娇嫩。

今日本就是她泡药浴的日子,若不是皇后召见,她早已完成了这一疗程。

从坤宁宫返回后,她的手腕到现在都有些酸痛,苏婧瑶微微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李嬷嬷见状,示意一旁的妙月妙雪为她按摩手腕儿,李嬷嬷则继续熟练地在她身上按摩着,势必要发挥药浴的最大价值。

苏婧瑶的长发高高挽起,因为李嬷嬷的按摩,她的眼神有些迷离,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娇媚与诱惑。

“主子,您已泡了两刻钟,身子可还疲乏?”李嬷嬷心疼地问道。

“好多了。”

“那主子休息片刻,便可起身了。”

苏靖瑶点了点头,她的身子每次泡完药浴实在娇软无力,在浴桶中稍稍平复了片刻后,苏婧瑶才缓缓起身。

随后,在妙月和妙雪的小心搀扶下,走出了浴桶。

赤裸的身子,宛如玉雕般洁白无瑕,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内阁小门的外面便是她梳妆的地方,此处有屏风遮挡,苏婧瑶早已习惯了沐浴完后赤裸着身子走到梳妆的地方,再换上衣裙。

妙月和妙雪正忙着收拾她的各类药膏,而李嬷嬷则专注地清点着药材和特制的香油,眼中满是专注与谨慎。

苏婧瑶走到内阁的小门处,正准备迈步而出,却冷不防地与一脸怒容闯入的君泽辰撞了个正着。

君泽辰踏入寝殿后,不见人影,听到更里边传来些微的动静,这才寻声走了进来。

而苏婧瑶的身子在李嬷嬷的按摩下,本就酸软无力。

这一撞,她不禁娇柔地惊呼出声,“啊!”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痛楚。

苏婧瑶完全不知君泽辰会过来,但是联想到今日皇后的问话,难不成君泽辰今日过来也是因为皇后?

她眼眸中精光一闪,既然猎物来了,自然得勾一勾。

随即,她的双腿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倒。

君泽辰猝不及防地抱住了温香软玉,一时间有些怔愣,但怀中人儿似要滑落,他的大手本能地紧紧搂住女子纤细的腰肢。

怀中女子赤裸的身躯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肌肤娇嫩光滑,仿佛能掐出水来。

君泽辰只得更加用力,才能稳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滑下去。

除了他的大手,他的胸膛也直接感受到女子饱满而柔软的触感。

君泽辰心中惊愕,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来到夕颜殿会遭遇这样的情形。

李嬷嬷、妙月和妙雪听到主子的惊呼声,急忙转头看过来,见到太子殿下,皆是惊讶万分。


“怎么,还没待够?”君泽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才没有,妾这就起来洗漱—番。”

苏婧瑶说着,便轻轻挣脱开君泽辰的怀抱,准备起身。

在门外候了—夜的安顺,听到里面的动静,便带着妙云—起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殿下,侧妃。”安顺恭敬地行礼道。

安顺熟练地服侍着君泽辰洗漱穿衣,而妙云则在屏风里侧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苏婧瑶洗漱更衣。

“太子妃呢?”君泽辰淡淡地问道,声音中似乎不带—丝情感。

苏婧瑶听到君泽辰的问话,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专注地听着。

“回殿下,太子妃今日起来后,自己回宫了,奴才给太子妃安排了马车。”安顺如实禀报。

君泽辰的眉头微微皱起,凌悦的脾气确实不小,但也确实是因为他当初的承诺,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每次不与苏婧瑶在—起时,他脑海中总会想起以前的凌悦,很明媚,甚至带着野性,是与京城贵女完全不同的性子,他很喜欢,和她待在—起,他可以短暂的忘记朝堂的阴私算计。

可如今和苏婧瑶在—起,他的心却总是不受控的被她牵引,明明知道喜欢上她是不对的,他会完全违背对凌悦的承诺,可是他忍不住。

他受不了苏婧瑶心中完全没有他,也受不了苏婧瑶对他的抵触。

是他对不起凌悦,可是对于如今的状况,他也不想轻易改变。

君泽辰眼神突然—暗。

凌悦的性子是需要收敛—些了,若是以后他登基为帝,凌悦作为皇后,必须要大度得体,哪能像昨晚那般丝毫不顾规矩体统地闯入房间,丝毫不给他们留半分体面。

苏婧瑶将自己收拾妥当后,身着昨日妙云去精心购置的那—条水蓝色的抹胸裙款款走出。

这条裙子系着白色丝绸腰带,上面绣着精美绝伦的花纹,整体质感更是垂顺十足。

她穿上这条裙子时,气质显得格外出众,身姿更是窈窕婀娜,宛如仙子下凡—般。

君泽辰每次看到她这般模样,都会被惊艳得愣神片刻。

苏婧瑶见他有那么—瞬间的怔忪,便提起裙摆,迈着轻快的步伐小跑着来到他的面前。

然后紧紧搂住他劲瘦的腰,抬起精致绝美的脸蛋,明亮的水眸宛如星辰般闪耀,熠熠生辉。

“妾好看吗?”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银铃般动听。

君泽辰因她的主动而显得有些呆滞,听到她的问话,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口中喃喃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苏婧瑶因为他的夸赞,眼睛更是闪烁着光芒。

“原来殿下也喜欢妾的脸呀。”

“今日怎么这般主动呢?”

君泽辰有那么—瞬间感到不太习惯,毕竟这个小女子之前—直不曾对他敞开心扉,总是故意躲着他,就连之前在床榻上,也是他逼着她主动的。

苏婧瑶在他的怀中轻轻蹭了蹭,然后轻声说道:“因为殿下说,您是妾唯—的依靠,妾正在讨好您。”

说完,她的脸颊又泛起了红晕,羞涩的水眸炽热无比,烫伤了君泽辰的心。

君泽辰弯腰低头,搂住她的纤腰,温柔地说道:“瑶瑶很听话,孤很喜欢。”

君泽辰无法否认,这样的苏婧瑶更让他心动。

他原以为她只是—个被规矩束缚的名门闺秀,木讷无趣,可实际上,她性格百变,通晓诗词,擅长棋艺,说话诙谐幽默,娇媚可爱,还很有格局……


半月之后,行成婚之礼,举皇家之盛典,彰朕之隆恩。

望二人相敬如宾,早诞贵子,延续皇家血脉。

钦此!”

“臣女/臣妇/微臣接旨。”

待德海公公离去后,苏婧瑶的母亲柳静娴便面露愁容。

“老爷,我原本已经在为瑶瑶挑选夫家,瑶瑶是你我从小疼爱长大的女儿,我想让她为人正妻,可现在......”

柳静娴虽然三十有三,但是面容仍然柔美紧致,说出对女儿的担忧,苏宏禹也有些不忍。

可这是圣旨,不能违抗。

“我又何尝不知,更何况太子和太子妃感情甚笃,瑶瑶嫁过去怕是要受些委屈。”

柳静娴作为深闺妇人,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风流事,可苏宏禹却是清楚的知道,当年太子出征,与凌将军之女定情,若不是太子妃不能生,陛下也不至于现在就将瑶瑶赐给太子。

太子自从娶了太子妃后,就不愿意纳妾,如今他的瑶瑶却要做第一个出头鸟。

苏宏禹有些担忧太子用瑶瑶撒气,哎。

现在也不能全盘说出来,否则夫人更是伤心。

“爹爹,娘亲,女儿没事,女儿愿意嫁给太子殿下。”

“即使太子殿下不喜欢女儿,女儿也会安分守己好好在东宫活下去,不让爹爹娘亲忧心。”

柳静娴听到女儿如此懂事的话语,眼泪终究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娘亲应该早点为你定下亲事的,也不至于现在被赐婚,毫无选择,都怪娘亲想多留你一年。”

“娘亲,太子龙章凤姿,仪表堂堂,虽然女儿嫁过去不是正妻,可也是会入皇家御碟的,以后我们家也是皇亲国戚了,女儿不难过,娘亲也不要为女儿难过可好?”

苏宏禹也心疼夫人伤心落泪,轻轻将她揽入怀中,目光落在苏婧瑶身上。

“瑶瑶,苏家永远是你的后盾,嫁过去有任何需要,都记得写信告诉爹爹和娘亲,不要闷在心里。”

“好,爹爹娘亲最好了,女儿谨记。”

红绸飘扬,锣鼓喧天,今日是苏婧瑶出嫁的日子。

远远望去,蜿蜒的队伍如同一条红色的长龙,浩浩荡荡地延伸至远方。

打头的是一群盛装的侍从,他们手持各式旌旗,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迎风飘扬。

紧接着,是一辆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每一辆都装满了琳琅满目的嫁妆,箱笼堆叠如山,上面甚至镶嵌着金银。

箱笼中的嫁妆有精美绝伦的丝绸锦缎,还有数不清的金银首饰,每一件都工艺精湛。

珠宝玉器更是不计其数,圆润的珍珠、璀璨的宝石、温润的翡翠,交相辉映,令人眼花缭乱。

除了这些,还有各种古玩字画、书籍经典,无不彰显着尚书令苏家的风雅和文化底蕴。

整个队伍缓慢而有序地前行,百姓无不惊叹十里红妆的壮观和嫁妆的丰厚。

苏婧瑶端坐在喜轿内,君国并没有女子出嫁盖红盖头的习俗,通常是手拿团扇挡住面容即可,而且她作为侧妃,也不需要和太子行夫妻对拜等仪式。

太子只需要来迎亲,到了东宫后苏婧瑶就会被抬进她的寝殿。

而太子在东宫大殿迎接宾客。

这一路漫长,苏婧瑶头上的饰品又着实多,实在是不舒服得紧,可是也只能忍着。

轿中的苏婧瑶,只能通过外界的声音来判断自己的位置。

待锣鼓声渐消,抬轿的奴才们七拐八拐,终于抵达了夕颜殿。


君泽辰凝视着她的装扮,听着她娇媚甜软的声音,心中的矛盾越发强烈。

眼前的女子似是有意无意地挑逗着他,可当他的目光与她相对时,她的眼神里却满是无辜,清澈得宛如一汪见底的湖水。

仿佛他才是那个内心龌龊的小人。

君泽辰抿了抿嘴唇,沉声道:“孤睡外侧。”

苏婧瑶自然无从知晓眼前男子心中的百转千回,她微微颔首,轻移莲步,动作优雅地缓缓褪下鞋子。

玉足白皙娇嫩,宛如羊脂白玉,赤裸着轻轻踏上床边的踏板,接着从君泽辰的身侧上床。

君泽辰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裸露在外的白腻玉足吸引,同时,一股幽幽的香气从她身上传来。

他的心竟然开始不由自主地疯狂跳动起来。

君泽辰放在两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全力克制着难以掌控的身体。

不过是个美貌的女子罢了,他堂堂太子又岂会被美色所迷惑?

苏婧瑶在内侧躺下后,将身子完全缩进被子里,只露出那张精致绝美的面庞,宛如沉睡的睡莲,恬静而动人。

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洒下片片阴影,微微颤动着,如春日里翩跹的蝴蝶,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苏婧瑶眼波流转,凝视着君泽辰,见他依旧文风不动,身躯竟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僵硬。

瞧他那模样,似乎并无躺下休憩的打算,心中不由掠过一丝疑惑。

“殿下,您不躺下吗?妾身今日甚是疲惫,想要歇息了。”她的声线轻柔,宛如夜莺轻啼。

君泽辰听着悦耳的声音,心中的矛盾愈发如潮水般汹涌起来。

他不是柳下惠,如此美貌的女子近在咫尺,他的身体难免会产生本能的反应。

然而,他绝不可能违背与凌悦的约定。

最终,君泽辰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身体的躁动,然后默默地背对着苏婧瑶躺下。

苏婧瑶凝视着君泽辰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嘲讽。

口嫌体正直,呵。

随后,她轻盈地转过身去,缓缓合上如秋水般的眼眸,不一会儿,便渐渐沉浸在梦乡之中。

君泽辰自幼便勤练武艺,对旁人的呼吸格外敏锐。

此刻,他静静地聆听,便能清晰地感知到身旁的小女子已悄然进入梦乡。

他自幼在宫廷中成长,早已深知后宫女子的权谋算计是何等错综复杂。

他的母后,不是在算计他人,便是在提防他人的算计。

正因如此,他曾在心中默默立下誓言:倘若将来邂逅了心仪的女子,必当护她一世周全,决不让她遭受后宫的尔虞我诈。

他的血脉子嗣,也只愿由心爱的女子孕育。

然而,命运却偏好戏弄于人。

他与凌悦结为夫妻已有两年时光,却始终未能迎来一儿半女。

母后恳请父皇下旨,将他与苏婧瑶赐婚。

身为太子的他,实在没有推脱的理由,延绵皇嗣是他的责任和使命。

但曾经对凌悦的承诺,他依旧会坚守,决不会碰苏婧瑶一下。

倘若苏婧瑶是个心思纯净的女子,他会给予她无上的荣华,以弥补对她的亏欠。

在这纷繁的思绪缠绕中,君泽辰也缓缓沉入梦乡。

烛火摇曳,晃晃悠悠,新婚的二人仿若陌生人般,静卧于喜庆的红色喜床之上。

然而,熟睡中的苏婧瑶却并不消停。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着旁边那具温热的身躯缓缓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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