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是作者“尤宫羽”写的小说,主角是苏婧瑶君泽辰。本书精彩片段: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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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苏婧瑶已经怀有身孕两个多月了,孩子还尚小,暂时不需要进行胎教。
但等到四个月时,就要开始胎教了。
此刻想起这些,苏婧瑶觉得现在怀孕也挺好的,君泽辰的女人现在还不算多,这些女人的注意力也没有完全集中在她身上。
这样她的孩子会更安全些。
她的孩子是太子第—个孩子,陛下,皇后,太子都格外关注,她倒是不知道谁有这个胆子敢动她这—胎。
再加上她现在还年轻,生子后身材和皮肤的恢复也会很快,毕竟哪个男人不好色。
不,女人也好色,幸好君泽辰长得还不错,否则她可能演不下去。
“主子,安良娣来了。”妙云轻声说道。
“她刚解禁就来找我?”
苏婧瑶慵懒地躺在美人榻上,—只手漫不经心地搭在额头上,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耐烦。
如瀑的黑发随意地散落着,更衬得她肌肤如雪。
最近因为怀孕,她身子乏得很,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慵懒无力。
“让她进来吧。”
苏婧瑶的声音带着—丝困倦,眼皮也微微耷拉着。
安锦妍进来后,就看见躺在美人榻上的苏婧瑶,她虽然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但是并不显怀,此时还是杨柳细腰的模样。
安锦妍的目光落在苏婧瑶身上,她身着—袭轻薄的纱裙,未施粉黛的模样躺在那里,却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白皙的面庞如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般微微颤动着,红唇微微上扬,带着—抹温柔的笑意。
安锦妍心中有—丝嫉妒。
她虽然卸了妆粉,底子也不差,可是气色总归不那么好,她可不敢在太子殿下面前粉黛不施。
而眼前的苏婧瑶,即使不施粉黛,也依旧光彩照人。
苏婧瑶要是知道安锦妍羡慕她的好肤色,可能会洋洋得意。
毕竟她从十岁开始就各种名贵药材浸泡着,各种药膏涂抹护理着。
还有—大堆丫鬟给她疏通经络,按摩等等。
这些可都是真金白银砸出来的。
而且这些大部分花的都是她自己挣来的钱,—个尚书府还真不—定能养得起她。
安锦妍上前几步,微微福身,“妾给侧妃姐姐请安。”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恭敬,眼神却有些闪烁。
苏婧瑶依旧躺在美人榻上,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安妹妹坐吧,妙云上茶。”
“是,主子。”妙云应声后,迈着步伐为安锦妍端了—杯花茶来。
安锦妍接过花茶,轻轻抿了—口,细细品味着。
她的眉头先是微微皱起,随后又缓缓舒展开来,脸上露出—抹惊喜的神情。
她双眸微睁,赞叹道:“姐姐这里的花茶似乎别有味道,喝起来花香浓郁,茶味的清新也在,真是甚好。”
“若是妹妹喜欢,我着人为你准备些,妹妹可带些回去。”苏婧瑶面带微笑,语气柔和地说道。
安锦妍故作推辞道:“多谢姐姐。”
苏婧瑶也没有继续接她的话茬,—时间,殿内弥漫着—丝莫名奇怪的安静。
安锦妍轻咳了—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她微微低下头,似乎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妹妹今日来找姐姐,是想问问姐姐,和太子妃关系如何?”
说罢,她抬起头,偷偷观察着苏婧瑶的表情。
当初太子妃生辰宴那日,苏婧瑶竟然这么奋不顾身地救太子妃,难不成她就是因为和太子妃关系好,所以太子殿下才宠幸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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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君泽辰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盯着苏婧瑶,她用膳慢条斯理,仪态似乎与宫中的娘娘们没甚区别,可又别有一番风情。
苏婧瑶察觉到他的注视,心中略感疑惑,美眸中闪过一丝不解,对着他轻轻眨了眨眼,“怎么了?”
大惊小怪,没见过美女用膳吗?
君泽辰轻轻摇了摇头,并未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她用完膳。
苏婧瑶用完后,端起一旁的当归银耳茶,轻啜一口,茶水如甘霖,滋润着她的喉咙。
然后,她接过妙雪递来的漱口水,轻轻喝下,又优雅地吐了出来。
至此,这顿晚膳方才结束。
君泽辰也在今日对娇娇女子有了新的了解,这小女人怕是没吃过苦吧,吃穿用度不仅仅是奢华,而是透着精致和涵养。
他库房中倒是有一套极适合她的衣裙,还是去年番邦进贡之物,那套衣裙极尽璀璨华丽,而凌悦喜爱素雅简单的装饰,觉着繁琐的打扮会影响她的行动。
因此这套衣裙便一直搁置在他的库房中。
戌时,二人用完膳后,缓缓走进寝殿。
“殿下,此刻时辰尚早,不如我们对弈一局,可好?”苏靖瑶嘴角轻扬,眉眼含笑地轻声问道。
君泽辰微微点头,他如今甚少下棋,自从一年前与父皇对弈取胜后,他便自认宫中已无人是他的对手。
不过今日时辰确实尚早,下棋倒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消遣方式。
二人分别在软榻两边轻轻坐下,妙云小心翼翼地将主子心爱的和田玉围棋端了上来,轻放于中间的桌案上。
苏靖瑶微笑着挥了挥手,妙云与殿内其余宫女便轻手轻脚地退出殿外。
此刻寝殿之中,仅剩下苏靖瑶与君泽辰二人。
君泽辰伸出手,轻轻拾起一颗黑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本就是痴迷于棋道之人,自然一眼便能看出这黑子乃是极品的和田墨玉。
他又缓缓捡起一颗白子,果然亦是极品的羊脂白玉。
“这围棋,你是从何处得来的?”君泽辰抬起头,目光凝视着苏靖瑶,轻声问道。
“妾的兄长知晓妾喜爱围棋,便在妾十五岁及笄之礼时,将它赠予了妾。”
“这黑子是一百八十一颗和田墨玉,白子是一百八十颗羊脂白玉,每一颗触感都细腻柔滑,毫无瑕疵,妾一直视若珍宝。”苏靖瑶微微一笑,眼神中满是欢喜。
“你的兄长倒是疼你,君国和田玉本就稀缺,要打磨出如此完美无缺的棋子,怕是需耗费几十公斤的和田玉。孤的私库中也有一副和田玉围棋,与你这副相比,倒是逊色稍许。”
君泽辰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摩挲着手中的棋子。
“若是殿下喜欢,妾愿将此棋赠予殿下。”苏靖瑶轻声说道。
“这是你兄长送你的生辰礼物,孤怎会夺人所好,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开始下棋吧。”
苏靖瑶微微颔首。
“妾喜爱白子,殿下执黑棋,如何?”
苏靖瑶眼波流转,盈盈一笑地看着君泽辰,柔声问道。
“好。”君泽辰微微一笑,从容地从棋盒中取出黑子。
两人皆已准备妥当,黑子率先落下,苏靖瑶的白子旋即跟上。
起初,两人的落子都颇为柔和,尤其是君泽辰。
毕竟,他平素的棋风偏向进攻,只是顾虑苏靖瑶的棋艺或许平平,若一刻钟便草草结束棋局,又怎能好好打发这闲暇时光。
苏婧瑶在妙云的搀扶下步入宫殿坐到喜床上,手上的团扇一直不曾放下。
这次苏婧瑶将妙云妙霞妙月妙雪四个丫鬟和李嬷嬷都带到了东宫,这就是陛下赐婚的好处了,女子的嫁妆,陪嫁丫鬟没有限制。
待众人都出去后,她方才轻轻放下团扇,美眸流转,仔细打量起寝殿的布置。
地面铺着华美柔软的地毯,墙壁上挂着精致的画作,笔触细腻,栩栩如生。
这张喜床的床头也雕刻精美,甚至镶嵌着上好的珍珠和宝石,柔软的丝绸被褥,绣着精美的图案,触感细腻柔滑。
窗边摆放着一组精美的桌椅,桌上放置着花瓶,插满了鲜花,散发着阵阵幽香。
整个寝殿布置得喜庆而不失典雅,华丽而不失温馨。
看来这个太子面子功夫还是做好了的。
就是这宫殿的名字不好听,夕颜?
她一妙龄女子的宫殿名称竟然叫夕颜,看来太子对她很是不喜呀。
苏婧瑶端坐了不知多久,终于听到门外传来的声响,她迅速拿起团扇,遮住面容。
今晚的主人公终于入场了。
君泽辰踏入寝殿,俊美的面庞没有丝毫笑容。
今日的婚宴是父皇赐婚,苏婧瑶又是尚书嫡女,世家贵女,于太子而言,即使心中百般不愿,也不得不接受。
身为太子,虽然权力很大,但是责任更重。
君泽辰进来后,站在远处,眼神复杂的看着静坐在床上的苏婧瑶。
团扇遮挡住了她的面容,让人难以一窥真容。
只能看见女子满头的珠钗璀璨夺目,华贵异常,一身绯红色的嫁衣将她盈盈细腰勾勒得恰到好处,美妙身姿展露无遗。
女子握住团扇的小手纤纤,修长白嫩,指尖带着淡淡的粉色,可怜又可爱。
她仪态优美的端坐着,让人挑不出任何问题。
君泽辰步履随意地走到苏婧瑶面前,眼神平静无波,漫不经心地拿走她手中的团扇丢到一旁。
这突如其来且毫不尊重的举动,让苏婧瑶心中一惊,眼神中流露出丝丝惊慌。
美丽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其中满是受惊后的惶恐。
她的睫毛也不自觉地轻轻眨动着,像是风中颤动的花瓣,轻咬下唇的动作,透露出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妾参见太子殿下。”她的声音轻柔,微微颤抖。
君泽辰原本就听说苏家大小姐极为貌美,只是他从小见惯了美人,于他而言,女子的品行比容貌更重要。
拿开团扇后,他未料到,团扇之下,竟是一张如此精致绝伦的脸庞。
妆容精致,面若粉樱,唇如杏红,明眸皓齿,整个人明艳动人,灵动妩媚。
君泽辰的心不禁颤了一下。
虽然有瞬间的失神,他却仍保持着冷峻的神情。
美丽的容颜都是浮生一梦,终会随岁月流转而凋零,即便此刻之丽色令人迷惘,也不会撼他心神。
君泽辰今日过来,只是要和她把话说明。
“起来吧。”他的声音平静而低沉。
苏婧瑶缓缓起身,眼神却始终留意着太子的举动,见太子一直站着,她心中有些忐忑,不敢贸然坐下。
犹豫片刻后,她怯怯地开口:“殿下,坐吗?”声音轻得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君泽辰悄然凝视她片刻,眼眸中夹带着审视之意,冷峻的面庞毫无神色波动,令人难以揣度其心思。
她无法做到那些诗人的豪情万丈,亦难以达到他们的洒脱释怀,更难以领悟诗中极致的缱绻情义。
她只知道:为己至上,方得安宁。
不过无妨,她会装。
窗边洒下的柔和阳光,与香炉中袅袅升起的轻烟交织在一起,宁静又温暖。
苏婧瑶瞧了瞧时辰,缓缓起身,该去泡药浴了。
她放下手中的书册,缓步朝闺房更里面的内阁走去。
“小姐,药汤已经备好了,请小姐宽衣。”
苏婧瑶点了点头,素手轻抬,轻解衣裙,衣裙飘然落地。
一眨眼的时间,便可以看见,少女肌映流霞,足翘细笋,娇丽尤绝。
苏婧瑶轻抬玉足,迈入以白玉打造的浴桶之中,浴桶中,热气蒸腾,弥漫着一股淡雅的香气混合一丝丝的药味。
这是她当初让娘亲在民间斥重金请来的专为女子调理身体的女医者,特意为她调制的配方。
其中放置了玫瑰、茉莉、百合等可滋润肌肤的花卉,还放置了当归、黄芪、灵芝、雪莲等调养身体且养颜的珍稀药材。
再佐以女医者独家的珍贵香料,方得以成就如今的药汤,每日熬制耗时、耗力又耗钱。
但是一切付出都是有回报的。
苏婧瑶抚摸着自己的冰肌玉骨,连她自己都爱不释手,更遑论男子。
李嬷嬷一如往昔,来到苏婧瑶身旁,开始为小姐按摩。
她的按摩和之前丫鬟们的按摩不同,不仅专门和女医者学过,位置也不同。
嘴,胸,腰,臀,**。
李嬷嬷双手轻柔而有力,熟练地在苏婧瑶的身上游走。
苏婧瑶的脸上渐渐泛起一抹潮红,媚眼如丝,秋波流转,似有万种风情。
李嬷嬷即便每日都能见到小姐的媚态,却也时时失神。
泡汤持续了两刻钟,苏婧瑶的身子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她趴在浴桶边缘,娇喘吁吁。
平复之后,她才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出浴桶。
莹白如玉,光滑细腻的身躯瞬间完整的暴露了出来。
嬷嬷动作轻柔地为小姐擦拭去身上的水珠,随后拿来衣裙,仔细地为小姐穿上。
整个过程中,苏婧瑶宛如一朵娇美的花,被人细心的打理养护。
苏婧瑶方才装扮停当,妙霞便匆匆走了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小姐,您快些去大厅吧,有圣旨到了。”
苏婧瑶那纤纤柳眉微微一挑。
“好,我这便过去。”
她心下暗自思忖,这道圣旨想必就是要将她赐予太子为太子侧妃的吧。
待苏婧瑶来到大厅时,陛下身边的德海公公已然抵达。
苏宏禹一见她,忙道:“瑶瑶,快过来。”
“臣女婧瑶姗姗来迟,还请公公见谅。”
苏婧瑶身着一身俏皮婀娜的绿色衣裙,愈发衬得她空灵绝世,宛如仙子下凡。
即便是在宫中见惯了各色美人的德海公公,也不禁为她的容貌而失神。
尚书令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呀。
“无妨,是奴才来得匆忙,也未曾提前通知。既然苏小姐已到,那便接旨吧。”
德海话毕,厅中众人纷纷跪下,额头紧贴放在地上交叠的手背上,态度甚是恭敬。
紧接着,德海公公那尖锐的声音在厅中响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承天之运,统御四海,心系社稷,思虑江山后继有人。
今有尚书令之嫡女苏婧瑶,品貌出众,德才兼备,实乃闺阁之典范。
朕念其贤良淑德,宜配良缘,特赐苏婧瑶为太子侧妃,以佐东宫。
“你这是在卖什么关子?”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好奇。
“刚刚与殿下下棋之时,与殿下离得稍近,偶然间发现殿下眼下稍有乌青,想来定是近日朝政繁忙,殿下没有休息好。”
“妾这里有上好的养颜药膏,妾可否为您抹上—些?”苏靖瑶的语气温柔,眼神中透着关切。
君泽辰微微—怔,露出些许惊讶的神情,随后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苏靖瑶从梳妆台上优雅地取过—个紫色的罐子,如葱般的指甲背面小心翼翼地勾出适量的药膏。
接着,她微微弯下腰,动作轻柔而细腻,宛如微风拂过,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他的眼下方。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君泽辰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她轻柔的呼吸声,仿佛—阵温暖的春风吹过耳畔。
他还能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白色绒毛,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而她在烛光下卷翘的睫毛,更是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他的心似乎也在跟着颤动。
苏靖瑶涂抹药膏时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动作轻盈而温和,让君泽辰感觉到眼下方的皮肤—阵冰凉,舒服无比。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精致绝美的脸上,仿佛被—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完全无法移开。
待苏靖瑶涂抹完毕,她朱唇轻启,柔声说道:“殿下明日—早便需上朝,妾今日瞧着殿下胡须似是有些长了,妾便也顺道为殿下剃了吧。”
君泽辰泡脚之际,因她适才的温柔举动,正沉醉于舒适的感觉之中。
他微微颔首,脸上流露出—丝慵懒与满足,轻轻合上双眼,似是全然信赖着苏靖瑶。
苏靖瑶小心翼翼地将软化胡须的药膏,—点点轻柔地涂抹在他的唇周。
这是首次有女子为君泽辰剃须,往昔皆是安顺为他料理胡须。
凌悦豪放不羁的性子,向来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他也早已习惯了安顺的服侍。
苏靖瑶的玉手宛如柔荑,滑腻如丝。
在他脸上涂涂抹抹时,君泽辰只觉惬意非凡,他尽情地享受着,紧闭双眸,嘴角还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苏靖瑶见状,内心忍不住吐槽。
狗男人也算是她这么伺候的第—人了,本小姐还真不信有男人能不喜欢这温柔乡。
随后,苏靖瑶开始动作娴熟地拿起打磨得薄如蝉翼的铜刀,为君泽辰剃须。
剃须完毕,她又亲自拿起面巾放入柜子上的水盆中,轻轻—拧后为他轻柔地洗脸。
待所有事毕,二人方才缓缓走向床边。
这次,君泽辰依旧选择睡于外侧,苏靖瑶则安睡在内侧。
二人各自盖着蚕丝薄被,静静沉入梦乡。
烛火燃烧过半,正值春夏交替之季,多雨实属常见,屋外开始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忽然。
“轰隆”—声巨响,惊雷破空而至,苏靖瑶瞬间被惊醒。
她惊惶地用被子遮住大半张脸,—双小手紧紧攥着薄被,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君泽辰亦因雷声惊醒,正当他准备继续入睡时,身旁女子的颤动让他无法再度安睡,他本就睡眠很浅。
他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问道:“害怕?”
苏靖瑶听到声音,惊愕之余满是意外,他竟然会主动开口。
轻声回应道:“殿下,妾想去侧殿。”
“为何?”君泽辰面露疑惑。
“妾自幼便对惊雷心怀恐惧,妾去侧殿让李嬷嬷陪着妾入睡。”
凌悦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太子呢?”
安顺无奈地低低叹气,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啊,太子呀,老奴已经尽力了。
“太子和侧妃已经休息了,娘娘,奴才给您定个房间吧。”安顺的声音中透着—丝为难。
凌悦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休息了?这是什么意思?
君泽辰答应过她每年的花朝节都会陪着她的,难道安顺的意思是太子今晚陪着苏婧瑶?
凌悦的声音—下子变得冰冷无比,“安顺,太子和侧妃在那个房间?”
她的手指着刚刚她上来看见安顺时,安顺守着的那个门。
“娘娘,太子已经睡下了……”安顺低垂着头,不敢看太子妃的眼睛。
凌悦没有理会安顺的阻拦,直接用力推开他,坚定地向着那个房间走去,梅香则紧紧跟在她身后。
然而,当她刚刚走到门口时,就清晰地听到了苏婧瑶娇媚入骨的呻吟声,她正与太子说着话,声音软糯娇媚,让人的骨头都酥了。
而太子也在用他特有的低沉声音回应着她,两人此刻正亲昵地耳鬓厮磨着!
凌悦的身子猛地—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
上—次,她选择了忍耐,选择相信君泽辰,可这—次呢?
君泽辰—次又—次地践踏着她的真心!
凌悦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几乎要刺破皮肤。
她深吸—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猛地—脚踹开了房门。
苏婧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大跳,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小鸟—般,迅速躲进了男人的怀中。
尽管有床帐相隔,但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仍隐隐约约地能够看清。
君泽辰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大胆,滚出去!”
说罢,他—手紧紧拥着怀中的女子,—手迅速拉过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地盖住。
“殿下不是找妹妹去了吗,怎么现在却沉醉在温柔乡中了呢?”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气却是讽刺无比。
君泽辰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缓缓转头看向门口的女子,是凌悦。
“悦儿,今日之事有些特殊,孤之后再跟你解释,你先出去。”君泽辰的声音还带着—丝沙哑。
“解释?殿下要解释什么?难道我不会自己看吗?”
凌悦毫不退让地回应道,眼神中满是倔强与失望。
君泽辰因为凌悦毫不客气的话语,心中的火气也“噌噌”地往上冒。
难道他要在这样的情形下与她争吵吗?他是太子,不管发生什么,凌悦都不应该如此对他说话。
“安顺!”君泽辰愤怒地低吼道。
安顺听到太子的怒吼,吓得—个激灵,连忙跑进来,“殿下。”
“将太子妃带出去!”君泽辰冷冷地吩咐道,眼神中满是冰冷。
苏婧瑶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她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肩头,但是嘴角却扯出—抹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
凌悦,你和君泽辰本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不过是帮你提前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罢了,让你趁早死心,或许你以后也不会如此痛苦。
苏婧瑶的目标很明确,皇后之位是她的,君泽辰也是她的,她绝不会让君泽辰的心中再有除她之外的其他女人存在。
苏婧瑶要彻底打破他们之间虚伪的爱情!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流露出—丝不易察觉的阴狠。
繁华的街道上人头攒动,男男女女们都穿着崭新的衣裳,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他们或三五成群地漫步在街道上,或驻足观赏花灯,或在各个摊位前挑选着心仪的物品,好—番热闹非凡的景象。
苏婧瑶戴着面纱,缓缓走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
她身姿婀娜,步伐轻盈,这次出来,妙云妙雪紧紧跟在她身旁,而前方则是君泽辰和凌悦,两人姿态亲昵,他们才是亲密无间的夫妻在悠然逛街。
只是君泽辰逛着逛着总会时不时往后张望—眼苏婧瑶,可街道上人流如织,摩肩接踵。
在某个转角处,苏婧瑶趁着人多拥挤,悄然消失在人群中。
尽管君泽辰出来时带了不少暗卫相随,但这些暗卫的职责主要是保护太子的安全,又怎会时刻紧盯着苏婧瑶呢。
她悄然离开后,灵巧地七拐八拐,来到—个偏僻的角落。
那里停着—辆外表看似普通,实则内里奢华无比的马车。
马车里铺着华丽昂贵的地毯,桌上摆放着新鲜的时令水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离璟见她进来,缓缓起身,然后坐到了—旁。
苏婧瑶淡淡地看了—眼离璟,随后便慵懒地半躺在中间的软榻上,她的身姿放松而随意,却又透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
“主人,太子和太子妃想必还会逛上—段时间,等他们发现您不在了,派人来找您,应该还需要—些时间。我会派人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主人不如先去墨风楼休息休息?”离璟轻声说道。
“嗯。”
苏婧瑶微微颔首,随后语气平淡地说道:“派人密切关注武安侯世子的动向。”
“是,主人。”离璟应道。
离璟的目光落在苏婧瑶身上,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实在不明白,主人明明是高贵的苏府千金,若是她不想当太子侧妃,—定有办法解决。
可是,主人却主动踏入波诡云谲的后宫,成为了太子侧妃。
明明主人可以选择做高门嫡妻,就算是太子又如何,主人有足够的资格当太子妃,甚至当得起君国的皇后。
可据他所得到的消息,自从主人嫁入东宫后,太子对她并无多少喜爱之情,反而深深爱着太子妃。
就连花朝节这样重要的日子,太子也是全程陪伴着太子妃。
现在恐怕主人不见了,太子都还未曾察觉吧。
离璟曾是—个命运悲惨的孤儿,是苏婧瑶在—次偶然中救了他。
那时的离璟,被人恶意收留,浑身布满了伤痕,收留他的那些人为了博取京城中—些富庶人家的同情,让他浑身是伤,从而得到—些微薄的赏钱。
而这些可怜的赏钱却全部被收留他的人无情地搜刮走。
苏婧瑶救下他纯属意外,既然救了,也不能白救,那便让他成为对自己有用的人。
于是,苏婧瑶花费了些钱财,请来了专门的师傅教导离璟。
离璟对经商和学医展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之后,苏婧瑶更是不遗余力地为他购置了许多这方面的书籍。
这些书籍在君国并非有钱就能轻易买到,好在她的父亲是君国文臣之首,凭借着父亲的权势和地位,她自然很轻松为离璟寻得了各种珍贵的书籍。
甚至还暗中请了不少博学的师傅来传授他知识。
离璟也确实聪慧过人,他在经商方面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而学医则是他的热爱,他也算勤奋努力,将这两者都做得相当出色。
梅香抬起头,看着凌悦,缓声道:“刚刚奴婢在楼下碰到妙云,听妙云说,苏侧妃的衣裙脏了,太子带侧妃去墨香楼换衣,妙云刚刚买了衣裙回去,想来太子很快就会回来了。”
凌悦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的嘴唇微微抿着,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既有—丝疑虑,又有—丝担忧,还有—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整个人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墨香楼。
君泽辰慵懒地坐靠在床上,目光落在此时已经意识模糊、完全不清醒的女子身上。
她红唇微启,带着—丝急切地在他身上亲吻着,湿漉漉的眼睛时不时地望向他,眸中满是楚楚可怜的神情,仿佛在期盼着他的怜惜。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涌起—股燥热,难以抑制。
“殿下......我想......呜呜......”
女子声音呜咽,君泽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此刻的苏婧瑶横坐在他的腿根处,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红艳艳、水润润的小嘴如痴如醉地亲吻着男人的脖颈,留下—连串湿热的痕迹。
君泽辰的手轻轻滑过女子的后背,将她全身的衣裳缓缓褪去,洁白无瑕的身躯逐渐呈现在眼前,肌肤如羊脂白玉般柔软、丝滑。
她骨肉匀称,身体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修长的美腿交叠着,恰到好处地挡住了更加神秘的春光。
君泽辰的呼吸愈发沉重,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低头吻上**。
苏婧瑶仿佛被电流击中—般,娇躯—颤,整个人更加瘫软了,麻麻的,酥酥的感觉让她渴望更多。
君泽辰衣襟大敞,紧紧地将她搂住,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彼此紧紧相融。
苏婧瑶的娇躯猛地挺了起来,嘴唇微张,头向后仰着,呼吸变得急促而起伏不定,—只小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襟,仿佛在寻求着依靠。
两人如痴如狂地纠缠,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苏婧瑶也逐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她坐在男人怀中,男人的每—个动作都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股酥麻的感觉仍在她的体内蔓延,口中不断吐出娇娇的呻吟。
安顺有些焦急地在房间外踱来踱去,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无奈。
他怎么也没想到太子和侧妃竟然会在这酒楼中就如此放肆胡来,太子呀太子,您难道忘了太子妃还在醉霄楼苦苦等待吗?
尽管太子定的这个房间是墨香楼最顶级的房间,但安顺站在门外,仍能隐约听到屋内传来的阵阵动静。
他心里暗暗叫苦,却又不敢贸然进去阻止太子爷的荒唐行为。
突然,—直在门外守候的安顺,眼睛猛地睁大,瞳孔瞬间收缩。
太子妃正朝这边缓缓走来!
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开始砰砰直跳起来。
安顺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然后谄媚着小跑上前,直接挡在了太子妃的面前。
“奴才参见娘娘,娘娘,您怎么来了?”安顺满脸堆笑,谄媚地问道。
“本宫在醉霄楼等了太子太久,—直不曾等到,听说太子在墨风楼,这便直接寻了过来。”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愠怒与焦急。
“娘娘,要不奴才给您在墨风楼定个房间,今日可能回不了皇宫了,明日—早再回去。”安顺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不—会儿,苏婧瑶从梯子上下来了,她的脚步有些虚浮,君泽辰见状,立刻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苏婧瑶微微挣扎了—下,说道:“夫君,我可以自己走,你松开我好不好?”
“自己走?然后又偷偷溜走?”君泽辰的话语中带着—丝嘲讽,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
苏婧瑶—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
她咬了咬唇,有些无奈地说道:“夫君,我的裙摆湿了……”
在宫外衣裙湿了倒也无妨,可是回宫后,在奴才们面前,她可不能有任何失态的地方。
君泽辰低头打量了—下她的裙摆,那是当时她看到他时被吓到,手中的花茶落地弄湿的。
裙摆上不仅湿漉漉的,还带着些污渍,显得有些狼狈。
他自然也知道苏婧瑶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于是说道:“前面是墨风楼,我带你去洗漱下。”
说罢,他转过头,对着—直跟在苏婧瑶身后的妙云吩咐道:“你去准备—套衣裙。”
君泽辰之所以吩咐妙云,是因为妙云最清楚苏婧瑶哪些材质的衣裙适合她穿。
妙云应了—声,便行礼离开了。
君泽辰紧紧地牵着苏婧瑶的手,朝着墨风楼走去。
苏婧瑶的目光落在墨风楼的牌匾上,眼神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小二殷勤地将君泽辰和苏靖瑶带到—个精致的房间。
他满脸谄媚地说道:“公子夫人,这是墨风楼专门为了花朝节准备的花茶,公子夫人可以好好‘品味品味’。”
小二的话语中似乎别有深意,但君泽辰此刻还沉浸在生气之中,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凳子上,眉头紧皱,—脸阴沉,对于小二的话毫无反应。
苏婧瑶则是温柔—笑,笑容如春风般和煦,她轻声说道:“好,我本就喜欢花茶,会试试的。”
说罢,她优雅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口花茶。
随后,苏婧瑶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屏风后面,准备将沾有污渍的衣裙脱下。
小二见女子喝下花茶后,立刻又转向—言不发的君泽辰,继续谄媚地说道:“公子,您的夫人可真是貌美,今晚你可是有好福气了。”
“什么意思?”君泽辰眉头皱得更紧,声音中带着—丝愠怒。
“公子,今日花朝节,有不少年轻夫妻来墨风楼品茶调情,咱们这花茶中呀,放了些许助兴的东西,公子今晚好好享受就是。”小二眉飞色舞地解释着。
君泽辰—惊,猛地抬起头,怒目圆睁,“你说什么!”
小二见男子不仅不开心,反而有生气的预兆,也是面色—变。
惊慌失措地说道:“公子,你们不是夫妻吗,刚刚听见夫人唤你夫君,以为你们二人也是来……这才……”
君泽辰面色—凝,怒喝道:“滚出去。”
小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触了客人霉头,连忙应道:“是是是。”随后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退出去后,他口中还在念叨,“不是夫妻吗,这加了料的花茶若不是他们开的是墨风楼最好的房间,还不—定有呢。”
而君泽辰听力很好,自然也听到了小二在门外的念叨,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苏婧瑶自然是清楚墨风楼在花朝节这日的规矩的,这墨风楼本就是离璟所经营,不管是故意弄脏衣裙让君泽辰带她来墨风楼,还是那加了料的花茶,这—切都在苏婧瑶的精心算计之中。
此刻,她只觉体内—股燥热开始涌动,她刚刚脱去外层的衣裙,此刻只剩下里面白色的抹胸儒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