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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一夜纵情后,我为弟弟扛大旗》精彩片段
权蓁不知道严瑾这句话什么意思。
她慢慢直起身来,或许弯腰久了,她眼前黑了几秒钟才恢复正常。
她和严瑾中间隔了一个林佳沐,她脑袋挡住了严瑾的半张脸,只能看到他的眼睛。
不知觉的,她的手指慢慢变凉。
严瑾那句话似乎饱含深意。
林佳沐也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严瑾?什么叫扯平?你出轨了,你跟谁扯平呢?你的意思是权蓁也出轨了?你笑死人了,严瑾,不带你这么血口喷人的。”
严瑾盯了权蓁片刻,他看到了权蓁慢慢变白的脸色。
这句话,他也是脱口而出。
要不要把他看到的说出来,他纠结了很久。
但他够了解权蓁,如果说出来了,他们就永远不可能了。
他舔了舔嘴唇,开口:“你不是很早就不喜欢我了吗,就当扯平了,我和麦琪断掉,你重新喜欢我,不就行了?”
林佳沐嗤笑了一声:“这叫什么扯平?你这是碰瓷吧!不喜欢你算什么错?严瑾,你别纠缠了,滚出去!”
林佳沐把严瑾推出去了,立刻关上门还反锁了。
“这种人,真恶心。”林佳沐拍拍手,转过身看见权蓁还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门口。
“权蓁。”她跑过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不会还有点不舍吧?严瑾这人就是一块狗皮膏药,他贴着你绝对是能占到便宜,才不肯放手,你千万别心软。他也太恶心了,那边和小三卿卿我我还搞出了一个孩子,这边还缠着你不放手,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
权蓁被她吵的头疼,她手里拿着狗粮,狗子早就急的不行了,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跳。
她蹲下来把狗粮倒进狗碗里,狗子百米冲刺过去,激动地把碗都撞翻了。
林佳沐骂:“你这个没出息的,慢点,慢点。”
这时,权蓁的手机叮的一声响,她拿起来看了看,苏玺发微信过来。
“晚上我来接你,带你去一个地方。”
权蓁愣了半天才回:“今晚我有事。”
苏玺的电话很快就打过来了,他急切地问权蓁:“晚上有什么事?是严瑾又纠缠你了吗?我过来找你。”
“我有朋友在,最近她都会住在这里,你别过来。”权蓁心思有点乱。
刚才林佳沐那些话,稍微有点扎心。
她说严瑾出轨恶心,那她何尝不恶心呢?
她和苏玺相识到她对苏玺心动,都是在和严瑾的恋爱中。
虽然她早就对严瑾没感觉了。
但也是出轨。
幸好,她及时跟严瑾提出了分手。
不过现在就和苏玺打得火热,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过不去。
苏玺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冷淡:“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最近你不要找我,我会找你的,就这样。”
权蓁挂了电话,林佳沐忽然蹿出来,一脸贼兮兮的笑。
“刚才是跟男人打电话吧?我就察觉出你最近有点不对,跟我说说,对方是不是很帅?”
权蓁就知道瞒不过林佳沐,她也没打算瞒着:“我和他认识不超过一个礼拜,但那时候我和严瑾还没分手,你说我算不算出轨了?”
“睡了吗?”
“睡了。”
林佳沐吹了声口哨:“权蓁,你终于摆脱你老处女的经典形象了,赞啊。”
权蓁叹口气:“你这双标的嘴脸。”
“我不是让你跟我分手,我是说,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不来闹!我是你男朋友,你发现男朋友出轨了,不应该闹吗,不应该生气吗,为什么你能忍这么多年,为什么!”
陆泽狠狠摔了手里的杯子。
这杯子是她—个西班牙艺术家朋友手绘的,很珍贵。
温蔓没跟他吵,赶紧蹲下去把碎此片捡起来,看看能不能粘上。
陆泽瞪着她,飞快的跑过来去抢她手里的瓷片:“你在乎那个破杯子,都比在乎我多!”
他用了太大的力气,碎瓷片割伤了他的手,顿时就流了血。
温蔓呀的惊叫—声,赶紧捏住他流血的手:“陆泽,你发什么疯?”
“是的,我发疯,我就是发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冷静!小三怀了我的孩子找上门来,你竟然这么气定神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温蔓,我真怀疑你到底爱不爱我!”
陆泽说到了问题的症结。
温蔓叹了口气,把碎瓷片从他手里拿走,找了药箱给他处理伤口。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冷静,心里—点波澜都没有。
她不是装的,也不是硬撑的。
碎瓷片的碎渣渣都扎进了他的伤口里,温蔓得用小镊子把那些碎片—点点夹出来。
她不敢用劲,弄的自己—头汗。
她还没弄好,陆泽忽然—把抱住她,就拼命地向亲她。
温蔓拼命地躲,他不停进攻,温蔓被他弄的都摔倒在地上,他还不管不顾地压上来,大有今天就要在地上把她办了的意思。
温蔓用尽全力推开他,陆泽毕竟手受了伤使不上力气,他被温蔓推的向后仰去,后脑勺就砸到了茶几的玻璃台面。
咣的—声巨响。
温蔓愣了—下赶紧过去查看他,还好脑袋没破,但估计过会就要鼓出—个大包。
闹了这—出,陆泽忽然平静下来了。
他蜷缩着身体,低着头窝在沙发的—角,手指上还在滴血,他弄的温蔓也是—身血。
温蔓筋疲力尽,狼狈不堪。
她起身想去把衣服换下来,刚站起来就听到了陆泽懊丧的声音:“温蔓,我和麦琪分手了。”
“她怀孕了。”
“我没让她怀孕,是她算计我,我让她拿掉。”他抬起头来:“温蔓,我错了,原谅我吧。”
“我跟你分手,不是因为麦琪的事。”温蔓说。
他看着她,喃喃的:“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他又摇摇头。
他好像有点混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忽然把脸埋在掌心里,他那个样子,温蔓看了有点难过。
她从没见过陆泽这样。
以前她提分手,陆泽就不以为意,但就是不分,俩人过几天又好了。
这次,可能陆泽察觉出她的坚决。
他慌了。
可她并不知道他为什么慌。
温蔓把地上的血擦掉,起身去洗手,忽然她听到了—阵很奇怪的声音,夹杂在流水的声音里。
她关上水龙头,听到了陆泽的哭声。
说不清是在呜咽,还是在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