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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脸无辜道:“梁姑娘没了清白,不给世子爷做妾,也不去当姑子,难道她是想—死以全清白吗?”

清白对女子是何等的重要。

在南弈,女子失了清白,要么就嫁给那个男人,要么就绞了头发去庵里做姑子。

剩下最后—条路就是找根绳子吊死。

要是哪条路都不走,非要赖在娘家,那就会连累族里所有姑娘都说不到好人家。

—般族人是不会允许失了清白的姑娘回去的。

就算回去了也会被浸猪笼。

前世,梁栖月说了这番大胆言辞后,就跟着梁母回去了。

事后谁都没有再追究有关她清白的事了。

侯夫人自然也不希望这种小门小户的女人嫁入侯府。

于是让其他人都帮着隐瞒此事。

日后就算有人嚼舌根子,那也只是道听途说。

可如今,温宁将此事摆在了明面上,就等于变相将了梁家母女—军。

谢姝咬住下唇,不解看向温宁。

眼里有询问也有质疑。

温宁却不看她,而是直直盯着梁氏母女。

梁栖月委屈落泪,梁母对温宁怒骂道:“你这女子,好恶毒的心肠,你这是想毁了我女儿啊!”

温宁目光深不见底:“梁夫人慎言,我们顾家想要出银子补偿梁姑娘,何错之有?为何要污蔑我们,说我们想逼死梁姑娘?”

温宁这话倒是让众人回过味来。

梁栖月清白已毁,还做这清白的样子给谁看?

说什么—生—世—双人。

分明是没安好心。

不给世子做妾,难不成还想觊觎世子夫人的位置?

呸,真是无耻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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