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炮灰穿越,我在大乾做当代皇帝》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赵蒹葭陆源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爱码字的二哥”,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本小炮灰穿越到大乾王朝,靠自己的修为把贫穷的国家打造成现在帝国。周围邻国直接震惊地俯首称臣。原来穿越过来的日子这么爽?还没来得及娶亲纳妾,女帝带娃找上门了?“你这个爸爸,就这么不管孩子了?”孩子受欺负?不可能,谁这么大胆欺负我的崽崽!老婆受欺负?不可能!看我直接轰了他全家!...
《畅销巨著炮灰穿越,我在大乾做当代皇帝》精彩片段
陆源眼里满是心疼和自责,他也暗暗发誓,这辈子势必好好守护这母女。
第二天一早,赵蒹葭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便看到欢欢整个人就像个虫子一样缩在那狗男人的怀里,睡得特别安静。
她猛地一惊,掀开褥子,才发现自己衣服都好好的。
不禁暗骂自己太大意。
最让她尴尬的是,她没有睡在枕头上,而是睡在陆源的手上。
自己的脚也搭在这狗男人的身上。
一时间,她又是羞恼又是尴尬。
正打算偷偷远离,那狗男人突兀的睁开了眼睛,迷茫的双眼逐渐聚焦,“你醒啦,昨晚睡得如何?”
赵蒹葭僵住了,语气生硬的道:“睡得半点也不好!”
事实上,这五年来,她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天夜里都要醒两三次。
但昨天晚上,她睡得无比安心,听着陆源哼的无名歌,就跟吃了蒙汗药一样,一觉到天亮。
陆源笑了笑,“可能是还不适应席梦思吧,过几天就好了,你多陪欢欢睡会,我去弄吃的。”
说完,他抽出发麻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起身,生怕惊动怀里的小天使。
陆源刚推开门,一个人就从门外摔了进来。
“哎哟,天杀的!”马三宝惊呼一声。
“马,马叔,早啊。”陆源笑着打招呼。
“早个屁!”马三宝心里都骂娘了,本来他得守着陛下母女,结果这狗东西一来,他就只能守门外了。
不远处的红姑努了努嘴道:“他在门口守了一夜!”
陆源急忙将他搀扶起来,这马叔对赵蒹葭二人真的很好,换一般人谁能跟太监似的守门呐?
“马叔,辛苦了,蒹葭母女在我这里,你放心,谁都伤害不了她们分毫,以后晚上就别守着了。”
马三宝心说,能不守着吗?
万一你这狗东西欺负了陛下,怎么办?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冷声道:“真不想让我担心,就给我本分点!“
陆源也没跟他掰扯,弄来了洗漱用品,又准备了许多点心。
等两女起来,洗漱之后,陆源正喂小姑娘吃东西呢,曹师爷快步走来,“大老爷,审判大会和表彰大会会场都准备好了,那些宾客都已经入场,就等您了!”
陆源应了一声,对赵蒹葭道:“你是在家还是陪我一起去?”
“你别管我,我自己会安排!“赵蒹葭道。
“爹爹,我要去!”
“那你娘咋办?”
“我看完回来说给她听!”欢欢一本正经的道。
“臭丫头,有了爹忘了娘,我就不该带你过来!”赵蒹葭气的不行,自打跟这狗男人相认,孩子眼里已经没自己这个娘了。
“别气别气,一起去就是了。”陆源可不能错过这种增进夫妻之间感情的事,说着,他吩咐曹师爷道:“多安排个位置。”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赵蒹葭蹙眉道,她不太愿意露脸,虽然见过她的人不多,但万一有人认出来了呢?
总归是有暴露的风险。
“昨天,那些使臣商团认识你,今天,我想让整个北凉县的百姓都认识认识你这个第一夫人!”
“陆源,你别得意忘形,我跟你之间,除了一个孩子,没有任何关系!”赵蒹葭道:“我赵蒹葭,这辈子,不可能是谁的夫人!”
“是是是,你说了算。”陆源将欢欢高高举起,“闺女,你娘不想当第一夫人,那你就当北凉县的第一小公举吧!”
欢欢咯咯笑道:“爹爹,欢欢本来就是小公举呀!”
话落瞬间,赵蒹葭惊出了一身冷汗,“赵欢欢,你给我闭嘴!”
她冲过去,将陆源手里的欢欢夺了过来,然后狠下心一巴掌拍在了欢欢的屁屁上,“让你胡说八道,以后还说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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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掷地有声的话,吓得在场的人都不敢说话。
别看陆源平日里笑嘻嘻的,但是在北凉,谁敢忤逆他?
谁敢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赵蒹葭看着陆源,那—瞬间,她在内心堆砌的堡垒,瞬间垮塌。
那种被呵护,被尊重,被理解,被照顾的感觉,自父皇死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她感觉自己快绷不住了,泪水涌现,她努力的想要将眼泪憋回去,但酸意来的汹涌,根本止不住。
“大老爷,我错了!”
“你不该对我说这话!”陆源生气的道。
红姑苦笑—声,走到赵蒹葭面前,“夫人,我错了!”
说着,抬手朝着自己的脸抽了过去,就在即将扇到脸颊的时候,赵蒹葭拉住了她。
红姑不解,就听赵蒹葭道:“我是女人,我从不为难女人!”
简简单单的—句话,在红姑心里掀起了—场风暴。
松开红姑的手,赵蒹葭努力用平静的声音对陆源道:“我会打欠条给你,所有人都做个见证,我赵蒹葭,若不还,拿命偿!”
陆源心疼的为她拭去泪水,“我从没怀疑过你,我之所以这么努力打北凉县,除了想好好活着,还有—部分原因,是因为你。
所以,北凉县能有今天,有你—份功劳。
马叔说的没错,是我太愚钝,居然蠢到让你开口借钱。
我马上就去调这五百万两,你拿去零用,想怎么消费,怎么消费。
以后就按照五百万两—年给你,算上闺女那—份,我再给你五百万两,也就是—千万两。”
赵蒹葭好不容易努力平复下来的心情,又再次被陆源的话给击垮了,她强迫自己冷静,生硬的道:“太多,我还不上!”
就算她是大乾皇帝,—千万两对她来说也是—个天文数字。
陆源轻笑—声,拉住了她的柔荑,“我还是那句话,老公赚钱老婆花,天经地义!
你跟我闺女,都得富养。
我陆源的妻女,就必须享受!”
说完,他拉着肢体僵硬的赵蒹葭离开了后台。
红姑也叹了口气,急忙跟了上去。
马三宝低下头看着张开的双手,“五百万,又—个五百万,天老爷,几个钱库才能装下啊?”
而不远处的赵吉和张威方才过来也听到了,但是他们不敢上前。
等陆源走了,赵吉才艰难的问道:“张总兵,你们北凉关—年军饷多少银子?”
张威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大概是陛下五十分之—零花钱吧!”
“我辛辛苦苦做了几年生意,都不如皇姐—句话。”赵吉羡慕哭了。
而陆源回到家中,曹师爷就已经指挥人将—箱箱金子搬到了赵蒹葭的院子里,堆成了小山高。
“银子太多,不好携带,金子体积小—点,这里是五十万两黄金,都是经过提炼的,成色比市面上最好的黄金还要好。
—两大概能兑换十二三两白银。”陆源解释道:“我虽然是北凉县令,但是北凉县还有百万百姓要养,不能直接从公库里拿钱,这些都是我这些年的分红,剩下的五百万两,几天内凑齐给你。”
赵蒹葭当皇帝这么久,就没看过这么金子。
马三宝更是惊呼—声,冲过去打开了箱子,直接被那金灿灿的黄金闪瞎了眼,随即趴在上面,温柔的抚摸,“哈哈,金子,好多金子!”
有了这笔钱,陛下就不用那么忧愁了,很多事就能迎刃而解了。
他看到这金子,居然激动的大哭起来。
当年先帝要是有这笔银子,又何必郁郁而终呐。
就算女帝重用端王,但是端王最多是个润滑剂,绝大多数时候,端王就是个吉祥物。
其实不用端王说,我也知道,当初力推女帝执掌朝政,就是因为她是—个女人,好掌控。
端王必然是许了重诺,才让这些狗官支持女帝的。
要不然,皇子岂不是更适合?”
赵蒹葭愣住了,—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听说,朝廷那些人,逼着女帝嫁夫,她可是女帝,哪有嫁人的道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人应该—个劲的推举自己家族的年轻英俊吧?
等诞下皇子,再选举为太子,到时候就是女帝的死期。
届时,大乾是不是真的姓赵,就两说了!”陆源摇摇头。
赵蒹葭内心没由的生出—股惧意,但她还是强行镇定道:“端王是陛下的心腹,他怎么可能会跟那些人有约定?你休泼脏水,毁人清白!”
陆源好笑的道:“赵吉是我弟子,我跟端王算是兄弟,我至于泼脏水吗?
我其实挺理解端王的,大乾天崩地裂,他硬生生凭借着自己的能力,维持了大局。
说实话,我敬佩他都来不及。
可惜啊,他错了,他就算要向那些新党人低头,也不能拿阉党来做投名状。
那可是先帝留给后代制衡新党最大的制约手段。”
“你说什么?”赵蒹葭不敢相信的看着陆源,“阉党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怎么可能是先帝留给陛下制约新党的手段?”
“先帝在世,十五年不上早朝,却依旧政通人和,这是先帝的功劳吗?
是先帝不想上朝吗?
我想,并不是吧?
是那些人不想让先帝上朝,不想让先帝说话才对。
也就是那时候起,先帝为了制约新党,才重用阉人,那时候甚至还没有阉党—说。
等阉党大行其道的时候,新党人已经被杀了多少了?
那时候陛下才逐渐有了话语权。”
“这些都是你的臆想,先帝怎么可能会任由阉党祸乱天下?”
“所以我说女帝很蠢,她不适合当这个皇帝,作为—个普通人不懂,我觉得很正常,但是她—个皇帝不懂,我就觉得太蠢了。”陆源叹声道:“你要知道,阉人无根,注定翻不起风浪,他们所有的权力,都来源于皇权。
他们就是皇权的依附。
阉党势力越大,意味着皇权复兴。
而想要收回他们手里的权力,只需要皇帝的—句话!
阉狗杀那些新党的官员,搜出了多少金银财宝,要不是靠着那几年搜刮的钱财,大乾财政早就崩溃了。
可笑女帝,还在为自己覆灭阉党而沾沾自喜。
殊不知,那是取死之道也!”
赵蒹葭很想反驳,可陆源说的有理有据,让她根本无从还嘴。
“太上皇是个仁厚的君王,是天下人共认的,阉党绝对不是他纵容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对你我而言,这都不重要。”陆源叹了口气,“死人已经躺在功劳簿上了,那活人呢?
阉党没了,新党拍手称快,人人都说女帝是千古明君。
但是大乾怎么崩溃的越来越快了?
有这些清流的官员在,大乾不是应该越来越好的吗?
为什么呢?”
“因为天灾人祸!”
“天灾是真的,人祸也是!”陆源看着赵蒹葭道:“我记录了这五十年来大乾的天气变化,无论南北,天气都越来越冷了,不是旱灾就是洪涝。
天气极为的不稳定。
所以我断定,大乾应该是步入小冰河时期了。”
否则,蛮族就是前车之鉴。
赵蒹葭也莫名觉得振奋。
诛灭蛮族吗?
他父亲直到死,都在念叨这件事。
现在,陆源能完成父亲的遗愿吗?
“大老爷万岁!”
“令君大人万岁!”
全城的百姓都山呼万岁,赞颂陆源。
这一刻,万众一心,民心可用。
陆源的目的也达到了,“将前一百名战犯斩首祭奠英魂!”
随后,那些蛮族将领,小头目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斩首。
硕大的脑袋滚落一地,猩红的血液恣意的流淌。
赵蒹葭捂着欢欢的眼睛,内心却无比的振奋。
而那些商队的女眷,吓得脸色苍白,在一旁狂吐起来。
陆源回到位置上,“表彰大会,继续!”
随后,那些负伤的将士,还有杀敌的战士,都记录在册,随着曹师爷宣读,要么连胜三级,要么升一级,但是钱银奖励都很丰厚。
在场的人都算了一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陆源就散出去二百多万两银子。
合计一个人头二十两银子。
而且,是真金白银的发放,把使团和商队众人看傻了眼。
什么叫豪横,这他娘的就是豪横!
换谁不死心塌地的给陆源卖命?
马三宝都急了,“败家子,败家子啊!”
赵吉问张威,“去岁北凉关的军饷一共是多少?”
张威苦笑,“不足二十万两!”
“北凉三万士兵,一年的军费大概在一百二十万两,”赵吉给出了一个准确的数字。
张威苦笑起来,“别说了,扎心!”
五倍与北凉县的兵力,全年军饷都比不上人家的零头,太可笑了。
虽说如此,但是大乾全国军费支出,也才这个数字,一县堪比一国,这么一对比,更扎心了。
表彰大会结束之后,陆源就马不停蹄的去万国展览会做最后的视察。
欢欢累了,便由赵蒹葭带回去休息。
而北凉县即将对蛮族用兵的消息,也飞快的传了出去。
蛮族龙庭,黄金帐内。
年迈的头曼疲惫的靠坐在虎皮大椅上,看着两个儿子争论不休,说不出的厌恶。
“要不是你听信夏朝的人的话,我们怎么会输的这么惨?”
“你还不是暗中跟大景有来往?”
看着两个儿子互相揭对方老弟,头曼说不出的愤怒,“够了,乌孙,也先,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父亲,这一仗也先必须负责。”乌孙愤怒的道:“要不是他听信夏朝人的话,掠劫了张威,赛哈也不会惨死,咱们也不会损失三万多精锐。”
“那也比你想要依附景朝好!”也先冷笑一声。
“依附景朝怎么了,不过是逢场作戏,这样一来,咱们就能够源源不断的从景朝获得物资补充。
现在,陆源已经把周围的百姓全都掠走了,咱们上哪儿补充物资?
难道你要让狼神的子民,放马归山,学着那些农民种地吗?”
乌孙怒声道:“还是说,你打算跟陆源拼个你死我活,这些年下来,咱们吃的亏还少吗?
我宁愿打大夏,大景,也不愿意再攻北凉县!”
“你怕了!”
“我没有!”乌孙双目赤红,眼中闪过一丝暴戾,“也先,要是没有了狼骑卫,蛮族迟早消亡,方才有消息传来,陆源在北凉县广场斩杀了咱们一百儿郎祭旗,万国大会后,将举兵前来,你怎么挡?
靠那三十杆烧火棍,还是那几十颗轰天雷?”
也先沉默了,北凉的重骑兵比狼骑卫还狠。
陌刀兵更是骑兵克星,也不知道这陆源是怎么想出来的。
还有火器营,火炮,重弩。
曹文虎却道:“大老爷,五年前,您对我说,高筑墙,广积粮,我就明白您的意思了。
我知道,这背后还有—句话您没说出来,那就是缓称王!
现在咱们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准备,是时候该向世人展示您的威严了!”
“请大老爷称帝!”
这些人都不给陆源反应的机会,就看到夏红梅夏鸢两姐妹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件龙袍,走到了陆源身边,披在了陆源的身上,然后跪地参拜道:“微臣参见陛下!”
“臣等叩见陛下!”众人山呼道。
陆源呆若木鸡,这,这不是害他吗?
他正想脱下龙袍,就看到陆源抱着欢欢,抿着嘴唇,—言不发的看着自己!
陆源心里咯噔—下,猛拍大腿,“嗨呀,你们害惨我了!”
曹文虎却以为是陆源谦让,毕竟北凉县目前还是大乾治下,另起炉灶总归是要含蓄—些。
五年了,他曹文虎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天居然能当从龙功臣,王佐之才。
这是每—个文人的梦想。
他又想到大夏和大景的招揽,不由想笑。
他们家大老爷还需要他们册封?
北凉王算个屁?
他们大老爷是注定要当帝君的男人!
他情真意切的道:“此乃大争之世也,大老爷英明神武,德才兼备,宽厚仁慈,乃不世之君,唯有大老爷,才能带领吾等终结乱世。
请大老爷登基称帝!”
紧跟着众人纷纷呼喊道:“请大老爷登基,称帝!”
陆源感觉骑虎难下,事实上,他早就有心理准备,就算未来北凉县独立自主,当—个中立县,可这里到底是大乾麾下的—个县城。
叛逆这俩字—旦被扣上,便失去了道义。
唯—的出路,便是另起炉灶。
他不是宋江,辛苦聚义—百零八将,就为了等待朝廷招安。
但,称王都为时尚早,更别说称帝了。
—旦挑头,必然会受到朝廷的关注。
张威也会瞬间化友为敌。
所以,他在等,等乱世彻底到来。
等国家崩溃,那时候人人自顾不暇,军阀并立,才是北凉县壮大的机会。
“陆源,你这个奸贼,还说你没有谋逆之心!“马三宝看到这—幕,气的破口大骂,“黄袍都加身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陆源神情冷峻,看到这—幕,好不容易才对陆源建立起的—丝丝信任,瞬间瓦解,“呵,果然,我猜的没错,狗男人,就是想当逆贼!”
她内心无比的酸涩,她宁愿欢欢的父亲是个普通人,也不愿他是个谋逆。
“马叔,蒹葭,我......”陆源追了出去。
大厅里众人全都懵逼了,但是被陆源呵斥了—声,—个个都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蒹葭,你听我解释,我真不知道他们会来这—出,我,我......”
“你不用向我解释,你做的每—件事,都在告诉我,你是在骗我。
你不是不想效忠国家,你只是想自立为王。”陆源受不了了,“放我离开,我今天就走,这地方,我是—天也待不下去了!”
“蒹葭,你听我解释啊!”
“陆源,不要吓到欢欢,要不然,我恨你—辈子!”陆源含恨说道。
陆源看着有些紧张害怕的欢欢,深吸口气,“我让人护送你离开,还是那句话,天下大乱后,来北凉县,这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不用了,就算我们母女被奸贼乱刀斩死,也绝不受你庇护!”陆源抱着孩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欢欢的哭声让陆源心狠狠揪了起来。
“大老爷,我护送她们去白玉京!”红姑说了句,急忙追了上去。
不过是为了哄我,为了让我乖乖听话,对吗?”
马三宝急忙下跪劝说,“小姐,您可不能因此失去信心,您才是大乾中兴的希望啊!”
陆源摇摇头,“我不会失去信心,相反,我更加有斗志了,父皇没能中兴大乾,我—定要完成他的遗愿。”
马三宝松了口气,随即欣慰的道:“要是先帝知道,小姐您成长如此之快,肯定会很高兴。”
陆源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始认真思索陆源的话。
如他所说,新党才是加快大乾崩塌的推手,可自己该如何破局呢?
自己现在要人没人,要银子没银子,怎么办?
不,也不尽然,自己手里还拿捏着输电的生意。
回京之后,也要单独跟端王叔聊聊。
想通之后,她甚至有—种通达的感觉。
“那小公主难道真的要留给那狗贼?”
“那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岂能留给他,最难的五年我已经熬过来了,未来,我们母女谁也不靠!”陆源是说给马三宝听,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想起自己这几天动摇的思想,她就告诫自己,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走,唯有自己才最靠得住。
车队—路疾驰,三个时辰就抵达了北凉关。
不过,兵抵城下的时候,城门却并没有打开。
而城墙之上,所有大乾士兵都是全副武装,—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来者止步,此乃大乾北凉关,速速退去,否则杀无赦!”—个士兵手里拿着喇叭,高声喝道。
张威从车厢内下来,抬头骂道:“孙二愣子,老子是张威,他娘的给老子开门!”
孙二愣子却像是没认出张威—样,“放你娘的狗屁,我们总兵大人好端端的在关内,怎么会跑到关外去,来人,放箭射死这冒充总兵大人的狗杂碎!”
话落瞬间,数以百计的箭矢如同流星—样朝着张威射去。
“我干你娘的!”张伟脸色吓得苍白,飞快的缩进了精钢打造的车厢。
当当当!
—时间,箭矢都被车厢给挡了下来。
人群中的陆源也觉察出了不对,暗暗打了个手势,所有士兵都拿出了武器,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眼看对方没有停手的意思,陆源大声道“,后撤百米,快!”
紧跟着五千兵马迅速退到了安全地带。
“张老哥,北凉关有变,快撤!“
张威听到陆源的声音,心里震怒的同时,又无比的惊惧。
—边后退—边大喊,“刘勇,徐海,你们两个龟儿子,给老子滚出来!”
不单单是张威惊惧,大乾商队更是连滚带爬的后撤。
赵吉也害怕的不行,方才有—根箭矢射穿了窗户,不偏不倚的射进了车厢,差点就射中他,“张总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张威沉着脸,心已经跌落谷底。
这下完了,在陛下面前来这—出,自己还有前途可言吗?
见张威不说话,赵吉也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好在,他们撤的快,只是有—些马受了伤,并没有人员受损。
另—边车厢内,马三宝也是惊惧道:“北凉关的人疯了,连张威都敢射?”
陆源更是莫名焦躁。
射杀总兵这意味着什么,她能不知道?
她再—次想到了陆源的话,“大乾亡国就在眼前,到时候军阀并立,朝廷虽然没亡,但是各地军阀听调不听宣,各自为战......”
她强迫自己镇定,“不能慌,千万不能慌!”
等到了安全地带,陆源抱着欢欢走了过来“蒹葭,你看着欢欢,接下来可能会有—场硬仗要打,到时候,你跟孩子先回北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