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之惹恼了周太,她这边刚回到律所,那边顾子行就找她算账了。
他身上还带着狗屎味,站在南之的办公桌前气急败坏。
“南之,你得罪了周太,她随时可以换律师,嵊州不是只有你一个大律师,找一个离婚官司打得好的律师简单的很,人家非得把佣金给我们赚?”
南之忙着分析案情,手指在键盘上纷飞。
顾子行啪的一声关掉她的电脑,气的胸口起伏:“我说话你听见了没?南之,你什么时候能改掉你的臭毛病?我们是做律师的,能不能收起你的傲骨?”
“你还知道我们是律师,你不说,我还以为我们是奴才呢。”南之重新打开电脑:“去洗个澡再来,一股味。”
“我不这样,怎么拉到生意,我们律所凭什么一跃成为嵊州十大律所之一?南之,你不能...”
顾子行喋喋不休,吵到她脑袋疼。
她索性掉了脸子:“周太这个案子我不接了,谁愿意接谁接。”
“南之,你...”
“滚出去!”南之跟他吼,指着门口:“别让我用烟灰缸砸你!”
顾子行一腔怒火被南之一声就给吼没了。
他看着南之的脸色,顿时就软下来了。
他揉揉鼻子走出去了。
顾子行走了,南之忽然没了干活的动力,靠在椅子里发呆。
过了会,秀秀给南之送来了一杯菊花茶,还说:“权律,你哪儿上火了?严律又是让我给你泡菊花,又是金银花的。”
她今天火气很大吗?
她倒没觉得。
她不该发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