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凭实力宠冠后宫
  • 娘娘她凭实力宠冠后宫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隰则有笙
  • 更新:2024-04-25 10:28:00
  • 最新章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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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古代言情《娘娘她凭实力宠冠后宫》是大神“隰则有笙”的代表作,文淑容昭临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韫姜胡乱想着,倚着挂绳竟就染了睡意,侧着小眠起来。秋风戚戚刮着竹叶簌簌作声,盖住了临近的脚步声。一双大手贴近韫姜鬓边替她别过吹散的青丝。韫姜觉着温柔的触感,醒转抬头,是徽予。徽予噙笑抓住挂绳摇了一摇,道:“别在这里睡,容易着凉。”韫姜烟视媚行:“不过是忽然打起了瞌睡,才睡了会儿,不打紧的。”自后抱住韫姜,徽予说:“前几日母后与朕说话,又谈及隆阳姑姑,说甚是思念。朕又念及你前些日子受了委屈又抱病,隆阳姑姑和老师必定挂念,因此特请了请隆阳姑姑入宫,今日不妥,想必明日辰时就能到的。”韫姜面露喜色,问道:“果真么?我与母亲已许...

《娘娘她凭实力宠冠后宫》精彩片段


未央宫,平阳阁。

顾诚倚着朱红柱子打着盹儿,有几只叽喳啼叫的黄鹂雀儿落到栏杆上啄起了花儿。

簪桃方给平阳阁里的两位主子换了茶,出来看见小雀啄着花便去赶,一面又来叫顾诚:“顾大哥怎么打起盹来,黄鹂鸟啄了主子的花也没发觉么?这花叫啄坏了,娘娘怪罪下来如何是好?”

顾诚回了神叫簪桃吓了个激灵,跳起来叫道:“哎唷,原来是簪桃。”他一壁听到簪桃的嗔怪,自也赧颜笑将起来:“这是该打!可这日光暖烘烘的,晒了惹人睡。”簪桃一壁笑吟吟地歪了顾诚一眼,一壁蹲下身挥手去赶黄鹂。

“簪桃姑娘在做什么?”

簪桃听见了人唤她,抬头迎上一抹水天碧的窈窕倩影。簪桃急忙站起身来,瞧见是和充华洛宛陵。

洛宛陵噙笑问道:“德妃娘娘与肃贵嫔娘娘可在楼上平阳阁里?”

簪桃忙点头:“主子在上头与肃贵嫔娘娘博弈呢,适才还念叨和主子,如今赶巧了,便就请上去罢。奴婢这就去泡您爱喝的红粉玫瑰花茶。”

“那便劳烦簪桃姑娘了。”宛陵颔首,转而提裙由素月搀着上楼了。

“贵客来了不曾远迎。”德妃傅韫姜方要落子,却抬头瞧见珠帘子被人掀起,悄没声儿就飘了抹碧色的倩影。

肃贵嫔苏林初听着韫姜如斯言说,遂回首一看,果真是宛陵款款走了过来。

韫姜抬手示意泷儿搬个红木圆凳过来给宛陵,一壁又问:“早上叫簪堇过去请你过来挑花样子,你不是推辞了说要去瀛洲岛采风么?”

宛陵抚了抚衣角的褶皱:“适才见日头西斜,便叫了船回来了。回广陵宫的路上途径姜氏文淑容的长禧宫,发现长禧宫门前头立了许多小厮,着人一问才知昭临公主的病又发作了,急得文淑容把大半个太医院都给搬来了。”

韫姜落了子,头也不抬:“昭临公主这病打从半月前以来就开始,耗了这大半个月总是反复也不见好。皇上心里也不舒坦,这事听着也觉着不吉利。”

韫姜落下一子,当即局势已定,林初早有预料似的平静地丢开手:“你赢了。”

韫姜浅笑之后陷入沉思:“昭临公主如今才方五个月大罢了,可是她前几个月身子却是很康健的,不似再阳一般还病过一两场。却不知为何如今已经五月了却撞了这场大病。本宫觉着…这事似乎不简单,我们不必插手,却也要明哲保身。”

宛陵轻点头,恰此时簪桃奉了茶来,便端了兰花青瓷盏来抿了一口,又缓缓道:“韫姜姐姐一直谨慎小心,宛陵自当谨记。只是妾身听闻公主似乎是风寒病症,可是如今气候正暖,怎么得了风寒大半月还不好?这实在是稀罕事。”

林初端着茶盏,低头看着绿澄澄的茶水:“所以姜儿才说皇上心里不舒坦,昨夜听墨玉说文淑容哭着求皇后请个道士来去惊,说恐怕是昭临惊到了。”

“那皇后是什么意思?”韫姜理好了黑白子,取了山茶花绣纹的丝绢来拭手。

林初道:“这个倒还不晓得。可是如今颐华宫养着大皇子再枫同二公主绥安公主,她那头的文淑容有着昭临公主,她们全靠着这一子二女来固权固宠,皇后恐怕是不会由着昭临这样病下去的。”

宛陵轻放下手里的青花瓷,捻了帕子点点唇,柔声细语道:“那么如此,恐怕这几日就要请了道士来了吧?”

韫姜道:“这请了道士不知道还能生出多少事,你们都留意着吧。”

韫姜说罢着泷儿撤了棋盘,又取了早上描的花样子过来予以宛陵择选。
三人闲叙间,忽听珠帘子丁零一阵响,韫姜抬头见是簪堇进来了,遂问何事。簪堇略带急色,过来行了礼后道:“回主子,文淑容娘娘不知怎么请了个道士过来,说是给昭临公主去惊。”

韫姜面色如常:“你不必急,叫人带了礼去问候一声,到时候机灵些问问情况。”簪堇听得韫姜语气温和毫不发急,便知韫姜心里有了底,也不再说些什么,领命自提裙告退了。

林初放下手里的兰花样子抬头问:“你说这事有蹊跷,可是若是要在道士身上作手笔,昭临公主一病上五六天,皇后就该有动作。可是如今耗了半个月才请,可知大概心思不在这个上头。”

宛陵心思极细,听得如此言语也以之为然:“文淑容不得皇后心,皇后与文淑容早有些许嫌隙,若皇后要拿公主安康来做戏,恐怕文淑容这个为人母的定要不愿。这兴许请道士只是文淑容投医无路的无奈之举,或许是恪贵妃盯住了公主。”

韫姜侧首捋着八宝步摇上垂下的流苏:“这事要简单就十足简单,兴许只是公主大病,文淑容投医无路下无奈请道;要复杂就万分复杂,也许是贵妃动手却不知意在何处,又或是皇后…不论如何,只要不祸及我等,也不必插手。若是贵、后二派相斗,只需在旁保证漩涡不卷入我等便好”

二人听了皆颔首称是。日头西斜更甚,韫姜因皇帝刘徽予晚上来用膳,也不久留二人,由着二人起身告辞。

临用晚膳,韫姜早早儿命人布好了饭餐,自躬身在旁指点,由皇帝徽予的喜好布列菜色。听顾诚禀告徽予仪仗将近,便忙动身到了宫门口等候。

徽予远远看见未央宫门口有抹浅藤紫色的倩影,便知韫姜又早等在风口,于是赶紧催轿辇抓紧了过去。

韫姜看见徽予过来了,禁不住就慢慢笑开来。徽予见轿辇停了赶忙下来扶住将要屈膝作礼的韫姜:“朕说了多次,不要在风口等着,你总不听。”

韫姜温婉而笑:“予郎来了,在宫门口迎接是应该的礼数。”徽予说:“你这嘴说的朕怪你不是不怪你也不是,到底你仗着朕宠你,是朕把你给宠坏了。”

韫姜嗔笑着:“那还立这儿喝风呢,快些进去吧。”

徽予颔首,伸手轻轻执住了韫姜的素手,韫姜的手小小的有些冰,徽予皱着眉凑向她的耳边:“以后不许再等在门口了,手都凉了。”

韫姜一听霎时面色酡红,抬头看见徽予好看的狐狸眼里漾着关切之色,便温顺地点了点头。

饭时两人皆守着用膳不语之礼,饭罢才到暖阁里说起了话。

韫姜和徽予随意说着许多趣事儿,笑声朗朗不绝倒也十分快活。徽予说着忽的想起了欲赠与韫姜的一礼,便噙笑对韫姜温柔道:“姜儿,朕有一物相赠,你伸了手来再合上眼。”

韫姜放下手里绣着的一方素锦帕子,好奇道:“什么礼这样神秘。”说着双凤眼弯却,笑意不减地合上双眼伸出了手。

韫姜的腕子白如一节和田玉砌成,徽予小心地拉过她的手,只见她的玉指纤纤修长,骨节分明,显得很是无力瘦小。他心里略有些心疼,翼翼小心取出了一祖母绿翡翠手镯就着丝绢给韫姜戴上。

徽予轻抽出了丝绢,柔声对韫姜道:“好了。”韫姜闻声睁眼,再去细看那镯子,发觉是一少有的祖母绿镯子,玉色温润纯澈不含杂色,是上好的翡翠。

她不禁赞叹:“真是难得的上好翡翠,这样好的成色近几年都不曾见过的!予郎你从哪儿得了这样好的一只镯子?”

徽予心里也明朗起来:“这镯子是张梦宇进奉的,与之一齐的还有一枚扳指。听他之言,那原石原意是用来打造一对镯子的,谁知造出一只时失了些料子,便折中造了一扳指…其实若说只是一只镯子,朕大可赐给极好金玉首饰的贵妃的,只是它与这扳指是一套的,所以朕想送给你。”

韫姜迎上徽予如水般的目光,如春风拂过柳絮那般的轻和。她不禁低头轻笑,神色柔和地抚着那镯子:“触手温润,实在是极好的,自然…予郎的心意才是最好的。”

徽予牵住韫姜的手问道:“如今天气愈发热起来,可要用冰了么?”

韫姜取过一柄素锦面美人扇来扇了扇:“如今还不用,用扇子就可以了。再说了,予郎不是常说心静自然凉吗?”顿顿,韫姜微微笑:“文淑容是最怕热的了,先前太子府时都是文淑容姐姐那里最先要的冰呢,今年可送去了么?”

徽予的柔情刹那消去了半分:“她如今光顾着照料昭临了,哪里有余心余力要冰,再说荷意就是受凉得了病,再要冰岂不是不利于昭临养病。”

韫姜替徽予扇着风一面又道:“可是妾身听说昭临公主似乎是受了惊,如今请了道士来了,许由那道士一去惊就能好了。”

徽予显然对此很是不悦,脸上便也阴阴的:“文淑容自己照料不好公主,推说什么受了惊。明城里能有什么惊吓的。”

韫姜打着圆场:“这文淑容为人母见女儿染病至此自然心急,这也是无奈之举,若是再阳感染风寒,妾身还不知要发急到何等田地。”徽予心里也心疼女儿昭临,便也不再责怪文淑容,转而和韫姜说些别的了。
翌日,韫姜早起服侍徽予更衣,又呢喃了些温存之语,便送了徽予去早朝了。韫姜早起时觉得头有些昏沉,却担心徽予会挂念便强撑着不敢道出。簪堇过来伺候更衣问早膳如何时,便发觉韫姜脸色有些发白:“主子,你看上去脸色很不好,是不是晚上睡时着凉了?”

韫姜反手贴住额头试试温度:“晚上睡时有皇上…”说着韫姜脸一红,“这大抵是昨日本宫贪嘴多吃了些冰镇的蔬果,这才伤了身子了…看样子有些受寒了,你待会叫顾诚去请一下和大人来吧。早膳本宫是没什么心思了,你就舀碗紫米粥来吧。”

簪堇心里急,止不住地自责起来:“都是奴婢不好,不劝着娘娘,这下子该如何是好!”韫姜安慰她:“好了,别自责了,给本宫舀粥去吧。”簪堇见韫姜很是平和的模样,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赶紧下去办事了。

韫姜强撑着精神用了些紫米甜粥,又差簪桃去颐华宫告假,就待和如命过来。韫姜已有些靡靡,睡意朦胧间听见有珠帘子掀动的声音,以为是和大人前来,遂强睁眼起来迎接。却发现进来的只有顾诚,韫姜身子踉跄,顾诚吓得赶忙上去扶住韫姜:“娘娘小心!摔了您可怎么好,皇上得要了奴才的小命!”

韫姜摆摆手:“这没事…和大人可来了么?”

顾诚皱着眉道:“这…和大人因太医院有事去办事了,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呢。”韫姜见他神色有些愤懑之意,又揣测定不是和大人之故,就问:“见你神色有异可是有什么事了?”

顾诚一听,愈加气急起来:“这适才皇后宫里来人说文淑容娘娘宫有事烦请主子一定要去一趟。奴才多次告知娘娘玉体欠安需得太医把过脉方能安心,谁知那人一再坚持语气狂傲,定要娘娘前往,这叫奴才如何不气!”

韫姜略加一思忖,站起身来对顾诚道:“备轿辇,出去回话,本宫即刻便去。”

韫姜的轿辇行得稳而快,不消时便迤逦至了长禧宫,掀帘往外一看,长禧宫外停了许多步辇,轿子。韫姜眯着眼打量一番,嗤道:“这阵仗如此之大,本宫不来着实可惜了不是?”轿外随侍的簪堇也很是不屑:“这不知又要演什么戏来。”

众人一入内便直冲出一阵药味儿,熏得韫姜两眼发黑险些直挺挺歪倒下去。韫姜暗思难怪徽予这几月来只来过三回了,实在再心疼也难耐这浓重的药味。簪桃随侍在侧见韫姜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娘娘,您的脸色看起来很差,要不进去走个过场就算了罢。”

“本宫心里有数,先看看再说,若只是贵妃同皇后的事,那本宫便就不管了。”

簪桃听了,这才无奈作罢。韫姜由两人搀着去了怡和殿,怡和殿并不很大,不比长乐殿宽敞,虽陈设简素,然排布亦雅致。

里头首座坐着身着大红色长裙头戴凤冠的皇后,下有两列一溜桌椅,右侧已按位份坐了恪贵妃郑夫芫,左侧首位空余留与韫姜,往后坐着和充华洛宛陵,文淑容因掌管长禧宫事宜,因此特坐在皇后身侧。

韫姜依礼向皇后上官皇后道了万福,又向着贵妃行了平级礼仪,其余人皆起身呼了万安。韫姜礼罢款款落座,抬头看见文淑容坐在皇后身侧显得憔悴失色十分,怡和殿内暗幽幽的,姜文淑容苍白如纸的面容显得异常突兀,她本就不很美,如此不加装饰显得愈发黯然失色,犹如一缕孤魂。

皇后朝向韫姜,温厚噙笑道:“德妃的脸色不很好,适才小魏回话时也说德妃欠安,可是怎么了?”

韫姜笑意寡淡:“不劳皇后娘娘挂心,只是小病症罢了。”

皇后关切道:“小病症也不要掉以轻心,以防酿成大病苦了自己。你看顺妃缠绵病榻,总不见好,也是可怜见儿的。”顿顿,“把诸位姊妹唤至长禧宫也并非闲叙,个中事宜,文淑容你来说。”

文淑容魂不守舍,一听皇后吩咐先是浑身一怵,才徐然起身道了一声“是”。转而对着座下一众妃嫔道:“诸位姊妹必知本宫的昭临公主已病了半月余迟迟不见好,本宫无奈之下求得恩典请道士前来去惊。那道士前来一观一测,说昭临公主受了厌胜之术,若本宫一月内不寻人来作法,公主必亡。如今只需寻出施咒术的傀偶毁之即可…那道士占卜而出,施咒者位北,即处明城北方宫殿…”

恪贵妃手持美人扇一下没一下优雅扇着,神情冷漠:“北方宫殿也不多,住的不就只有在广陵宫的和充华。”言罢目光凌厉地剜了宛陵一眼,语气平平却如利刃,“和充华,你好大的胆子敢诅咒公主。”

宛陵惊得不知所措,她本就骇于贵妃的威慑,如今一声呵责足以叫她心魂俱散。贵妃的笑尖锐起来,充斥着鄙夷嘲讽:“贱婢就是贱婢,如今做了主子还是一样德性,专寻了下作事来作。和充华,何必自轻自贱呢。”

韫姜看不过出言相护:“恪贵妃此言太过刻薄,和充华为人温和良善,此事必不是她所为。再者,和充华无子无女,不与文淑容交恶,实在没有道理诅咒公主非要置其于死地。”

贵妃冷冷刺一句道:“正是无子无女才看不过,再说了,德妃你不是有皇二子么?”

韫姜一向温婉示人,如今也看不过贵妃的咄咄逼人,登时拉下脸来道:“恪贵妃身为四妃协领六宫,实在应该揣度话语之度。”

皇后见状便作势推一把:“贵妃,你的话确实过了。”恪贵妃阴下脸恨恨剜了韫姜一眼,冷声说:“德妃不要太过气盛,全明城的人皆知那和充华与你交好,这样的事,谁知是不是有别的背后指使。”

本默默无言的文淑容突然出声:“有没有,前去搜宫即可分明。”

韫姜颦蹙:“岂能搜宫,若做此举该叫和充华如何自处?”她瞥眼文淑容,文淑容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多言。而宛陵,只见她瘫软在地泪眼婆娑,呜呜咽咽已说不出半句话。

韫姜看了不免暗叹宛陵太过软弱经不起事,一面又为其开脱:“本宫深觉此举不妥,若是大肆搜宫必定惊动皇上。皇上本就不悦此事,若又牵扯到和充华,惹得皇上龙颜大怒便就不是我等能担待得起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默。一阵怵人的死寂后,皇后沉稳的声音缓缓掷下:“搜。”宛陵登时经不住此辱昏厥过去。韫姜抿着唇徐徐扫了当下所有人一眼,只觉喉间火一样灼热着,脑袋愈发昏沉起来,她意欲起身求情,方才扶了簪堇的玉臂,下一刻就直挺挺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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