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节阅读跑路当天,锦衣卫执意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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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采薇采薇
  • 更新:2024-05-07 15:46:00
  • 最新章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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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跑路当天,锦衣卫执意娶我》是作者“采薇采薇”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容疏卫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听说你和我有一腿?左腿还是右腿?”看着拿刀步步上前的某人,她赶忙扑通一跪。她能是什么腿,自然是狗腿!……她是父母双亡的孤女,身边只有一个弟弟相依相偎。为了挡住外面的烂桃花,她不得不说和锦衣卫指挥使有一腿,将众人吓跑。还不等她沾沾自喜,就发现那男人竟真的找上门了……她怕啊!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她女子都没在乎!锦衣卫指挥使:“说出去的话,就要负责……”...

《全章节阅读跑路当天,锦衣卫执意娶我》精彩片段


“看好你的猫。”容疏凶巴巴地道,“再偷吃我香肠,让你赔我!”

卫宴:“赔便赔。”

以前又不是没赔过。

为小十二赔香胰子,为小十一赔肠,他也是操碎了心。

容疏却很生气。

财大气粗是不是?

她是在乎赔偿吗?

她这不是强调,要让小十一好好做猫吗?

“答应我的药方呢?”卫宴终于忍无可忍地开了口。

“一会儿出去买笔墨回来写,欠下的不止你一个人。”

别催,排队,先来后到。

现在知道着急了,从前干什么去了?

哼!

装孝顺。

容疏提着篮子出去买文房四宝,顺便把菜买了。

熟悉的肉摊上,肉都卖完了。

她多走了两条街,来到另一个肉摊上,指着里脊肉,让屠户给她切一斤。

“这块里脊多好,一共也就二斤左右,您都拿上吧。”

容疏却不想要那么多。

她想炸个小酥肉吃,一斤就很多了。

每天吃新鲜的,不比吃存货好?

容疏却坚持只要一斤。

等她付了银子走后,屠户就抱怨一句:“不就是一斤肉吗?这都买不起,穷鬼!”

“她时常来买肉吗?”不知道什么时候,摊位前来了一个黄杉女子。

“才没有。”屠户撇撇嘴,“从来没来过,一看就是个寒酸的。”

说完,他打量着黄杉女子的穿戴,又热情地招呼她买肉。

黄衫女子买了一条肉。

屠户高兴,要搭她一根筒骨,却被拒绝:“不必了,家里不缺。”

她还多给了几个子。

屠户高兴,这才是好顾客嘛!

容疏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

她买了东西回家,把里脊肉切好,用调料腌上, 然后进屋研磨,开始写写画画。

她先把李婶子的药方写好,然后敲了敲墙:“在吗?”

“做什么?”卫宴的声音依旧欠揍。

废话,当然是给你药方了!

容疏把药方卷成一小条,从墙上的小洞塞过去,“喏,药方,赶紧去给李婶子抓药!”

卫宴打开皱皱巴巴的纸条,看了又看。

并没有看出什么门道。

他出门站在门口片刻,徐云不知道从哪里出来,抱拳行礼道:“大人。”

“拿着这个方子去找安大夫,让他看看。”

“是!”

容疏忙完药方,又开始专心致志地画画。

她面前铺着一张十两银子的银票,握紧笔,一笔一划地在上面勾画。

没错,她要照猫画虎,画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她画技本身不错,加上晚上黑灯瞎火,杨成也不会仔细看。

等他发现不对的时候,就太晚了。

只能给他多增加一条伪造银票的罪名。

这是个技术活,而且需要十分耐心。

容疏画了大约一个时辰才画好,连上面的红色印鉴都画了出来。

卫宴刚从徐云那里得到消息,安大夫说,这个药方真是治疗心疾的。

徐云还把药给抓了回来。

可是这药,最好请容疏帮忙煎好送来,估计母亲才肯吃。

母亲对容疏,十分亲切,温声细语。

——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亲生的。

不过隔壁这会儿,似乎好久都没有动静了。

卫宴迟疑了下,把眼睛贴在墙上的小洞上。

然后,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容疏往纸上吹了一口气,再拿起纸的时候,他从背面看到,竟然是银票?

准确地说,是画在纸上的银票?

容疏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剪着,很快剪出来一张“银票”。

卫宴:“……”

他为什么会看到这种奇怪的东西?

这女人,要做什么?

容疏看着自己的“大作”,直呼完美。

她怎么能这么冰雪聪明,心灵手巧!

卫宴本来想喊她,但是想想,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再等会儿吧。

容疏休息片刻,要出去翻晒药材的时候,听见卫宴喊她。

“嗯,在。”

她有一种现代网上冲浪,和网友聊天的感觉。

卫宴把自己的请求说了,表示可以给她银子。

容疏哼了一声道:“你确定你要银子,不会把李婶子气死?拿来吧你,少废话!”

卫宴不明所以。

他要银子?

他要什么银子?

但是他听明白了,容疏肯帮忙。

那就足够。

他出门把药材和煎药的锅放在墙上,低声道:“有劳。”

日后他会报答她的。

容疏踩着凳子把东西取下来,在院子里架起了火堆,把药给煎上。

闻着隔壁传来的药味,卫宴心中感激。

——虽然这个女人有些不着调,但是内心善良。

小十一不喜欢药味,跑了出去。

卫宴问容疏:“你养了狗吗?”

昨天这个问题,容疏没有回答。

社恐决定继续这个话题,省得还得干巴巴另寻话题。

容疏心说,真是烧水的好手。

哪壶不开提哪壶哪!

“要养。”她含糊道。

“哦,我听你总说喂狗,以为你已经养了。”卫宴道,“我养猫养狗都有些经验,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容疏:行了,你能不能闭嘴,卫狗!

她心直口快,又隔墙有耳,这狗是真的要养了,免得下次忍不住骂卫狗的时候,被他抓住把柄。

“我娘回来了,不说了。”

太好了,李婶子,您回来得可真是时候。

要不这种令人尴尬的聊天继续下去,我脚趾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

容疏把药煎好之后送过去。

李氏果然不好意思拒绝,把药喝了,又叮嘱她下次别破费。

容疏笑嘻嘻地道:“破费什么,下雨的时候,您不是还过来帮我抢收药材了?都是山上挖来的,没什么本钱。”

李婶子非要塞给她几个鸡蛋才让她走。

满面笑容地送走容疏之后,再看到自己的儿子,李氏就熟视无睹,好像这个人是空气一般。

她和王嬷嬷一起摘菜。

王嬷嬷看着落寞的卫宴,怎么舍得?

那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啊!

她插科打诨道:“容姑娘现在越来越懂事了,可见人都是会变的。之前那些事情,只是没长大而已。”

李氏道:“是啊,她爹娘在天有灵,也会欣慰的。”

卫宴觉得自己被cue了。

之前母亲骂他,说他做锦衣卫鹰犬,日后自己就是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

“夫人,您还记得当年的亲事吗?”王嬷嬷笑着道。

卫宴心里一紧。

亲事?

母亲不会给他安排亲事吧。

他没工夫,也不想去应付女人。

小说《跑路当天,锦衣卫执意娶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卫宴本来没打算来。

只是前两天听徐云说,隔壁又闹幺蛾子,来了个老头,方素素也住进去;又听说容疏的铺子今天开业,便来了。

卫宴的目光落在战大爷身上。

他隐约觉得,这个人,身份不凡。

“徐云,去调查—下那个老头。”

“是!”

另—个属下昭苏则道:“以后可以让兄弟们,来这里买香胰子了。”

是真的好用。

卫宴不想搭理这个沉迷捡香皂,哦不,买香皂无法自拔的下属。

昭苏却还在絮絮叨叨介绍容疏出品香胰子的种种好处。

他对卫宴忠心耿耿,唯—的缺点就是絮叨,非常絮叨。

卫宴对他的声音充耳不闻,目光落在容疏身上。

或许因为今天铺子开业的缘故,容疏似乎略做打扮——这种打扮,也仅限于她梳头的时候略用了几分心。

她还和往日—样,素面朝天。

然而十五岁的姑娘,青春就是最好的脂粉。

她和那个老头说话,笑得眉眼弯弯,眼神比最明亮的珍珠还耀眼。

她真的,很讨长辈欢心。

容疏说了半天话,也看到了人群中的卫宴。

她抬起手来冲他摆摆手。

卫宴不受控制地也抬起手想要回应。

然后手抬到—半,他又放下了。

他和她,不—样,才不那么跳脱。

容疏也根本没等他的回应,见铺子里忙不过来,就跑进去帮忙了。

开业优惠,人流如织。

卫宴:“……昭苏,我们走!”

昭苏吸了吸鼻子,“大人,不用买点卤味吗?”

闻了这么久的香气,肚子里的馋虫已经被造反了。

“不买!”

昭苏心里遗憾,却只能跟着离开,心里暗暗想着,等他不当值的时候,—定来买上—大包!

临近中午的时候,众人都回家吃饭,铺子里终于闲了下来。

卤味几乎都卖空了,剩下—点,容疏不打算卖了。

战大爷还在边上,眼巴巴等着呢!

不过香胰子只卖出去了七八块,而且也没有人用容疏诊脉。

容疏觉得自己实在太英明了。

她就知道,想以做大夫为起点,简直痴人说梦。

容疏去旁边擀面条,月儿在算今天上午的收支。

租下这个铺子,月儿压力非常大。

她觉得每天睁开眼,什么都没干,就欠下了三百个钱,太难受了。

今日的卤菜,成本大约是—两半银子,但是因为开业优惠,也就卖了将将二两银子。

还好还好,铺子的租金赚出来了。

月儿高兴了。

容琅则在抽空读书,他现在跟着战大爷习武,每天能用来读书的时间更少了。

不过这般,也觉得更充实。

方素素洗了手,撸起袖子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臂,要帮容疏擀面条。

“你会吗?”容疏怀疑。

“我也是贫苦人家出身,从小做惯了活计,有什么不会的?”方素素白了她—眼,已经开始动手揉面团。

战大爷翘着脚坐在旁边逗着他的八哥,不时看过来,道:“你们这俩丫头,都是好的。”

方素素促狭道:“谁更好?”

但是这种痒,比起吃不饱饭,显然不算什么。

容疏道:“没事,回去洗洗就好了。我们继续挖!”

月儿也无条件服从,两人又忙活了两个时辰,把带来的两个篮子都装满了才回家。

“月儿,醋呢?”容疏问。

用醋洗手,可以有效地中和山药的碱性物质,不至于那么痒。

没错,现在容疏痒得抓心挠肝,都感觉不到饿了。

她还是太年轻了!

就算吃不饱,也不要这么痒啊!

她去把这酷刑推荐给锦衣卫,有没有奖励?

“姑娘,咱们家没有醋。”月儿嗫嚅着道,“醋很贵的。”

容疏:“……”

算了,忍着!省钱!

她把今天采来的草药收拾好,让月儿把山药蒸了满满一锅。

还好水和柴火不要钱,加任何一点调味品,那都是费钱。

山药出锅,容疏招呼月儿吃。

月儿:“姑娘,这,这真的能吃吗?”

“总比饿死强,快吃。”容疏没好气地道。

饿死她,痒死她了!

“那奴婢先吃。”月儿把她手中山药抢走,皮都没剥,直接往嘴里塞。

容疏:“……”

两人吃了个饱儿。

容疏:“月儿,你痒不痒了?”

“奴婢不痒了。”月儿道,“姑娘,奴婢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也好久没吃饱了。

她甚至有一种,就这般死了,也没有什么抱怨的感觉。

容疏听得心酸,在盆子里搓着手道,“你看,那还有一大片,咱们慢慢都给收回家,晒干了还能存放。这个冬天,不用愁吃食了。”

月儿高兴万分,“那可以省点买粮的银子,给姑娘攒嫁妆了。”

容疏翻了个白眼。

你们对嫁妆,都有什么执著?

容琅晚上才回来,带了不少柴火,然后又给了月儿两串钱,足足两百文。

月儿大吃一惊:“公子,您,您……”

哪儿来的钱啊!

“换了个活计,虽然不能天天发钱,但是发一次比之前多。”容琅吃着山药道。

他听说这是姐姐带着月儿今日去山上挖来的,心里有些高兴。

但是又觉得,或许容疏只是一时热血,到底不敢抱多大希望。

“山上以后别去了,危险。”容琅又道,“回头告诉我,山药在哪里,我去挖。”

“不危险,我们就在山下,不往深处走。”容疏看着他手上被草割伤的伤,吸了吸鼻子道,“阿琅,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儿?”

有点熟悉,但是一时之间,她又想不起来。

容琅脸色微变,随后不动声色地道,“可能是出了一身汗,一会儿我去冲一冲。”

月儿忙道:“奴婢给您烧热水,您在房间里擦擦。”

容琅“嗯”了一声。

他今天,也难得吃了个饱饭。

晚上睡觉的时候,月儿走进来。

她在容疏房间里搭了床板,容疏自己睡在炕上。

炕被烧得暖融融的,容疏招呼月儿到炕上睡,后者却死活不肯。

容疏无奈,也不敢和从前太不一样,只能由着她。

“痒啊,好痒啊!”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还是非常痒,可能对山药格外敏感。

月儿还没说话,就听隔壁传来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痒就出去找男人,号什么丧?”

容疏:???

啥玩意儿!

要打架是吧!

月儿忙压低声音道:“姑娘息怒,是小云哥。他脾气不好,您担待担待。”

是白天见到那个小白脸?

晚上就变身成暴躁抠脚大汉?

“以后奴婢自己挖山药,您可千万别再插手了。”月儿又叮嘱道。

“嗯,我挖草药。”容疏道,“隔壁住的谁?”

还是很香。

“是李婶子带着王嬷嬷。”月儿道,“小云哥有时候来探望李婶子,就住在隔壁。”

隔壁也是只有两间房。

大家穷得平均。

哦不,人家有鸡有鱼;那小云哥身上穿的,也是细棉衣裳,干干净净。

“隔壁住了多久了?”

前身什么都不管,只一心恨嫁,真耽误事儿。

“咱们来的时候,她们就在。”

“哦。你闻到香气了吗?”

“香气?没有啊,什么香气,姑娘?”

容疏懵了。

是月儿鼻子不好用吗?

隔壁这么香。

算了,再香和他们也没关系。

赶紧睡觉。

接下来几天,容疏天天和月儿去山上挖山药和药材。

攒了四天,容疏决定去药店碰碰运气。

月儿觉得这些“草”,很难卖钱,提前还好一顿给容疏打预防针。

容疏但笑不语。

两人很快来到了附近最大的医馆。

容疏之前做好了心理建设,比如迎接来自医馆伙计的白眼、慢待,比如被人嘲笑等等……

结果,完全没用上!

医馆里收药材的大叔慈眉善目,不厌其烦地等她分门别类地拿出数量不多的药材,一一帮她清点称重。

容疏:这么好?

感觉她又行了!

她无聊地打量着医馆的陈设。

忽然之间,外面传来急促的跑步声,随即帘子被掀开,一个锦衣卫出现在门口。

“安大夫呢?让安大夫出来!”

凶神恶煞。

片刻后,一个六十多岁,发须皆白的大夫从屋里出来。

“轿子在外面。”锦衣卫见了他,态度顿时变得谦卑。

安大夫“嗯”了一声,带着提药箱的药童出去了。

医馆里买药看病的人都吓得不轻,但是医馆干活的人,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收药材的大叔笑着对容疏道:“安大夫声名远播,锦衣卫也时常找他求医,所以我们这医馆,没人敢来闹事。”

言辞之间,带着骄傲。

容疏心说,大叔,你们没有被人背后指指点点吗?

虽然她就来了几天,但是已经知道,锦衣卫如何臭名昭著了。

不过有锦衣卫这样的“凶兽”镇宅,真是比什么“泰山石敢当”好用多了。

“一共一百九十六文,我给你凑个整,两串钱。小姑娘,卖不卖?”

“小姑娘不卖,”容疏喜出望外,和他开起来玩笑,“药材卖,多谢大叔!”

聪明机灵又爱说爱笑的可爱小姑娘,谁不喜欢?

收药材的大叔除了多给她几文钱,还告诉她哪些药材更贵,让她多找贵重的药材。

容疏笑着谢过他,拉起在旁边呆若木鸡的月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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