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穿越后,她在府上开班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百香果果”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徐婉宗锦澄,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重生在一个炮灰官小姐身上。原主虽是嫡女,但母亲去世后,继母掌权,她过的比下人还惨。她一出嫁就是寡妇,新婚那天被继子戏弄,她能忍吗?拔出刀就追着砍了出去。本以为这侯府夫人是做不成了,没想到公婆将这个熊孩子交给自己调教了。经历了整整一个月后,熊孩子逆风翻盘,次次功课都能拿到甲等!由此,她成了远近闻名的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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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王连忙给自己找台阶下,三步做两步地追了上去:“不行,我也要去!宗文修没见过世面,又听话好骗,要是你不怀好意把他卖了,我上哪再去找个陪读的!”
徐婉边走边凉凉补刀:“要是能卖人的话,你一定会是第一个被卖掉的。”
小魔王尾巴瞬间翘起来:“那当然,本公子可是千金难买,价值更高。”
宗文修:“……”
徐婉嘴角抽搐,终于侧过脸朝他笑着反问:“你可真会给自己找补啊,就你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材样,被人买去乡下连头猪都养不活,妥妥浪费粮食的存在。我是真好奇,你这样毫无根据的自信,到底是哪里来的啊?”
宗锦澄正乐着的脸,听着这一通直球,小脸当即拉了下来,那双漂亮的黑瞳又开始燃起来了:“谁要去乡下养猪!本公子就算去乡下,那也是要当大少爷!”
徐婉自己得出了答案:“哦,盲目自信。”
宗锦澄:“……”
小魔王恼羞成怒,又追上去继续絮絮叨叨,摆明一副要把徐婉说服帖的架势。
三人一起上了马车。
徐婉将马车上准备好的餐盒拿出来,顺手递给了宗文修:“这一路有点远,要是饿了你就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宗文修受宠若惊地点点头:“谢谢夫人。”
被忽略得华丽丽的宗锦澄:“?”
我呢?我呢?
我这么大个人呢!
他愤怒地瞪着两人,试图引起两人的愧疚之心,奈何徐婉压根当他不存在,送完餐盒就闭上眼假寐。
宗锦澄:“!!!”
宗文修敏锐地发现不对,连忙将食盒推给他:“你先吃。”
小魔王看着送到面前的食盒,盯了三秒钟后,傲娇地把头扭到了一边。
“哼。”
不给他吃,谁稀罕。
吃糕点还坏牙呢!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路越来越差,马车也不停地乱晃。
小魔王被晃得头昏脑涨,好几次都要砸到徐婉身上,但他又很讨厌徐婉,所以就把宗文修当成了柱子来抓。
只要马车一晃,俩兄弟一个努力保持不动,一个紧紧地拽着对方。
“砰——”马车外发出一道撞击。
徐婉一睁开就看见紧紧抱在一起的俩兄弟,难得的兄友弟恭。
她调侃道:“你们俩在这玩什么呢?”
“我们……”
“砰——”
“啊——”
没等俩人回答,马车突然剧烈震动,俩兄弟直接从座位上滚落下来,就连徐婉也一头撞在了车窗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夫人!”宗文修最先爬过来,关切地问道,“您没事吧?”
徐婉晃了晃有点晕的头,安抚道:“我没事,你们先坐好。”随后又朝外面问道,“翠枝,怎么回事?”
翠枝将外面的情况如实汇报:“夫人,咱们的马车撞到了一个孩子。”
“什么?”徐婉一听撞到了人,还是个孩子,当下就急了,“快看看他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徐婉掀开车帘下来,宗锦澄宗文修两兄弟也跟着跳下来。
只见马车前面倒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他身上穿着脏兮兮的破衣服,一张脸沾满了血与泥,身板弱得像要碎掉,却又挣扎着要爬起来。
“快去!别让他乱动!”
徐婉深知身体被剧烈冲撞后可能会引起的多种致命疾病,此时还尤其不能乱动身体,否则很可能加重病情。
但那孩子本就着急要起来,听见徐婉这话更加惊慌,使出全身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就往小巷跑。
“小孩,你跑什么?”
“快回来,我们带你去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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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笑得好像恶毒王后:“就是测试你的学识,符不符合翰林书院的招生标准。”
不打击打击这小子,他就始终不明白自己那二两墨水,也就只能迈进入学考试的门,再多一步都没门。
宗锦澄虽然一向自信。
但提到考试这个陌生词,心里总忍不住打鼓。
翰林书院的入学考试会考什么内容?
有没有他会的斗蛐蛐、赛马、蹴鞠?
总不会一上去就让默写诗词歌赋吧……
不至于不至于。
据他朋友说,像他这个年纪的小公子,不会背四书五经的大有人在。
那些书院到底还是为了赚银子的,总不能故意卡个很高的门槛,把他堂堂一个侯府嫡长孙拒之门外吧?
宗锦澄打定主意。
去翰林书院是他眼下最快能逃脱徐婉魔爪的捷径。
根本没有刀山火海在等着。
他去!
“好,考就考,我明天就去!”
不过一场小小的考试,他宗小少爷才不怕!
徐婉点头,欣慰地朝翠枝道:“那就去准备吧。”
翠枝:“是,翰林书院那边有笔墨纸砚,奴婢这就去给小公子带着干粮。”
宗锦澄刚想走。
听见这句突然又蒙了:“???”
“干粮?什么干粮??”
他不就是去考个试吗?
怎么还要备干粮?
他又不是要立马从侯府搬出去住!
翠枝笑道:“小公子有所不知,翰林书院是咱们京城最好的书院,坊间更有‘进了翰林等于一脚迈进了仕途’的说法,是以全大楚的学子都挤破头想来这读书。而入学考试的卷子也就比寻常更难一些,要从早上做到晚上,得提前备上干粮,以免饿着。”
“……”
小魔王的脸色肉眼可见的从白变青,从青变黑,从黑变紫。
一个入学考试要考这么多东西,这还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不考了!我不去了!”宗锦澄知难而退,果断放弃这一招。
开玩笑,就这题量,他去了不得把面子里子全丢完。
不如趁早放弃!
徐婉对这一变故是意外的。
她没想到翠枝一点也没藏住,还没等把小魔王骗过去,就暴露了翰林书院的难度,吓得小魔王直接放弃了。
徐婉皱着眉,扔过去一个微冷的眼神,吓得翠枝连忙低头。
翠枝到底是老夫人跟前的大丫头,虽然做事一直很稳重,但心里到底还是没把徐婉跟老夫人放同一水平,言谈间的随意才让她犯了这个口舌之错,心里更是后怕不已。
但徐婉也就看她了一眼。
随后又若有其事地朝宗锦澄道:“你若是想去书院,那便只能去翰林。至于别处,我不允。”
女人说话不轻不重,却又铿锵有力,一副我是女王我最大的语气,豪横又气人。
徐婉知道这会儿已经坑不住宗锦澄了,索性直接冷脸摊牌,不准就是不准。
他要是真有本事,那就考出去看看。
宗锦澄又气又恼。
但迫于徐婉的淫威之下,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无能狂怒:“你不就是想逼我去读书吗!我早就看穿你了!”
徐婉无所畏惧地承认道:“是啊,那又怎样?”
看透了有用吗?
能把她狠狠地打倒在地吗?
能推翻她的霸权主义翻身做主人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宗锦澄愤怒地握起拳头,又愤怒地松开拳头,转头就朝外面跑去。
可恶!
可恶啊!
这个坏女人!
他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霉运,才碰见这么个人来治他啊!
宗锦澄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心里的怨气也越来越重,他开始怨祖父祖母不管他,后来怨他娘不知道哪去了,最后还怨宗肇怎么还不回家,否则他这堂堂的侯府嫡长孙,怎么会过这么憋屈的日子!
侯府明明是他的家,他现在却好像寄人篱下!
天空下起雨来,细雨蒙蒙,落在人的头顶,淋湿了宗锦澄的双眼。
身后是顺子焦急地喊声:“小公子,您跑慢点,雨天路滑小心摔着,奴才手里有伞……”
宗锦澄对顺子的声音充耳不闻,他用力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低着头就往前跑。
坏女人。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求饶。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哭,也不会认输!!
雨越下越大,雨中狂奔的小身影却越来越快,像是在暗暗跟人较劲似的。
“啊——”
宗锦澄刚跑出院子,没注意转弯处跪着的人,整个身体直接砸了过去!
“嘭——”
小魔王皮糙肉厚的,摔个跟头跟没事人似的,他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额前的雨水,这才看清面前的人是谁。
宗文修。
二房那个庶子。
宗文修跟他年纪相仿,从小在贫民窟长大,即便被接回了侯府,也日日穿着一身麻布衣服,虽然收拾工整干净,但在外人眼里也仿佛乡下人进城似的。
宗锦澄并不喜跟他说话。
因为他的朋友们会笑话他有个乡下人哥哥,很丢脸。
“喂,你没事吧?”
宗文修被撞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也没有回应他。
宗锦澄见他不理自己,于是低下头查看,就见他身上留下的雨水变成了红色,焦急道:“你流血了?”
宗锦澄立马转头喊道:“顺子,顺子,快叫府医来给他看看。”
“是是,奴才这就去叫人!”顺子将手中的伞递给宗锦澄,自己则快速朝外面跑去。
宗锦澄从不惧淋雨,但眼下这人受伤了,还是有个伞撑着比较好。
这么想着,金尊玉贵的宗小少爷把伞撑在两人头顶:“你还好吗?府医马上来了。”
有了头顶的伞挡雨。
宗文修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道了声无碍,又重新跪回了原地。
小少年的身影笔直如柱,即便是鼻子上还流血,那双清亮的眸子还是没有变化,仿佛流的不是他的血一样。
宗锦澄瞪直了眼睛,这才注意到他的姿势,诧异道:“下雨了,你还受伤了,跪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也被那个女人折磨了?”
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宗锦澄一想起这可能是徐婉干的,立马觉得自己不再是孤立无援的小可怜。
他要跟宗文修联手,打败那个鸠占鹊巢的坏女人!
哪知,他脑补了半天却都是错的。
宗文修扬起头,雨水从头顶滑落下来,他身形本就单薄,此刻全身湿漉漉的,像极了无家可归的猫儿。
半晌,才听他道:“是我求见夫人。”
宗文修:“……”
是了,差点忘记,弟弟读书并不是自愿的,而是为了自己,眼下已经完成跟夫人的约定,那弟弟是不是就要离开书房了?
已经习惯了每天带弟弟读书的宗文修还有点失落,虽然弟弟每天起得晚、背书不睁眼、早退、早睡,但好歹也是他在这个侯府大院里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同龄人。
顺子作为宗肇唯一的仆人,尽职尽责地在门口把风,但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也没见徐婉回来。
小魔王闭着眼都有点等急了,他朝外看去:“怎么回事?她是不是跑路不认账了?这个时间都够她送夫子门三个来回了。”
这一睁眼看见外面空空如也,连婢女也没有,如寻常下课后的情况一样。
徐婉……不会把他俩忘在这了吧?
宗肇收起桌子上嚣张翘着的腿,刚下地就见他这位庶兄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干净的抹布,细细擦着地上的墨迹。
那是他方才一脚踹翻的砚台。
小魔王做这种事不是一回两回了,从来没有人说过他,就连当着祖父祖母的面,也都是被祖母慈爱地安排婢女们去打扫。
庶兄他……
虽然是个庶出,但是也是他兄长啊。
宗肇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愧疚感,莫名的很别扭,他上前将人拉起来:“叫顺子来收拾就好了。”
宗文修朝他笑笑:“不用了,顺子还要帮你看门,我来擦就行,不是什么重活。”
宗肇皱着眉,放开他。
然后就见人快速擦着地板,手里的抹布换着面用,地上很快就干干净净的。
宗文修擦完墨迹,又将砚台放在桌上,被弟弟扔掉的书籍也被他捡起来,拍了拍灰尘,整齐地放在桌上。
宗肇本以为庶兄应该会多少说他两句书不能这么对待,读书人应该都是这样讲究的,但他什么都没说,反倒说了一句:“砚台里你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才会让它的墨水写不出字?”
宗肇得意地应道:“嘿嘿,放了点猪油。”
宗文修哭笑不得,果然如此。
“夫人肯定是发现了的。”
小魔王无所畏惧地耸耸肩,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发现就发现咯,反正夫子让我过关了,她要是耍赖就是小狗。”
宗文修闻言摇摇头。
没那么简单的。
他听说了夫人跟祖母的约定,她是不会轻易放弃让弟弟读书的。
只不过当事人并没有意识到罢了。
徐婉本想着送走百里夫子后再找小魔王算账的,好不容易把他搞进了书房,怎么可能就让他这么跑出去。
正在她心里想着怎么做时,百里奚突然意味不明地跟她说了一句:“夫人,无论何事都应循序渐进,切莫操之太急,反倒走了偏路。”
徐婉睫毛微眨,看着眼前笑得弥勒佛一样的老头子,脸上露出笑容:“多谢夫子指点。”
她还以为宗肇真把百里夫子给蒙混过去了。
原来是大智若愚。
没跟那小鬼一般见识罢了。
到底是教出状元郎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百里奚朝她点头回了自己家,至于后面的,他想,宗肇这个媳妇儿自会处理的很好。
徐婉回内院的时候,反复想了多种方案,推敲着施行后可能会产生的反应,不断换着新办法。
忽然,她想到一点。
步子戛然而止——
“翠枝,文修一个月的零用钱有多少?”
“二十两。”
徐婉攥紧手指,抬眉发笑:“果然啊,来了。”
“翠柳,先带人去火房救火。”
事有轻重缓急,眼下最要紧的是先保宅院,婢女间的问题都是小事。
“是。” 翠柳带着一群人去火房。
翠枝在后面暗暗对新夫人的反应诧异,遇到这么多事还能冷静自处,这份老练和沉稳很少出现在这么年轻的新妇身上。
据说新夫人今年也才十八岁。
没想到刑部尚书那个继室教育女儿如此优秀,老夫人的眼光真好。
另外两拨来报信的丫头一见人都走了,赶紧道:“夫人,我们这边的事情也要紧,怎么都派人去那边灭火了?”
徐婉笑:“不灭火还等着把整个侯府烧没吗?翠枝,把她们两个先押起来,等候发落。”
“是。”
两个丫头直接蒙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就被当贼一样抓起来。
但她们很快反应过来,赶紧叫道:“夫人为何关押我们,我们是来报信的,何错之有?”
“别碰我,我可是小侯爷房里伺候过的丫头,你们要是敢动我,老夫人回来不会放过你们的!”
两个丫头一软一硬,软的那个看着蠢笨,倒是硬的那个最令人忌惮,她这话一出,就连翠枝都往后退了一步。
翠柳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小侯爷就是府里的唯一禁忌。
他的东西、侍女,都像宝贝似的被人供着,因为老夫人经常会来睹“物”思人。
眼下夫人要抓的丫头是小侯爷房里的,此事怕是要难处理了……
徐婉见状,侧身问翠枝:“我记得母亲说过,夫君房里没有任何侍妾、通房。她是个什么等级的丫头?”
翠枝低头道:“小侯爷房里一共两个丫头伺候,都是三等,比小厮、长随的等级低。红苕是在小侯爷失踪后才被提为二等女使,如今被分去了二房院里做事。”
红苕听完脸上更得意了。
小公子承诺过,只要她好好为他做事,就将她从二房院里调出来,做自己院里做一等大丫头。
眼前的新夫人有管家大权又怎么样,小公子可是未来的小侯爷,而她也是小侯爷房里出来的,新夫人根本不敢动她!
“老夫人可是日日都思念小侯爷,若是奴婢受了委屈,老夫人定会伤心难过……”红苕的话故意没说完,却明摆着暗示老夫人会因此收回新夫人的掌家大权。
翠枝皱着眉,但也怂得不行,跟之前利落干练的大丫头判若两人,因为她知道小侯爷有关的人有多被老夫人看重。
徐婉将红苕的趾高气昂和翠枝的忌惮都看在眼里,她自然明白其中的道道。
于是,在众人等着看好戏的眼神中,徐婉轻描淡写道:“那就送去别庄吧,给老夫人好好地近身睹‘物’。”
原本低着头的翠枝突然抬头,这一刻她觉得夫人的脸好像在发光。
就……还可以这样处理?
正得意着的红苕当即变脸。
她震惊地看着徐婉,没想到新夫人会想出这个办法解决自己!
老夫人不在府里,她还能仗着资历横行,若是去了老夫人身边,那岂不是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意识到不对的红苕,终于明白自己小看了徐婉。
她连忙跪下连磕了三个响头,求饶道:“请夫人收回成命,老夫人跟老侯爷正在外面散心呢,奴婢不敢去打扰!”
若是因为这事被送去别庄,老夫人定然就知道她给新妇使绊子,未必会看在小侯爷的份上饶过她。
徐婉淡笑着回怼:“去吧,毕竟老夫人日日都思念小侯爷,离开了你肯定不行。是吧,翠枝?”
翠枝噗嗤一声笑了,新夫人真是聪慧风趣,竟拿红苕的原话将了她一军。
她连连笑道:“夫人说的是。”
“来人,派人将红苕送去别庄。”
徐婉又想起一事:“哦对了,夫君房里还有个丫头,叫什么来着?”
“绿如。”
“哦,行,一并送去。”免得那小王八蛋又撺掇另一个侍女来找她麻烦。
一并解决,彻底断了他这条路。
翠枝跟其他婢女对了个眼神,纷纷给徐婉竖起了大拇指。
红苕哭哭啼啼地被拖走,另一边突然被连累的绿如也开始大骂红苕,两人在被拖走的路上互相痛骂,一个比一个难听。
徐婉听得直皱眉。
宗肇身边怎么都是这样的丫头?
翠枝朝外面安排道:“嚷嚷辱骂成何体统,堵着她们的嘴送上车,别丢了我们远扬侯府的脸。”
“是。”
徐婉一路看着这两个丫头被送走,刚准备转头回府,就见宗锦澄气呼呼地跑进来叫住她:“喂!”
喂你个头头哦。
徐婉不搭理他,继续朝屋里走去。
宗锦澄气恼地追上去,又接着叫:“喂!你有没有听见我在叫你,这样很没有礼貌好吗,不准走!”
小混蛋挡住她面前,不让她离开。
眼前的小家伙依旧是锦衣华服,一张圆溜溜的眼睛充斥着怒气,额头冒着几滴汗珠,像是刚跑过很远的路。
看来是听说那俩丫头被送走,急了。
徐婉看着他,认真道:“按身份来说,你该叫我一声母亲,纵使你不喜欢我,也该称呼我一声夫人,而不是喂喂的喊人。更何况,我是你的长辈,咱们两个论起没有礼貌,应当是你更胜一筹。”
更胜一筹是个褒义词,但主句却是贬义的。
小魔王肚子里本就没多少墨水,被她连夸带骂地说了一通,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是在骂自己,而不是夸人,当即气得脸红不已。
“你……你太过分了,那可是我爹爹最喜欢的两个侍女,你竟然给送去了别庄!”
宗锦澄又想拿身份压人,句句不提自己身份,却句句都在提醒他才是这个侯府的嫡孙。
但很可惜,被徐婉一眼识破。
她抓住他的称呼,学着他的样子,顺势反击:“我夫君总共就那两个侍女,若是真那么好早就提了二等丫头,还用等我婆婆来提?”
臭小子,别仗着他们都是你的亲人胡说八道。
现在她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是宗肇的妻子、老夫人的儿媳、宗锦澄的母亲。
谁也没比谁的身份强多少!
宗锦澄被她怼得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爹爹被他们伺候惯了,若是爹爹突然回来,用其他丫头不习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