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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岑䘝看向正盯着他看的宋瑶枝,她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看着倒是比平日乖巧多了,“去拿点治伤的药给她,看看有没有什么药材,是适合她的,也给她找来。”

福林一怔,也朝宋瑶枝看过去,一时间面上竟带了点说不出的欣慰,又夹杂着几分担忧,“奴才这就去找。”

福林又忙匆匆地跑了出去。

他一走,偏殿又安静下来,宋瑶枝将小盏放到地上,自己则垂着手趴在软榻上,目光朝岑䘝胸前看去,“陛下,你受伤了啊?”

岑䘝又冷笑一声:“朕以为你瞎。”

刚刚让他抱的还那么理所当然。

宋瑶枝有些不太好意思道:“我以为你身上那是他们的血。”

岑䘝没搭理她。

“陛下,能劳烦你给我倒杯水吗?我可能是血流多了,有点渴。”宋瑶枝又说。

岑䘝没应声,但已经抬手去提起了茶壶,给杯子里倒了热水,随即起身给她送了过去。

宋瑶枝用另一只手接过了杯子,喝了两口便打从心里觉得岑䘝这人真好。

刚刚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一路抱她走了过来,现在又给她端茶送水,实在不像是什么暴君。

可书里,原主记忆里,对岑䘝的印象都是暴君。

除了他杀人不眨眼之外,便是他亲手弑父,抢夺皇位这件事。

宋瑶枝没能大胆到直接问岑䘝有没有弑父,但依照今夜这番谋划来看,岑䘝这皇位一直都坐的不是太安稳。

“满了。”耳边突然传来岑䘝的声音。

宋瑶枝立刻将水杯放到旁边,赶紧收回手,从怀里掏出帕子将手腕上的伤包扎好。

多流一滴血她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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