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军夫太反差,看见她就脸红啦完整文本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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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爆炒小龙虾虾虾虾
  • 更新:2024-05-05 21:44:00
  • 最新章节: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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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壮壮军夫太反差,看见她就脸红啦》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爆炒小龙虾虾虾虾”,主要人物有徐娇秦峰,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回想着梦中的情节,她简直不敢置信……梦里,她喜欢上了下乡的男知青,因为父母反对,她就偷偷跟对方领了证。结果那个男的只是因为她父亲当了村长,为了谋求便利才和她在一起的,并且高考恢复之后,他就和另一位女知青好上了,最终抛弃了她。而她不甘受辱最后跳河自尽。不说别的,光是偷偷和别人领证这一条,她妈就敢把她腿打折。这梦,太假了吧!作为家中独女,她从小和别人一块出去玩,随手薅到的植物都是别人求不到的人参,走在路上还经常能捡到钱,从小顺风顺水地生活着。要她像梦里那样悲惨,她才不要,她会离那个男知青远远的。最好,再也不要碰到!...

《壮壮军夫太反差,看见她就脸红啦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听到电话里熟悉的声音,徐娇立马叫了一声姐/夫。
听到徐娇的声音,电话里的人变了一个调,不像刚才那样严肃,温和了许多,“是娇娇啊。”
算下来她跟这个姐/夫也只见过一次,就他跟她姐结婚的时候见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徐娇捂着听筒,小小声的说了一句,“姐生了吗?”
说起这个, 江回语气里藏不住初次当父亲的愉悦,咧嘴直笑,“生了生了,比预产期早了一个月,现在已经满月了,是个胖丫头,你姐让我寄了个包裹,里面有照片,还有你姐给你写的信,算算时间差不多快到了!你记得去拿!你在邮局吧,一会儿问一下邮局的同志到了没有!”
电话费贵,问完陈兰芳交待的话后就挂了电话。
徐娇给了电话费,又跑到了隔壁拿包裹的地方问了一下,还当真有一个她妈名字的包裹。
还挺大一个,徐娇惦记着刚刚电话里说的她姐徐洁给她写的信,没有耽搁,抱着包裹马不停蹄的就回了家。
晚上收工几人围在一起打开了徐洁寄回来的包裹。
最上面压着姐/夫他们的驻军地华阳岛的特产,超长一根,徐娇以前吃过一次,听姐姐说叫什么鱿鱼干,不过徐娇吃不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的方法不对,陈母做出来总感觉一大股腥味儿。
徐父倒是挺喜欢的。
下面一条裙子,看布料应该是给徐娇的,接着就是给陈兰芳的一条藏蓝色丝巾,给徐国安的大前门烟,还有给哥哥的一顶绿色的军帽,给嫂子的雪花膏。
徐娇着急看小侄女的照片,拿着裙子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就放了下来,凑过去跟徐父徐母一起看小侄女的照片。
照片和信纸放在一起,看过照片过后徐娇专心致志的拿着她姐给她的信看了起来。
“你姐说什么,江回爸妈都走了,你姐月子谁照顾的”
陈兰芳不识字,又惦记大闺女,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闺女手中的信,让她念给自己听。
原本说的等徐洁生了,她过去伺候女儿月子,没想到比原定的预产期还早了一个月。
徐娇先看了一遍,捏着薄薄的信纸,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读道:“爸妈,许久未见,原谅女儿三年没有回来看你们,你们不要担心,女儿已经平安生产,是个可爱的小女儿,我知道妈想来照顾女儿月子,天寒地冻,路上又远,所以女儿并没有及时告知你们,你们不要担心,江回请了一个月假,照顾我坐月子,他待我很好,等天暖和起来,我和江回带着你们的外孙女回来看你们......”
“小伟定亲了稳重一点,别成天带着妹妹上山捉鸡了”
“娇娇无事可以来我这里玩一阵子.......”
徐洁把全家人都提了一遍,还让徐娇去找她玩。
陈兰芳微微拧着眉头,听到女婿请了一个月假的时候,才彻底放下心来,至于徐洁信里提及徐娇的事,她沉思了一下问了徐娇一句,“你想去不?”
说实话,她还挺想去的,她才出生的时候,家里穷,父母忙着地里,算是她姐徐洁一手把她和大她两岁的哥哥徐伟带大的,自从姐结婚之后跟着姐/夫去了部队,八年她就只见过姐姐一次,距离上次见面也已经过了三年之久。
徐娇点了点头。
“那就去吧,这春耕家里忙我跟你爹都走不开,她生了娃也没过去照顾,也三年没见你姐了,你帮我们去看看你姐也好。”
经历了李向北这事,陈兰芳现在是彻底想开了不着急了,让女儿去玩玩也好,省的上工听别人说三道四。
徐娇欢天喜地的抱着陈兰芳亲了一口。
第二天又起了一个大早去了一趟邮局跟她姐/夫打了一个电话说这件事。
这年头出一趟远门不容易,尤其这还是徐娇第一次出远门,样样都需要准备。
回村把此事告知大队长后,徐娇又重新开了一封印着鲜红大章的介绍信。
徐国安第二天就抽时间带着徐娇买了三天后去s省的火车票,时间太近就只剩硬卧有票了,幸好不是硬座,要不然硬座坐两天两夜人都要坐废。
青山村所在的市区有一个火车站,她得先从村里到市区火车站,然后坐去s省的火车,到了s省她姐/夫再来接她,然后搭部队的车去部队。
一趟算下来也需要三四天的时间了。
票订好了,陈兰芳又开始操心起在路上的吃食,徐娇嘴刁,怕她吃不惯上车上的东西,路上饿。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踹上肉票去了镇上的供销社。
现在的肉难买,都要靠抢,去晚了肉渣子都没了。
看到陈兰芳抢回来的两斤肉,徐娇目瞪口呆,被陈兰芳的大手笔惊到。
她们家条件已经算得上村里数一数二的好了,平时吃肉最多也就一个星期吃一两次,一次也就半斤。
可这一次就割了两斤肉,可见陈兰芳的大手笔了。
从柜子里拿出白面,陈兰芳指挥站在灶房挡路的徐娇,“你再去山上再挖点荠菜回来。”
陈兰芳找的荠菜没有徐娇找的肥美,应该说这种碰运气的事全家都没有比得上徐娇的。
看着已经在和面的陈兰芳,徐娇背着背篓就上了山。
忙忙碌碌一下午,蒸了一大堆白白胖胖的包子出来。
完全不管就几天徐娇吃不吃的完。
虽然这一次去要玩两个月才能回来,但徐娇想着衣服可以穿她姐的所以也就只带了两身,再带上徐母给小外孙女治的小衣服和给姐姐姐/夫的礼物,竹藤编制的箱子就已经装的满满当当了。
包子油乎乎的徐娇便没有放在箱子里面,直接用白布包裹了起来,提在手上。
幸好现在天气还不算太热,也没那么容易坏,用陈兰芳的话说就是,坏不了,你姐多久没吃我包的包子了,给她也带点。
火车票是下午的,但因为还要从村里赶去市里的火车站,陈兰芳五点就起床,做好饭,才进屋把徐娇叫了起来。
“记住啊,不要信别人跟你说的话,有事就找列车员。”
“钱票给你放在衣服内口袋里了,外面扒手多钱票要放好”
昏暗的电灯下,陈兰芳一边替女儿编辫子,一边絮絮叨叨的叮嘱。
徐娇想着要两个月左右才能回来,不知怎么的还有点舍不得,转身一把抱住身后的陈兰芳,闻着她刚刚做饭时沾染在身上的饭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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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头就对上了身边男人的视线,影院里光线有点暗,但徐娇还是能模糊看清男人黑润的双眼落在自己脸上。

秦峰没想到看到电影能给人哭成这样,看着还在努力吸着鼻子,又不敢看自己的小姑娘,秦峰觉得徐娇就像是一只在外面受了欺负悄悄抱着尾巴独自舔舐伤口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小猫咪。

他从胸前的口袋里摸出一张帕子递到了小姑娘的面前。

徐娇有些犹豫,帕子这种贴身的东西,用别人的是不是不太好。

秦峰看出了人小姑娘的顾虑,又开了口,“帕子是新的。”

白色的帕子叠的整整齐齐,有一股淡淡的肥皂的香气。

徐娇红着一张脸接过帕子擤了一把哭得快要流出来的鼻涕,尴尬到恨不得原地找个洞钻下去,无比庆幸幸好影院的光线是暗沉的,让人看不到自己羞得通红的脸。

不过羞涩没有持续多久,徐娇又沉浸在电影里面去了。

秦峰虽然也转过头盯着屏幕,但却连上面的一个画面都没有看清,心思全放在了坐在身旁又在不停抹着眼泪的小姑娘身上。

电影有悲情也有好笑,播到搞笑的地方,徐娇也会跟着弯着嘴角。

秦峰在这灰暗的光线也能看见小姑娘嘴角的笑容。

他用余光悄悄的瞥着身侧的人。

徐娇却一丁点儿都没发觉有人在看着自己。

——她笑起来真好看。

——不笑也好看。

秦峰能清晰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一样。

他的情绪一直很平稳,少有这么紧张的时候,上次这么紧张的时候恐怕还是在他第一次穿上军装郑重宣誓的时候。

以前战友相亲之后总在他耳边讲有多心动。

秦峰总是嗤之以鼻,很难相信人真的见一次就能怦然心动,前几次遵循长辈的意愿相看的姑娘也没有让他有过这种感觉。

不过,现在他也确确实实是相信了,他活了二十多年,当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心脏怦怦跳的感觉。

秦峰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电影上面,但仍控制不住的想用余光去看身侧的小姑娘。

越是克制,他越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想要她,牵她的手,一直看她笑。

从见面起,秦峰能敏锐的察觉到女孩对自己的害怕,以前长辈介绍相看的见他第一眼起都嫌弃他粗犷,不过他不在意。

但身侧这个小姑娘秦峰感觉到不一样,他想能让她不要怕他,但跟女孩子相处经验为零的他,努力想要做点什么,说点什么,不过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秦峰的脑子就开始打结。

越想就越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连话都快不知道怎么说了,想起手下那些小兔崽子说他一开口就吓人得很,秦峰想,既然开口吓人,那他还是不开口了,少说点话说不定人家小姑娘就不怕他了,但他突然又想起另外一种想法,万一他一直不说话,人家小姑娘觉得他是个闷葫芦怎么办,毕竟不止一个人说过他是闷葫芦了,要不少说点??

脑子里的想法搅成一团,连电影什么时候放完的都不知道。

徐娇则是全心全意都在电影上面,都忘了最初对身侧男人的恐惧,又哭又笑,直到电影散场,旁边的人都走了一大半,才憋住了自己的眼泪,两人走出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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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徐洁所料,不过一会儿门外又开始吵吵闹闹起来。

柳婆子的尖叫声以及军属们闲话的声音。

这次两人都没有再开门出去凑热闹。

而是继续围着炉子捋着徐娇带来的东西。

雪也下得愈发的大了起来,两姐妹在家一待就是一天。

天色逐渐的暗了下来,徐娇抱着刚睡醒的小丫头坐在厨房门口看着姐姐做饭。

她现在已经能很熟练的抱起软乎乎的小可爱了,不像刚开始那样不敢抱。

小姑娘香香软软的,徐娇不停用脸贴着小姑娘嫩得像豆腐一样的脸蛋逗着小丫头。

一个月的小孩不认生,看着徐娇不停挨她,还以为是在逗她玩,开心得咯咯直笑。

徐娇闻着鼻尖也是一样笑得眉眼眼弯弯,鼻尖全是奶香奶香的味道。

徐洁忍不住调侃妹妹,“那么喜欢,自己生一个?”

“姐!!”

徐娇嗔怪的看了姐姐一眼,手上轻轻地捏了捏外甥女胖乎乎的小手。

徐洁看着专心逗弄自己女儿的徐娇一时之间感慨颇多。

以前抱着自己大腿流着鼻涕哇哇哭的妹妹已经长成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了。

昏黄灯光下的小姑娘,没有了刚来的拘谨,比白日里多了一丝少女的娇憨。

.......

这里的天气不像老家青山村,这里的夜晚来得要格外的早,以往在家里才收工的时间在这里却已经天黑。

徐洁已经将饭菜做好,江回都还不见人影。

徐洁搓着手不停的出门张望着家属院的巷子口,大雪掩盖一切颜色,天地仿佛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徐洁反复掏出结婚时买了就珍藏起来的手表不停看着时间,时间逐渐走向八点,徐洁实在是等不住了。

雪下了一天,地上堆的雪已经到了小腿位置,夜里的风雪比白天更大,徐洁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才准备出门。

“娇娇,锅里有饭,你先吃,帮我看着下小米,我去看看你姐z夫怎么还没回来。”

徐娇连忙应了一声,“姐,你小心一点,拿好电筒。”

徐洁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

没想到跟上一次一样刚出家属院没走几步,就跟披着满身大雪的丈夫撞上。

“你怎么来了,你才出月子,这么大的雪你出来干嘛,一会儿着凉了怎么办。”

江回大老远都看见了这个穿得像个企鹅走起路来一步三滑的人影,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妻子。

江回连忙走上前去,接过妻子手上的电筒,揽住妻子的肩膀,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江回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还不是为着姜平他妈那件事,家属院应该已经闹过一场了吧。

柳婆子在整个37001部队可是出了名的,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她,以前刚来的时候,就天天在门口撒泼,搞得站岗的警卫烦不胜烦。

“姜平回来怕是又得闹一场,军医说姜雪身上肚子上全是被柳婆子踢的淤青,也不知道踢到骨头没有。”

“姜平还没回来?不是说昨晚上完成任务就回来了嘛?”

“回是回来了,可惜的是连家都没得及回一趟,又跟着秦峰走了。”

“又出任务去了?哎哟,那柳婆子咋处理啊?赶她走?”

姜平叹了口气,“她不住家属区,部队领导再赶也不能赶她到哪儿去,但她偷跑进家属区偷东西,这几天肯定是要关起来教育的,刘师长说剩下的等姜平回来看到底怎么办吧。”

他和姜平刚入伍便认识了身世差不多,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都是一次次拿命去换来的,江回为着这事也烦心不已,自己好兄弟有这样一个亲妈也是难。

徐洁偷瞄丈夫一眼,欲言又止,假装轻轻的叹了口气,“别想了,姜雪是医生,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她自己也肯定知道,明天我坐部队的物资车带娇娇去逛逛集市,对了,我交代你办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秦峰出任务去了,应该来不了,其他的都可以。”

徐洁点了点头,“行,我明天去把姜雪妹子也给喊上,姜平不在家,我们也多照看一点。”

姜雪妹子人爽快,徐洁也乐意和她打交道。

说着说着徐洁又想起了另外件事,“对了,给爸他们打电话说娇娇到了吗?”

江回帮妻子摘到掉在睫毛上的落雪,不厌其烦的一个一个回答着妻子的问题,“打了,只能打在邮局,等爸妈去邮局了知道我们打了电话会打回来的。”

离得远不仅回家不方便,连联系一趟不方便,这里的话办公室牵了电话线,倒也方便,不方便的是,青山村村里没电话,就只能打在镇上邮局,徐父徐母又不是天天就蹲守在邮局,等着他们来电话,只能先打回去,陈兰芳他们什么时候去邮局了让同志帮忙查一下,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打回来了。

“妈他们打回来的时候你让人来叫一下我和娇娇。”

“知道了,快走吧,雪太大了回去吃了早点休息,明天又要起个大早”,看着近在咫尺的院子,江回揽住妻子的手紧了紧,两人加快了脚步。

*

第二天一大早,徐娇今天不是被部队六点的起床铃叫醒。

徐娇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不顾被窝外冰冷的空气,一下坐了起来,满头的细汗,双手紧紧的攥紧被子,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她就这样呆愣愣的坐了一会,身上的凉意才让徐娇回过神来。

又是上次在火车上的梦,甚至梦的内容都没改变,只不过这次的梦比上次还要真实。

梦里爸妈中年丧女的悲痛徐娇能清晰想起,徐国安一夜变得苍老的面容和陈兰芳满头的白发真实得不像梦。

徐娇呆呆的摸了一把冰凉的额头,有点不知所措。

敲门声响起,门外徐洁温柔的声音传来,“娇娇,起来了吗?”

徐娇这才回过神,揉了揉脸,伸手将别着的门栓打开。

徐洁也没想到妹妹醒得那么早,推门进来发现徐娇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床上,被子只盖到了腰间。

“咋了娇娇,醒这么早,坐着干啥干嘛不盖被子啊,冻着咋办。”

“哎哟,手这样冷!”

在床边坐下,徐洁连忙一把把徐娇塞到了被子里。

“姐,我做噩梦了。”徐娇拉起被子盖住半张脸。

徐洁像摸自己在襁褓的女儿一样摸了摸妹妹的脸颊,“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都是梦,别怕,姐在啊。”

徐娇看着姐姐温柔的脸,疯狂跳动的心才开始平静了一点。

蹭了蹭徐洁的手心,她想把梦里的内容给姐姐讲,但梦始终都是梦,真假不明的东西,说出来徒增担心,徐娇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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