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精选全文
  •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精选全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卿岁岁
  • 更新:2024-05-01 02:09:00
  •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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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顾晨陈宝船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卿岁岁”,喜欢军事历史文的网友闭眼入:我一介21世纪历史系研究生,马上就快毕业了,跟研究生导师争辩明朝朱标当皇帝好,还是朱棣当皇帝好而太激烈,突发心脏病就这么噶了。想想我真是冤啊!一睁眼,醒来就成了快进考场的举人,然后靠着原主的记忆,还有写字的手感,顺利考上了二甲十九名的好成绩,当了个芝麻大的言官,成了大明喷子团的成员。本来打算混吃等死,偶尔喷一喷同僚摸鱼过日子得了。谁知,有天喷错人了,第二天就被参了贪官。完了,大明贪官要被流放啊!为了不被老朱当贪官砍了,我只好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为老朱分忧解难。大老板慧眼识珠,非让我给他当宰相!完了,这下更容易被砍了!...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不可姑息,臣以为,还是要尽早铲除才好。”

虽然现在国朝初立,打仗肯定会有些力不从心,可耽误大明挣钱的事,可万万不能拖。

想到这里,顾晨又道:“早日把余孽给铲干净了,咱们大明也好早日致富,更上一层楼。”

他说得起劲,可老朱的脸色却越发地黑了起来。

“你给咱闭嘴,你一个御史,如今还管到户部的脑袋上去了,信不信咱立刻治你的罪?”

这个竖子懂什么?

张方二人的水师本就厉害,到时候海禁一旦开放,互市繁荣,江浙一带的张方旧部会干看着吗?

到时候和海外的残部互相勾结,再一起来造大明的反。

到那时候,岂不是天下又要大乱?

而且这家伙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在说自己是怕张方的残部,所以才海禁的,这叫什么话。

他会怕吗?

只不过,是不想打起来,百姓受苦而已。

顾晨:“……”

您这时候想起我是御史台的人,那你还把我留下干啥。

把人留下,不就是让人说话的么?

说了你又要骂人,怪不得人家刘伯温动不动就要辞官。

“父皇,你别和他计较。”朱标见自己父亲生气,连忙说好话:“顾晨还年轻,想法天真了些也是有的。”

“儿臣这就把他带下去,狠狠斥责,叫他以后再不敢乱说话。”

好大儿明着袒护顾晨,老朱虽然想教训这个小子一顿,可想着卖儿子一个情面倒是也好。

于是,他默认儿子把顾晨拉走了。

从奉天殿出来,顾晨随着朱标回了文华殿说话。

“顾晨,孤觉得,你不该在御史台,应该去户部任职才对,你怎么能满脑子都是钱呢?”

“前些日子,你给父皇上了奏疏,说蜂窝煤除了大灾之年,都不能免费给百姓发放,要收取银两。”

“孤和父皇自然清楚,可不该由你来说这话,听说,你还动不动就问同僚,是不是要涨俸禄了。”

“你是御史,理应两袖清风,怎的这一身的……”

铜钱味儿呢?

朱标觉得看不懂这个顾御史,你说他是个好官吧,可他日日在钱上头费心思费功夫。

可你要说他不是个好官儿,人家上谏又不避讳权贵。

而且从来不会贪财,多一个铜板都不要别人的。

这样的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两袖清风?

这是说的好听一点儿的。

说的难听一点儿的就是视金钱如粪土,他可做不到如此高尚。

“殿下,御史也是要吃饭的,饭是需要花银子买的,圣人书能使境界高尚,却也不能饱腹。”

“臣今日的建议,还请殿下得空之时思量一番,若是商贾只在大明做生意,那挣的就是自家的钱。”

“说白了,一家是小家,而国家则是大家,一家子兄弟姐妹有百金,不管互相买卖做的再厉害也只有百金。”

“国家也是一样,挣自己人的钱又算是什么本事,只有把别人的钱,挣到自己腰包才算是有本事。”

自家的钱就只有那么多,不管你怎么流通还是只有那么多,想要国家好,海禁绝对不能实行。

免得人家通古斯自己闭关锁国,又栽赃是洪武大帝开的头,隔了几百年的锅也能甩。

冤不冤?

“此事暂时莫提。”朱标知道,顾晨说的确实有道理:“你说话也要三思,有事先上个奏疏来。”

“有些话,明知道不该说,就不该说出来才是,需知祸从口出,没事你就先下去吧。”

他也就看顾晨是个能人,才会对他说这么好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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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黄大人,请坐。”

顾晨连忙把主位让出来,然后赶紧让人拿碗筷上来,并让人赶紧再切一些羊肉再烤点馍馍来。

“大人是……”

顾淮两口子站了起来,多少显得有一些拘谨。

“哦,两位不必客气,咱们是顾大人的同僚,从七品,官还没顾大人大呢,坐坐坐。”

顾晨刚要解释,就听见老朱笑嘻嘻地解释自己的身份。

还说他是自己的下官,让顾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要说这编瞎话,还是得属老朱的功底深厚。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如果让哥哥嫂嫂知道他是皇帝,或者说是自己的上司,这顿饭怕是会吃的战战兢兢。

可若是官职不如自己,哥哥嫂嫂倒是能自在一些。

果然,听说官职比弟弟低,顾淮立刻就放松下来了,甚至还笑呵呵地安慰着老朱父子。

“只要是个官,为朝廷办事,官大官小其实都无所谓,来来来,大人,喝点酒暖和。”

酒是最便宜的烧刀子,五分钱一两,有些烈。

可老朱却很是喜欢此酒,还一点儿也不嫌弃,一边吃着东西,还不忘和顾淮说话聊天。

“我听顾大人说起过你,卖包子供弟弟考了进士,当了官,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

因为喝了酒,又说起以前的事,顾淮不由地有些伤感。

“我爹考了一辈子,也没在元廷给考上个秀才功名,去时的愿望,就是希望家里出个读书人。”

“咱们汉人呐,向来看重孝道,你说我们能不供嘛,砸锅卖铁,不吃饭也得让他念书啊。”

“这孩子也争气,寒冬腊月的,鞋破了也不吭声,手上长了冻疮,他也坚持五更起床读书写字。”

“如今都好了,中了进士,当了官,还娶了个好媳妇,爹娘的愿望也算是给实现了。”

“等我俩将来死了,也能下去见列祖列宗了……”

说着说着,顾淮忍不住冒了泪花,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老朱天生和穷人有共鸣,当即便热切地聊了起来。

从元廷的迫害,聊到当年义军的混乱再到如今稳定。

顾晨怕老哥说错话,想让他别说那么多。

可又不敢直接开口,最后干脆直接就摆烂了。

反正自己又没贪,绝对不可能被抓到辫子就是了。

苏婉盈感觉出丈夫的情绪不对,又看着丈夫,还给两个官职不如自己的人添酒,态度甚是恭敬。

她心里有了些数,怕是这两位的身份不一般。

两人聊完了苦事,又开始聊起今年大雪之下,死了多少人家,路上遇到的那些人间惨剧。

听的老朱泪光闪闪,感慨颇深,忍不住又干了两杯酒。

越喝越说,越说就越喝,渐渐的天都要黑了。

顾淮的酒量可比不过老朱,都趴在桌子上睡过去了,忽然,朱标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顾大人,你用的是什么碳,怎么两个时辰了还不灭呢?”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宫殿用得是最好的银霜炭,一天一夜都不会灭,而普通炭最多不过一个时辰。

可如今,这都两个时辰了,这炭却依旧旺盛得很。

可顾晨的俸禄是绝对用不起,也没有资格用银霜炭的。

此话一出,老朱也不喝酒了,等着顾晨的解释。

只不过眼底寒意,还是唬得顾晨心底凉了凉。

“黄大人。”顾晨忙拱手道:“这是下官自制的蜂窝煤,一小块最少能燃三个时辰,来人啊,把锅端开给两位大人瞧瞧。”


不过才三日半,顾晨就已经和胡惟庸到了青田。

他亦步亦趋跟在胡相后边,也不在乎他同不同自己说话。

胡惟庸也不搭理他,径直带着他和太医往刘伯温家走去。

别看刘伯温是个诚意伯,可是他和家人住的却是几间竹屋,倒也不是老朱没赏赐他宅子。

但人家就喜欢像陶渊明一样过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这境界反正一般人是达不到的。

“不过是小病,陛下怎还让太医和御史烦心跑这一趟。”

他把胡惟庸忽略了个彻底,显然是没有把他放心里。

再看胡惟庸,寻了个地儿坐下,也没准备搭理刘伯温。

太医也不吭声,顾晨只好道:“刘大人不知道,陛下和太子殿下,还有娘娘都惦记着您的身子。”

“听说您感染了风寒,立马便派胡相和下官与太医来看您,希望您能够早日康复呢。”

他故意这样说,就是想让身旁的太医知道皇家的重视,最好别听老胡的,背地里搞那些小动作。

到时候把人害死了,你自己也不一定活得成啊。

说罢,他看向身旁的太医道:“陈太医,你请吧。”

大明朝的太医看着就不靠谱,说不准是这太医自己不会治病。

瞎开药,把人给治死了,这也是说不一定的哈。

“有劳。”

刘伯温咳嗽了几声,伸出手给太医,让他为自己把脉。

陈太医是个胡子花白的老者,听说其祖上就是行医的,水平应该也不会烂得太离谱。

只见他把着脉,表情从轻松开始,然后慢慢凝了眉,渐渐地,变得不怎么好看起来。

他这表情要是换了普通人见了,肯定是着急得很了。

可刘伯温却不在意,表情很是淡定,像是一点儿也不担忧自己的身子情况。

约莫一刻钟后,太医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哦,刘大人不过就是邪风入体,偶感了风寒而已,下官开几副药,吃了也就好了。”

管你是什么病,只要开了药,当时吃不死就算他是任务完成了,谁也没有证据也拿他没法子。

顾晨:“……”

既然你说了是小毛病,那你做个表情吓唬谁啊。

“有劳太医了。”刘伯温轻轻抬头,看向顾晨:“洪武三年的殿试,我看过顾大人你的卷子,文章写的很好,犀利大气,字迹也漂亮。”

“文章中对韩琦、范公多有推崇,怪不得会进御史台。”

这两位都是浑身正气的人,而且都当过言官,吏部尚书,吕本也算是会安排人的了。

“不敢当刘先生的夸赞。”

刘伯温和顾晨聊得火热,独留胡惟庸在一旁。

气的他脸色发黑,直接拂袖而去。

而太医放下方子以后,也匆匆告辞而去了。

顾晨不好再此久留下去,只好把师父的话说了:“这太医只是陛下,对您的关心罢了。”

“可这药方,却不是陛下开的,好不好可不一定。”

“刘先生,吃不吃,在您,您若是不想吃,那不吃也是可以的。”

“太子殿下很放心不下您,下官觉得他是希望您回京的。”

“刘先生,下官告退了。”

他现在能确定的是,老朱是没想杀刘伯温的。

若是要杀,怎么可能派自己来守着。

刘伯温看着面前的药方,琢磨着顾御史话里头的意思,片刻后,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既然是陛下的心意,又哪里有浪费的道理。”

若是能让陛下对胡惟庸警醒,他就是没了这条命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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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船,你凭什么参我受贿?”

洪武七年,应天府,御史台的门被一位青色官袍年轻人推开,来人满脸通红,那是气的。

“你给我滚出来,我要和你好好掰扯掰扯!!!”

此人正是已经穿来四年的顾晨,他原本是二十一世纪的历史系研究生,马上快毕业那种。

因为和导师争论明朝朱标当皇帝好,还是朱棣当皇帝好而太激烈,导致心脏病发死了。

醒来就成了快进考场的举人,然后靠着原主的记忆,还有写字的手感,顺利考上了二甲十九名的好成绩。

并且,成了大明喷子团的成员,他其实还是蛮高兴的。

因为老朱为了监察百官,所以给了御史台挺多权利,反正骂错了不会罚,骂对了还有奖。

所以他成天都在摸鱼,偶尔找几个小官的不痛快。

向老朱证明自己的存在,这几年过的也还可以。

当然,他都是打听过小官背景的,生怕惹到哪位大神的人。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参上这么一笔。

而且罪名还是贪污,顾晨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

谁不知道洪武大帝喜欢砍贪官,而且很多时候是宁可错杀一千,呜呜,他可还不想死啊。

办公室里头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一个官员才小心翼翼地,跟乌龟爬一样从书架后方走出来。

“顾,顾兄,你……你听我解……顾兄……”

顾晨一看到陈宝船,那心口的火气就噌噌噌地直冒。

废话不多说,趁老朱还没下令要把自己砍了之前,先冲上去摁着他一顿揍,边揍边骂。

“好你个陈宝船,我没得罪你吧,你就去参我受贿,我就问你有证据么,没证据你参个屁啊……”

不知道乱说话的话,是会死人的么?

何况,他把他当好兄弟,谁知道好兄弟在背后捅刀子。

早知今日,几年前入考场时,他就不把自己的墨条劈一半给他了,恩将仇报啊狗东西。

陈宝船见他动真格的,当即连忙把自己的脸捂上。

生怕打到脸,回头被自家媳妇给嫌弃了。

“顾兄,这事有误会,真的有误会……”

那奏疏,是别人叫他递的,他都不知道是什么就已经夹带在别的奏疏里头,给递上去了。

误会?

顾晨停了拳头,看向这货:“那奏疏不是你递的?”

不应该啊,中丞大人陈宁应该没必要骗自己啊。

陈宝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顾晨的拳头又痒了,正要继续挥拳却被反应过来的同僚齐齐给拉开了,其中一位年长的御史台谏道。

“顾大人,这是做什么,参奏本来就是御史之责,你要是冤枉的,陛下自然会明察秋毫。”

“你怎么能在御史台动手呢,真是有辱斯文。”

这从前,他们也就动动嘴皮子,从来不曾动手。

今儿这一遭,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呢。

顾晨这会儿也清醒了一些,正要问陈宝船自己贪污什么了,就见东宫的侍御史文原吉来了。

注:文原吉和夏原吉那是两个人。

“顾御史、陈御史,太子殿下请你们二位过去。”

这两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御史台打架。

幸好今儿陛下不在,不然这两的官帽怕是不保。

御史台的办公室,在午门内的一个院子里头。

离东宫倒是没有多远,快走十五分钟也就到了。

这还是顾晨和陈宝船,第一次单独见太子殿下。

两人都有些紧张和害怕,路上谁也都不敢说话。

要知道,这位太子,可是历史几千年来地位最稳当的太子。

朱标。

不懂的人都说他仁慈,可懂历史的人都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洪武大帝:“给朕诛九族。”

朱标:“爹,万万不可,咱们诛三族就可以了。”

众位大臣:“殿下仁慈。”

诶,对了。

懿文太子仁慈的名声,就是这么得来的。

等到了东宫,文原吉先进去通报,没一会儿就出来叫他们进去。

到了内殿,两人连忙给朱标问安,可人家压根就不搭理他们。

没法子,两人对视一眼,只得继续躬着身子。

约莫又躬了一刻钟,两人都觉得腰不是自己的腰了。

朱标才终于大发慈悲,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免礼。

“说说吧,为什么打架?”

朱标继续看奏疏,头也不抬地问道。

他也就是看这两人没什么靠山,也算是年轻聪明。

这才想着指点一二,要不然两个七品官还真是懒得见。

顾晨鼓起勇气,拱手道:“回殿下,他胡乱上奏弹劾臣受贿,臣一时激愤,还请殿下原谅……”

洪武六年的时候,也就是去年,老朱亲自参与修订了大明律。

其中规定:受财枉法者,一贯以上的杖七十,每五贯再加一等,八十贯则处以绞刑。

而受财不枉法的,一贯以下杖六十,每五贯加一等,至一百二十贯杖一百,流放三千里。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接受#@不了,呜呜……

想起老爹整治贪官的严谨,导致官员们杯弓蛇影。

朱标也有些叹气,不过面上却并没有表露出来。

“为何激愤?”

难不成只能自己弹劾别人,不允许别人弹劾自己了。

“殿下……”

顾晨拱了拱手,强迫自己挤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臣自幼家贫,寒窗苦读数十载,这才于洪武四年中了进士,入御史台当了个七品小官。”

“官虽小,却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从不敢有丝毫行差踏错。”

“臣住的是应天府最便宜的房子,还是租赁的。”

房价太贵,买不起,根本买不起。

“吃的也是饱腹罢了,四五天方才能见一次荤腥。”

“衣裳也只不过有三件,奴仆也没有能力买一个,还得自己动手洗衣裳、做饭、补衣裳。”

“臣今年已经二十有三,可因无房无马无钱的缘故,早已经定亲的媳妇,也没钱去送聘迎娶进门。”

媳妇是县丞的女儿,关键别人家里是大地主。

你说你不整得稍微气派一点点,那老丈人脸上有光吗?

所以,这亲事一拖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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