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深也是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对劲,冷俊的脸露出些歉意,“我当时有点冲动,但我说的话是认真的。”
郁唯一愣住。
“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记得。”他又说:“不信的话,我可以再重复一遍。”
郁唯一觉得店员看自己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不想和他在这里纠缠下去,“不必了。”
她拿了咖啡就走。
回公司后,冯越将调查到的情况和她如实汇报。
郁唯一才知道,沈欢嫁的那个男人比她大近二十岁。而且她嫁过去的时候,对方有儿有女。给半大的孩子当后妈最是难为,何况对方还有家暴倾向。
此人也是个大佬,根深蒂固。但真论权势,自然比不过周家。
但周弈要顾忌周家的颜面,很多事情不能亲自出面,只能在背后操控。否则闹到台面上,对陆家不好,周家的长辈也会难堪。
束手束脚的,自然难以成事。
所以这场官司打到现在,十分被动。
这年头,离个婚太难,对方有权势又不愿意离,不是周弈出面,沈欢怕是要耗到死了。
同样身为女人,郁唯一挺同情她的。
但听到郁唯一说,她要和这个男人见面时,冯越唰地变脸。
“郁总,您的善心有点泛滥了。”
郁唯一好整以暇地看他。
“是你厌屋及乌。”
冯越板着脸,不好驳上司的命令,只低声吐槽句:“周公子还真是命好。”
谁家未婚妻做到郁唯一这样的地步,不仅不吃未婚夫和前女友藕断丝连的醋,还要大度到帮人家脱离苦海。
人家的苦海倒是要脱离了,她自己呢?
冯越愈发觉得,郁唯一选择嫁给周弈,是个昏了头的决定。
可他只是个助理,他能说什么?
沈欢的前夫马总接到郁唯一的邀约,自然很快同意。
晚上七点,两人在一家餐厅的包厢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