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犬马长篇小说
  • 声色犬马长篇小说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芭了芭蕉
  • 更新:2024-08-25 09:49:00
  • 最新章节:第25章 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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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声色犬马》,讲述主角聂知熠翟双白的甜蜜故事,作者“芭了芭蕉”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笑着说:“我们都不是好人,有一句话叫做一丘之貉。他在她的手心里塞了一把匕首:“杀了你的新郎,成为全邺城最贵的寡妇。当然,他顿了顿又说:“你也可以用这把刀插在我的胸膛。...

《声色犬马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聂予桑送翟双白去了医院。

她当然没有扭到脚,但一路上装作疼得要死了。

聂予桑很着急,车子开的飞快。

翟双白也不是没撒过谎,但这次,她竟然有点点内疚。

到了医院,医生给她揉了揉,说没什么大碍,不用拍片子。

翟双白抱歉地跟聂予桑说:“二少,你先回去吧,我太耽误你的时间了。”

“不回去了。”聂予桑说:“反正都出来了。”

他搀扶着翟双白一跳一跳地往外走。

翟双白忽然看着聂予桑发愣,他奇怪地说:“怎么了?”

翟双白指了指他的脸颊,他伸手轻轻一摸,手指上是翟双白的口红。

他样子有点懵,脸色竟然有点微红。

翟双白急忙拿了纸巾帮他擦:“对不起哦二少,刚才我都没注意。”

她离他很近,正好一阵风吹来,发丝飘到了他的鼻端,带来很好闻的月见草香味的洗发水味道。

在这一刻,聂予桑竟然有点眩晕的感觉。

等翟双白缩回了手,他还有点愣愣的。

“没有湿巾。”翟双白看着他的脸自言自语:“时间太久了擦不掉。”

“二少?”她轻声喊他:“要不然我们去前面便利店买一包湿巾?”

“哦,”他这才回过神来:“不用了,没事,等会回家洗脸。”

翟双白踏下台阶,聂予桑赶紧扶住她,本来是要扶住她的胳膊的,但一不小心就跟翟双白十指相扣。

翟双白诧异地回头看他,他一时无语,眼神闪躲。

他惊慌地像个小男生一样,看他那清澈的眼神,翟双白也笑的腼腆。

可能她很少这样的笑容,让聂予桑更是恍惚。

勾引一个男人,对于翟双白来说并不是件难事。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只要拿捏好尺度,基本没什么问题。

回聂家的路上,路过一个卖馄饨的路边摊,翟双白看了一眼,聂予桑就立刻注意到了。

“你饿了?”

“刚才一跳一跳的,好像跳饿了。”翟双白笑着说。

“正好我也没吃饭。”

聂予桑把车停在路边,馄饨摊的老板见他们开着豪车来吃馄饨,不禁朝他们看了好几眼。

要了两碗小馄饨,俩人坐在矮桌边,聂予桑西装革履的,怎么看怎么违和。

“如果二少吃不惯这种东西的话。”

“我以前和红豆经常吃。”他用塑料小勺舀起一只馄饨就塞进嘴里:“嗯,很好吃。”

在聂家七子中,聂予桑是最接地气的。

“二少还在想她?”

“不了。”聂予桑摇摇头:“既然已经分开了,以后也不可能的。”

“那二少不恨她骗了你吗?真的一点都不恨?”

“欺骗一般都是源于各种欲望,红豆的欲望是想要嫁给我,本质上没错。”

“但孩子不是你的。”

“如果我是她的话,在这种时候,也只能那么做。”他把馄饨汤都喝完了,满足地叹口气:“我觉得这馄饨比宴会厅的自助餐好吃。”

“那是你吃多了珍馐美味。”翟双白放下勺子:“偶尔吃一下可以的,但是天天吃就不会觉得好吃。就像是你们上流社会的人,会觉得我们这个阶层的人有趣,但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入你们的圈子呢?”

小说《声色犬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做聂予桑的助理不久,他就温和地叫她双白。

从来不颐气气使,从来不盛气凌人。

翟双白这小半辈子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过不少。

聂予桑是她见过的,最好的人。

用最这个字,她觉得一点都不过份。

她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一个星期,翟双白出院的那天,聂予桑有会,就让琳达她们来接她。

琳达告诉她二少最近很惨,新水城的项目被大聂先生停了。

翟双白问花落谁家,琳达耸耸肩:“目前还没宣布,我估计肯定还是我们七少,本来就是七少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

琳达又说:“翟助理,你最近要小心,你这次的歪打正着让二少很恼火,只怕他报复你。”

翟双白没心没肺地笑:“应该不会吧,我和二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撞到他又不是存心的。”

“但你却让他搞这么难堪,他才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

翟双白还是笑:“二少应该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她回到聂家,不怎么巧的刚上楼就遇到了下楼的聂振成。

他还有点一瘸一拐的,脸色阴郁。

翟双白若无其事地跟他打招呼:“二少。”

他猛地站住,死死盯着翟双白。

她跟他点点头就准备继续上楼,聂振成忽然捏住她的肩膀:“翟双白。”

她装作诧异:“什么事二少?”

“别装蒜!”他恼怒的:“说,你跟踪我多久了?老七让你跟踪我的?还是罗瑞欣?”

“二少,那天我有点不舒服,忽然头晕,把油门当作了刹车就撞上去了,我真的不知道...”

“你少来这套!”聂振成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他这么多天的火气都没地方撒,憋坏了:“翟双白,别以为你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收黑钱打假官司,律师不能做了就来做助理,老七不查你我会查你!你为达到目的一向不择手段,你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是为了郭总的长约吧,这么豁得出去?”

他越说越恼怒,干脆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拖下台阶,一把摔在地上。

翟双白的伤还没完全好,被他这么一摔又痛了。

她捂着胸口,聂振成更是气急败坏,他先是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什么的向她丢去,丢完了又觉得不过瘾。

他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在楼梯下面的储物间门口看到了高尔夫的球包。

他走过去顺手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棍就向她气势汹汹地逼过来。

“翟双白,我要让你知道做狗腿子是什么滋味!”

他举起手里的高尔夫球棍就向她打下来。

“老二!”楼上传来的声音让聂振成都举到空中的手臂停住了。

他抬起头往上看,聂知熠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二哥。”他慢条斯理悠哉悠哉的:“这么凶残?老七的助理你也打?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聂振成向来不把聂知熠放在眼里,冷冷看他一眼,就继续朝翟双白挥杆。

砰的一声,一只烟灰缸砸在了他们身边的地板上,把地板都砸出了一个坑。

聂振成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向旁边躲了躲,翟双白趁机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从他身边逃走了。

小说《声色犬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安烁诗,侨城安家。

如雷贯耳的名字。

唯一能和聂家相提并论的大家族。

安烁诗是安家的三小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聂老爷子甚是喜欢安烁诗,想让她当自己的孙媳妇。

可惜安烁诗喜欢过一阵子聂予桑,但是聂予桑当时有了红豆,不喜欢她。

后来听说安烁诗有了未婚夫,要结婚了。

翟双白知道聂知熠利用和安烁诗的婚姻,奠定他在聂家的地位。

如果他能娶到安烁诗,就不是小透明了。

所以翟双白的任务艰巨。

既要把安烁诗和她的未婚夫捣散,也得让安烁诗在最短的时间里爱上聂知熠。

她还没来得及蹙眉,聂知熠就扔给她最吸引人的条件。

“我娶安烁诗那天,就是你婆婆换肾的日子。”

其实,朴元的妈妈还来不及做她的婆婆,朴元就死了。

这个条件很诱惑,哪怕难上天了她也得试一试。

她说:“好的。”

“嗯。”他满意地点头,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隔着口罩亲了亲。

“乖女。”他给她至高无上的评价:“我喜欢聪明听话的女孩子,这几日不要来我这里了,多陪陪霍予桑。”

“嗯。”

“如果可以的话,做我弟媳妇吧!”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如果再可以的话,以最快的时间内当寡妇。”

他越说越开心,竟然愉悦地笑了。

翟双白听着他狂浪的笑声,幸好他整天戴着口罩,不然他顶着和聂予桑极度相似的脸,会让她很不舒服。

翟双白从聂知熠的别墅里离开,准备回家换件衣服,快到家了,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接到医院的电话,两个人都在医院里,谁有事她都害怕。

医生告诉她,韩以湄的费用没有了,让她过去交。

这个该死的私立医院,费用高的吓人,恨不得他们医院的病人家里都有一台印钞机。

不过,他们也有最好的医疗设备和医生。

翟双白来不及换衣服就去了医院,交完费就去看韩以湄。

她上次给韩以湄买了顶假发,让护工帮着抬起她的头,然后帮她戴起来。

韩以湄的头发被火烧光了,头皮也打皱,现在根本长不出头发。

医生说可以等她的情况稳定些移植头皮,也许能长出头发来。

在长出头发之前,翟双白给她戴上了假发。

有了头发的韩以湄漂亮多了。

她以前最爱美了,特别宝贝她一头顺滑的长发。

翟双白用梳子轻轻梳着假发,梳完了,她把生姜精油倒进手心里搓热手掌,开始给韩以湄按摩。

她有好多话跟韩以湄说,可是自从她出了事到现在,翟双白一句话都没说过。

她憋了半天,按摩都结束了,她才挤出一句。

“以湄,你快点醒来吧,你得管着我,不然我都坏的流油了,以湄,但为了你和阿姨,我杀人放火都在所不惜。”

朴元和韩以湄就是她的人生标尺,一旦她走歪了一点,他们就会把她拉回来。

现在标尺一死一伤,她只怕自己会越走越偏。

等韩以湄醒来,她都再也回不来了。


安烁诗,侨城安家。

如雷贯耳的名字。

唯一能和聂家相提并论的大家族。

安烁诗是安家的三小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聂老爷子甚是喜欢安烁诗,想让她当自己的孙媳妇。

可惜安烁诗喜欢过一阵子聂予桑,但是聂予桑当时有了红豆,不喜欢她。

后来听说安烁诗有了未婚夫,要结婚了。

翟双白知道聂知熠利用和安烁诗的婚姻,奠定他在聂家的地位。

如果他能娶到安烁诗,就不是小透明了。

所以翟双白的任务艰巨。

既要把安烁诗和她的未婚夫捣散,也得让安烁诗在最短的时间里爱上聂知熠。

她还没来得及蹙眉,聂知熠就扔给她最吸引人的条件。

“我娶安烁诗那天,就是你婆婆换肾的日子。”

其实,朴元的妈妈还来不及做她的婆婆,朴元就死了。

这个条件很诱惑,哪怕难上天了她也得试一试。

她说:“好的。”

“嗯。”他满意地点头,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隔着口罩亲了亲。

“乖女。”他给她至高无上的评价:“我喜欢聪明听话的女孩子,这几日不要来我这里了,多陪陪霍予桑。”

“嗯。”

“如果可以的话,做我弟媳妇吧!”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如果再可以的话,以最快的时间内当寡妇。”

他越说越开心,竟然愉悦地笑了。

翟双白听着他狂浪的笑声,幸好他整天戴着口罩,不然他顶着和聂予桑极度相似的脸,会让她很不舒服。

翟双白从聂知熠的别墅里离开,准备回家换件衣服,快到家了,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接到医院的电话,两个人都在医院里,谁有事她都害怕。

医生告诉她,韩以湄的费用没有了,让她过去交。

这个该死的私立医院,费用高的吓人,恨不得他们医院的病人家里都有一台印钞机。

不过,他们也有最好的医疗设备和医生。

翟双白来不及换衣服就去了医院,交完费就去看韩以湄。

她上次给韩以湄买了顶假发,让护工帮着抬起她的头,然后帮她戴起来。

韩以湄的头发被火烧光了,头皮也打皱,现在根本长不出头发。

医生说可以等她的情况稳定些移植头皮,也许能长出头发来。

在长出头发之前,翟双白给她戴上了假发。

有了头发的韩以湄漂亮多了。

她以前最爱美了,特别宝贝她一头顺滑的长发。

翟双白用梳子轻轻梳着假发,梳完了,她把生姜精油倒进手心里搓热手掌,开始给韩以湄按摩。

她有好多话跟韩以湄说,可是自从她出了事到现在,翟双白一句话都没说过。

她憋了半天,按摩都结束了,她才挤出一句。

“以湄,你快点醒来吧,你得管着我,不然我都坏的流油了,以湄,但为了你和阿姨,我杀人放火都在所不惜。”

朴元和韩以湄就是她的人生标尺,一旦她走歪了一点,他们就会把她拉回来。

现在标尺一死一伤,她只怕自己会越走越偏。

等韩以湄醒来,她都再也回不来了。


他关了灯,重新发动汽车。

翟双白狼狈地在副驾驶上整理衣服。

原来刚才他不是打算在车上就办了她。

他喜欢随时随地给她上课。

不过,某些方面,他真的教了她不少。

大部分都是邪恶的东西。

他把翟双白带回了四季云顶,倒是没有一进门就推倒她。

他嫌她一身酒味,提进房间就扔她进浴缸里泡澡,还在水里洒了很多月见草的精油。

翟双白泡到十根手指都打皱了才出来,聂知熠还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手机放在茶几上震动着。

她远远地看过去,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安烁诗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她去梳妆台前吹头发,吹得半干一抬头,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了她身后的聂知熠。

他一身黑色,死神一样,只差手里一把弯弯的镰刀了。

“您忽然丢下安小姐,又不接她的电话,有没有事?”翟双白关掉吹风筒,问他。

他捏起她的发丝,慢慢在手指上缠绕,他绕的很仔细,仿佛在玩一个很有趣的小玩意儿。

他玩了好半天才松开手,她的那缕直发都变成了卷发,在她的肩头跳跃着落下。

他走到窗口推开窗户,冷冽的风吹进来,他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随手丢在地上。

翟双白蹲下去帮他又一件一件地捡起衣服,他脱得只剩下半身。

他戏谑的声音被风吹散在整个房间里。

“像安烁诗那样自视过高的大小姐,最没经历过的就是被人漠视和放鸽子。”

他慢慢转过身,光着上半身蹲下来,按住了翟双白帮他捡衣服的手。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行走,来到她的手腕,然后一把握住将她拖进自己的怀里来。

每次做这种事,聂知熠都会开启一个新地图。

这次是在地板上。

地板很硬又很凉,她的后背一次一次撞击在地板上,骨头都要碎掉了。

她终于呻吟出声,他半眯着眼睛看她。

“这是爽,还是痛?”

她很认真地回答他:“都有。”

也许这次他从她的回答里感受到了真诚,他善心大发,把她抱上了床。

前一个晚上没睡觉,被他折腾完,翟双白很快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朴元,她的未婚夫。

她试图走近他,但无论她怎样努力,朴元都仿佛离她很远,她越狂奔他距离她越远。

翟双白疲惫地停下来,大吼着问朴元为什么不等她。

他没有回答,一团火球就从天而降,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翟双白尖叫,拍打那团火,试图把朴元从火球里面拉出来。

但是,只是瞬间,他就化为灰烬了。

她大汗淋漓地醒来,还在聂知熠的怀抱里,他依旧睁着眼睛,仿佛一条永远不会闭眼睛的鱼。

她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先是道歉:“不好意思聂先生,我做了个噩梦。”

他用手肘撑起脑袋斜躺在床上,能听出语气里的疲惫:“我对你的梦没有兴趣。”

翟双白也没有讲述的意思。

她忽然意识到聂知熠应该是失眠,跳下床在包里找到了两粒安眠药递给他。

“我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吃两粒。”


病房里没人的时候,她把视频发给她认识的一个私家侦探,让他把视频发出去。

后来罗瑞欣还来病房里看了翟双白,她一见到罗瑞欣惶恐地很。

“二少奶奶,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二少的车。”她用一只手试图撑起身体坐起来。

罗瑞欣按下她,在床边坐下,她的脸上还有指印,但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了。

“你做的好!”罗瑞欣的语气里带着恨意:“如果能撞死他们,就更好了了!”

翟双白低着头不吭声,罗瑞欣拍拍她的肩膀:“你别有思想负担,这件事情跟你无关。”

罗瑞欣坐了一会,接到了一个电话,她走去窗口接,翟双白闭着眼睛装睡觉,听到罗瑞欣在跟电话里的人说。

“妈,这件事情没完,不知道是什么人把视频都传播出去了,我还要怎么做人?你们找聂家谈判,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个结果,我要让聂振成跪在我面前道歉!”

罗瑞欣悲愤地流了会眼泪挂掉了电话,她见翟双白睡着了,就直接走出了病房。

翟双白也真的困了,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第一次觉得病房的床还挺好睡。

她梦到自己摇着轮椅去看韩以湄,大声告诉她:“喂,你别睡了,我痛死了,你讲笑话给我听!”

韩以湄猛地睁开眼睛,翟双白高兴极了,谁知她又飞快地闭上了,连心脏检测仪上都变成了一条直线。

“以湄,以湄!”她惨叫着被吓醒了,一身冷汗。

最近她总是做这样的梦,她怕是不好的预兆。

她打听到国外有个植物人康复中心,她想把韩以湄送过去,但费用极高,她现在没那么多钱。

她一睁开眼睛,床前一个高大的黑影把天花板上吸顶灯的光亮都遮住了。

“聂先生。”她感觉到她的冷汗在往毛孔里钻。

聂知熠就是有这样的威慑力啊,让冷汗都惧怕他,不敢肆意流淌。

她没想到聂知熠会来,但看他的表情,绝不是来探病的。

他俯身弯腰,几乎鼻尖顶着她的鼻尖了。

“恭喜你啊,你帮你主子签到了郭总的长约,翟双白,你对自己下手挺狠的。”

他忽然伸出手,放在她包着纱布的肋骨上。

“这里受伤了,痛吗?”随着他话音刚落,他就用力戳了一下。

她痛得叫出声来。

他惊讶地挑挑眉梢:“你会感觉到疼痛啊,我还以为你不会痛呢?”

她疼的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聂知熠为什么生气。

聂知熠在床边坐下来,手仍然放在她的伤口处,随时随地都会用力按下去,把她的肋骨重新压断一般。

他心情不太好,更显得下巴处的疤痕很狰狞。

“我给你打个比方。”他冷飕飕地开口:“比如你有一条狗,你对她很好,尽心尽力地喂养着,可是她喂不熟啊,总是围着另一个人撒欢摇尾巴,翟双白,你告诉我,你如果养了这样一条狗,你会怎么做,闹心不闹心?”


护士长呵斥完就走了,一个小护士吐了吐舌头:“得了,别说了,我先出去了。”

“不说就不说,我还拍了视频呢。”另一个小护士低声自语。

翟双白心里一动,喊住了那个小护士。

“你好。”

她回头看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说,你刚才拍了聂先生他们的视频?”

小护士皱皱眉头:“你想干嘛?”

“发给我,然后删了。”

“为什么?”

“一万块够不够?”翟双白掏出手机,飞快地看了一下门口,还好外面没人。

小护士的眼睛亮了亮,心动了。

“你要干嘛啊?”

“你别管了,总之这个视频你留着也没用,还是个麻烦。”

“你是不是狗仔啊,或者你是做自媒体的,你要发出去赚流量啊?”

“别想着自己赚流量,我敢保证你要是发出去,不出三分钟你的号就会被封掉。”

小护士舔舔嘴唇:“再加一点。”

“一万五。”

“成交。”

小护士把视频发给了翟双白,当着她的面删掉了视频。

小护士前脚离开病房,聂予桑后脚就进来了。

他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她把手机悄悄塞到枕头下面:“我刚挂了你的电话,忽然看到绿灯亮了就赶紧往前开,谁知道就撞上去了。”

“我不该给你打电话的。”聂予桑瞬间就自责起来,他紧紧皱着眉头:“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得静养。”

“二少那边是怎么回事啊?”

“哎。”聂予桑叹口气:“也是巧了,被二嫂撞见了。”

“你是说,二少在外面...”

“嗯。”聂予桑点点头:“我也撞见过一次,跟二哥说了,让他收敛点,谁知道...”

“我这真是...”翟双白懊恼地直叹气:“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撞到了二少的车呢?”

“不能怪你,是我不该给你打电话的。”聂予桑压根没往别处想,就算是聂振成本人也不会想那么多的。

翟双白第一次觉得自己够狠,够决断。

她对聂予桑说:“聂先生,你赶紧先回公司。”

“怎么了?”

“二少本来跟郭总约的是十点,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你回去接待他,把合约签了。”

“那你...”

“这里有医生有护士,我怎么能让老板照顾呢?”翟双白笑着推了他一把:“快去。”

聂予桑迟疑地起身,还是有点不放心地看她:“你真的没事吗?”

“有事你能帮的上忙吗?”翟双白半开玩笑地道:“您在这里,我还得陪你说话,累死了,公事重要。”

聂予桑这才叮嘱她好好休息,离开了病房。

翟双白立刻打给聂予桑的秘书,让她帮聂予桑先接待郭总,一定要敲定合约的事。

秘书应下,挂电话前八卦地问:“听说二少在外面偷吃,被他太太抓了个正着?”

“好好工作,别乱打听。”

翟双白挂了电话,长长舒了口气。

但她一吸气舒气,胸口就疼。

肋骨断了一根,还好没伤到内脏。

不过,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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