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声色犬马》,这是“芭了芭蕉”写的,人物聂知熠翟双白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笑着说:“我们都不是好人,有一句话叫做一丘之貉。他在她的手心里塞了一把匕首:“杀了你的新郎,成为全邺城最贵的寡妇。当然,他顿了顿又说:“你也可以用这把刀插在我的胸膛。...
《声色犬马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原来有钱人和普通人捉奸的场面都是差不多的。
都会闹得一地鸡毛,安烁诗的尖叫声半个小区都能听得见。
翟双白先离开,到街边吃了一碗担仔面,正准备回聂家,接到了聂知熠的短信。
“去四季云顶。”
那是聂知熠的别墅,一看到这四个字,翟双白的浑身都疼。
上次他的牙印还没完全消,这几天穿衣服连脖子都包的严严实实。
怕归怕,她当然得去。
她都洗完澡了,聂知熠还没回来,想必他在安慰安烁诗。
只要给聂知熠接近安烁诗的机会,搞定她只是时间的问题。
聂知熠是后半夜回来的,翟双白已经困得不行了,喝了两杯咖啡硬撑着。
翟双白去玄关给他换鞋,脱外套,解领带。
他兴致很好,刚穿上拖鞋就低头吻她。
他身上有酒味,但是嘴唇上没有,那应该是安烁诗的酒味,想必捉完奸后,安烁诗又喝了很多。
这一次,聂知熠很温柔,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上鞋柜,柔软的嘴唇从她的脖子上缓缓移动到她的胸口。
她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但她的金主喜欢,她也没辙 。
忽然,聂知熠停下来了,看着她的脖子片刻。
翟双白摸了摸,正要问怎么了,他忽然从西装口袋里变戏法地变出了一条项链,一根手指头勾着项链的一端,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么美丽的脖子,怎么能空荡荡的呢?”
他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太美丽,还亲自帮她把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又绕到她面前欣赏。
“唔。”他摘下金边眼镜,满意地唇角勾起:“你有世界上最美丽的脖子。”
翟双白知道,今天她受此褒奖,是她立了大功。
“有赏有罚。”他将她从鞋架上抱下来:“你做得好,我就会重重有赏,喜欢吗?”
她摸着硕大的钻石吊坠,她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项链,古董来着,有一次拍卖会上拍的。
翟双白立刻在心里做了估值,改天就去卖个好价钱。
“喜欢。”
他歪头凝视她,却摇了摇头,捏了捏她的下巴:“身为一个律师,怎么能不会撒谎呢?”
“我会,只是在聂先生面前无所遁形罢了。”
聂知熠哈哈大笑,他今天心情太美妙,连笑声都爽朗了许多。
他摸摸她的头,勾着脖子把她从玄关带进客厅:“乖女。”
他每次叫她乖女的时候,都好像在叫一条狗。
不过,翟双白本来就是聂知熠的狗啊,他丢个肉骨头给她,她就得疲于奔命。
她再次被聂知熠压在了沙发上。
聂知熠做这种事,什么地方都会尝试,唯独不爱在床上。
这一次,聂知熠没有咬她,动作还很轻柔。
有那么一瞬间,翟双白好像感受到了这种事情的快乐。
但也只有一瞬间,当她看到了他下巴处狰狞的疤痕的时候,所有的愉悦感荡然无存。
虽然这张脸和聂予桑的几乎一模一样,但给她的观感是完全不同的。
她也很奇怪,为什么同样的五官,给她的感受却完全不同的呢?
聂知熠忽然打断了她的愣神:“你不会在拿我跟聂予桑作比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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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家有七个儿子。
聂予桑是老七,最小的一个。
聂知熠是老四,中间的那个。
聂家七子,最受宠的是老七聂予桑。
最不受宠的是老四聂知熠。
他能力最出众,聂家却只把一个小公司丢给他管。
聂知熠为什么不受待见,翟双白在进聂家之前也听到过不少版本。
最靠谱的版本说是聂知熠和其他兄弟都不是一个妈妈,他妈妈是个疯子,用剪刀刺死了聂先生的正房。
而聂知熠,很小的时候有僧人给他摸过骨,说他天生反骨,留在聂家只会害了聂家。
其实一开始,聂知熠是被丢给聂家的一个佣人养的,后来聂先生于心不忍,又把他接回来了。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聂知熠在聂家,就是个幽灵般的存在。
佣人们都怕他,但都不理睬他。
这次聂予桑让聂家丢了脸,新水城的那个项目本来是交给聂予桑管的,现在聂老爷子说换人,至于换给谁,聂先生思来想去。
这个项目做好了,在整个商界都会名声大噪。
聂先生还有六个儿子,要说能力最出众的,还是老四聂知熠。
可是,就是因为他是老四,所以哪怕他能力最出众...
最终,这个项目交给了老二。
宣布的时候,聂知熠就坐在会议桌最拐角的位置。
听到聂先生念出了老二的名字,他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老大嫉妒,也没风度,连说一句恭喜都没有。
老三出差在美国,人不在。
老五老六同气连枝,他们是同一个母亲的兄弟,皮笑肉不笑地跟老二笑笑就走出了会议室。
只有聂知熠向老二伸出手:“恭喜啊二哥。”
老二压根没有伸出手跟他握,傲慢地从他身边走过去。
聂先生也很快离开了会议室,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聂知熠一个人。
巨大的吊灯像条蛇一般盘旋在他的头顶。
他不爽的时候,很喜欢折磨人。
翟双白被他虐的快要死,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身子骨都快要被他碾碎了。
她全身的皮肤都被咬了一遍,几乎没有好肉。
最后,她被丢弃在地板上,他从她身上跨过去洗澡。
从洗手间里出来,房间里已经不见翟双白。
她在隔壁的客房淋浴,冲掉被咬破的皮肤里渗出的血渍。
她痛得已经麻木了,烫水把身体都烫的红红的,她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聂知熠坐在沙发上等她,她猛地站住:“聂先生。”
他向她招手,其实翟双白真的很想求饶了。
她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
但她不服输啊,从来没怂过。
她咬着牙向他走过去,被他一把拉坐在他的怀里,然后顺势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
她以为又是暴风骤雨,但触碰到皮肤的却是凉凉的药棉。
聂知熠用碘酒药棉帮她处理伤口。
他就是典型的打一个耳光再给一个甜枣吃。
聂知熠擦得很认真,很仔细,甚至可以用全神贯注来形容。
擦好了药,翟双白穿好睡袍,聂知熠低头慢慢地收拾着药箱。
“今晚别走了,就睡这吧!”
他提着药箱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