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是“采薇采薇”的小说。内容精选:一、二、三……唐竹筠默默数了三个数,然后唐明藩果然眼圈就红了。“爹,”唐竹筠笑道,“咱们今日去看了娘,娘一定很高兴,说不定跟着咱们回来了呢,你哭,娘会心疼的。”唐明藩:“不哭不哭,我进去歇歇。”进去偷偷哭吧……唐竹筠又和唐柏心说了江北寒的事情,忍不住骂道:“良心都被狗吃了!要是当年他就把话说清楚,不想拖累孟姐姐,以后都是孟......
《精修版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精彩片段
“爹之所以后来同意了你嫁给晋王……”
“不是,爹,您什么时候同意的?”唐竹筠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大眼睛瞪得溜圆,“这事我也没同意啊!”
之前他不是还同意,去找皇上退亲的吗?
“阿筠,”唐明藩苦笑道,“爹想要养你一辈子,但是爹做不到。”
“还有我大哥,还有凛凛,而且我可以赚钱,我不用别人养。”
唐竹筠卑微:求别被扫地出门。
“阿筠,你听爹说完。”唐明藩道,“孟国公府的姑娘我打听过……之前想为你哥求娶,但是后来你哥听说后,和你一样,说齐大非偶,这事就搁置了,但是那个姑娘真好。”
唐竹筠这才明白,原来孟语澜和大哥,差点就有交集了。
“她做正妃,不会为难你的。”唐明藩道,“晋王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只要不参与夺嫡,日后除非改朝换代,否则总能做个富贵闲王。”
而且,晋王能接纳唐竹筠的过去,他对凛凛也好。
“爹,您如何知道他不参与?”
唐竹筠觉得,晋王不像省油的灯,难保他不掺合进去。
“因为皇上把金鳞卫给了他。那不是什么干净的存在,真正的储君,皇上是不会让他沾染这些东西的。”
“那不是为皇上所用的吗?怎么不干净了?”
“就像那些太监,不也是皇上所用的吗?可是没人看得起他们。”唐明藩耐心地解释道。
唐竹筠顿时表示get到了,一边用人一边嫌弃,皇上不厚道。
也就是说,皇上把脏活累活给了晋王,对他说,来,儿子,你去扫厕所吧。
想到这里,唐竹筠忍不住笑了。
“皇上是为了把晋王摘出来。”唐明藩感慨万千,“皇上用心良苦。”
“不是,金鳞卫这事,难道不是隐秘的吗?其他人知道?”
“其他人是否知道不敢说,但是几位皇子肯定都是知道的。”唐明藩道。
唐竹筠表示自己脑细胞,真的不太够用了。
“把你许给王爷也是如此。”唐明藩继续道,“因为朝中上下都知道我是孤臣,不会依附于除了皇上之外的任何人。”
“哦。”原来晋王做不了皇帝,不能怪她,只能怪亲爹。
“这也是皇上对我的爱护。”唐明藩感慨万千。
唐竹筠:心是好的,但是这事不还得看晋王怎么想吗?
他就是活够了,非去搅浑一池水,惹一身骚,到时候就得跟着倒霉。
不行,那不行。
最好的办法是远离危险,这婚事,还是得想办法取消。
“爹,”她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好奇地问,“晋王的生母是谁啊?他之前怎么会流落民间的?我怎么觉得,他一点儿都不像曾经困顿的样子?”
晋王一点儿都不朴素,一点儿都不接地气,哼!
唐明藩道:“阿筠,这是皇上的私事。爹只知道皇上是个好皇上,至于后宫之事,儿女之事,都影响不了他是一个好皇上。”
唐竹筠翻译了一下:晋王来路不太光彩,约莫着亲娘身份很低。
唐明藩转而又问起皇上的身体状况,唐竹筠知道他是真的关切,道:“您放心吧,这不还有我吗?您自己觉得,你最近身体如何?”
“我?我身体好啊!”
“所以你得相信我,我都没有给您吃药,只食补是不是就好很多了?”唐竹筠笑道。
长期营养匮乏的人,当然需要补充高蛋白,顿顿鱼肉,身体能养不好吗?
“真没想到,你还能有这样的造化,一定是你娘在地下保佑你呢!”
一、二、三……唐竹筠默默数了三个数,然后唐明藩果然眼圈就红了。
“爹,”唐竹筠笑道,“咱们今日去看了娘,娘一定很高兴,说不定跟着咱们回来了呢,你哭,娘会心疼的。”
唐明藩:“不哭不哭,我进去歇歇。”
进去偷偷哭吧……
唐竹筠又和唐柏心说了江北寒的事情,忍不住骂道:“良心都被狗吃了!要是当年他就把话说清楚,不想拖累孟姐姐,以后都是孟姐姐单相思,我也不说他什么了!”
可是收了银子,说彼此都要等着对方,最后呢?
不行,唐竹筠不能再想,想想就要心梗。
这种渣男,不杀几个祭天,简直就没天理。
唐柏心沉默。
“嗐,当初爹要为你求娶孟姐姐,你怎么就不答应呢!”
唐柏心闷声道:“难道我要像王爷一样,逼死她吗?”
唐竹筠:“……话其实也不能这么说,这事王爷也有点冤。”
她可是个讲理的好孩子。
“你去告诉她吧。”唐柏心道,“让她早为自己打算,以后好好和王爷过日子。你们两个相处融洽,以后我也放心。”
唐竹筠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怪怪的,放心谁?她还是孟语澜?
“要是没有王爷这婚约就好了,这边死心,我就怂恿爹请媒人去帮大哥提亲了。”她试探着道。
唐柏心脸红一片,眼中闪过愠怒之色:“阿筠,这样的话不能说!你若是坏了人家名节,怎么赔得起?”
哎哟,她明白了!
可是这个闷骚的大哥,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孟语澜的?
难道就因为孟语澜来找自己时他的惊鸿一瞥?还是孟语澜出来拦着他发疯,被他打了一巴掌,之后就念念不忘了?
总之,她敢肯定,唐柏心肯定对孟语澜动心了。
只可惜,孟语澜是要嫁给晋王的。
唐竹筠连自己的婚事都摆脱不了,更不会做梦能帮孟语澜解除婚约。
她心中遗憾,又自我安慰,其实嫁给晋王也应该可以。
她每次都把晋王气到跳脚,晋王不也雷声大雨点小,就吓唬她几句吗?
再想想晋王对孩子的耐心,唐竹筠顿时觉得,晋王是个好人。
行吧,孟语澜嫁给他,也凑合着,就可怜了自己傻大哥,单相思一场。
她既然试探出来了唐柏心的心意,又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以后肯定要避免提起孟语澜,同时催一下唐明藩,再给唐柏心寻个温柔美丽,善解人意的妻子。
唐竹筠单纯地以为,孟语澜的事情到此为止,殊不知,这才刚刚开始。
晋王走到窗前看过去,蹙眉。
距离不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能清清楚楚看到,唐竹筠和清风相对而坐,旁边跪着个女子,正在解自己衣裳,同时往清风身上凑。
唐竹筠:“不用,不用!”
清风刚才命令佳红脱衣裳让他验货,这侮辱性太强,唐竹筠虽非圣母,但是同为女子,到底见不得这样的情景。
清风摇摇头:“姑娘,这卖身契还是握在我手里吧。”
唐竹筠好,他们的生意才能长久。
佳红在青楼十几年,察言观色本事一流,立刻给唐竹筠磕头,又膝行过来道:“奴会伺候人,捏脚捶腿都行。”
“不用。”唐竹筠道,“我不用你伺候,我想让你去伺候个人。”
佳红愣了下,随即道:“姑娘想让奴伺候谁?”
清风冷冷地道:“掌嘴!”
佳红愣了下,但是慑于清风的震慑,立刻抬手啪啪啪啪,毫不惜力地打起自己耳光来。
宋景阳:“她跑到这里欺负人!”
晋王眯起眼睛。
这次唐竹筠没有说话,她知道清风是在替她立威。
她不了解佳红,还是得听清风的。
过了一会儿,佳红脸都肿起来之后清风才喊停,皮笑肉不笑地道:“错在哪里?”
“主子说话,奴不该随意插嘴。主子让奴伺候谁,奴就伺候谁。”佳红低眉顺眼,老老实实。
“这是唐姑娘在这里,我不想吓到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否则赏你一只猫,你应该知道厉害……”
“奴不敢,奴再不敢了。”佳红连连磕头,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
唐竹筠不明所以,也没问,道:“要不我先带她回去试试,不行就还回来,如何?”
“如果被还回来,让我下了面子,你知道我会怎么对待你。”清风警告佳红。
“是是是,奴知道,奴不敢,奴一定好好伺候姑娘,事事都听姑娘的。”
清风又看向唐竹筠:“姑娘,用不用让她展示一下伺候男人的本事?”
佳红被吓到了,一听他开口,立刻就褪衣裳。
唐竹筠:“不用了,让她先下去。”
小厮把佳红带下去,唐竹筠松了口气,这才说气呼呼地骂清风:“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清风大笑:“我是帮姑娘立威,恐怕您日后管不住她。”
“我也不用管她。”唐竹筠嘀咕一声,“谢谢你,银子我肯定给你。”
“谢倒是不必谢,百八十两银子的玩意。”清风道,“就是您下次别直接来找我,我能把事情给您办妥帖,我真的怕您来这事被王爷知道,我现在脖子上凉飕飕的。”
正说话间,唐竹筠忽然觉得腿上有个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奶狗,正咬着她的裤腿玩。
“叶夫人,别闹。”清风笑道。
“叶夫人?”
“嗯,它的名字,我姓叶。”清风道。
唐竹筠:“……”
你口味挺重,就是这小奶狗这么小,你都下得去手。
叶夫人似乎很喜欢唐竹筠,咬着裤腿就不松口了,在她身上蹭啊蹭,大有跟她走的样子。
清风唤她也不听,只能到唐竹筠面前蹲下去拉它,偏偏还不敢使劲,怕崩坏它的小牙,一狗一主就僵持不下。
从宋景阳这边,只能看到清风在唐竹筠半身位置露个头,脑袋不是起起伏伏,就是不起身。
这俩人,在干什么!
晋王冷声道:“行动。”
“啊?哦,是,王爷!”宋景阳一马当先冲了出去,“你们几个,去!”
清风拽了一会儿,没有斗过叶夫人,干脆席地而坐,“叶夫人,阉割警告。”
唐竹筠:“什么?它是公狗?”
“当然是公狗了,不信我给您看。”
说话间,清风把不肯松口的叶夫人调转了方向,小肚子朝上,“您看……”
唐竹筠捂眼:“谁要看!耍流氓啊!”
“您想看就看,透过手指缝看什么?”清风揭穿她。
“砰——”大门被一脚踹开,七八个戴着面具的高大男人冲了进来,“金鳞卫办案!”
清风愣住,随即起身,行礼道:“不知道各位大人光临踏春楼,有失远迎……”
唐竹筠:金鳞卫?那不是晋王的人吗?
叶夫人被吓到,跳起来直接钻到了唐竹筠怀里。
唐竹筠:她果然是人见人爱,狗见狗欢的。
除了晋王那对主仆,狗还不如。
比如现在,就算戴着面具,她也认出来那对主仆其实就混在人群之中。
她需要回去恶补一下当朝律法——未婚夫抓到未婚妻,不,她就算个未婚妾逛小倌儿馆,还用浸猪笼吗?
她稳稳坐着,其实内心已经慌成狗——现在她和晋王解释,她给他买个小妾,会不会挨打?
“搜!”有人冷冷一声令下,不是晋王,也不是宋景阳的声音,屋里屋外都响起了翻腾声。
唐竹筠:“清风,要是没事我先走了。喏,抱好你夫人。对了,我的人,能不能带走?”
清风看向金鳞卫,见没人出声,便勉强道:“诸位大人,这是我朋友,今日第一次来。要是没什么事,不如让她先走?”
还是没人反对,唐竹筠脚底抹油,一溜烟地跑了。
下楼她喊上佳红,带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家里,她惊魂未定,心里骂娘,怎么哪儿哪儿都是晋王这个阴魂不散的。
他去小倌儿馆做什么?总不能是为了抓自己的吧。
不可能,她没有那么重要。
那他,是冲着清风去的?
他上次见到了清风的裸体,起了歹念?
不能吧!
有什么不能的!
唐竹筠在心里天人交战,佳红则站在她身后偷偷打量唐府,心里想着,这家不太宽裕的样子……
“佳红。”唐竹筠平静下来道,“我想把你送到乡下……”
佳红“扑通”一声跪下,瑟瑟发抖却不敢出声反对。
唐竹筠没有理她,继续道:“我祖母生病,我祖父身边需要人伺候。每年我会给家里两百两银子,你有本事笼络住我祖父,就能把银子收到自己手里,我一概不管。”
“但是,我祖母不能死,不许出家丑,这是底线!”
“乡下人没什么见识,你的那些手段都是屈才了。但是没人欺负得了你,这日子,你不委屈。”
“过几年,你想过继谁都行。你的身份,我不会告诉她们,你就是个清清白白的老姑娘。但是卖身契,会一直在我手里。”
阮安若到大理寺的时间不长,常志虽然觉得这人还不错,尤其是抓贼的时候一点架子都没有,身手也好,但是也不至于傻到立刻掏心掏肺。
这些人的心眼,比筛子还多,他大老粗,斗不过他们,一般都躲着。
可是该给的面子还是得给。
所以今日阮安若听说他要来蹭饭,和他说想要一起来,常志短暂犹豫,觉得吃顿饭也没什么,大不了他看着点唐竹筠,不让她把阮安若扑倒就没事了,因此他还是答应了。
可是一直到吃完饭,他也没看出来阮安若到底想干什么,这才忍不住问。
阮安若道:“昨日见她救人的手法很是奇特,所以心中有些好奇而已。”
常志恍然大悟:“是是是,我从前也没见过。哎呀,您说我昨天还想得好好的,要问问她怎么学的,今天就忘得一干二净。等一会儿我问问她!”
阮安若却摇摇头:“那倒也不必。”
他现在已经下定了决心。
唐竹筠带着凛凛散步归来,打了个哈欠道:“常大哥,交给你了,王爷您请随意,我要回去休息了。”
常志很快打发衙役回去,自己则带着凛凛牵着马出去。
阮安若没走,他看着对自己熟视无睹的唐竹筠的背影缓缓开口道:“唐姑娘,我有事相求。”
唐竹筠一条腿刚迈过门槛,闻言回头嫣然而笑,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帮不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奸是不可能的,她会把他三条腿都打断;盗其实就随意了,这破家,除了人也没什么了。
她可不会因为对方身份高,能放下面子和自己客客气气说话就被冲昏头脑。
肯定没好事。
“或许帮不上,但是如果能,我也会给你报酬的。”
“你看着我像缺什么的样子吗?”唐竹筠微笑着问。
就算他要以身相许,她也不稀罕,缺男人的又不是她。
“银子。”
唐竹筠真想叉腰对天大笑,开玩笑,谁缺银子了?
她可有凉菜方子这只下金蛋的鸡!
至少这一两年内还是有保障的,她缺银子?哼!
“你大哥贪墨了五六千两银子。”
“你放屁!”唐竹筠气得脸红脖子粗,直接爆了粗口。
她大哥那是多么清明的人,连她去借印子钱都能被气成那般,又怎么会贪污呢?
这分明是对唐家家风的污蔑。
阮安若淡淡道:“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滚!”唐竹筠气呼呼地往外推他,“你给我滚!”
她还给他饭吃,以后倒了喂狗都不给他吃。
阮安若道:“你如果有需要,可以到王府来找我;我若是不在,你给门房留个信,我知道了会来找你的。”
说完他深深看了唐竹筠一眼,乌目沉沉,冷意浮沉,转身离开。
唐竹筠气得恨不能追上去挠花他的脸。
请她帮忙,她不帮就诅咒自己的家人?
混蛋,别再让她见到他,否则一把痒痒药,让他怀疑人生!
但是唐竹筠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些不安。
等唐柏心回来之后,她把他拉到自己房间,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带着几分试探道:“大哥,你说阮安若是不是十分讨厌?我也不知道他要我帮什么忙,但是我想着好事轮不到我,所以直接回绝了,结果他就这样,是不是很可恨?”
唐柏心平静地道:“你不理会是对的。”
他看着唐竹筠,眼神之中似乎有些欣慰,拍拍她肩膀道:“阿筠长大了,大哥可以放心了。”
这话让唐竹筠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总觉得这句话很不吉利。
唐柏心对她笑笑:“我知道了,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
“处理?”唐竹筠看着他的眼睛,“大哥打算怎么处理?难道要追究阮安若造谣吗?”
“不是。”唐柏心道,“放心吧,大哥有分寸。”
唐竹筠虽然觉得不太对,但是转念再想,大哥真的贪墨那么多银子,也应该会花到家人身上不是?
可是她穿越来的时候,这家都穷得揭不开锅了,可见阮安若那混蛋满嘴跑火车。
一定不会的!
哼,别让她再见到那混蛋,唐竹筠咬牙切齿地想。
然而半夜正睡得香甜的时候,她却被旁边房间的声音吵醒。
那声音,像是闷棍打在皮肉之上,中间夹杂着隐忍的闷哼声,还有压抑的呵斥声。
唐竹筠猛地惊醒,这是从唐明藩房间传来的!
她匆匆起身披上衣裳趿上鞋,推门而出。
夜的寒凉让她打了个哆嗦,然而唐明藩房间里亮着的烛火和映在窗纸上的挥棍而下的身影却让她心中一凛。
爹在打大哥?
倘若真如此,难道白天阮安若说的是真的?
她悄悄靠近,然后就听唐明藩怒道:“从小我是怎么教你的!不是自己的,一针一线都不能动!”
“爹,大错铸成,儿子不孝!”
“你为什么要拿银子,银子去哪里了?”
“爹,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起了贪念,和其他任何人都无关。银子,银子被偷了……”
唐竹筠心沉到了谷底。
大哥这句“和其他人无关”,是想撇清她吗?
不是她往自己身上揽过错,而是这家被前身霍霍成那般,唐柏心若是真的贪了朝廷银两,那多半也是因为她。
大哥也真是,如果能退赃还好一些,结果银子还倒霉地被偷了。
那个偷银子的小贼,是不是又顺便举报了大哥?
不对,这件事情既然还没有东窗事发,阮安若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他故意设局,陷害大哥?
以他的那股子阴险劲,这件事情十分可能!
好个狗东西,竟然这般下作!这事没完!唐竹筠咬牙切齿地想。
可是唐柏心什么都不说,这让人怎么帮他?
想到这里,唐竹筠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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