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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说该怎么办?医院里又冷清又孤独,阿铭总不能一直待在那里吧?”

柳悦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她似乎完全忘记了,我也同样是她的弟弟,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弟弟。

这时,母亲终于开口了:

“等阿铭回来的时候,就让柳明宇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碍眼就行了。”

即使我已经对他们没有任何期待了,但听到母亲口中说出“不要碍眼”这三个字时。

我的心口仍然像被针扎了一下,一阵刺痛。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江大艺术系的苏访风教授打来的。

“我的孩子,艺术男孩,今天是我们失去联系的第十年了,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面对像母亲一样慈爱的苏访风教授,我积压了十年的泪水终于决堤般涌了出来。

我和苏访风教授相识于一次福利院的公益活动。

这位和蔼可亲的老人非常欣赏我的艺术作品,总是亲切地称我为“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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